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驚詫不已,如來卻是一臉迷茫。
狗老三不管不顧,繼續了下去。原來茍氏兄弟此行,只是受齊老大的邀請,而齊老大卻是受雇于他人。來到此地,也并非盜墓,而是想要挖掘一件道家法寶。
至于那姓劉的老頭,名叫劉夢禪,人稱劉二爺,是齊老大的雇主安排隨行的風水先生。
而此**凼也正如我的猜測,是瓦屋山**凼。狗老三所的道家法寶,如果我猜的不錯,就是五斗米教創始者張陵留下的東西。
我心中不以為然,雖然**凼被傳的神乎其神,更是有傳言正是因為張陵布下了八卦**陣,才使得此地能進不能出。
如來的興致很高,聽得津津有味。待得狗老三完,似乎并不過癮,咂著嘴問狗老三這**凼當真如他講的這般邪乎。
狗老三連連點頭,:“當然,要不是齊老大開的條件讓俺無法拒絕,打死俺也不會來這種鬼地方!
“條件,啥條件呢?”如來摸著下巴接口問道。
狗老三遲疑了一會,隨即訕笑起來,:“兩萬塊錢,嗯,俺和俺弟一人兩萬!
如來聽得連連咂舌,掰著手指頭數了半天,才驚訝的看著狗老三,:“兩萬塊啊,咱們收破爛得十年才能賺到兩萬塊,還是兩人!
狗老三連忙陪笑著:“哪里的話,俺之前一看兩位英雄就非等閑之輩,他日一定財源滾滾,宏圖大展!
如來一聽,頓時笑了,連忙謙虛的:“哪里,哪里,咱們哪能和你比,這進山來轉一圈,就能賺兩萬,嘖嘖!
我聽得滿頭黑線,心這倆沒病吧,互相拍馬屁不,還把話題扯到錢上面去了。我怕他們扯遠,不由得伸手拍拍狗老三的肩膀,示意他回歸正題。
雖然我之前道聽途的聽過一些關于**凼的傳,離奇詭異,但是并不十分相信。而且,我心存戒意,怕狗老三誆我們。
狗老三愣了片刻,方才回過神來,繼續起關于**凼的事來。其實,狗老三對**凼也不了解,而且也不知道此次的雇主是誰,只與我們了他們進山時所遇的種種兇險。
我聽得是將信將疑,反正所謂的鬼打墻,**陣之類的,我只是聽過就作罷。反而對那個劉二爺充滿了好奇。
按狗老三所,劉二爺雖然年紀大了,體力又不好。但是,正是他帶著他們一行人穿過重重阻礙,數次化險為夷。
我問狗老三對劉二爺了解多少,狗老三卻連連搖頭,只不知道,就連劉二爺的名字,都還是他們初次見面時,劉二爺自我介紹時隨口提了一句。
至于其它,諸如劉二爺來自何處,有何喜好等等一概不知。我聽得無語,心想敢情狗老三是只管拿錢,其它一概不管。
不過,到底,狗老三只是馬仔,不適合知道太多秘密,更不能隨便打聽他們的**。
狗老三是完了,我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他沒的誆我們,那我們也真夠倒霉的,竟誤打誤撞的闖進了**凼。
我有想過不若就沿原路返回,可是我們之前在大霧之中,不辨東西,不分南北的走了一天一夜,冒然回去,恐怕會迷失其中。
可是,如果依狗老三之言,要想出去,就只能讓劉二爺帶路。如此一來,我們又不得不和齊老大再次對峙。
這下可就有些兩難了,狗老三得言之鑿鑿,若立刻就走吧,我們又不一定能走出去,不走吧,齊老大又非易與之輩。
‘啪’,我煩躁的拍死好幾只蚊子,頓時滿手鮮血。
隔著狗老三,我伸手捅了捅如來,想問問他怎么辦?晌以掃沒出口,如來就大搖其頭,“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狗老三似乎看穿我倆的心思,訕笑著:“兩位英雄,如果信得過俺,不煩聽聽俺的意見!
我和如來一陣沉默,不點頭也不搖頭。狗老三縮著脖子又干笑幾聲,接著了他的想法。
“依俺看,兩位英雄沒把握走出去,那不如就加入齊老大的隊伍,待完事之后,由劉二爺帶路出去!
我一聽,連連搖頭。加入齊老大的隊伍,無異于與狼共舞,隨時都可能死。如來搖頭晃腦,沉思片刻,拿起開山刀輕輕的揮了幾下,隨后一刀砍在了身旁的一根成人手臂之粗的青藤上。
‘喀’,青藤應聲而斷。
我一看,有些明白過來,正所謂軒之死地而后生,既然咱們憑自己的能力,沒法走出去,那不若冒險一試。
計議已定,我和如來對視一眼,同時讀懂了對方心中所想。我們幾乎同時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分左右架起狗老三就往林子外就走。這下,可把狗老三駭得不輕。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惫防先暼粑孟壍膯柕馈
如來哼了一聲,拿刀就架在狗老三脖子上,惡狠狠的:“狗老三,你敢騙我,老子今天就讓你歸西!
狗老三一聽,嚇得腿都軟了,要不是我們架著他,怕是立刻就跪下了。只得狗老三連聲求饒,“別別,兩位爺,俺狗老三敢對天發誓,絕沒有蒙騙兩位爺!
如來嘿嘿冷笑兩聲,:“是嗎?還敢狡辯,信不信,老子出去連狗老四一塊兒殺!
狗老三體如篩糠,還沒繼續分辨,卻聽得林外狗老四高聲喊著,“大哥,是你嗎?你們兩個王八蛋,敢緊放了俺哥,否則,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狗老三一聽,大急,顫抖著回了一句,“放屁,你什么胡話呢!
“大哥,你真沒死啊!惫防纤捏@喜的叫道。
狗老三聽罷,身體抖的發厲害,不知是怕的還是氣的。我的如來聽得滿頭黑線,這狗老四的思維,我們理解不了。
幾百步的距離,我們磕磕絆絆的走了大約十幾分鐘才再次走出了林子。其間,狗老四在林子外大呼叫,我們都懶得理他了。
當我們三人站在狗老四面前時,狗老四雙手握拳,擺了個打架的姿勢,惡狠狠的看著我和如來,腳下卻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
如來冷笑連連,舞了舞手中的開山刀。狗老四一見,驚懼的摸了摸后腦勺,頓時痛得呲牙咧嘴,又退了兩步。
“慫包!惫防先R了一句。
“大哥,你等著,俺回去叫齊老大!惫防纤慕辛艘宦,轉身欲走。
“等等。”如來一見,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叫住狗老四。
狗老四腳下一滯,緩緩轉身,有些畏懼的看著如來,“你,你想干什么?”
“哼,哼!
如來哼了兩聲,也不答話,拿起開山刀就架在狗老三的脖子上。我一見,自然也不落其后,舉刀架了。
兩把開山刀的刀刃在月光下散發著寒光,狗老四又急又怒又怕,一時間再也不敢挪動半步。
如來嘿嘿冷笑兩聲,:“這下知道怕了吧,哼,我問你們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若有半分虛假,今日定叫你兄弟二人葬身于此。”
狗老四一聽,遲疑片刻,道:“好,你問!
“這是哪里?”
狗老四聽罷,前后左右上下的看了一遍,遲疑的:“山里,呃,大山里!
狗老三一聽,險些沒癱了。我和如來也差點沒站穩,這狗老四是不是讓如來給拍傻了。
“你在耍我?”如來冷笑著,緩緩的舉起刀來。
狗老四見狀,頓時急得直跳腳,:“哎哎哎,俺沒錯啊,俺們就在大山里!
我黑著臉,拿刀拍了拍狗老三的臉,:“你可要想好了,再錯一個字,哼”
我話一半,茍氏兄弟卻更加緊張。狗老三險些沒尿褲子,狗老四也不跳腳了,低頭沉思起來。半晌,他才哦了一聲,抬起頭看著我們。
“這里是**凼!
‘噗’。我和如來同時松手,狗老三喘著粗氣,雙腳站立不穩頓時摔倒在地。我心下稍緩,看來茍氏兄弟沒有騙我們。
隨后,待狗老三緩過勁來,由他命令狗老四束手就擒,一并綁了。我和如來這才押著茍氏兄弟,往齊老大的營地走去。
在翻過土坡時,如來還不忘撿了我們丟下的兩麻袋破爛,直接讓狗老四給背了。至于狗老三,我們一走,才發現他的后背可謂是慘不忍睹。只見他后背的衣服碎成條狀,一條條血痕縱橫交錯。
不過十幾分鐘,我們一行四人重新爬上了土坡,卻見劉二爺獨自己一人坐在火堆旁,低頭撥弄著篝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我們四人下了土坡,狗老四背上的破爛鐺鐺作響,劉二爺才豁然驚醒,抬頭間,只平靜的看著我們。
劉二爺沒有起身,目光過茍氏兄弟,看向我和如來,淡淡的了一句,“回來了!
我有些詫異,心想難不成這劉二爺是在等我們不成?隨即,我又搖頭否定,心這太扯了。可隨即,劉二爺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一句話,讓我驚詫莫名。
“你不用懷疑,我知道你們會回來,所以靜候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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