“好,有江神醫(yī)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白衛(wèi)國立刻松了一口氣,隨后便是跟江成隨意的聊起天來了。
“不用叫我神醫(yī),叫我江老弟就可以了,顯得親近,”江成也不是恃才傲物的人,所以也不想跟人太有距離感。
“好,那我可就叫你江老弟了,”白衛(wèi)國聽到了江成的這個話,也顯得十分的開心。
就這樣先聊著,白衛(wèi)國的司機便是開車來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的門前。
江成跟白衛(wèi)國下車之后,便是進到了酒店的大廳,大廳里的貴賓休息區(qū),此時正坐著幾個人,周圍還有不少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在守護。
“就是那邊了,”白衛(wèi)國說著便是帶著江成走了過去。
當兩人走到了近前的時候,黑衣保鏢立刻對江成和白衛(wèi)國進行的搜身檢查,確定了兩個人身上沒有什么危險東西之后,才允許走了過去。
白衛(wèi)國走過來之后,才看到了這里已經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男子身材肥胖,梳著大背頭油光锃亮的,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瘦氣的老頭,穿著中山裝,戴著墨鏡,留著山羊胡。
白衛(wèi)國看到了這個肥胖男子,眼神中也是閃過了一絲詫異,同樣的這個胖男子也注意到了白衛(wèi)國,臉上的笑容立刻消散,隨后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了別處。
“白總,這個應該就是你的競爭對手了吧?”江成低聲對著白衛(wèi)國問道。
“不錯,”白衛(wèi)國也輕聲答應了一聲,隨后便是坐了下來。
“史先生,讓你久等了,我妹妹一會就下來。”
江成和白衛(wèi)國剛剛坐下來,一個年輕男子便是走了過來,對著肥胖男子說著。
“陸少爺,”白衛(wèi)國看到了年輕男子走了過來,連忙起身打招呼說道。
“白總,原來您也過來了,快請坐,”陸云飛見到了白衛(wèi)國,連忙笑著說道。
陸云飛坐下之后看向了山羊胡老頭,問道:“大師,您學中醫(yī)多久了?”
“七歲跟隨師父學醫(yī),至今已有六十載,”山羊胡老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哦,六十年了,”陸云飛心中一陣欣喜,連忙說道:“那您學醫(yī)這么多年,醫(yī)術一定十分精湛,以前見過我妹妹這個情況的病嗎?”
“聽公子口述之癥,令妹乃是身體濕寒之癥,想必冬天一定受過重癥濕寒,”山羊胡老頭輕聲說道。
“大師所言極是,我妹妹小時候去過北方,在河邊玩耍的時候墜入冰窟之中,幸好當時救治及時,保全了性命,可是卻留下了這樣的病根,只要是到了夏天,她便渾身冰冷,還起熱痱子,看了很多西醫(yī)都不知道病癥在哪里,”陸云飛連忙激動的說道。
陸云飛十分疼愛自己的妹妹,當然想要她快點康復,看到了這個神醫(yī)一眼便是看穿了自己妹妹的癥結,他心中也一陣驚喜。
“不妨事,待我一會號號脈,觀察一番,便可對癥下藥,保證藥到病除,”山羊胡頗為自信的伸出了兩根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山羊胡。
這些年他幾乎走遍了華夏大地,見過無數(shù)疑難雜癥,對于這種病,他還是很有自信治好的。
“陸少爺,這位大師,可是我花了重金從南方請過來的,”史大力見陸云飛十分滿意,立刻上前邀功說道。
“那我就提前先謝謝史老板了,”陸云飛也笑著對史大力說道。
“小事一樁,”史大力說著,便是得意的看向了白衛(wèi)國,白衛(wèi)國見狀一下子就急了。
史大力也是廬陽市的房地產巨頭,論起實力來,不必白衛(wèi)國差多少,要是他帶來的人,真的治好了陸云飛的妹妹,那白衛(wèi)國可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白衛(wèi)國剛要說些什么,便是聽到有人喊道:“陸少爺,小姐來了。”
話音落下,眾人便是看到了一個長相十分清秀的少女走了進來,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卻包裹著一個棉衣,整個人的臉色不太好,給人一種西施那種弱柳扶風的美感。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妹妹,陸雪婷,”陸云飛介紹說道。
“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嗎?”陸云飛介紹完了之后,便是看著自己的妹妹問道。
“嗯,”陸雪婷輕聲答應了一聲,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又伸手拉緊了一下身上的棉衣,明顯還是感覺不舒服。
陸雪婷環(huán)視了一圈,當她看到了江成的時候,整個人的心都猛然跳動了一下,隨后便是匆忙收回了目光。
江成也有點奇怪,難道是自己的臉上有什么東西?還是其他的什么東西被她察覺了?
“陸小姐,方便我給你號下脈嗎?”山羊胡看向了陸雪婷那邊問道。
“嗯,”陸雪婷輕聲答應了一聲,隨后便是挽起了衣袖,將手臂放在了脈枕上,可以看到她的手臂上還有著點點的紅點。
山羊胡認真的號脈一會之后,便是收起了手,輕聲說道:“陸小姐,最近應該是高燒不退,卻仍然感覺身體寒冷,對吧?”
“是的。”
“而且皮膚瘙癢,紅疹不斷,食欲消退了不少,”山羊胡繼續(xù)說道。
“嗯,”陸雪婷又是輕聲答應了一聲。
“大師,我妹妹這個情況,怎么辦?”陸云飛著急的問道。
“陸少爺,令妹的這個情況是陰陽不和,加上兒時的意外,導致的心火旺盛,只要下針調和陰陽,疏通經脈,便可痊愈,”山羊胡自信的淡淡的笑道。
“真的?”
“當然,不過這套針法需要冰火兩種毒蟲,以毒攻毒,才可以完全治愈,”山羊胡認真的說道。
“冰火兩種毒蟲?”陸云飛有點擔心的問道。
“陸少爺放心,冰乃是指毒蛇,火乃是蟾蜍,只有在這兩種毒物中泡過的銀針,才可以達到效果,此乃冰火神針,”山羊胡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那一切都仰仗大師了,”陸云飛雖然聽不太懂,可是他也知道,這肯定是一種十分高端的針法。
“你這冰火神針,雖然……”
“你是什么人,這里輪得到你插話嗎?給我閉嘴,”陸云飛聽到江成開口,立刻憤怒的冷聲吼道。
陸云飛以為江成只是跟著白衛(wèi)國的秘書,所以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現(xiàn)在聽到他竟然插嘴,立刻不滿的訓斥了出來。
江成本來想要指出這個治療方法的漏洞,沒想到竟然剛剛開口就被訓斥了一句,臉上頓時也是一陣尷尬。
“白總,這就是你帶來的秘書嗎?也太沒有規(guī)矩了吧?”陸云飛冷眼看著白衛(wèi)國說道。
“陸少爺,剛才也沒有來得及介紹,他是我來帶的神醫(yī),也是中醫(yī),專程給陸小姐看病的,”白衛(wèi)國見狀不對,連忙上前說道。
“神醫(yī)?”
陸云飛聽到了白衛(wèi)國的話,連忙看向了江成,不過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了,這個小子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竟然也是醫(yī)生?
“這位先生,你學醫(yī)多少年了?”陸云飛沒有叫江成神醫(yī),因為在他看來,這么小的年紀就配不上這兩個字。
“我……我以前是男護士,剛剛學醫(yī)不足半年,”江成有些尷尬的說得到。
江成也沒有想到,人家這么第一個問題,就把自己給問住了,而且江成也只能實話實說,他以前只是一個男護,要說從醫(yī),也只能從近幾個月開始了。
“呵呵,以前是男護士,剛剛學醫(yī)不足半年,”陸云飛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心中立刻勇氣了一股怒火,因為他非常疼愛自己的妹妹,一般的醫(yī)生根本不讓給自己妹妹看病,就連這個山羊胡,也是史大力請求了好多次,他才同意給自己妹妹看病的。
這個白衛(wèi)國,私自帶醫(yī)生來不說,還帶來了一個毫無經驗的男護士,簡直豈有此理,這是在故意玩弄自己嗎?
啪!
陸云飛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冷眼看著白衛(wèi)國說道:“白總,你帶著一個男護士來給我妹妹看病,是把我妹妹當成什么了?”
白衛(wèi)國也被陸云飛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說道:“陸少爺,雖然他學醫(yī)時間不長,可是他治好過很多頑疾,真的稱得上是神醫(yī)。”
“神醫(yī)?白總,你的眼睛是什么時候瞎的,這樣的年輕人,配得上是神醫(yī)嗎?”史大力也在一旁冷笑著嘲諷說道。
陸云飛原本是要跟白衛(wèi)國和史大力共同商談投資的事情,畢竟雙方爭搶,必然會讓利,可是現(xiàn)在這個白衛(wèi)國的做法太讓陸云飛失望了。
“白總,今天讓你白跑了一趟,實在不好意思,”陸云飛看向了白衛(wèi)國,直接下了逐客令。
“陸少爺,江神醫(yī)他真的治好了很多頑疾……”
“是伺候病人的時候,治好了一些便秘嗎?”史大力嘲諷著笑著說道。
“送客!”
陸云飛也不想多做交談,直接對著身旁的保鏢下了命令。
白衛(wèi)國見狀,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留下了,治好帶著江成離開了這里。
“江神醫(yī),你剛才要開口說話,是不是那個老頭的治療方法有問題啊?”白衛(wèi)國走出了酒店,看著江成問道。
“不錯,確實有很大的漏洞,很有可能會害死陸小姐,”江成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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