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
許長生皺眉看向了許志國,滿臉的難以置信。
“沒錯,是江成。”
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許志國也沒有辦法不承認(rèn)了,只好承認(rèn)是江成之前對自己兒子動針了,根本不是他做的。
“那你為什么說是你做的?”許長生聽到了這個話,頓時十分憤怒的看向了許志國。
“我……我也想要在你面前爭點(diǎn)氣,所以才那么說的,”許志國老臉通紅,低聲說著。
“你——我從小就是教育你這樣給我爭氣的嗎?技不如人就算是技不如人,你搶別人的功勞做什么?”許長生憤怒無比的看著許志國。
還好這時候沒有外人在場,不然許長生真的感覺自己的老臉都要被許志國丟盡了。
可是許長生不知道自己兒子之前就在廬陽做過一次類似的事情,當(dāng)時是江成救了一個出車禍的少爺,結(jié)果他說是他救的人,還被媒體曝光過。
“爸,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你快點(diǎn)想辦法救救你孫子啊,”許志國也不想被自己老爹罵,連忙對著許長生說道。
許長生看了一眼自己孫子的情況,當(dāng)然也明白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樣的劇毒他確實沒有見過。
“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延緩一下他的癥狀,除非江成回來把這個針法下全了,不然可沒有辦法了,”許長生也有些無奈的說著。
這個洗血靈針真的失傳了許多年了,能夠掌握這個針法的人,簡直少之又少了,他卻沒有想到志軍家的女婿竟然會。
“小雅,你快點(diǎn)去,把江成叫回來去,”許志國連忙對著許雅那邊說道。
“好!”
許雅也知道這個情況拖延不得,連忙跑了出去。
許志軍一家回到了診所之后,許志軍看著江成問道:“江成,許劍中毒,不是你弄的吧?”
“爸,你覺得江成是那樣的人嗎?”許晴看著許志軍說道。
“爸,不是我弄的,我都提醒許劍那個蝎子有毒了,而且也想要救他,可是二伯不讓啊,”江成有些無奈的看著許志軍說著。
江成可十分清楚,那么劇毒的南沙木蝎,如果沒有自己的針法來排毒的話,肯定會很快威脅到生命。
“那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咱已經(jīng)想救了,他還那樣說咱們,就算是求著咱們來救,咱也不去了,”許志軍今天也來了底氣了,畢竟自己有一個這么爭氣的女婿。
“就是,明明是許雅自己弄的蝎子,結(jié)果還要怪在江成身上,太不要臉了,”許晴也真的要被氣死了,明明江成是好心要救人,結(jié)果在他那邊成了害人了。
“沒事,醫(yī)不上門,我已經(jīng)想救過他一次了,這次他們不來找我的話,那我也沒有必要上門去救人了,”江成也笑著安慰許晴。
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且總是會慢慢好起來的。
正說著,許志軍的手機(jī)便是響了起來,正是許雅來的電話。
“三叔,你跟江成在哪里呢?”許雅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了出來。
“在青年路這個江成的診所這里呢,怎么了,”許志軍的語氣也十分不滿意的樣子。
“三叔,都什么時候你還想著吹牛你女婿的診所呢?”許雅十分不相信的說道。
“就在這邊的回春閣,你愛信不信,”許志軍說著便是直接氣憤的掛斷了電話,省城這邊許家的人,真是把自己想得太扁了,說什么都覺得自己是吹牛。
葉竹萍看許志軍被氣得這個樣子,也過來安慰了起來,然后讓他回到了里屋。
江成和許晴則是在外面忙碌著,畢竟馬上就要重新開業(yè)了,也好收拾一下各種東西。
“還真在這里呢,”許雅進(jìn)來了之后,冷著臉看著江成說道:“看你累的這個樣子,在這里打工不容易吧?還吹牛這個診所是你的。”
許晴和江成聽到了許雅的這個話,心中頓時一陣不爽,不過江成倒是也懶得跟她爭論些什么。
“你來什么事情?”江成冷聲對著許雅問道。
“許劍讓你治得蝎毒又嚴(yán)重了,你跟我回去重新給他治療一下,”許雅一臉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說著,在許雅的眼里,江成一家都比自己家里地位低,所以她說什么江成就必須照做。
“我不去!”
江成直接冷聲拒絕了許雅的話。
許雅聽到了江成拒絕的話,整個人也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江成竟然拒絕回去治病。
“江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人治了一半被你害成現(xiàn)在的樣子了,你還不去治?”許雅氣憤的指著江成的鼻子吼道。
江成聽到了許雅的話,頓時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許雅姐,是我不想治嗎?是二伯不讓我治,還把我的針都扔在了地上,怪我嗎?”江成冷聲說道。
“再說了,當(dāng)時我說了那個蝎子劇毒,是許劍自己不聽我的,非要去抓,事后我也說了,必須馬上治療,是你說的沒大事,難怪這些不怪你嗎?”江成冷眼看著許雅說著。
許雅臉都被江成給說紅了,確實,這些事情完全都是怪她和許劍自己作妖,根本怪不到江成身上。
“你那么小心眼干什么?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你計較這些干什么?”許雅白了江成一眼,憤怒的冷聲說著,眼神里更加瞧不起江成了。
江成是徹底無語了,明明是她一進(jìn)來要推卸責(zé)任,自己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她理虧了之后反而說自己小心眼。
“二伯已經(jīng)說了,就算出了人命也不用我管,所以我是不會回去的,你自便吧,”江成直接冷聲說著,便是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你——”
許雅頓時被江成氣到了,這個江成竟然真的不跟自己走。
“想讓我回去救人的話,就讓許志國自己來求我,”江成冷聲補(bǔ)充了一句,之前他要救人,許志國不讓,現(xiàn)在知道危險了,想讓自己回去,那可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江成雖然救人為主,可是也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既然趕走了自己,再請自己回去的話,那就要付出該有的代價。
“江成,你別太過分了!”
許雅冷聲對著江成這邊警告說道。
“過分的從來都不是我,”江成冷冷的回了一句。
許雅看江成這個態(tài)度,立刻就生氣的轉(zhuǎn)身走出了回春閣。
此時此刻,許長生已經(jīng)給許劍吃下了緩解毒素的藥物,可是毒素依然淤積在體內(nèi),根本無法排除,尤其是許劍的胳膊,此時已經(jīng)淤青遍布了整條手臂。
“我只能這樣了,接下來就等著江成回來吧,”許長生也用了畢生的醫(yī)學(xué)手段了,可是依然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延緩毒素發(fā)作而已。
“好好好,”許志國也真的驚慌了,畢竟自己兒子手臂的情況也太嚇人了,能夠腫脹成這個樣子。
正說著,許志國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正是許雅來的電話。
“小雅,怎么樣?江成到哪里了?”許志國連忙急切的在電話中問道。
“二叔,江成說不來治病,”許雅在電話中十分不滿的說著。
“什么?不來?”
許志國腦袋頓時轟隆一聲,一片空白。
“是,他說了,要想讓他回來給看病的話,就要你親自去求,”許雅說道。
“還說要我親自去求?”
許志國頓時憤怒的吼了起來。
“沒錯,”許雅嘆了口氣說道:“總之我是好話都說盡了,也沒有什么辦法。”
許雅那邊說著便是掛斷了電話,而許志國則是氣憤的對著許長生說道:“爸,你看這個志軍家的女婿,這也太不像話了,明明自己都沒有什么本事,竟然還要我求他,他才肯來。”
“還不是怪你自己,人家要治病的時候給人趕走,現(xiàn)在你滿意了,”許長生冷眼看著許志國說道。
許志國頓時一陣尷尬,他沒有想到自己老爹竟然還幫著那個孫女婿說起話來了。
“那也是江成先害的許劍,不然會是這個樣子嗎?”許志國有些不服氣的說著。
許長生當(dāng)然也聽說了,是江成放的蝎子才蟄了許劍,可是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只有江成能夠救人。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求江成去,”許長生知道自己這個藥方拖延不了多久,只好對著許志國吼道。
許志國這也是沒有辦法了,連忙跑出了房間,許長生也嘆了口氣,他知道江成的醫(yī)術(shù)挺高明,會洗血靈針,可是這個心機(jī)太黑暗了,竟然先放蝎子蜇人,再救人,好給自己賺個好名聲,這種人最可惡了。
想著許長生便是嘆了口氣,原本剛剛因為奇楠木對江成家中的印象改觀了一些,結(jié)果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許志國生怕自己兒子出現(xiàn)問題,連忙跑到了許雅說的回春閣,看到了江成之后,他一臉不爽的看著江成,沉聲說道:“跟我走吧!”
許志國說著便轉(zhuǎn)身要走,可是江成根本沒有跟他走的意思。
“愣著干什么?跟我走啊?”許志國繼續(xù)催著說道。
“二伯,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江成冷眼看著許志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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