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美夢似路長,在世間誰都難逃命運!
連著多日修煉,盧悅難得給自己放風的時間,趁著雙日西沉,躺在白云中,憑風吹動,感受它的自在無拘!
大人以為把她弄到這里,去歸藏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摸出一瓶靈酒,在手中晃晃,盧悅微笑著給自己倒下一杯!
在這個遠離了塵世的地方,她終于得了一時的逍遙,再不用去想外面的打打殺殺,事事非非了。
歸藏界的老狐貍狐貍們,特別多,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的可以忙起來了,她在白云上撒下一杯酒,祭奠大人的自以為是!
……
費時大半年,止住神魂之痛,讓幾個手下出來轉(zhuǎn)移視線的大人,好不容易摸到莫姬山,卻發(fā)現(xiàn)他早來遲了。
此山方圓三百里內(nèi),早在四個月前,就被修真界的修士們聯(lián)手封印,他現(xiàn)在……根進不去。
站在樹蔭下,他氣恨得想抽自己的嘴巴。
慣性思維害死人,外面的那些個家伙,做什么事,都是商量一天又一天,顧完這個還要顧著那個,才讓他有機可趁。
可是這里……
他接觸的兩個歸藏人,丁岐山和盧悅,顯然都是行動果決之人,不管什么事,都是干了再……
這里的人,大概都是行動派,否則怎么只憑他區(qū)區(qū)的兩句話,就封印了這里?
大人望著只能看,摸不著的地方,忍不住喉頭滾了好幾下。
被丁岐山陰,是他大意了,畢竟以前吃那些魔寶之主,吃的太容易。
被盧悅陰,是因為那丫頭不按牌理出牌,身氣運、心智又遠超旁人。
被……
他的拳頭捏在了一處,早該想到的,能被盧悅托付火精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那女修喊盧悅為師妹,那定然是逍遙丹獅峰的蘇淡水了。
丁岐山的記憶里,盧悅只有兩個師姐比較有名,一個是傻劍夏瑜,另一個偏又叫蘇狐貍,名蘇淡水,是逍遙同輩修士中,據(jù)教導盧悅最多的一個人。
想到那女修哀求什么,看在她馬上就要死的份上……
大人的喉頭又滾了一下,他之所以容她那么多,就是看在她馬上就要死的份上。
可恨!
可惱!
盧悅那個死丫頭騙死人不償命的事,也許便是跟那女修學的。
“阿嚏!”
蘇淡水揉了揉鼻子后,又摸了摸后背,“師父,我一定被那個大人詛咒了。”
梅枝懶得理她,接著在丹爐邊,放珍視又珍視的靈草,這些東西,可都是萬年朝上的,任何一須沫,都比徒弟值錢。
“師父!我不舒服呢。”
“靠左玉架上的丹藥,為師朝你開放,想吃哪個拿哪個。”梅枝頭也沒抬,她迷醉于萬年靈草的香氣。
蘇淡水眨了眨眼,往前又靠了一步,“真香!師父,我陪您一起煉丹吧!聞著它,我感覺比什么丹藥都好呢。”
早知道魔星師妹有那么多好東西,她早就應該拍她馬屁。
可惜現(xiàn)在落到師父手里,她連聞一聞,都好難好難。
梅枝終于抬頭了,使勁盯了狐貍徒弟一眼,“……行啊!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打下手,重當一回丹童吧!”
丹童?
蘇淡水嘴角抽了一下,雖然煉丹的火候還差師父一些,可當?shù)ね汀?br />
“我當?shù)ね!?br />
想了一息時間,她到底舍不得這份煉丹經(jīng)驗,能曲能伸得很。
“噗!”
充當爐火的泡泡,忙掩了嘴巴,不過他眉眼中的笑,傻子都能看到,梅枝莞爾,“在外面的時候,蘇狐貍是不是常常欺負你?”
瞄到某人瞪來的眼睛,泡泡頭,“師伯,您這次多幫我出氣。”
蘇淡水要被他氣死,她什么時候欺負他了?
為了煉丹,從來都是把他當大爺伺候的好吧!
“師父,他的話您也信?還喊我狐貍,他在盧悅身邊長大,才是狐貍呢!”
蘇淡水不服氣,“您都不知道,我騙那個大人的時候,他在旁邊配合得有多厲害,那塊石頭看著好像能烙熟手,甚至我的手皮外面,好像都被烙熟了,就是他弄的。”
“那我配合錯了嗎?”
泡泡童音清亮,“師伯,您看看,她這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呀呀呀!還驢肝肺?”蘇淡水臭他,“你知道什么叫驢肝肺嗎?”
泡泡:“……”
他就是聽盧悅過,至于驢肝肺是什么東西,還真不知道。
梅枝默默放她的靈草,裝作沒看到,家伙又被徒弟轉(zhuǎn)移了視線,
“回頭你休息的時候,陪我煉一爐丹,我給你看看,什么是驢肝肺好不好?”
蘇淡水昂著頭,扔出家伙舍不得不看的東西。
“……好!”
泡泡有氣無力,他非常不想答應,可是驢肝肺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他真的很好奇!
梅枝撫額,嚴重懷疑再被徒弟這么教下去,泡泡要變成狐貍或是傻子,這兩者,盧悅一定都不想接,回頭只怕要掀了丹獅峰!
正要踢徒弟一腳,一道傳音符飛了進來。
蘇淡水靈力一。
“速來大殿,谷令則發(fā)信,在莽荒古林與福田大澤的交界處,發(fā)現(xiàn)域外饞風蹤影,請求支援!”
啊?
梅枝和蘇淡水都有些不敢相信,靈界傳來的消息,明明,各界都只藏了一支域外饞風,怎么到了他們歸藏界,居然除了東海的天匩島,莽荒古林也有域外饞風?
“你速速過去,我把這爐丹藥煉完。”
“是!”
蘇淡水跑得飛快,谷令則是代盧悅?cè)ッЩ墓帕謱で靥旌统移妫F(xiàn)在發(fā)這樣的信息回來,那~那兩人呢?
還有,歸藏界如果發(fā)現(xiàn)兩處域外饞風的蹤影,其他各界,也定然不保險了。
……
聽到谷令則,他們追查的東西,就是害了師妹和師弟的域外饞風,秦天和楚家奇面上都陰得要滴水。
別人不記得師弟,可他們兩個,卻總覺不對。
殘劍峰除了師父的魂燈,與他們并排放一起的,明明還有一盞!而且,他們的記憶也有缺失,為此,二人從殘劍峰開始,一地尋找?guī)煹艿淖阚E,才找到這莽荒古林,確定下師弟……
怎料到,在回程的時候,居然一連數(shù)天,感覺身上的氣血微有流失。
秦天是個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虧的主,一地探查下,終于發(fā)現(xiàn),這里的某種臭風不對。
其所過之處,他們身上的氣血好像被偷了般,就是會少那么一絲絲。
可惜一連數(shù)個月,他們無數(shù)次遭遇一起,卻拿那無形東西,沒一辦法,都要打退堂鼓的時候,谷令則三人卻代盧悅尋來了。
早知道……
二人很后悔沒早回去,若不然,怎么也不會就這樣與師妹錯過。
“谷令則,這里也發(fā)現(xiàn)域外饞風,那靈界那些大佬,是不是要放盧悅回來了。”
面對秦天的問詢,谷令則只能沉默,她慢慢地又摸了下脖子,那日的痛感突然消去,真的很讓她不安。
這世上,任何禁忌之術(shù),都會有后遺癥。
她已經(jīng)被妹妹的裂影弄怕了,脖子的傷,跟心臟的傷一樣,都是要命的所在,只希望這一次替?zhèn)臇|西,不是裂影,也不會再有太厲害的后遺癥。
“喂!我問你話呢。”
秦天很無語,師妹的這個姐姐,怎么能在他正問話的時候,走神走成這樣。
“……我不是那些大佬。”谷令則嘆口氣,“域外饞風背后的主腦,更不是你們想的那般簡單。回歸藏界……安方面,我們同樣沒辦法保證!”
“你的意思是,盧悅會如前一般,分薄功德之光,讓別人下界幫忙?”
楚家奇幫師兄問出。
“應該是吧!”
谷令則再次摸了摸脖子,“域外饞風的背后之人,曾經(jīng)算計過天下,他的出手……我們根防不住!”
“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楚家奇自從知道,盧悅受傷,也會波及到谷令則時,就注意著了。現(xiàn)在她一次又一次地摸脖子,由不得他不擔心。
“不知道!”谷令則在心里嘆口氣,“沒確定的事,我沒辦法跟你們。”
那就是有事了?
楚家奇沉默下來。
“嘰嘰!”
寶從外面竄進帳篷,朝一直沒話的云容急叫,“嘰嘰嘰!”
“什么?臭風有可能轉(zhuǎn)移?”
云容吃驚,天下這樣大,那些臭風,如果不主動出手,他們想再找到,可以難如登天。
“這下遭了,一定是我們前兩次的探查,讓那些家伙警惕上了。”
他們這里沒功德修士,根找不到那些臭風的神核處,早知道……
“寶,你確定他們會轉(zhuǎn)移?”谷令則冷靜問出,“誰給你的消息?”
“嘰嘰!嘰嘰嘰嘰……”
“寶,”云容幫著翻譯,“它跟這里噬魂鼠接觸過,臭風的某些跡象代表了轉(zhuǎn)移。那東西就是活動的,百多年前,他們從福田大澤深處,轉(zhuǎn)移過來的。而福田大澤那里的妖群則,臭風是多年前,從西海岸飄過來的。
西海的人魚,臭風所過之處,除非他們不出來透氣,否則定然會遭殃!
因為臭風,人魚家族還連搬了數(shù)次家,現(xiàn)在西海的這支,是四海之中,最弱的一支。”
這樣啊?
谷令則的眉頭深蹙,“看樣子,這支域外饞風里,有非常智慧的存在。他們這樣慢慢在妖族轉(zhuǎn),不僅能壯大,還不會引起我們?nèi)俗宓淖⒁狻!?br />
妖族人的性格,都是直來直往,沒什么鉆研精神,想不通的事情,大而化之,實在化不了,就直接避開。
臭風一直沒暴露出來,顯然是在妖族嘗到甜頭了。
哪怕他們,如果不知道,那東西曾經(jīng)禍害過天下,在拿不住的時候,也一定退避三舍。
明石站起身來,“我們的人雖然還沒到,但是不管怎樣,都要努力截一截。谷令則,盧悅是功德修士,你與她既然同為雙生之體……”
“如果有的話,前兩次,我就不會讓他們從容退走了。”谷令則打斷明石的以為,“很多年前,師門也幫我查過?沒有。”
“那就憑我們自己的事。”明石無法看著那東西,在歸藏界一壯大,“這一次,我們不是試探,而是一定要以我們最大的事,截!”
“怎么截?”
秦天豎眉,“你別忘了,風是無形態(tài)的。如果能截,你以為我和楚家奇,這幾個月,能一辦法沒有?”
“你們只有二人,我們五個在一起,絕對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我們各自發(fā)揮靈根的優(yōu)勢?”谷令則試探著問出,“你以土困,我以冰凍,寶聞神魂,秦天和楚家奇破冰,云容掠陣?”
“不錯!”
在剛確定那東西,是域外饞風的時候,明石就在想辦法了,“不過,前提是,我的土能把他們困住,你的冰,能把他們凍住。”
“他們現(xiàn)在的方位是這樣的。”
云容把兩次探查的地圖,以靈力在空中幻化出來,“這處山谷原就是山象和很多妖獸的自我埋骨之所,地方雖然很大,可他們真正所居之地,寶,只在這里。”
她指著山谷石壁中間的溶洞,“此洞深達數(shù)十米,寶早就探過,是早年腹蛇的窩,它們喜歡鉆過來鉆過去,那里的各種洞尤其的多,若以土困,只怕不容易呢。”
“那就讓這里的妖族想辦法。”
楚家奇亦站起來,“師兄,你速去找那幾只土蛟,讓它們過來幫忙。”
秦天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
“云容,你也有水靈根,發(fā)動的時候,助谷令則一臂之力,情愿把那里凍成大冰坨,我們一地敲,也不能讓他們逃出!”
四人一鼠相視一眼,一齊了頭。
……
林九沒想到,那幾個人族又轉(zhuǎn)了過來。
明明都試了好幾次,拿他們沒辦法,怎么就不死心呢?
“九兄,人族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們修為雖高,可現(xiàn)在的法衣不同,人心定然不齊。”
田十七咽了一口吐沫,妖族身上的血肉雖然好,可這些人族的卻更為香甜,“若不然,我們再像之前對付闖入的人族修士,以重寶相誘,讓他們嘗甜頭,相互打殺!然后……嘿嘿,正好讓兄弟們一下子吃個飽!!”(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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