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演武場
容裳同無因一起來到這,問守著的侍衛(wèi):“娘在里面嗎?”一般這個時間,未晞夫人都會在這里練武。
侍衛(wèi)回道:“夫人在里面!
容裳指一指無因,笑著說:“那我?guī)е@小孩進去了!
然后對無因說:“快走!
無因就這樣被容裳拉著走進了演武場。
容裳進來,便看到她娘和容易在臺上打斗,而容顏就坐在下面看著兩人切磋。
容裳走過去,問容顏:“怎么樣?兩人誰占上風?”
容顏看一眼容裳,有看一眼小因,說道:“你自己看啊,每次還不都一樣,沒什么懸念!
容裳看去,果然啊,容易又是被吊打的一個,雖然他力氣大,但奈何未晞夫人身法靈活,他根本就打不到人,即使打到了,也被未晞夫人輕易化解。
容裳搶過容顏剝好的橘子,掰一半給無因,一半放進了自己嘴里,咽下去以后才說:“容易還是只知道用蠻力啊。”
容顏倒是不介意容裳搶走了他的橘子,又拿起一個剝起來,邊剝邊說:“力氣大既是他的優(yōu)勢,又是他的劣勢。”
容易本身力氣大,這為他增添了很多實力,占了優(yōu)勢,但他過于依賴自己的優(yōu)勢了,反而忽略了其它的。
容裳點點頭,十分贊同容顏的話,不過,這容易也是,都被打了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反省啊,還有,娘和哥哥也不給他點提示,點撥一下。
容顏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可是記得,容裳很少來演武場,今日怎么突然就有興趣來了?容顏看一眼無因,如果沒有猜錯,她應(yīng)該是為了旁邊的小男孩吧。
容裳笑著說:“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做,不然,還來看你們被虐啊,我又沒有特殊愛好!
容顏聽了,倒是笑了,也是,他都忘了,自己也是被虐的一個,如今,他躺在這,不就是被打了,渾身疼痛,才在這休息的。
容顏看著無因說:“你是為了他?”
容裳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是來帶他學武的,他對這個感興趣!
容裳對無因說:“小因,這是容顏,你可以叫他二哥。”
小因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容顏行了一禮,喊道:“二哥!
容顏笑著讓無因起來,說:“小妹,你從哪找來的粉雕玉琢的孩子!辈粫枪諄淼陌。
容裳不知道容顏的想法,解釋道:“小因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她要離開一段時間,托我照顧小因!
容顏嘴角上揚,說道:“你這朋友也是心大,居然會將人交給你照顧。”
“我怎么了?我可是很值得信任的,對不對啊,小因。”容裳說。
“對!睙o因板著臉說,看起來再認真不過了。
“還是你有眼光。”容裳笑著說,然后瞪一眼容顏,說:“不像某人!
容顏攤手,他只是實話實說,怕不是某人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在蓉城的所作所為了,還值得信任,全蓉城的都知道容家小姐是個會鬧事的。
容顏看著容裳和無因說:“只怕你的請求,娘不會答應(yīng),你忘了,容家武學不傳外人!
無因看向容裳,果然有這條規(guī)定,那他應(yīng)當是不能向容夫人學習了,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于是說:“姐姐,若是不行,便算了,天下之大,總有我可以學習的地方!
容裳對無因搖搖頭,然后說:“讓娘收無因為徒不就行了,他就不是外人了,而且,娘會的武學多了,殷家武學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做什么一定就教容家的!
容裳突然想到,她還沒有問過無因,是否愿意拜師,于是不好意思地問:“無因啊,我忘了問你是不是愿意拜師了,你可愿意拜我娘為師?”
這里武學高深的只有未晞夫人,容將軍和容兮都不在,容裳能想到的讓無因拜師的人選只有她娘了。
“我愿意的,如果夫人愿意收我,我愿意!比萆颜f完,就聽到無因說。
未晞夫人,一代名將,雖然是女流,卻是眾多男子所不及的,若是能拜她為師,是榮幸,他怎么會拒絕。
“好。”容裳揉一揉無因的頭,說:“那一會好好表現(xiàn)!
無因點點頭。
容顏看著這兩個人,不由搖頭,算了,隨他們?nèi)グ,反正,被磨的,到時候也不是他。
未晞夫人將容易打倒在地,這一次,容易終于爬不起來了。
“如何,服不服?”未晞夫人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問道。
容易輕輕吐出兩個字:“不服!
得,還是這樣,未晞夫人搖搖頭,丟下了容易,向著容顏他們走去。
這小兒子就該同容顏學學,該服氣時就服氣嘛,也省的被打成這樣,還沒人提點了。
“就知道欺負我!比菀捉K于爬了起來,說道:“明天再打啊!彼筒恍牛看味紩荒锎蜻@么慘。
未晞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容裳和她身邊粉雕玉琢的孩子,稀罕啊,容裳居然來演武場了,還有,這可愛的孩子,是誰家的啊。
“這是哪來的孩子,這么可愛!蔽磿劮蛉耍紫聛,笑瞇瞇地看著無因,然后,抬頭看一眼容裳,問:“不會是你拐來的吧。”
“娘,注意你的表情,你才像是個拐賣孩子的。”容裳說道。
未晞夫人嘴一僵,瞪著容裳說:“不尊長輩。”
容裳說:“為老不尊!
未晞夫人已經(jīng)懶得搭理容裳了,問無因:“你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這個姐姐將你……”
“娘。”容裳喊。
“夫人,我叫無因,是姐姐將我拜托給容姐姐照顧的。”無因說道。
姐姐?未晞夫人疑惑地看向容裳,是誰啊?難道又是離魂時認識的?算了,是不是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這個孩子。
“那小因,你怎么被容裳帶到演武場了,萬一傷到了怎么辦?”最后一句,未晞夫人是看著容裳說的。
“我是來拜師的!睙o因說。
拜師?未晞夫人不解,誰能給她解釋一下,然后就聽無因說:“夫人,我是來拜您為師的,希望您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同您學習武學。”
未晞夫人更懵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孩子要拜她為師的,而且,還是如此俊秀軟萌的一個孩子。
她倒是愿意啊,有一個如此賞心悅目的徒弟,看著也舒服不是,可是,她能看出,無因的身子偏弱,不適合練武啊。
未晞夫人于是說道:“小因啊,我呢,很喜歡你,可是,你的身子有些弱,不適合練武,要不,你換一樣學,我們來學習琴棋書畫,詩書謀略啊。”
無因滿臉失落,又是因為他的身子嗎?從前他因為病連累姐姐,如今,雖然病好多了,可以控制,依舊阻攔著他前進的路。
見無因如此失落,未晞夫人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
看著無因低垂的眉眼,未晞夫人想要安慰他一下,可是,這時候,無因卻抬起了頭,滿臉笑意,說:“既然夫人同姐姐都說,武學不適合我,那我就換一條路走,一樣可以有所成就!
他從來不是個會被打倒的人,從前的病是,如今也是,但他也不是和一條路走到黑的人,若是此路不通,他也不會死腦筋,那就換一條路走,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未晞夫人見無因如此,笑著說:“不錯不錯,你啊,可比那個哥哥強多了。”
未晞夫人說的是誰,再明顯不過了,因為,這時候,容易已經(jīng)走了過來。
“換一條路嗎?”容易喃喃,那他是不是也該換一種方式同娘比試。
“那無因還愿意拜我為師嗎?”未晞夫人問無因。
無因一愣,問:“您不是說……”不是說我體弱,不適合學習武學嗎?
未晞夫人笑著說:“是啊,但你可以學習別的啊,我們殷家的機關(guān)術(shù),可是一點也不遜色于武學,不知道你可有興趣?”
機關(guān)術(shù)嗎?不論學什么,只要學的好,都可以有所建樹,無因點頭,跪下來,對未晞夫人行禮:“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未晞夫人笑著將無因拉起來,說道:“你現(xiàn)在跪可太早了,既然學的是我殷家的機關(guān)術(shù),就要按殷家的規(guī)矩,三日后,行拜師禮!
“是,師父!睙o因說道,然后站起來。
“那我以后豈不是不再是最小的了,也有了小師弟?”容易開心地說。
他才從用其它方法中走出來,就聽到了這個消息,當真是,開心啊。
以后,有了比他小的人在,他就不在是被欺負最慘的了。
容易不知道的是,在以后,他依舊是被欺負最慘的那一個,不過,從今以后,他多了一個讓他關(guān)心,愛護的小師弟。
實在是,無因長得太無害,太軟萌了,站在那,就能引起滿滿的保護欲啊。
“行了,還師弟呢,就你那點本事,以后肯定會被超越,好意思說自己是師兄嗎?”未晞夫人嫌棄地說。
“娘,明天我們再切磋,我一定不會再被你發(fā)的這么慘的。”容易說。
“是啊,不會這么慘,只會更慘!蔽磿劮蛉苏f。
容裳也說:“小易,你以為你叫容易,就做什么都容易了嗎?太天真了。”
不信就算了,明天打給你們看,容易在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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