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秋與繪冬皆是言了語道:“也不知這趙國公主好大的面子,整個秦王宮都在為她操勞著。”
“聽說了她認了夏太王太后為干祖母,這下這秦王宮真成她娘家了,她可真算是秦國半個公主了。”
骨貍邊吃著早膳邊聞了言。
十三日后,如此算起來。竟是跟黎寂來找她之時是同一天。看來這趙逢月大婚她是不會去了。這正好,她還真是不想去呢。望見趙逢月她便是討厭。
“好了,莫要再議論這些外事了……對了,美人用完膳便去湯池沐浴吧。聽說那些外國使臣上供了不少好東西,其中說是有沐浴花膏,美人可以去湯池試一試。”繪春在一旁道。
聞了言骨貍倒是突而言道:“繪春?那些外國使臣所上供的東西我可否去挑選一二。”
聞了言,繪春是有些不解。而后卻是點了點頭。
美人平常都是不在意這些東西,一心撲在吃喝玩樂上。怎么現下轉了個性子。
一旁二餅見此忙道:“骨貍姐姐!二餅也要去!那些好東西二餅可是見都沒見過!”
聞了言,繪春教訓道:“胡鬧,美人去湯池沐浴,可不能如此逾越。”
骨貍笑著而后言道:“一會小南陪我去一用前去吧。”
一旁儀南點了頭。
早膳后,骨貍去了湯池沐浴,用了那上供的沐浴花膏。抹在了身上還真是細膩,沐浴下來整個身子都香氣漫漫。泡在湯池之中,花瓣飛漫水面。別提多舒心了。
骨貍轉頭去想著,如是佩初姐用著。也是喜歡得不行吧。
出了湯池時,骨貍給掌管湯池的宮女多要了兩塊沐浴花膏。花膏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儀南守在湯池宮外。她見了骨貍出來后,上了前來,她望著骨貍手中的花膏而后言道:“美人,這便是那花膏了吧,你何故把它拿出來。若是要用來這湯池不就好了?”
骨貍聞了言一笑而后甩了甩手中的花膏道:“送人。”
聞了言,儀南有些不明所以。
“走,繪春不是說還有其他上供之物嗎?我們去挑選挑選。帶路吧!”骨貍而后又是言道。
儀南聞了言,隨即道:“哦!應是在福公公管著的宮中庫物司。”
語畢,儀南便走在骨貍之前帶著路。走在宮道之上,還未走幾步就見遠方浩浩蕩蕩的走來了一群人。皆是為道士模樣。
他們一群人之前帶路的一個宦官見了骨貍忙是行禮道:“參見美人。”
身后的道士們見了此,皆是一同行了禮道:“參見美人。”
骨貍見此場景,她竟是疑惑問道:“這么多人是干嘛?”
那宦官聞了言忙是道:“是趙國公主快要大婚了,公主道是要先在大婚前多請些道士來驅散晦氣,避散妖魔。也是宮中禮儀所在。”
聞了言,骨貍點了點頭。
似乎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宦官也說了。宮中禮儀所在。她現在無色無味的,這些道士也不至于是來抓她的吧。
而后骨貍與儀南從容的路過了這一群道士。
她們兩人卻是不知曉,隊末的腰間別著符咒的一個道士,他腰間的符咒是突而一亮。那道士是奇怪的望了骨貍與儀南一眼。隨后他又跟上了隊伍。
去庫物司挑挑選選了不少東西。福元也細心幫骨貍打點著。他幫著骨貍抬了一個小箱子來,讓骨貍把挑選的東西都放置于箱子之中。
“不知美人為何突然要挑選這么多東西?”福元把箱子放在了地上,而后問道。
骨貍正在庫物司中的各個大箱子中挑挑撿撿著。她口中嘟囔道:“這簪子不錯……”
隨后她將手中的簪子遞與了福元,福元緩緩接過。
轉而她才反應過來福元的話語而后笑言道:“多謝福公公,應是我最近無聊得緊了才想到來挑挑看看。”
福元聞了言,是慈祥一笑。
像骨美人如此活潑的性子,他倒是也猜不出美人的一舉一動為何。只覺像望著自己淘氣的孫女一般。
望著小箱子中各式各樣的簪子寶釵手鐲,還有兩塊沐浴花膏。骨貍滿意的一笑而后道:“差不多了吧。”
福元見了此。而后道:“美人稍等片刻,容許老奴去統一記錄一下。”
聞了言,骨貍又是一笑道:“好。”
半響后,骨貍才抱著這個小箱子出了庫物司。守候在庫物司外的儀南見此,想去接過骨貍的箱子。骨貍卻是躲過而后道:“無事,我自己來吧。”
別看這箱子小了些,卻是十分重的。骨貍抬起來都些許吃力。
儀南見此忙是言道:“美人還是我來吧!”
骨貍還是依舊搖頭拒絕道:“無事無事。”
而后儀南只好作罷。兩人便這樣回了幽臨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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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夜里。
吳太醫家府之中。
吳太醫換了一身便衣,他坐在桌前喝著茶有些憂心忡忡。一旁吳夫人言道:“怎么如此憂心,宮中差事不好做吧?”
聞了言,吳太醫忙是搖頭道:“未有未有。”
吳夫人見此,繞到了吳太醫身后而后嘆了口氣,隨后她按上了吳太醫的肩膀而后道:“你可騙不了我。望著你這模樣,我甚是心疼。不如我們一家歸園還鄉去,這城中名利算何,我們一家到了田園去還不是能填飽了肚子。”
吳太醫感受著吳夫人的按摩而后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
突而一個小女孩滿心歡喜的跑了過來來。她手中拿著一朵花,手中臟兮兮的。她望著吳太醫喜悅道:“爹爹!你望望這花好不好看!”
吳太醫望向了小女孩,他忙是起身抱過了跑著的小女孩,害怕她摔倒了去。
身后家丁追隨著,見家中老爺已是抱住了小女孩。家丁是默默退到了一旁。
小女孩一手抱著吳太醫的大腿而后抬頭望著吳太醫而后道:“爹爹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種花!可治跌打損傷的!我厲害吧!”
吳太醫寵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而后道:“厲害厲害,不過你可裹了這一手臟兮兮。”
小女孩聞言,在吳太醫的褲子上擦了擦,而后還甜甜的一笑。
一旁吳夫人望著眼前的場景,不免是溫柔一笑。
“我長大也要當爹爹一樣的醫者!”小女孩笑道。
聞了言,吳太醫與吳夫人皆是欣慰一笑。
這時,院落里突而翻入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他們二話不說的,便舉刀殺開了去。家中眾人驚呼,吳夫人與吳太醫是趕忙護住了小女孩。
一夜里。吳家院落的血是溢出了門外去。血泊中還飄蕩著一朵已被染成血紅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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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佩初姐離去之日了。
一大早的,骨貍一人就抱著個小箱子向著宮外去,她提著如此箱子。斷不能化為原型而去。
意想不到的是到了宮門口,侍衛們皆是沒有攔著她。
她吃力走著,臉上都有些出了汗。
此時的秦川宮中,嬴政一身里衣正靠坐在軟榻之上。他慵懶的按了按太陽穴,似是沒睡好。
這時玉桑在門外喊道:“王上,屬下有事求見。”
聞言,嬴政清冷道:“進。”
而后玉桑進了門,他嚴嚴實實的關上了門。
“何事?”嬴政問道。
玉桑聞了言,他皺了眉拱手道:“王上……昨日……吳太醫一家全數老小慘死家中。”
嬴政聞了言,他站起了身來。他緊蹙了眉。心中盡是不忍。
玉桑又是言道:“聽聞官府在昨夜夜里就抓到了兇手,說是一群劫匪。為了謀財而害命。今日一大早的……那一群劫匪皆是咬舌自盡在了大牢里。”
聞言,嬴政冷哼一聲道:“好一個死無對證。”
“仲父可有什么動作?”嬴政問道。
玉桑聞言而后道:“就在吳太醫家出事那日呂丞相曾召見了幾位太醫,吳太醫也在其中。聽聞今日呂相聽聞了吳太醫家中之事,是悲苦萬分,還派了人去打掃了吳家大院。”
嬴政聞言而后又是冷哼一聲,他冷言道:“真是滴水不漏,反之竟還得了民心。”
玉桑聞言皺了眉。
嬴政嘆了口氣而后言道:“吳太醫醫道高明,也在宮中為官多年。宮中派人去,為他們一家厚葬了吧。”
玉桑聞了言,應聲道:“是。”
而后玉桑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又道:“王上,今日一早美人便出了宮去,抱了個小箱子。”
嬴政聞了言,雖是有些不解骨貍的行為。現在他卻是沒什么心力去管骨貍了。
嬴政言道:“她若作何便順著她去吧。”
玉桑聞言,又是應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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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貍走到了城郊碼頭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此時的佩初與丁萬正站在碼頭上,丁萬挽著佩初的肩。兩人似在等待著什么。碼頭后的江面上停靠著許多帆船。
骨貍見了兩人,忙抱著小箱子跑了前去。
佩初見了骨貍,忙是喚道:“跑慢些!別摔著了。”
正當如此說著,骨貍就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小箱子顛簸在了地上,摔了幾轉。
骨貍見箱子顛簸,她忙是起身撿起。
望著小箱子不破也不壞,骨貍是舒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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