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陸地某一處!
“你說什么?我兒死了?給我查,不管是誰,我一定要他償命。”
一位老者胡須斑白,在他面前跪著一人瑟瑟發(fā)抖,這老者是出了名的一位殺神,手上過的人命不計其數(shù)。
據(jù)說這老者是被流放到血云陸地來的,是個做事不擇手段的人。
“是,八爺,小的這就去查。”
“等等,放風(fēng)出去,只要有人能提供線索的,一律賞五十靈元石,若是能直接帶來兇手的,獎賞三千靈元石。”
聽到后面三千靈元石的時候,這數(shù)量把那個匯報的人嚇了一跳,三千靈元石可不是小數(shù)目。
“梟劊,你確定指環(huán)不見了嗎?”
暗處走出一人,八爺詢問此人時,對方只是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那小畜生的指環(huán),他的命不重要,重要是那指環(huán)里有我需要的東西,你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指環(huán),不管是誰,我都要他死。”
八爺?shù)恼婷麤]有幾個人知道,一直一來人們都叫他八爺,在血云陸地提起八爺?shù)拿枺恢赖娜撕苌佟?br />
“八爺,姓古的回來了。”
梟劊低著頭給八爺匯報了另外一條消息,這也是他剛剛收到的。
“誰回來了也沒有找到那個指環(huán)重要,等等你說姓古的回來了?他回來做什么?”
八爺現(xiàn)在心里只關(guān)心他的指環(huán),一時沒注意梟劊的話,他反應(yīng)過來后眉頭緊鎖,反問梟劊。
“不知道回來干什么,我們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只知道他去了血禍之地,應(yīng)該是去找那幾個人。”
一聽血禍之地,八爺臉色微變,那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讓他現(xiàn)在都有一絲后怕。
“行了,我知道了,先找指環(huán)重要,古石那里暗中盯著就可以了。”
八爺說完,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些煩躁,本來自己的事一直都很順利進行,偏偏還是出了岔子。
血禍之地!
古石望著這片熟悉的地方,曾經(jīng)在這里發(fā)生了血云陸地最大的一場爭斗,古石是這場爭斗里的幸存者之一。
緬懷一下過去,那場爭斗仿佛就像發(fā)生在昨天一樣,古石心中嘆息后,一頭扎進血禍之地深處,在那里面有他要找的人。
如今血云陸地勢力分布廣泛,有一些是老的勢力,也有一些是年輕崛起的勢力,這些勢力之間彼此的爭斗從未間斷過。
姜無見和陸恒兩人傷好后,一路前行,路上也遇到了一些妖獸,都是些高階妖獸,兩人順手就解決了,也得了一些不錯的材料。
“這都走了幾天了,也沒見到有人。”
陸恒看著前方,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有個人煙的地方,這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一個過路的行人。
“按照老先生的說的,我們走的方向應(yīng)該是到安城的方向。”
姜無見和陸恒站成一排,兩人身上散發(fā)著很重的血腥味,這些都是妖獸的血腥。
姜無見拍了拍陸恒的肩旁,兩人只好繼續(xù)往前走,反正對兩人來說都是歷練,到哪都一樣。
安城!
血云陸地里算是比較安全的一座城,所以人們稱之為安城,當(dāng)然也不是絕對的安全,城里還是經(jīng)常有沖突發(fā)生。
“進城需要叫一顆靈元石。”
城門口,幾個自稱是守城的人攔住姜無見和陸恒,并向兩人收取進城的費用,姜無見看著幾個人,一點也不像是守城的人。
“那他們怎么不給?”
進出的人不少,姜無見也沒看到有人給這幾人入城費,心里也就明白了,這幾人怕是看他和陸恒面生,想訛他倆。
“他們已經(jīng)給過了,我說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廢話,大爺讓你給,你就得給,要不給也行,哪來的滾回哪去。”
這幾人開始在姜無見和陸恒面前耍起橫,姜無見臉上開始掛不住了,多少年都沒遇到在他面前耍橫的人了。
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一個人圍觀姜無見這邊,每個人的眼里只有冷漠,只要是不管自己的事,這些人都不關(guān)心。
嘭!
姜無見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人,和這些人確實不應(yīng)該廢話,只需要直接動手就可以了。
一拳下去,直接廢了一人,看到姜無見動手,陸恒也跟著一起動了。
“小子,你敢動手傷人,今天沒有一百靈元石,你就別想離開。”
到頭的指著姜無見,露出兇狠的眼神,一揮手幾個人把姜無見和陸恒圍了起來。
“比比?”
姜無見對陸恒笑道,根本就沒把圍著他倆的人放在心里。
“比比就比比,不過咱這次說好了,誰要是輸了,進城后誰就請客。”
陸恒和姜無見兩人的對話讓幾人忍不住開始動手,這些人的實力并不算強,也就帶頭的是天武境的實力。
“兩位大爺饒命,是小的錯了,我眼瞎看不清兩位大爺路過。”
帶頭的跪在地上向姜無見和陸恒討?zhàn)垼緛砭褪窍胗烖c靈元石,以前也這么干過,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兩個硬茬,栽了。
“殺你們臟了小爺?shù)氖郑瑵L。”
姜無見自然不會在城門口殺人,那樣太引人關(guān)注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這群人早就躺了。
“謝謝大爺饒命。”
幾人聽到姜無見的話,連滾帶爬的朝城里跑去,那帶頭的還不忘回頭盯了兩眼姜無見和陸恒。
“記得一會你請客,我得想想我要怎么宰你。”
陸恒一邊說一邊還真想著,姜無見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兩人一路打鬧進了城。
“看來你把人放錯了。”
兩人一進城,就知道被人盯上了,陸恒這個時候還不忘調(diào)侃姜無見一回。
“走吧,有人找死,我也沒辦法。”
姜無見眼神冰冷的回頭望了一眼,藏在暗處的人看到姜無見那冰冷的眼神,心頭一緊,悄悄的退了下去。
安城某一處!
“大哥,你可得替我做主,那倆小子太狂了。”
這人就是城門口訛姜無見的人,此刻正對著一人訴苦,其他人則是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描述。
“哪來的狂小子?你們沒提我李天霸的名字嗎?在安城,我李家就是天,還有人敢捅天不成。”
這李天霸不是真名,此人是安城李家的二公子李睿和,名字很雅,就是性格不隨名字,仗著自己李家的勢力,一天到晚在安城惹事生非。
安城里的人私下給他取了一個李天霸的名字,他不但不生氣,還覺得這名字才符合他的氣質(zhì)。
“大哥,我們提了呀,你猜那倆狂小子怎么說?人家說李天霸是誰?是個屁嗎?”
被幾人這么一胡說,李天霸怒氣沖沖的站起來要去找姜無見和陸恒算賬。
“大哥,那倆小子實力不弱,我們我們幾個在他們手下都沒走過一回合,要不要,咱們再多叫些人,我怕大哥到時候吃虧。”
“放你 娘 的 屁,在這安城,老子什么時候吃過虧,少廢話,我限你在半個時辰內(nèi)給我找出那兩小子。”
李天霸指著手下大聲叫罵,被這么一罵,再也沒有人敢吭聲了。
安城最大的酒樓,鴻福樓!
“哦?你說新面孔?”
鴻福樓的包廂里,有一老者坐在那里,老者身上一股威嚴(yán)之氣,這老者正是李家家主李牧野。
“行了,我知道了,你吩咐下去,不要再盯著那兩個人了,地武境的小輩而已。”
李牧野遣退手下,心中想到前幾日八爺托他的事,這些天他安排了不少人也沒查出任何線索。
“爹,你說八爺為什么懸賞那么多靈元石,三千靈元石可不是小數(shù)目。”
包廂內(nèi)間里,一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此人是李牧野的大兒子李睿汀,也是李家未來的家主。
“睿汀,你說的對,區(qū)區(qū)為了一個義子,那老家伙怎么可能舍得,恐怕他這是在打著替他義子報仇的名聲而已,他要找的不是那個殺人者的命,而是殺人者身上的東西。”
作為李家家主,李牧野有自己的奸猾,能讓八爺花這么大的代價,李牧野不僅好奇,也起來貪心。
“睿汀,無論如何,一定要查出那老家伙在找什么東西。”
李家的勢力在安城說第二,無人敢說第一,這些年李家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靠的就是一個狠字。
李睿汀離去后,李牧野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街道,眼里透露著他的野心。
鴻福樓門前!
“我剛打聽了,這家鴻福樓是這城里最好的酒樓,我想好了,就在這里宰你一頓。”
陸恒拽著姜無見,也不管姜無見同不同意就往鴻福樓里鉆。
“哎喲喂,哪來的野小子,身上這是什么味啊。”
一進門,姜無見和陸恒身上的味讓酒樓里的人捂著鼻子,嘴里說著嫌棄的話。
“兩位,這是住店還是用膳呢?”
酒樓小二怕姜無見和陸恒二人身上的味道影響其他人,立馬上來招呼。
這小二也算是見過不少客人,面對姜無見和陸恒身上的味也覺得確實難聞。
“住店也用膳,先安排兩間上好的客房,在給我們準(zhǔn)備一座豐富的飯菜,記得一定要豐富。”
陸恒特意叮囑小二,飯菜一定要好,也不管姜無見拉黑著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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