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孩不屑的笑了笑戴上耳機,凌厲的眼神如同一道閃電。遠處的刀勞鬼發狂的大吼兩把斧頭不停的在空中揮舞。
“那就來細數你的罪惡吧?”有點稍顯稚嫩的聲音但卻帶著些許玩味。
小孩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身體半蹲下。
“神喻,司雷天尊。”小孩輕聲說道
平靜的像一汪深潭,目光猶如雷霆決然而充滿殺意。
蘇恒只聽到一聲雷聲響起,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小孩就瞬身出現在刀勞鬼的身后。快到什么程度呢?
刀勞鬼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小孩已經到它身后還呆呆的看著前面空無一人的地板。
小孩的眼睛綻放出絢麗的藍光,右手爆發出不穩定的雷球滋滋作響。右手向著要害心臟抓去輕松洞穿刀勞鬼的胸口,噼里啪啦的電流不停灼燒著身體。
刀勞鬼悶哼一聲徑直倒下身體化做多道閃電消失在空氣中。
僅僅是一擊就秒殺!
強!很強!
蘇恒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能夠使用元素的神種至少也在A級以上對方沒有自報家門還不能斷定是自己人。
小孩摘下耳機伸了一下懶腰轉身看著蘇恒,就當蘇恒以為這個小孩會對他發動進攻而全身神經緊繃的時候。小孩嘴角弧度上揚,緩緩伸出最中間的手指頭朝著蘇恒。隨后一道雷電照亮天空等到雷聲響起小孩早已消失在原地。
陳靜被這段段四五分鐘內發生的事情沖昏了腦袋。怪物?超能力少年?
“這是...什么情況?”
剛說完就暈倒在蘇恒懷里不省人事,過度的驚嚇讓這個少女再難堅持下去。
蘇恒給蘇沐晴打了一個電話后就用公主抱的姿勢把陳靜抱回了自己家。畢竟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帶著一個暈倒的少女去開房一定會被誤會成猥瑣的犯罪分子。一路上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蘇恒身上。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空氣中彌漫的味道不怎么好聞。
一陣若有若無的鼻息從旁邊傳來,她一翻身居然是蘇恒躺在她旁邊!
把陳靜抱回自己家已經是到極限。把陳靜放在自己床上的時候被疲勞感沖昏了意識直接倒床就睡。
蘇恒其實是很帥的特別是這段時間的變化讓他更加俊朗。薄薄的嘴唇輕微張合著,陳靜心里有個大膽的想法。
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應該要有一些報答的吧?
“鐺鐺鐺鐺鐺”門鈴響起
陳靜下意識的去開門,好似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去迎接客人一般。
門一打開三個人同時愣在原地。
電話里蘇恒只跟蘇沐晴說他遇到了刀勞鬼然后被一個小孩救了叫她來他家找他。
蘇沐晴和趙梓涵面面相覷,難道說這個蘇恒已經從失戀的打擊中走出來這么快就另尋新歡了?
陳靜的衣服有點凌亂,她下班時候穿的是便裝。一件簡單的衛衣搭配短裙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她現在穿的還是是蘇恒的拖鞋。換做無論是誰都會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趙梓涵和蘇沐晴直接繞過陳靜進到蘇恒的房間,看到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蘇恒她們同時露出明白了什么的表情。
蘇沐晴率先發動,:“蘇恒,你這個負心漢!你讓我跟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你這么沒良心的也不回來看看我們娘倆。”哭天喊地的氣勢至少是國家一級演員。
“姐姐別哭了,這個渣男傷害了我們姐妹倆,現在這么快又找了一個新的。我們走吧,永遠離開這里!”趙梓涵在旁邊打著配合。
蘇恒被巨大的聲響吵醒,這是在干嘛?蘇沐晴和趙梓涵站在床前哭著,一臉不知道該怎么辦的陳靜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沒死啊,哭什么?”
蘇沐晴見蘇恒醒了立馬問道:“你說!你要跟我們三個誰走?”
蘇恒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走什么?
“走個錘子我再睡會。”說罷蘇恒翻過身去繼續要睡。
趙梓涵跟蘇沐晴打個眼神拉住蘇恒哭的梨花帶雨差點把長城都給哭倒。
“今天我們兩個你必須選一個!”
蘇恒摸不著頭腦,隨口說了一句:“那我全都要總可以了吧?”
陳靜聽到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這個拼命把自己救下的男孩居然是這樣的人?
倫理觀的破碎險些讓陳靜又暈過去,拿上自己的東西匆匆離去。等走遠后她才想起來,自己又不是小三干嘛走的這么狼狽?
陳靜一走,她們兩個就恢復常態。蘇恒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扯了扯被子又睡了過去。
......
夜幕降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下是年輕人掩藏不住的激情和活力。
勁爆的音樂,舞臺上女郎性感的舞姿,一切都和坐在這里的這兩個小孩子格格不入。
再這個酒吧最顯眼也是最昂貴的位置上坐著一對兄妹,背后是十幾個整齊站定的墨鏡西裝男。視力正常的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富家少爺和千金出來喝酒,只是年紀稍小一點。
“哥哥,今天你去哪里了?”
“去救了一個廢物而已。”
“就是那個組織上說的最強神種?既然是最強為什么還讓你來救?”
上官志新沒有回答,晃了晃高腳杯里對他來說不算高檔的羅曼尼康帝副牌紅酒細細泯了一口。只有那些奢侈品葡萄酒里,才有其他葡萄酒不具備的超強陳年潛力,深邃復雜的口感,不斷變化的風味。
濃郁的果香讓這個小男孩陶醉其中,充滿高傲的臉上洋溢著滿足。
小女孩見自己的哥哥不理她,悶悶不樂的坐在一旁。
......
蘇恒再次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精神飽滿的狀態,簡單洗漱完久違的抽起了煙。可能是很久沒有睡的這么舒服了他感到無法言喻的輕松。
客廳里蘇沐晴看著動漫番劇哈哈大笑,趙梓涵則是默默的吃腳邊桌子上全是零食袋子和垃圾。
趙梓涵的兩腮鼓的大大的不知道塞了多少東西進去,咀嚼的聲音不絕于耳。
蘇恒默默坐到一旁看著,這里好像是自己的家吧……應該是吧?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大圈煙霧,這難道就是男人的煩惱嗎?
“話說今天遇到的那個小孩子是誰?”蘇恒又抽了一口煙開口問。
趙梓涵遞給蘇沐晴一瓶可樂自己喝了一口飲料,“應該是上官志新,一個富家小屁孩而已。”
“A級神種,聽說出生的時候就覺醒能力手術室里全部人都死了,包括他的母親。”
蘇恒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起今天戰斗的細節突然想起來那個小屁孩說的話。
“對了!他為什么說我是最強的神種?”
蘇沐晴剛喝到嘴里的可樂瞬間噴了蘇恒一臉,趙梓涵也被零食噎住場面一度失去控制。
......
時間很快過去一段,平靜的時光讓蘇恒不是很適應。
“已經大半個月沒出現過鬼了吧?”蘇恒慵懶的靠在咖啡店的沙發上看書。
趙梓涵吃著蛋糕,“閑著不是挺好的。”
“總感覺有點無聊呢。”
“無聊就去先來個十公里負重越野,1000個俯臥撐!”
“打擾了!”蘇恒繼續埋頭看書
蘇沐晴突然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把一大卷文件扔在在桌子上,捂著胸口不斷喘著粗氣。
“同志們,組織上的命令已經下達!來活了,來活了!”
蘇沐晴激動的像一個許久沒開張的淘寶店主突然接到了一筆大訂單。興奮的情緒溢于言表,就差當場跳舞了。
厚厚的文件上都是灰塵,封面上赫然寫著兩個紅色大字—機密
文件是用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子裝在一起的,兩個鮮紅大字機密的后面標注了保密日期。1999-0000,應該是永久保密的意思。
文件袋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拆開包裝有股淡淡的潮濕味和墨水味。第一頁是一張嶄新的委任狀,蓋章處蓋的是影組織聯合國辦事處。委任狀大致意思就是任命以蘇沐晴為處長成立一個超自然事件調查處。
再下兩三頁是成員資料頁,蘇恒看了看自己的資料。身高三圍體重還有一些連他本人都不清楚的身體數據都記載得明明白白,影組織的實力可見一斑。
蘇沐晴的資料頁上赫然寫著S級神種,這是蘇恒所不知道的。一個S級的神種卻被放到這么一個地方做事這背后一定有些淵源。
成員加上蘇恒一共就三個人,讓他們三個人成立一個調查小組的目的暫且不提。光接下去蘇恒看到的事件資料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文件上收錄的都是1999年以前發生在中國本土的超自然事件。
1995年,青藏高原發現了一個10到15平方公里的巨型地下空間。
1995年,成都出現僵尸,并向周邊市縣擴散,后被消滅。
1984年,野貓口神龍事件,大量目擊者見到了一個25米左右的怪物從麥地里游過。
1983年,昆侖山的地獄之門,發現了大量的動物和人的尸體,地質部門介入調查。
1978年,羅布泊發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地下洞穴,里面有數千條食人的蜥蜴。同年10月,此地進行了核爆實驗。
1944年,松花江墜龍,龍的樣貌居然和公認的龍長得一模一樣,圍觀群眾有數百人之多,不過半夜就被人秘密運走了。
1782年,河南省南皮縣有一個船夫被兩個不明男子背上天空,醒來以后卻出現在七十里外的地方。
1782年,河南省南皮縣有一個船夫被兩個不明男子背上天空,醒來以后卻出現在七十里外的地方。
......
有一部手機那么厚的文件看的蘇恒眼花繚亂,這些事件大多都是傳聞或者都市傳說。所謂的上級領導讓他們三個人去調查這些事件倒顯得有些扯皮。
蘇沐晴卻顯得斗志昂揚隨時準備為組織赴湯蹈火獻出生命也在所不辭的樣子。
蘇恒問趙梓涵:“你要不要看看文件?”趙梓涵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蘇恒轉頭又問蘇沐晴:“處長,我們真的要去調查這些扯皮事件?”
“勞動者的組織性、紀律性、堅毅精神以及通全世界勞動者的團結一致,是取得最后勝利的保證!”
這句話像是某個革命家說的話,用在這里一點也不恰當。
“那我們先去調查哪一個?”蘇恒無奈的問,像一個休假時間被喊去加班的員工。
蘇沐晴大手一揮在一堆文件里挑出一張,纖細的手指指在了目標上。
1965年12月;出土越王勾踐劍,千年不銹鋒利無比,具有金屬記憶功能,目前還未解開謎團。
......
三天后,湖北。
“好...好冷..冷...”
蘇恒長這么大都沒有見過雪,剛下飛機就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隨之而來的是可怕的氣溫。土生土長的福建人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種低溫,蘇恒被凍得耳朵通紅兩條腿跟撥浪鼓一樣不停發抖。
趙梓涵和蘇沐晴一身輕裝兩個人都露出修長的美腿。
“你們確定不是來過夏天的?”蘇恒說話都會發抖
蘇沐晴摸了摸蘇恒的臉,“你是不是陽痿?”一雙手不老實的捏了一下蘇恒的腎,“聽說怕冷的人都腎虛陽痿。”
“你必須給全國!不!全世界怕冷的男人道歉!!!”
趙梓涵沒有參與他們兩個的胡鬧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資料。
春秋越王勾踐劍,春秋晚期越國青銅器,中國一級文物,1965年湖北省荊州市江陵縣望山楚墓群1號墓出土,現收藏于湖北省博物館。
春秋越王勾踐劍,屬青銅劍,劍長55.7厘米,柄長8.4厘米,劍寬 4.6厘米,劍首外翻卷成圓箍形,內鑄有間隔只有0.2毫米的11道同心圓,劍身上布滿了規則的黑色菱形暗格花紋,正面近格處有“越王鳩(勾)淺(踐)自作用劍”的鳥篆銘文,劍格正面鑲有藍色玻璃,背面鑲有綠松石[1]。劍身修長,有中脊,兩從刃鋒利,前鋒曲弧內凹。莖上兩道凸箍,圓首飾同心圓紋。
“要是能拿來用就好了。”
趙梓涵小聲嘀咕著。
一行人找了一家當地豪華的酒店打算住下,不過房間只剩下一間這就意味著兩女一男就要共處一室。
蘇沐晴和趙梓涵毫無猶豫的開了這一間,前臺服務員一臉羨慕的看著蘇恒。
說好的輪流洗完澡后討論一些調查計劃,蘇恒最后一個洗澡等他洗完后房間里早就一個人影都沒了。
蘇沐晴趙梓涵從溫泉到按摩,從修腳到做指甲沒有一項落下的。為了買到當季新款的奢侈大牌兩個瘋女人還租了一輛大牛跑車。等她們兩個回到房間的時候早已是漫天星光的時間。
一夜無話,至少前半夜。
后半夜趙梓涵起身上廁所的時候睡的迷迷糊糊上錯了床。這間房間是雙人床的配置,蘇恒單獨睡一張,兩個女生睡一張。趙梓涵爬上了蘇恒的床,像抱蘇沐晴那樣抱著蘇恒。
這個晚上蘇恒睡的是非常香甜的,寒冷的冬夜從后半夜開始變的溫暖柔軟。甚至做夢的時候都夢到了很小的時候躺在媽媽懷里睡覺的時光。
清晨。
“今天要去博物館里,已經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這把越王勾踐劍屬于一級文物不能明面上拿去研究所以只能派我們去實地調查一下。”
蘇沐晴在出發前對蘇恒跟趙梓涵說著。
博物館的車很早就在酒店前等著,一行人坐上車來接送的是博物館的秘書。
“您好您好,叫我小林就可以了!”小林是一個中年女性有點知性女人的味道。
“聽說你們是文物局派來的考察調研的,想不到這么年輕,現在新一代的年輕人啊就是得這么優秀才能肩負起國家棟梁這個名號啊!”
小林年紀不大但說話都是高層領導的語氣,這個秘書在博物館里的位置想必不低。
阿爾法的商務車開得不緊不慢,作為幾乎是最豪華的商務車蘇恒實在想不通一個博物館都能排出這種車來接送。
......
博物館里。
“來得及嗎?”一個女聲
“應該可以。”
兩個黑衣斗篷神秘人看著眼前柜臺內的越王勾踐劍,此時還未開館大廳是烏漆麻黑的一片只有這把劍在發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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