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淑向前撲的動作很快被坐在她旁邊的曾守信攔了下來,然后飛快地從桌面擺著的一碟香瓜子抓起一把放進(jìn)了張靜淑的手里:“靜淑,這是你最喜歡的奶油味的,我特意點(diǎn)的,磕看順口不?”
這一邊著,曾守信一邊著一邊將張靜淑再次按回座位,并意有所指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錦繡的方向,張靜淑一抬眼,正好看到錦繡正得意地比劃著她的粉拳,頓時身上一寒,如從一桶冷水頭淋到腳。
別看錦繡的手生得纖長漂亮,可是作為同班的張靜淑可知道如果這看著粉嫩粉嫩的粉拳打到身上的滋味可不是那么美妙,畢竟錦繡的拳頭別在他們班里就是在系里,乃至校都是較有為名的,倒在之雙粉拳之下的男生都不知凡幾。
特別是張靜淑記得有一回在社會表演上錦繡就是揮著這雙粉拳一拳將一塊不下1毫米的木板給打成了兩半兒,所以在這點(diǎn)上張靜淑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就自己這二兩肉,壓根兒就不夠看的,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的這身皮子會比那1毫米的木板結(jié)實(shí)。
這一想明白,張靜淑的冷汗就下來了,同時心中還暗暗慶幸還好曾守信動作快一步,要不如果自己當(dāng)真往上那么一撲,迎向她的絕對是錦繡毫留情的鐵拳。其實(shí)張靜淑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錦繡想揍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礙于她不知道從哪來的輕易不首先向普通人揮拳頭的思想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
而且張靜淑也很乖覺,平日里只敢動口,如果只是口舌之爭的話錦繡就是再怎么氣不會揮拳的,但是如果自己先朝這位動手的話,那情況可就完不同了張靜淑可不認(rèn)為這位會任著她打,同為女人,所以錦繡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禁忌,而且張靜淑也知道錦繡等待這樣的機(jī)會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其實(shí)如果換作是以前,像這樣的挑釁張靜淑是不會失去理智想動手的,但是主要是今天簡兒帶給她的震撼實(shí)在太大了,她從來沒有想有居然有一天這丑鴨一樣簡兒居然會變得如此之美,而且美得讓她自慚形穢。
別看張靜淑一進(jìn)門就“土妞、土妞”地叫簡兒,但是她又不是真的是睜眼瞎,別看她一口一個“土妞”,但是張靜淑心里很清楚,現(xiàn)在的簡兒跟這兩個字那根就再也沾不上邊,而且她更讀懂了在場其他同學(xué)眼中的意思,跟自己口中的“土妞”宋簡兒比起來,這些人認(rèn)為自己更像是一個“土妞兒”。
這樣的認(rèn)知讓張靜淑幾近發(fā)狂,在她印象中那個又窮又土,被她搶了男朋友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土妞”今天居然變身為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為之顛狂的女神。為此張靜淑不只一只偷偷打量過簡兒的臉,她自信作為整容界的資深人士,但凡簡兒臉上或身上動過哪怕一刀,她絕對可以看得出來。
可是無論她是左看還是右看,上看還是下看,簡兒的美都是如此的自然,而且最最讓張靜淑嫉妒的是,她這樣細(xì)看下來非但沒挑出簡兒的毛病,反而讓她看出簡兒臉上的妝居然薄得幾乎可以是近乎素顏。但是既然如此,簡兒顯出的好皮膚都比她這張經(jīng)過精心修飾的臉更顯膚色細(xì)膩與白嫩。
這比臉已經(jīng)拼不過了,氣質(zhì)更是不用,再加上后面錦繡對著她體形這個“死穴”那狠狠地一戳,才會瞬間讓張靜淑失了理智,居然想使用自己的弱項(xiàng)——動手!
被攔下的張靜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被氣得有些扭曲的臉勉強(qiáng)扭回了原位,抽搐著嘴角努力扯出一絲笑容,然后一副嬌柔的伸出手順了一下自己剛在美容打理出來的新發(fā)型,硬將自己稍略微有些發(fā)福的身材給扭出了一個有點(diǎn)變了型的“S”形,然后才意有所指道:“哎,沒辦法,家里條件好,像我這樣的女孩子根就用不著拼死拼活地四處打工,每天沒事兒只能做做美容打發(fā)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啦,這啊都是命……”
最后一個“命”字張靜淑還特意拖長了聲調(diào),挑高了尾音,并意有所指地望了簡兒一眼,一臉的得色。這臉蛋身材比不過有什么,咱張大姐比起這里這些個窮**絲強(qiáng)在哪里?咱投對了胎!咱有一個有錢的爹!沒聽過嗎?這投胎也是一項(xiàng)技術(shù)活!
張靜淑帶著嫉妒的目光再次仔細(xì)望著簡兒那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龐,咱長不成這樣,咱有錢就是整也能整成這樣!身材容易發(fā)福又怎么樣,咱有錢可以去抽脂!腰不夠細(xì)怕什么,沒看到現(xiàn)在歐美很流行的那種整形手術(shù)嘛,只要將最下面兩根沒有的肋骨去掉,立馬就可以擁有常人不能比擬的蠻腰!
再了這宋簡兒就是現(xiàn)在變漂亮了,更得更有氣質(zhì)了有什么用,沒看到這曾守信最后還不是選擇了她嗎?所有一切在錢的面前都是假的,而咱有錢!咱就可以這么任性!
想到這里,張靜淑的自信心忽然空前膨脹,把腰一挺,更加得意并意有所指地劃過自己耳朵上掛著的藍(lán)寶石耳環(huán)還有脖子上那根自己剛纏著自家老爹給買的鉆石項(xiàng)鏈,最后還不忘晃了晃自己那只戴著鉆戒的手。
“我宋簡兒你怎么光讓歐陽錦繡在前面給你沖鋒陷陣啊,你又不是沒長嘴,吧,最近又在哪打工呢,不是我想,這女人啊,可不能成天就知道打工,打工的,老得快!實(shí)在不行來找我啊,看在老同學(xué)的面子上,我在我爹地那給你求份事,每天幾要幫著打掃打掃衛(wèi)生,一個月給你開個K,輕松吧!”一邊裝出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一邊關(guān)尖刻的話語,張靜淑可不敢再跟錦繡對上了,柿子咱撿軟的捏,干脆她就直接點(diǎn)了簡兒的名,我就不信我對付了不了歐陽錦繡還對付不了你一個“土妞”。
聽到張靜淑這話,錦繡臉一變,就要開口反唇相譏的時候一嫩白的手將她輕輕一拉,錦繡回過頭,看到簡兒正沖著她搖搖頭,當(dāng)下錦繡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簡兒這笨妞沒聽到這位剛才的那是人話嗎?她不是還想忍吧。
可還沒等錦繡再什么,簡兒忽然展顏一笑,輕啟珠唇:“那倒不用你費(fèi)心了,估計(jì)那可是你家爹地特意給你保留的工作,咱哪好意思跟你搶呢?”然后又做出一副感嘆的樣子,“你爹地真是疼你啊!”
一直注意這邊動靜的眾人聽到簡兒的回?fù)艉蟛铧c(diǎn)沒噴笑出來,沒想到以前班里的那個透明居然有那么好的口才,望著聽到簡兒的話一副不敢置信的臉的張靜淑同志,實(shí)在有點(diǎn)不忍再出聲給這位的傷口上灑鹽,畢竟今天人可是做東的大財(cái)主呢,得給人留幾分面子。
別人有顧忌,錦繡可沒有,簡兒的話一出口,錦繡就忍不住差點(diǎn)笑抽了,難得,難得!好久沒見識簡兒這尖牙利嘴的樣兒了,平時這妞兒沒少拿這毒舌來對付她,現(xiàn)在讓別人也嘗嘗宋派毒舌的滋味,特別對像還是眼前這位,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沒想到自己的話居然會被堵回來,而且是被那個以前任憑自己嘲諷都不敢吭聲的宋簡兒,張靜淑覺得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那剛找回來的理智瞬間又被丟回到了爪哇國里,取而代之的是張氏潑婦樣新鮮出爐。
“啊呸!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性,天生就是一副酸相,好心給你介紹事兒還敢挑三撿四的。就你這樣的就是掃大街人也不一定愿收你!毖徊澹ダ碇堑膹堨o淑尖叫了起來。
“那是,別人哪會收我,這工作不是特意給你留著的嗎?”簡兒閑閑地回道,然后又狀似擔(dān)心地嘆了口氣,“不過張靜淑,我倒真有點(diǎn)擔(dān)心這工作你會做嗎?雖簡單但對你來可能還真有些難度,別做不好被人給辭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你……”張靜淑被咽得出不話來,豎著柳眉直喘氣。
“我?我怎么啦?謝謝關(guān)心,咱好著呢!焙唭合蚝笠豢,一雙眼帶著期待與笑容望著張靜淑,想看看這位還能罵出什么來。
“我知道,你這是嫉妒吧!不就是仇富嗎?”張靜淑忽然擺出一副我理解你的樣子掃了簡兒一眼,然后用譏諷的口吻道,“連件品牌衣服都買不起的人,嘴再利有什么用?麻雀嘴再巧也變不了鳳凰!”
“那個,我句話成嗎?”正在看熱鬧的鄭爽舉起了手,“澄清一下,簡兒身上穿的雖不是什么品牌,但是‘夢幻之秋’的價值可不是那些什么品牌比得了的,這可是米蘭的高級定制!”
來熱鬧看得正哈皮的鄭爽是不想開口的,奈何張靜淑這話已經(jīng)打到她家門上了,巧得很,簡兒還有錦繡所去的那家形象設(shè)計(jì)工作室鄭爽家也持有股,算是老板之一,簡兒穿的這件“夢幻之秋”鄭爽打一開始就認(rèn)出來了,畢竟是自家工作室里的“鎮(zhèn)店之寶”嘛,如今自家衣服被辱,關(guān)乎名譽(yù),這可是大事呢!
“什么?米蘭的高級定制?真的假的?”旁邊的人也忍不住了,傳中的高級定制呢,哪能不八一下。R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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