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玄沉思的時(shí)候,他的眉頭一皺,心中生出火氣來。
他自洞天之中離開,走出洞府。
他的洞府,因?yàn)殛嚪ū粴В阌勉y甲天兵守護(hù),在這宗門之中,有兩尊銀甲天兵守護(hù),比布置多少個(gè)陣法都安。
但是,他未曾想到,竟然有人敢真的不將自己的銀甲天兵放在眼中,出手攻伐。
當(dāng)李玄出來時(shí),那人已被銀甲天兵斬殺。
死的是一個(gè)女子,修為有元嬰巔峰級(jí)數(shù),不過身上并未有白骨魔宗的弟子服飾,也沒有白骨魔宗的身份令牌。
李玄便失去興趣,只是號(hào)令銀甲天兵,將這女子掛起,警告他人莫要再來打擾。
他連聽這女子為何跟銀甲天兵起爭(zhēng)執(zhí)的想法都沒有。實(shí)在是因?yàn)樗乃季w,部被打斷,好不容易想起來的一點(diǎn)記憶,又部溜走,他如何不氣。
李玄囑咐完,便坐在洞府之中開始沉思,他是想不起那仙種的名稱,就是想要想起。
過去半個(gè)時(shí)辰,當(dāng)李玄終于又有靈感,將要想起時(shí),有一聲大喝震蕩李玄的洞府。
“李玄,你給我滾出來!”
那是一個(gè)女子的聲音,聲音清脆,極其動(dòng)聽。
李玄眉頭皺起,眼中氤氳著怒火,他終于要想出,又被人再一次的打斷,那種感覺太難受,讓他暴怒。
李玄陰沉著臉,他從洞府中走出,在他洞府之外,站著一個(gè)絕美的女子。
那女子艷絕天下,身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飄飄然,有仙子之態(tài)。
“你是誰?”李玄壓著眼中的火氣,那人身上有熟悉的氣息,是玄冥法力的氣息,這是一個(gè)同門。
“你為何殺我婢女?”那女子一臉的怒容,伸手指著那具女子的尸體。
“你的婢女?你的婢女就不能殺了?”李玄沒好氣道。
“你!”那女子大怒,道:“你如此濫殺無辜,就不怕觸犯宗門律法?”
“宗門律法?”李玄笑道:“她又不是我白骨魔宗弟子,殺了就殺了,觸犯哪門子律法?”
女子臉上的怒容更盛,她喝道:“萍兒雖然不是宗門弟子,但是她是我杜家的家仆,怎的就不是宗門之人?”
李玄一聽,心中一動(dòng),從銀甲天兵哪里知曉起因,他便笑道:“杜家,好大的威風(fēng)!怎么,你杜家的人,就是宗門的弟子了?難道你杜家養(yǎng)條狗,也要宗門當(dāng)成護(hù)宗靈獸不成?”
李玄一臉的嗤笑,他知道這個(gè)女子的身份了。
這個(gè)女子,正是杜海的孫女,他一心要想許給李玄的那個(gè)杜家女!
“好!就算她是一條狗,俗話,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總該給我一個(gè)交代,不能就這么白白殺了我的婢女!”那女子心中響起爺爺對(duì)她過的話,強(qiáng)壓著自己的怒火道。
“莫名其妙!”李玄吐出四個(gè)字,轉(zhuǎn)身就要返回洞府。而那女子卻是氣急,一怒之下,伸手就要抓李玄。
轟!
銀甲天兵出手,一掌將女子打飛。她口中吐血,沖著李玄怒道:“李玄,這就是你身為宗門嫡傳的做派?今天,你若是不給我一個(gè)交代,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洞府之外!”
“你有完沒完?”李玄一臉的不耐煩,他沖著杜家女道:“你要死滾遠(yuǎn)一點(diǎn),不要在這里跟蒼蠅似的煩人!”
李玄的這話,殺傷太大,杜家女聽后,心中怒火攻心,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她擦干凈嘴角的鮮血,手中緊握一柄魔刀,而后,他催動(dòng)手中的白骨魔刀,一刀斬下,有可怕的刀意凝聚虛影,似是要將山劈開一般。
李玄的眉頭一皺,這娘子修為倒是驚人,已然有煉虛巔峰的境界,怪不得是比杜陵還要天才的杜家第三代。
可惜了,她是杜家人,不然的話,倒是可以收下,或是暖床,或是帶在身邊調(diào)教,都是別樣的滋味。
面對(duì)那道可怕的刀氣,一尊銀甲天兵連法寶兵器都不用,隨手一抓,就將那道刀氣抓在手中,而后隨手捏碎。
杜家女卻是毫不在意,她依舊不停的催發(fā)刀氣,體內(nèi)的法力似是無盡一般,更是不在意她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銀甲天兵擋下,成為無用之功。
“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將你拿下了!無故攻擊同門的洞府,你家的那位杜陵,可是剛剛犯過!”
李玄沖杜家女道,他現(xiàn)在最需要安靜,最討厭被打擾。然而這個(gè)杜家女,似是知道李玄的所需,故意來克制他的一樣。
“我了,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洞府之外!”女子大聲的回應(yīng)。
“好!”李玄隨手扔出一塊留影石,道:“既然你要交代,那我就給你一個(gè)交代。”
杜家女接住那個(gè)留影石,便不再催發(fā)刀氣。她將留影石激發(fā),只是片刻,臉色就冷了下來。
原來,一切的過錯(cuò),都在她的那個(gè)婢女身上。
那婢女一來,就趾高氣昂的要見李玄,那些銀甲天兵自然不讓。這叫萍兒的婢女,自然不知道這銀甲天兵的厲害,就對(duì)這些銀甲天兵冷嘲熱諷的。
不過,這些銀甲天兵都是傀儡,不管那萍兒什么難聽的話,這些銀甲天兵都牢牢的遵守李玄的詔令。
于是,那萍兒婢女,就打算強(qiáng)闖李玄的洞府,并對(duì)那些銀甲天兵擺出女主人的貼身婢女的架子。
看到這萍兒強(qiáng)闖洞府,身上又沒有白骨魔宗的令牌,于是,便被銀甲天兵隨手打殺了事。
這萍兒自便服侍杜家女,并被她傳了修行之法,踏入修行的行列。杜家女對(duì)萍兒也頗為喜愛,便給她煉制了一枚魂牌。
杜家女看到萍兒的魂牌破碎,知道她已經(jīng)身死,就趕緊來到這里,就見到了自己婢女的尸體被掛了起來。
就像是有些獵人,將獵物的尸體掛在門外,一是展示自己的獵物,二來是鎮(zhèn)聶那些獵物的同類。
杜家女有種感覺,這個(gè)萍兒的尸體掛在這里,就像是特意掛給她看的!
她的臉色通紅,是被氣的。
不過不是被李玄氣的,而是被萍兒給氣的。
什么我家姑爺,什么女主人,這萍兒的是什么話!雖然自己的爺爺是了一句,但是成不成,也要看自己的意思,這萍兒就出這種話來,哪里還有平日里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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