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這名字就像祖先祖籍一樣!
如果一個人認(rèn)識我的本體黑王子,又見過我如今模樣,他不一定記得有個女人叫黑瑤,但他一定會知道有一種植物叫黑王子,因為這是歷史記載下來的。
這些長期流傳下來的思想,想要改變,太難啦!”
兩人說著聊著,有的沒的,說了一路的話。
靈舟飛了大半夜,輾轉(zhuǎn)了數(shù)十個小島,來到一個廣袤無垠的沙灘邊。
這時已是凌晨,正是海上日出的時候。
收起靈舟,兩人踩在松軟的沙灘上,迎著朝陽,往碧藍(lán)碧藍(lán)的海水處走去。
紅紅的朝陽映在粗布黑衫上,海風(fēng)輕輕的吹拂額頭有些散亂的發(fā)絲,不太協(xié)調(diào),卻也美得溫柔。
“跑這么大老遠(yuǎn),你不會是帶姐姐我來看日出的吧?”
美景是要欣賞的,可欣賞之余,逃命要緊!要是被抓住,誰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看到明天的太陽不?
“當(dāng)然不是!我們來投奔一個人來著!”
楠樺看著漸漸跳出海面的紅日說道。
“誰啊?你父母的朋友,亦或你義父的朋友?”黑瑤側(cè)頭看著楠樺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朋友!但此行的目的,就是找龍王白杞!”
“‘龍王娶妻’的那個龍王?”
這些天,黑瑤對清沚的了解更多了一些,尤其還是被抓來充當(dāng)新人的一員,對于龍王娶妻的事,這印象可是深刻得很。
“清沚的人,感情都很淡漠,大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龍王娶妻’的事情鬧了數(shù)百年,都沒有人管。
不是這世上沒有強(qiáng)者,只是大家各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我聽義父說,自從束方搞了這個‘龍王娶妻’事情以來,每年都有一個自稱龍王的人來跟他搶親。
無論他的初衷是什么,就憑他無緣無故去跟束方抗衡,還堅持了那么多年,就值得我去佩服和探究!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在雁回的時候就想,若有一天我出了島,一定要來拜訪拜訪他!”楠樺耐心的說著。
“可是,據(jù)我所知,這世間并無真龍!”黑瑤看著他說道,心中有些疑惑。
“當(dāng)初我也問過義父這個問題,他說白杞不是龍!他是人是妖,也無從得知。”
語畢,兩人均看著茫茫大海,楠樺想要做點什么,卻是遲遲沒有動作。
“沒有聯(lián)系方式嗎?”黑瑤似乎看穿了楠樺的尷尬和猶豫。
“沒有!義父見過他一次,就是在這附近。”
“那我們是要守株待兔嗎?”
“我也想主動出擊,但是沒有方向啊!”
……
南海域內(nèi),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有一個隱蔽的溶洞隧道。
隧道這邊,是南海域的軟紅香土、車水馬龍,亦或是雞鳴狗盜、烏煙瘴氣;
隧道那邊,是白沙渚的岸紫汀藍(lán)、湖光山色,亦或是沃野千里、瓜果飄香。
白沙凈,青渚落,斜陽草樹飛鳥歸;
稻花香,知了鳴,落日余暉笑顏開。
一座半木質(zhì)半溶洞的府邸前,是一片看不到邊的稻田。
一陣陣晚風(fēng)吹過,金黃色的稻浪一波接著一波,向遠(yuǎn)處不停的翻騰。
稻浪起于風(fēng),而消逝于風(fēng),恰似白沙島的溫柔。
府邸門口是一棵菩提榕,整個樹冠把正門掩映在后方。
每一棵氣生根,獨(dú)立而蒼勁有力,深深然扎入土地;
每一片葉子,色如黃金而形態(tài)似琴,奮奮然恣意生長。
枝繁葉茂的榕樹,給人一種風(fēng)雨欲來,山洪襲擊,依然屹立不倒之感。
忽地,一個白衣翩翩的男子自田間地埂飄飄然走來,幾個閃身,便來到大榕樹跟前。
此時,最后一絲余暉正好落在遠(yuǎn)處的稻田邊上。
他回頭看了看,直至余暉消失,才不緊不慢的繞過大榕樹,向府邸內(nèi)走去。
他穿過亭臺樓閣,躍過小橋流水,往溶洞深處的房間里走去。
一只全身鮮紅色的小鳥站在黃金竹的枝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前方,正是那白衣男人向自己的方向款步走來。
“恭喜主人出關(guān)!”人影來到跟前,小鳥顯得異常興奮,在枝頭歡呼雀躍。
“小赤雀,近來可有什么要緊事?”
男人說著,自顧自的走到一蒲團(tuán)邊上,盤腿坐了下來。
“最近都挺好的,給百姓的糧食都準(zhǔn)備好了……
這次搶來的新人,都挺好的!就是有一對男女,一直嚷嚷著要見您。”
血雀飛起,落在男人的肩上,鮮黃色的小嘴嘰嘰喳喳的,說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哦?好多年不曾有過新鮮事了,人你見過了嗎,怎么樣?”
男人的興趣被勾起,伸手把血雀拿到手心里,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它,問道。
“兩人互相很熟悉,十五六歲的年齡應(yīng)該不假,看不出修為的樣子,但應(yīng)該是修行之人。”
血雀沉默片刻,在回憶這幾天他對梓桐和柏穎兩人的觀察所得。
“哈哈!束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囂張跋扈為誰雄!
就不擔(dān)心哪一天失了蹄,濕了鞋,惹到某個不出世的高人,把他的老巢給端了?”
白衣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俊俏的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他之所以那么囂張,不就是因為沒有人管嘛,這就是清沚的尿性!
只有主人你,無聊得還陪他過家家,還跟他玩什么搶親的游戲,還樂此不疲!”
血雀突然間吐槽起來,沒完沒了的。
“你家主人我何曾不想一把掌把他滅了,為民除害,還不是因為手伸不了那么長啊!”
白衣男子聞言,看了血雀一眼,把它放到桌子上。
“主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血雀為突如其來的低氣壓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這些話也不是第一次跟主人提起,但以往主人都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既不走心也不走腎,今天怎么就突然在意起來了?
“你說得對,也只有我無聊的陪他玩了!或許哪天把他玩完了,我就自由了!”
男子沉默片刻,悠悠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反正血雀是聽不懂的。
“那只大妖怎么樣了?最近有發(fā)難的跡象沒有?”男子沉默片刻,換了一個話題。
“最近挺安分的,一直待在老巢里,沒有出來過!”
“那就好!”
“主人,那兩個人要見嗎?”
“明兒再說吧!”
一人一鳥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小鳥似乎說累了,該說的也說完了,才閉上吵鬧的嘴,把頭伸進(jìn)右側(cè)羽毛里,打盹!
白衣男人就是龍王白杞,血雀就是他飼養(yǎng)的靈鳥赤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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