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初聞了言,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丁萬言道:“想不到這花月之地,竟能聽見姑娘如此動人的旋律。”
“公子繆贊了,不過是佩初胡亂彈奏罷了。”佩初捂嘴一笑,而后佩初又言道:“公子千里迢迢從楚國前來,就為了秦王生辰?”
丁萬一笑,他言道:“我早就聽聞了秦國昌盛。乘著此時秦王生辰,進出秦國更加方便。如此就到了秦國來,正好周游秦國。”
佩初聞言竟是佩服起了丁萬,她贊道:“想不到丁公子竟是如此瀟灑之人,現在想著周游列國之人少之又少,不竟是缺了時間,更是沒有金錢與能力。如此看來,公子應是個不凡之人。”
聞了言,丁萬笑著搖了搖頭。
墨硯正從門外走入了醉歡樓。門外的女子們見了墨硯,皆是喚道:“墨公子來了呀!”,轉而去接待其他人。
他們也知,墨硯來也只是找佩初的。
墨硯進了屋子。
劉媽媽便上了前來,她對著墨硯道:“喲,墨硯來了呀,最近倒是沒見你。”
墨硯見此,邪笑道:“只怪最近身上沒錢。倒是沒能夠到這醉歡樓來。”
劉媽媽鄙夷一笑。
而后墨硯見此,也不在意,他倒是問道:“佩初呢?”
劉媽媽聞言,她指了指佩初與丁萬所坐的位置,轉而帶著鄙夷對著墨硯道:“你看看吶,我們佩初與那位公子聊得如此開心。那個公子可是從外國所來的,一望便是有錢有勢。我勸你啊還是放過我們佩初吧,若是不能給我們佩初好的生活,還是別耽誤了我們佩初。”
聞言,墨硯向那處望去。
佩初與那男子談笑著。面色竟是有幾分羞澀。
墨硯見此,竟是微微皺了眉。
他不再與劉媽媽言語一句,便向著佩初兩人走去。
佩初這時正對著丁萬言道:“丁公子,不知我們這秦國風景與楚國有何不同的。小女從小便未出過這秦國。倒是好奇很。”
丁萬聞言,笑言道:“秦國昌盛,不過是比上我們楚國,干燥了不少。我們楚國山水怡人,若是姑娘有興趣,我大可帶姑娘去望個夠。”
丁萬望著佩初,眼中冒出幾絲柔情,他話語真誠無比。
佩初有些許不好意思。
忽有一人坐到了他們一旁,那人嬉笑著,而后發言道:“聊什么呢?”
丁萬察覺,望去。只見一男子毫無坐像的坐在一旁,他一身黑衣,長相陰美。
丁萬不禁皺了眉,他打從第一眼便不太喜歡這個沒有規矩的男子。他開口道:“這位是……”
佩初見了墨硯,她驚喜道:“墨硯,你怎來了。”
丁萬見佩初見了這個男子如此開心模樣,竟是有些不悅。再聽聞這個男子的名字,丁萬更是不喜。
便是那些人口中,佩初唯一肯賣身的男子。
佩初見丁萬神情,她忙介紹道:“丁公子,這位是……墨硯。”
聞了言,丁萬雖是不喜,他卻是忍著情緒,對著墨硯道:“在下丁萬。”
墨硯見此,十分隨意的回話道:“墨硯。”
而后墨硯拿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后一飲而盡。
隨后,墨硯便像是無視了丁萬一般對著佩初言道:“有沒有想我?”
聞言,佩初沒有回答,她打了打墨硯。
丁萬還在此,要讓她如何回答。
丁萬見此,皺了眉,他手中的扇子收了下來,放在了桌上。
醉歡樓門外走來一黑衣女子,她站到了醉歡樓前。與墨硯對視了一眼,見此,墨硯邪笑道:“你們先聊。”
而后他起了身,伸了個懶腰向著門外走去。
石璇面無表情的望著來人。
墨硯在她面前站定后,問道:“怎么?石大護法怎么會到這風月之地來?”
聞言,石璇挑眉道:“無事,正好路過。”
“路過,也可算是路過得正巧。”墨硯一笑。
突然又有一女子走到了他們兩人一旁。
那女子拍了拍墨硯的肩膀,一笑道:“好巧啊!”
墨硯與石璇兩人皆轉眼望去,便見般杏之站在一旁。
若是說巧,也才不巧呢,般杏之便是沖著墨硯而來的。
她已幾日未見到墨硯了,竟是不覺思戀了起來。
見此,墨硯道:“怎么?你們兩人約好的?”
石璇面色鄙夷望了般杏之一眼,隨后轉了步子離去。
她不過警覺至極,對于最近發生之事,她覺著沒那么簡單。今日不過是來望著墨硯是否在醉歡樓的,她也不想再同這些人廢話。
般杏之見石璇離去,便也只是攤了攤手。她與石璇關系本就不好,何必還去關心她干嘛。
而后,般杏之向著醉歡樓內望去。竟與佩初對視了一眼。般杏之眼中閃出敵意,佩初一愣。
佩初望著門外來去三人,竟是有些在意。
一旁的丁萬也是隨著佩初的目光望去。他言道:“想不到墨硯兄身旁竟都是些佳人,想必佩初姑娘也不過只是這些佳人中的一個吧。”
佩初望著門外那兩個女子,長相什么的都遠遠勝過了自己。佩初竟是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丁萬見此,他又言道:“佩初姑娘,還恕在下冒昧一句,姑娘這樣的女子,實屬不能屈于醉歡樓之內。姑娘應能有個良人相伴一生。依在下看,這良人絕不可能是墨公子。”
佩初聞言,皺了眉。
墨硯確實是并未給她承諾過什么,也未有道明他們的關系。眾人眼中,墨硯不過只是佩初的例外。因為愛慕之情,她也放任墨硯成為自己的例外。而墨硯把她當了什么,不過也只是當醉歡樓中的一個女姬。
“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實屬可幫姑娘的忙。為姑娘贖了身,離開這風月之地。”丁萬真誠言道。
佩初聞了言,有些驚異。
她與丁萬非親非故,甚至才見了一面。丁萬便說出如此之話。
門外般杏之言道:“里面那個女子,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風月之地的美人吧。倒是也沒那么好看呢。”語氣有些發酸。
墨硯聞言,只一笑道:“那自然是不能跟般護法相比了。”
般杏之聞言只撅了撅嘴,也不再言下去。
“若是無事了,般護法就趕緊回去吧。”墨硯言道。
聞了言,般杏之雖是有些不悅,她卻是不再多言了醉歡樓中的女子。
墨硯讓她走,便是不想她打擾他們吧。自己又何必掃興了,惹得別人不開心。她雖是歡喜墨硯,卻沒什么資格管他的事情。
般杏之只好幽幽言道:“如今妖界動亂,你還是莫要在人間逗留了。若是讓義父知曉了,又是一頓罰了。”
墨硯笑著點了點頭。
雖有些不甘,般杏之卻是磨蹭著步子轉身離開了醉歡樓門口。
不一會兒,墨硯便進了屋子來。
到了佩初身后,墨硯一把攬過了佩初的肩膀。
墨硯痞笑著言道:“丁公子,與我們佩初聊好了嗎?若是聊好了,我們就先上去了。”
丁萬聞言,只望著墨硯,不答。
墨硯見此一笑,拉著佩初起了身。
佩初驚了一跳,卻是隨著墨硯動作站起身來。
墨硯攬著佩初的肩膀,正準備轉身。
身后丁萬卻是開了口道:“還恕在下多言,像是墨公子這般的公子,身旁鶯鶯燕燕眾多。對于佩初姑娘如此清雅之人,若是公子不能給佩初姑娘承諾些什么,給不了佩初姑娘什么。便不要再跟姑娘有什么聯系。”
聞了言,墨硯停下了步子。他一反常態的沉聲道:“勞煩丁公子思慮了,公子不過與我初次見面。我與佩初之事也不用公子操心。”
丁萬聞了言,卻是不依不饒道:“墨公子你可知,佩初姑娘因為你,受了旁人多少的委屈。”
佩初聞了言,竟是眼中閃出了淚光。她卻是拉了拉墨硯道:“罷了,別聽他多言了。”
墨硯聞言,卻是不知作何回答了。他只嘆了口氣,隨著佩初上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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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佩初已躺在床上睡著了,她身上蓋著被鋪。月光透過窗戶,映在了佩初的臉上。那是無比的溫婉模樣。
墨硯坐在一旁的桌子前。他打量著熟睡的佩初。
其實他與佩初,從未發生過什么。或許在佩初的記憶里應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可每次要到了最后一步,墨硯便施法弄昏了她。而后墨硯總會推開了她,在一旁的桌上坐上一夜。
墨硯清清楚楚的知道著。妖跟人,哪能有什么感情。他便也是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對于佩初,最多的不過便是憐惜罷了。自己為了給妖王一個玩世不恭不問世事的模樣,便是委屈了佩初了。他又該如何去報答了她。
這些人如何說她,墨硯怎么會不知道。說她自命清高,卻是癡癡傻傻跟他如此的窮小子在一起。
墨硯輕嘆了口氣,而后他起身伸了伸懶腰。
或許,該到了佩初忘記他的時候了。
一旁佩初,睡得安然。
一抹青煙掃過了佩初的臉,佩初一絲反應也未有,卻又像是,變了些什么。
說墨硯自私也罷了,他不想把一個凡人也牽連了進來。這世間無一人與他聯系才算是最好。
墨硯站在了佩初的床邊,他輕撫了佩初的臉。
墨硯口中言道:“佩初,這么多年,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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