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王宮內(nèi)的某座閣樓中。
“蘇……格……蘭?”坐在椅子上的士兵微微一愣,半睡半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惑,“沒……聽……說……過……這……個……人。”
“不可能!”胡麗立馬反駁,“格蘭說他在這里,那就一定在這里!”
胡美拍了拍胡麗的肩膀讓她冷靜,然后直視著士兵問道:“那兔公主所在的宮殿內(nèi)最近有沒有多出什么人?”
士兵的雙眼和胡美對視著,只感覺對方的眼中似乎有著一個緩緩旋轉(zhuǎn)的渦流,把他的意識都給全部拉扯了進(jìn)去,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了起來,他張開嘴,緩緩回道:“有……”
“都是誰?”
“林……之……國……的……士……兵……”
“林之國的人?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胡麗感到有些迷惑。
“是為了對付那頭地獄雙頭犬。”胡美解釋道,“萬獸國的人拖了這么久都沒有將其解決,國家能力受到民眾質(zhì)疑,再加上之前聽到的那些流言,王室威信也受損。林之國擔(dān)心再拖下去就會對國家的統(tǒng)治產(chǎn)生威脅,所以就出兵幫助萬獸國解決地獄雙頭犬。”
“這樣啊……”胡麗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嘆道,“姐你好聰明啊。”
聽到這話,胡美沒好氣地白了胡麗一眼,說道:“這些事城內(nèi)的報紙上都有寫。到一個地方要先想辦法了解當(dāng)?shù)氐那闆r,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一遇到事情就跟個傻子似的。”
“知道了”胡麗早就習(xí)慣了胡美的說教,一臉毫不在意地表情。
胡美拿胡麗沒辦法,便回過頭看著士兵繼續(xù)問道:“還有其他人沒?”
“還……有……公……主……的……駙……馬………”
聽到這話,兩位姑娘的臉?biāo)查g就黑了下來。
“姐……”
“別想太多,萬一不是格蘭呢,他不是說了嗎,他是和一個叫陸小青的小姑娘在一起。”
“喔……”胡麗沒敢再問,因?yàn)樗芨杏X到,現(xiàn)在的胡美有點(diǎn)可怕。
胡美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道:“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好……像……就……沒……了……”
“你在仔細(xì)想想,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胡美有些不死心地追問道。
“可……疑……的……”士兵沉默了一陣,似是想到了什么,臉上一驚,回道,“對了!昨晚林之國的士兵大肆出動后好像從外面帶了什么人進(jìn)來!嗯?!不對!你們!”
“咚!”
一聲悶響,胡麗看士兵似乎清醒了過來,立馬抄起花瓶直接砸暈了對方。
“問的東西太多,刺激到他讓他清醒過來了。”胡美解釋道。
難道不是因?yàn)榻隳闱榫w失控,才讓對方脫離了控制嗎——胡麗雖是這么想的,但很知趣的沒有說出來,只是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兩姐妹雖然把守衛(wèi)抓進(jìn)來詢問了一番,但卻并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連之前出現(xiàn)的那道光柱也沒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這人說到底也只是個守衛(wèi),知道的事并不多。”胡美冷靜地分析道,“格蘭的性格本就不喜歡張揚(yáng),就算進(jìn)入了王宮也不會弄得人盡皆知,所以他不知道格蘭也很正常。”
胡麗點(diǎn)了點(diǎn)頭,頗為贊同地說道:“就是,格蘭這家伙有時還是挺猥瑣的。”
哪有這樣說自己男人的。
胡美再次白了胡麗一眼,然后接著分析道,“之前出現(xiàn)的那道火柱,我猜應(yīng)該是地獄雙頭犬弄出來的,王宮之所以戒嚴(yán),應(yīng)該也是察覺到了地獄雙頭犬的入侵。”
“那就不關(guān)格蘭的事了吧?”胡麗松了口氣說道。
“很難說。”胡美搖了搖頭回道,“且不說格蘭會不會受到地獄雙頭犬的牽連,王宮對我們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在知道我們是來找兔公主之后,王宮的人立馬就把我們軟禁了起來,為什么?”
“對啊,他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們?”這件事,性格有些大條的胡麗還真沒想過。
“我猜這個國家的國王龍,對兔公主應(yīng)該是懷有敵意的,軟禁我們可能是誤把我們當(dāng)成了兔公主的朋友,想用我們來威脅她。”胡美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之前格蘭說過他進(jìn)王宮是來找兔公主幫忙尋找易平的,也就是說格蘭和兔公主……應(yīng)該是朋友。若是這樣的話,龍利用我們雖然威脅不到兔公主,但卻會威脅到格蘭。”
雖然只是根據(jù)現(xiàn)有消息進(jìn)行的推測,但胡美竟也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猜了個**不離十。
“那可不行,我們不能拖格蘭后腿。”胡麗立馬說道。
“當(dāng)然,所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就是脫離龍的控制,這樣他就不能利用我們來威脅格蘭。”胡美說道。
“然后我們再去找格蘭,去幫他對付這條龍!”胡麗笑著接道。
這丫頭,就知道去找格蘭。
胡美感到有些無奈,不過她其實(shí)也很擔(dān)心蘇格蘭現(xiàn)在的狀況,而且也想馬上見一見蘇格蘭,問一些事,因此對胡麗的提議還是頗為贊成的,便回道:“這一次就依你吧。”
“好哎!”胡麗歡呼了一聲,立馬就要沖出去找蘇格蘭,剛到門口卻又停了下來,有些尷尬地回頭看著胡美問道,“姐,我們該走哪邊?”
這蠢丫頭……
胡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沒記錯的話,門口正對的是王宮所在的方向,左轉(zhuǎn)是兔宮所在的方向,格蘭有可能會在這兩個地方出現(xiàn)。先從近的開始找……我們?nèi)ネ鯇m吧。”
“好!”胡麗笑著應(yīng)了一聲,興沖沖地打開門,在看到門外的情況后卻是微微一愣,回過頭看向了胡美,“姐,這是怎么一回事?”
“嗯?”胡美走上前,在看到門外的情況后也是不由得一愣。
門外不知何時彌漫起了陣陣濃霧,入眼處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能見度非常低。
“剛才我出來抓人的時候都還是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就……”胡麗百思不得其解。
“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我們先離開這里吧,提高警惕,別大大咧咧的。”胡美頗為嚴(yán)肅地說道。
“嗯。”胡麗答應(yīng)了一聲,表情也難得一見的嚴(yán)肅了起來。
于是兩姐妹離開閣樓,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濃霧之中,朝王宮主殿所在的方向前進(jìn)著。
胡麗喚出了元素之靈,利用火元素感知,透過白霧感知著周圍的情況,謹(jǐn)慎地避開著路上即將遇到的每一個人。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王宮主殿附近,讓人詫異的是,原本濃厚無比的白霧,在靠近主殿之后就開始變淡了起來,越是往里走白霧就越淡,周圍的溫度也開始逐漸提升。
一直到白霧徹底消失,兩姐妹才停了下來,躲在一處建筑物背后觀察著場內(nèi)的狀況。
只見王宮那原本威武大氣的主殿,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廢墟,而在那片廢墟之中,數(shù)個黑色身影正圍繞著趴在地上的地獄雙頭犬上下飛舞著,手中不時閃過陣陣寒光,打在地獄雙頭犬身上后發(fā)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音。
而此時的地獄雙頭犬身體微微顫抖著趴在地上,看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壓力,動彈不得,根本無法還手。
“哈哈哈!什么地獄雙頭犬,不過如此!”一個黑衣人嘲諷道。
地獄雙頭犬沒有回話,只是努力抵抗著那股從天而降的巨大壓力,思考著應(yīng)對之法。
就在不久前,它集中力量蓄力對著那道藍(lán)色光幕發(fā)出了攻擊,而就在它剛好完成攻擊,前力已盡,后力未接之時,便突然受到了一股從天而降的巨大壓力,猝不及防之下它被壓倒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來之時,身上卻有如泰山壓頂,根本無法動彈。
“不用白費(fèi)力氣了。”這時,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這可不是普通法陣,壓在你身上的乃是一國之力。”
“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王宮!一國的民心,氣運(yùn)全都匯聚于此,這法陣就是由此凝聚而成,豈是你區(qū)區(qū)一頭畜牲能夠承受的?!”
黑衣人還在不斷地出聲刺激著地獄雙頭犬,地獄雙頭犬卻置若罔聞,雖然它現(xiàn)在被限制了行動,但對方卻依舊傷不了它,若是它因?yàn)楹谝氯说奶翎叾鴦恿伺寣Ψ接袡C(jī)可乘,那才是真的危險了。
現(xiàn)在的它需要做的就是做好防護(hù),然后等待機(jī)會……
“看樣子王宮內(nèi)的人已經(jīng)快把地獄雙頭犬制服了。”胡美說道,“看看格蘭在不在。”
不用胡美提醒,胡麗便已經(jīng)開始搜尋起了蘇格蘭的身影,場上的那些人雖然都穿著一身黑袍隱藏了容顏,但光從背影,胡麗便能認(rèn)出那些人不是蘇格蘭。
“都不是,格蘭不在這里。”胡麗搖了搖頭回道。
“那我們?nèi)ハ乱粋地方。”
“嗯。”
兩姐妹當(dāng)即便準(zhǔn)備離開此地,可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一個黑衣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黑衣人也注意到了那兩姐妹,立馬喝問道:“你們,唔……”
“噗嗤!”
黑衣人剛開口,身后便有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捂在了他的嘴上,隨后一把匕首從他的胸膛穿了出來。黑衣人睜大了雙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你們是誰?”從黑衣人身后走出的那人說出了黑衣人沒有說完的話,在看清那兩姐妹的面容時,這人卻不由得一愣,盯著胡麗說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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