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剛醒來聽到從房間外傳來的碗碟被摔碎的零散聲音,他起身出去看到花琴正在打掃地上的碎碗片,他皺起眉頭問道:“你怎么了?一大清早怎么把碗摔了?”
花琴沒有直接理會,而這個時候,林澤那個女人從她房間里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后大驚小怪地叫嚷著:“哎呀!怎么摔了呢?花琴,你這一大清早的要干什么?”
花琴是有心事,早上的時候準備做早餐,可是手里攥著碗盤本來好好的,可是想些其他的事情就不小心弄摔了。宋溪也好,林澤也好,他們只顧著說她,但卻忘了幫她一起收拾……花琴心中不僅僅是心灰意冷更是有想離開的沖動!
“我只是不小心弄摔了。”
林澤繼續大驚小怪,說:“自己不小心弄得?你怎么這么小心?怎么做事的呀?看你這么心不在焉,我們可沒有欺負你啊!”
“夠了!”宋溪把林澤吼了一通,然后林澤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他蹲下來和花琴一塊收拾殘局。
他輕聲說:“以后做飯這種事能讓我媽做就讓她做,自己別太逞強了!
花琴冷冷說道:“就算我不逞強,你媽會同意嗎?我不做飯她會乖乖地做飯嗎?”
宋溪沉默了;ㄇ倮^續收拾著,然后甩下手邊的事再淡淡地說道:“早餐做好了,你們自己吃,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后,當著宋溪的面出去了。
花琴始終覺得這段時間,過的太壓抑了,她出去找勞小琦談談心,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她把瑣事和矛盾通通和勞小琦說了,小琦萬萬沒想到花琴的婚后生活是如此的不堪,飽受折磨。
“花琴,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勞小琦問。
花琴很茫然的樣子,她無精打采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很開心幸福,感覺自己嫁給了宋溪一切就都那么美好了,我好像把他當作了一種寄托,把他當作了夢想,實現的那一刻,我心想著他不管做了什么,有多離譜我都可以為他隱瞞,為他付出,可是我發現結婚后,林澤處處刁難,他不分是非,青紅皂白,我覺得我并沒有那么重要!”
接著,她深深地嘆口氣,然后說:“就如同今天早上一樣,我不小心摔掉了盤子,他和林澤一樣的說我,但是并沒有第一時間幫我一起收拾,他根本沒有發現,我因為收拾碎盤子扎傷了手,我的心如刀絞一般,實在太心涼了。”
勞小琦握住她的手,輕言輕語地說:“如果,我和宇軒把林澤扳倒,我是說如果,你會恨我們嗎?”
花琴肯定道:“不會!”
勞小琦擔心道:“可是那樣會影響到宋溪,也許他就不可能繼續待在宋氏集團了,他就會有變故,你不怕因此影響到了你們之間嗎?甚至你的未來?”
花琴想了想才說:“不管他到時候變成什么樣,有多么不濟,多么不堪,我都會留在他身邊,如果他讓我走,我必定會走,我現在沒有別的可想了,其實早就開始心冷了,我也不怕再來一次!
勞小琦十分佩服花琴的勇敢,換成她可能是沒有這樣的勇氣,花琴的勇氣可嘉。她早已不怕失望,因為積累的失望,經歷的心涼都讓她有了心理準備,她早已不稀罕失望的增加,可是勞小琦擔心的是也許發生變故了,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失望和打擊。
“花琴,我能明白也能知道你心里面其實還是希望宋溪不會讓你失望,你只要這么想,如果真的發生了,你會更受打擊,我真的很擔心你。你干嘛要弄得這么堅強,不要忍氣吞聲,有什么你就跟他攤牌說清楚,我相信宋溪不會不理解你,他也不是那種人,只是在他媽媽面前,或許林澤手段太高了,他只是沒發現他媽媽的伎倆,你只要想辦法拆穿就好了。見招拆招!”勞小琦認真并且擔心地說道。
花琴聽來聽去,始終不想思考下去,她說:“順其自然,理解我早就理解我了,相信我早就該相信我了,你不用說什么,我心里明白著呢,其實我在他的心中份量可能沒有想象的那么高!
勞小琦沒有再辯解下去了,好像說的有道理,確實發生了這些事,感覺宋溪確實在乎她的程度并不那么重!
“那我們想一些開心的事情,忘記瑣事煩心事吧。”勞小琦說。
花琴問:“你和宋宇軒怎么樣啦?”
勞小琦回答道:“還是老樣子呀。”
花琴也沒有什么可說的,起身就要離開了,她既不舍但又無奈,說:“我要回去了,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了,不然的話……我還要做飯呢!我回去了,有時間再約你!
每當她說出“我回去了”都會有一種不想回去想要拖延時間的心態,她真的不想回去面對家中那些矛盾和不堪,不想面對林澤,
勞小琦感嘆著,花琴的人生里為何有喜就有悲,跌跌撞撞總是那么不順。
她也擔心自己的婚后生活是不是也會這樣,雖然沒有未來公婆啦,但是她心里也是懸著心,擔心以后宋宇軒變心了呢?
花琴回到家中,宋溪冷冷地說道:“花琴,我想跟你談談。”
于是二人一塊在院子外談這些瑣事,宋溪面無表情但也能看出他內心的糾結和煩惱。
他開口說道:“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可以和我說說嗎?”
花琴顯然有些為難,她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自己的煩心事,說了怕吵起來,不說忍著就只會慢慢地被林澤折磨!
就像勞小琦給她說的那些話,有時候需要攤牌講清楚。
宋溪看她遲遲沒有說話,問道:“你到底怎么了?從什么時候開始你就不信任我了?連心事都不愿意和我說?”
可笑,究竟是誰不信任誰。
花琴冷笑道:“不信任你?怎么會!是你不信任我才對吧?你信任我嗎?你什么時候聽過我的解釋,相信我說的話啦!
宋溪沉默了,他思考著這些問題,確實沒有怎么信任過她吧。
花琴繼續說道:“宋溪,我哪一次不都是信任你,支持你做任何事情,你有哪一次站在我這邊,看到我的委屈,看到我的難過?”
宋溪沉默了一會兒后,淡淡地說:“是不是因為我媽?”
花琴直接說道:“那天,是她羞辱我,然后逼著我喊她婆婆,我沒有喊,她繼續羞辱我,然后把菜丟在地下,自己把手劃破然后倒在地下大喊大叫,后來就是你看到的,然后聽到她所說的……我心里好難受,我并不傷心她怎么欺負我,我只是難過你對我那般無情冷漠!”
宋溪聽著聽著,感覺很愧疚,如此說來,他領悟了自己錯了,看到花琴絕望的眼神,莫名有一種力量驅使他要相信花琴,宋溪說:“花琴,對不起,是我的錯!
花琴淡淡地問道:“我還能相信你嗎?”她的眼神有些緊張。
宋溪點點頭:“我不會讓你再失望了,相信我!
如此,花琴把煩惱沉了下來,選擇相信他。
頓時覺得勞小琦說得很對,兩人之間必須要把話都說出來,都藏在心里只會越來越加大誤會,讓彼此的距離越推越遠。
中午吃飯時,林澤和往常一樣吃的津津有味,飯菜做的比平常更可口了,興許是花琴的心情好多了,做出來的飯也有味道了。
宋溪對林澤說道:“我想了想,你還是回去住吧,我和花琴二人住在這里就行了,你在,我們很不方便。”
花琴一聽,驚詫一愣,宋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果斷了?
她質問道:“你還是我的兒子嗎?你趕我走?我過來也沒有打擾你們吧?我就是來給你們圖個熱鬧,你居然趕我走?難不成花琴跟你說了什么?”她也是帶著試探性的口吻說道。
宋溪忍住性子淡淡地說:“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只是感覺不方便,你在原來的地方住著不是挺好的嗎?你也沒有什么不方便吧?還有保姆在那邊,你在這里,你們成天鬧矛盾,我真的很累,我和花琴都有壓力!”
林澤扯歪,偏偏要不識好歹,她繼續質問口吻說:“你這么說我就不高興了?你意思是說那些矛盾都是我制造出來的?你不是沒看見她怎么對我的,她眼里有長輩嗎?把我當婆婆看了嗎?我都沒和她計較了,我怎么給你們制造壓力了?你是我兒子,就算我沒有帶你長大,那也是我辛苦生下來的!你居然趕我走,還是為了她!母親連媳婦兒都不如了嗎?”她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宋溪十分無奈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為什么總是扭曲的理解呢?”
林澤說:“扭曲理解?那你說說看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就在袒護她!”
宋溪生氣了,他把碗筷一扔,他大聲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針對她的?成天都是喊著花琴花琴,讓她為你做這個事那個事,在我面前說花琴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她不是娶進來的保姆!那天發生的事我不想多說,反正你要待在這里也行,那我們就走,你自己看著辦吧!”
林澤氣急攻心,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么對她,可她根本不會思考這全是她自己造成的,她捂住胸口緩緩地說:“你們是要把我氣死嗎??”
花琴和宋溪都沒有說話。最后林澤還是回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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