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們結(jié)束聊天之后,顧執(zhí)和何意一人沖了一杯咖啡,去了角落靠窗口的地方坐了下來。
“還好你來了。”何意開口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顧執(zhí)心里一驚,直覺是李散媽媽出事了:“怎么了?”
“你朋友的媽媽這幾天精神有點不好,每次我見她她都恍恍惚惚的,一直喊我小散小散的,好像是出現(xiàn)幻覺了一樣。”
顧執(zhí):“出現(xiàn)幻覺?這怎么可能,我走的時候,她明明還好好的呢?去醫(yī)院了嗎?”
李散:“帶她去過一次醫(yī)院,醫(yī)生說是心里郁結(jié)所致,她得了抑郁癥。”
顧執(zhí):“抑郁癥?”
李散:“嗯,我特意帶她去看了心里醫(yī)生,心里醫(yī)生就是這樣說的。”
顧執(zhí)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走的時候,李散媽媽表現(xiàn)的都挺正常,沒有任何癥狀,怎么會短短時間內(nèi),就得了抑郁癥呢。
“我走的時候,她明明都還很好,怎么會突然這樣呢。”
“不知道,我聽說,嘴里阿姨村子里的人一直都在說阿姨多年未歸家的兒子死在外面了。”
“誰說的?什么時候說的?”顧執(zhí)皺眉。
何意:“不知道,就是突然在村子里這么傳開了,誰也不知道第一說的人到底是誰?”
顧執(zhí):“這些人,嘴碎。”
何意:“阿姨的兒子是你的朋友,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的話,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給他打個電話比較好。抑郁癥是心病,也許等你的那個朋友回來,阿姨的病就會不藥痊愈呢。”
顧執(zhí):“說實話,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讓我?guī)椭疹櫚⒁痰氖虑椋呀?jīng)是很多年以前了。這幾年,我們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
何意皺著眉頭:“這樣啊,身為人子,只對你說了一句幫著照顧他家媽媽的話之后就消失不見,這樣的人,你為什么要和他做朋友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顧執(zhí)覺得何意對李散似乎很感興趣。“何意,你怎么對我的這個朋友這么感興趣呢?”
何意:“你想多了,我只是見不得別人對自己的父母不聞不問這么多年。”
顧執(zhí):“他不是那樣的人,也許真的是被逼無奈,才會這么多年不回來吧。”
“被逼無奈?顧執(zhí),看起來你和他的感情真的很好,這么多年不見,你竟然還會維護他。”
顧執(zhí):“不是維護,只是就我之前對他的了解,覺得他不會是這種人的。”
何意:“既然你聯(lián)系不到他,那阿姨的病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顧執(zhí):“嗯,我明天會去看她的。”
事實上,那天下午顧執(zhí)就去了李散媽媽家里。
到那里的時候,李散家里的大門緊閉,顧執(zhí)敲了敲門,一直沒有人答應(yīng)自己。
倒是旁邊的鄰居,聽到有人一直在敲門,從院子里走了出來,見是顧執(zhí),問了一句:“你來看李散媽媽的?”
顧執(zhí)笑著點頭:“大媽,你知道李散媽媽在不在家嗎?”
“這門是從里面鎖的,應(yīng)該是在家里的,只不過我今天一從早起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她,所以也不大確定。”
顧執(zhí)聽隔壁鄰居說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李散媽媽,心里有點著急:“阿姨,你在家里嗎?我是顧執(zhí),你在家的話請給我開一下門,我很擔(dān)心你。”
依然沒有人答應(yīng)自己。
“我看呢,你現(xiàn)在就算是把門敲碎了她也不會搭理你的。”隔壁鄰居大媽說了一句。
顧執(zhí)皺眉,從大媽不住搖晃的腦袋當(dāng)中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大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有些日子沒來看她了吧?所以,連她失心瘋了都不知道?”大媽說這話的時候,手還一直往李散家指著。
顧執(zhí):“失心瘋?大媽你可別亂說話,我前幾日見阿姨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
“那且得有好幾日前了吧,打從她知道自己兒子死在外頭之后,這精神就一直都不大好,這不,前幾天突然瘋了。見人也不認識了,話里話外就只會重復(fù)一句話‘小散,小散’,別的,甭管你怎么問她,她都不回答。那雙眼睛,一丁點光都沒有了,跟傻子一模一樣,不是失心瘋能是啥?”
“大媽,你知道是誰傳出李散死了的事情的嗎?”顧執(zhí)覺得很奇怪,為啥這么多年都沒有人說過這種話,偏偏這幾日,突然有人傳出這樣的消息出來。
大媽左右瞧了瞧:“姑娘,你跟大媽說說,你和那個李散到底是啥關(guān)系,為啥要照顧李散媽媽呀,當(dāng)初李散爺爺去世的時候,也是你忙里忙外的給張羅后事。你對這家人這樣好,是不是李散的媳婦啊?”
顧執(zhí)沒想到大媽會突然問自己和李散的的關(guān)系,有關(guān)于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還真的不好描述。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姑娘,你當(dāng)大媽是個傻子不成,就只是普通朋友,你能對他家里人這樣好,我看呢,你這姑娘不實誠,這能普通的了,肯定不普通啊。”
顧執(zhí):“大媽,您還沒回答我之前問您的問題呢?您知道是誰最先傳出來李散死了的事情的嗎?”
“這村子這樣打,人多嘴雜,誰知道哪個是第一次說這話的,你想找出這人是誰怕是很難。姑娘,大媽勸你一句,你還年輕,不要一棵樹上吊死,這人呢,要學(xué)會放下,不要總是惦記著不該惦記的。”
“大媽,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了。”顧執(zhí)現(xiàn)在一心擔(dān)心李散媽媽的生命問題。
“你再敲敲門吧,指不定這回她就給你開門了呢。”
顧執(zhí):“嗯,我知道了,謝謝大媽。”
顧執(zhí)覺得繼續(xù)這么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所以,萬分無奈的情況下,顧執(zhí)給江來打了一個電話。
江來在得知李散媽媽的情況之后,立馬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江來剛一下車,就立馬問了一句。
顧執(zhí):“不知道,我昨天剛才W市回來。”
江來聽到顧執(zhí)說自己是從W市回來,楞了一下,過了差不多兩秒鐘,接著問道:“鄰居問過了嗎?”
顧執(zhí):“嗯已經(jīng)問了。”
“我翻墻過去看看吧。”江來提議。
顧執(zhí)覺得這好像有點不大好,要是被人看到了,把他們當(dāng)成賊了可不好。
“這樣好嗎?”
江來回答:“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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