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一路跟著兩個人,卻發現,這兩個人的戰斗力很不錯嘛。
這一路上,凡是碰上他們兩個的人都被處理掉了,反觀他們兩個,還完好無損。
這兩個人,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是用藥高手,配合的天衣無縫。
不過,他們兩個只怕是要有麻煩了,因為容裳看到了向他們走來的藍子休,也不知道南亦舒的武功和藍子休的相比誰更厲害。
這個時候,容裳只能期盼南亦舒更勝一籌,或者,這兩個人依舊配合默契,能夠逃出去。
“小心。”南亦舒在姬北亭耳邊輕聲說。
看來人的步伐氣息,南亦舒知道,對方是個高手。
姬北亭會意點頭,慢慢向后撤。
“要不要這樣,你們一群人追我們,未免太過分了。”南亦舒上前一步,笑著說。
“小心,他身邊還有一個人。”藍子休不理會南亦舒的諷刺,對身邊的隨從說道。
“你來無醫山莊做什么?”藍子休問。
“你來做什么,我就來做什么嘍。”南亦舒說。
這些人占領了無醫山莊,想必是要逼任平生救什么人,這一點上,他們還是有相同點的。
“不過,你將任神醫關起來,就太不厚道了,畢竟,大家都是求醫的,你這樣,未免……”南亦舒說到這,給藍子休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如何?”藍子休嗤笑一聲,問道。
“不君子。”南亦舒覺得自己還是委婉一點比較好。
“不君子,也就是說我是小人了?”藍子休輕笑著說。
“唉,這可是你說的。”南亦舒說。
“將他抓起來,他現在不能離開。”藍子休說完,向后退一步。
“唉,還打啊。”南亦舒看著向他涌過來的守衛,一邊說,一邊向后退了一步。
向在暗處的姬北亭示意,讓她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暴露自己。
姬北亭將提起的腳退了回來,她現在確實不適合出去,再等等。
南亦舒將沖上來的侍從擊倒,卻沒有傷他們的性命,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他不想濫殺無辜。
不過他手下留情,這些侍從卻沒有一絲的憐憫,畢竟,他們的任務是將南亦舒留下,至于是怎么留下來,就不是能控制的了。
“我去,你們這也太狠了。”南亦舒雙手鉗住自己眼前的刀,說道,然后將人踢出去。
容裳看著戰局,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但卻沒有上去幫忙,因為,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藍子休還沒有動。
小子,現在就靠你自己撐住了,容裳心中想。
“你還要打下去嗎?”藍子休看著被圍起來的南亦舒,問道。
他這樣是自討苦吃,就算打到天亮,也只是白費氣力罷了,除了一身傷,他沒有任何收獲。
“呵。”聽到藍子休的話,南亦舒輕呵一聲,手中動作不停,算是用行動表明自己的立場。
笑話,他不打,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所以,誰停手誰是傻子啊。
藍子休看著不聽勸阻的人,在身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經來到了南亦舒的身邊,劍向著南亦舒刺去。
南亦舒輕笑,等著就是現在。
一掌將身邊的侍從擊倒,南亦舒側身避開藍子休的劍,并制住他的雙手。
藍子休看向南亦舒,他剛剛果然是隱藏了實力,不過,那又怎樣呢?他要做什么?等自己嗎?就算現在僵持也是他吃虧啊。
“你做了什么?”可是,就在他這么想時,卻感覺到自己有些眩暈,明顯支撐不穩,抬頭問南亦舒。
“不是我,是她。”南亦舒說道,然后向一個方向看去。
姬北亭走出來,對著南亦舒比了一個搞定的手勢,兩人相視一笑。
只要潦倒了藍子休,這里就沒有人能攔住他們了。
“原來你們打得是這個注意啊。”就在兩人以為自己將要將藍子休拿下時,卻聽到藍子休說,聲音中氣十足,一點也不想被藥倒的樣子。
他沒事?南亦舒說時遲那時快,手抓緊藍子休,給姬北亭重創機會藍子休的機會。
姬北亭也察覺到他們只怕是受騙了,抽出短刀,向藍子休刺去。
就在千鈞一發,決定勝負之時,藍子休震開南亦舒的一只手,側身躲過姬北亭刺來的短刀。
一擊不中,姬北亭就再次刺去,可是,她雖然用毒功夫不錯,但是武功就平平了,即使藍子休的一直胳膊被南亦舒牽制,也沒有辦法傷到他。
藍子休躲過姬北亭的短刀,一掌向著姬北亭打去,南亦舒見藍子休要傷姬北亭,便想去阻止,可是手用著,只能用腿來阻止了。
用腿將藍子休的胳膊踢開,這才使得掌心偏離,沒有擊中,否則,只怕姬北亭就要受重傷了。
姬北亭趁此機會,抓住藍子休被踢開的胳膊,同南亦舒一同控制住藍子休。
三人成僵持之勢,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是,如此一來,南亦舒和姬北亭卻落了下風,因為,他們如此僵持,就給了這些侍從下手的機會。
侍從從正面攻上來,就要去抓他們。
“怎么辦?快想辦法啊。”姬北亭對南亦舒說。
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一定會被抓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啊。”南亦舒一邊抓緊藍子休的胳膊,一邊看向就要走到他們身邊的侍從。
難不成今天真的要被抓?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第一排攻上來的侍從卻像是被什么擊倒了一樣,紛紛向后倒去。
其實不是像,本來就是,容裳在這些人要過來時就已經先一步來到南亦舒身側,抽出腰間的軟鞭,一個橫掃,將這些人擊倒。
南亦舒和姬北亭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什么情況?難道是命不該絕,老天看不下去了?
“你做了什么虧心事啊,才會天怒人怨。”南亦舒問藍子休。
“放手。”藍子休冷冷地說,他察覺到空氣中有動靜,而且有殺氣。
“我放手,你會讓你的人撤退嗎?”南亦舒看著被驚到不敢上前的人問。
“你們……”藍子休說。
可是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腹部一陣疼痛,他腹部中了一刀。
容裳就是在揮出鞭子以后,趁著時機捅下這一刀的,剛剛藍子休察覺到的響動就是她發出來的。
她的藏匿功夫不好,而藍子休的耳力太佳,如果不是南亦舒和姬北亭牽制著他,只怕容裳得不了手。
趁你病,要你命。既然藍子休現在阻攔他們,是敵非友,那容裳只能對不起他了,不過她沒有直擊心脈,想來還是有救的。
南亦舒和姬北亭看著藍子休腹部的傷口,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情況?
兩人牽制的力量減小,藍子休痛苦地跌在地上。
初音趕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一群人都愣住,而藍子休跌在南亦舒和姬北亭中間。
“主子。”初音跑過去,卻不敢碰藍子休。
“我沒事,初音,將這兩個人抓住,小心,這里還有其他人。”藍子休看著剛剛想跑,如今陷入包圍的南亦舒和姬北亭,有看一看四周,對初音說。
“主子,你別說話,我帶你去看大夫。”初音緊張地說話都帶著顫音。
“這傷,不致命。”藍子休安慰初音,但也是實話。
他不明白既然對方有機會殺了自己,為什么不是直擊命脈,僅僅是讓他受傷。
“主子,你現在必須去醫治。”初音堅持道。
她不管這里的兩人是什么目的,但知道如果讓他們逃出去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
“你們,在這里務必抓住這兩個人,你們,同我一同去救主子。”初音吩咐完,就要將藍子休帶走。
“初音……嗤。”藍子休生氣地喊到,但是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冷嗤一聲。
“事后,初音愿意領法,你們還不將主子帶走。”初音對藍子休說完,嚴厲地看著被點的兩人說。
“這……”兩人一時不知聽誰的話,雖然他們覺得初音對,但主子的話不能不聽。
“放心,事后責任我一力承擔。”初音知道他們為難,說道。
兩人猶豫以后,決定順從自己的心,將藍子休帶走,畢竟,主子安危最重要。
初音看一眼打斗中的人,轉身跟上藍子休離開。
容裳見最難對付的人離開,也不再隱藏,便加入到戰局中。
這樣一來,局面瞬間便偏向了南亦舒和姬北亭,畢竟,有一個敵人看不到的人的幫助,可以說是如有神助了。
兩人逃出戰圈,躲在一個隱蔽之處,小心防范著追兵。
“你說,剛剛究竟是什么情況。”姬北亭回想起剛剛的情境,依舊不能理解。
“我也不知道啊。”南亦舒也是一臉懵。
“不過,我們能逃出來才是最關鍵的。”南亦舒笑著說。
“也是。”這一點姬北亭倒是贊同。
可是,兩人還沒開心太久,就感覺自己被定住了,無法動彈。
“不是吧,難道我們也要慘遭毒手?”南亦舒眼鏡滴溜溜轉著,看著空無一人的四周,說道。
“前輩,我們真得是好人啊,你別傷我們。”南亦舒對著空氣喊。
“來著何人,不要裝神弄鬼,有本事出來。”姬北亭忍不住翻一個白眼給南亦舒,然后冷冷地說。
裝神弄鬼?容裳輕笑,她哪里需要裝。
從身上拿出兩個藥瓶,掰開兩人的嘴,在兩人的抵抗下灌了下去,然后才解開兩人的穴道。
“你給我們喝了什么?”南亦舒恨不得將東西咳出來,一邊咳一邊問。
容裳看著兩個人,現在就等藥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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