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紅?是你!”老生之中,其中一位女子突然開口道。rg
此女是三年老生,否者也斷不可一眼就認出六月紅,此女姣好的面容上是吃驚之色。
當六月紅這個名字傳開之后,新生不知道這名字代表著什么,即便是兩年老生也有些疑惑,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六月紅離開東院也有大半年的時間,大半年足以讓人忘記許多,不過今日這六月紅三個字便成了引子,一下子勾起了不少人的記憶。
“他就是六月紅?”
“怎么看都和傳聞中不一樣。”
“當初我才進學院的時候就聽聞過此人,不過一直到他離去都沒有見過尊。”
“據此人之前讓學院許多長老頭極為頭痛,同樣實力也極強。”
“如果不強,怎么可能成為百強之一?”
這些都是兩年老生的談論,而那些三年老生則沒有多少人開口,因為他們更了解六月紅,更清楚六月紅在東院內做出了那些大事。
他們更沒有談論六月紅的實力,因為哪怕是和六月紅同年的學員之中,也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談論。
“哎呀,學弟學妹們好。”六月紅完自來熟,笑著打招呼,而后才將目光望向剛才開口的那位女子身上,笑道:“美呀,你發漂亮了,百強戰也快了,真希望在總院見到你呀!”
六月紅比他們三年老生先入院一年,而之后的兩年之中,六月紅和現在的三年老生也是有不少接觸,正是因為接觸得多,自然更加了解,此刻三年老生都有意無意的避開六月紅的目光。
即便是剛才開口的女子,此刻雙目之中也閃過一絲后悔,她怎么和六月紅主動打招呼了,這不是自找麻煩么?
但是此刻六月紅跟她這話,她自然不能不開口,當即露出僵硬的笑容,道:“笑了,以我的實力想要進入百強,還很困難,這一點自知我還是有的,對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丟下這句話,這女子也不管六月紅如何想,趕緊疾馳而去。
而其他三年老生也紛紛離開,似乎不愿意在這里多待一刻,那模樣,好似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望著這一幕,傅然一愣,這六月紅當初在東院里做過什么?怎么讓得這些三年老生這般懼怕?
見傅然目光望來,六月紅不但沒有尷尬,反而極為自得,拍了拍胸,道:“你看看你,也該向他們學習一下,名人總要該被知曉。”
傅然懂六月紅這話的意思,他來東院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對于東院的名人,可是一個都不認識,只知道三年老生之中有個柳白。
雖然大部分的三年老生都離去,不過依然有一部分留下。
“六月紅,雖然不知你怎么會出現在東院,不過我有一問題想請教。”一位女子開口道。
六月紅的目光望向這女子,目中閃過精光,笑道:“原來是云憐妹子呀,想問什么就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云憐?
傅然望向這女子,之前他聽六月紅提過此女,既然是東院名人,那么實力自然不用。
“湯棠現在實力如何?”
開口的并非是云憐,而是另一位青年。
青年身形強壯,隆起的肌肉似乎在提醒著他人這里面具備了何等恐怖的力氣,一頭短發猶如鋼針,雙目緊盯著六月紅不放。
“哎呀,原來是柳白弟呀,好久不見。”六月紅笑著看口。
此言傳開,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青年,沒想到此人就是柳白。
柳白的名頭很大,不但因為他是東域三子之一,更是因為他在力榜第二,在東院中,無人與其并肩,但是就是這樣一位名人,即便是許多兩年老生,也并未見過。
若非此刻六月紅點明,認識他的人還真不多。
柳白沒有開口,就這樣盯著六月紅,等待著后者的答案。
見此,六月紅收斂起笑意,面露凝重,沉凝半響,這才道:“我們總院的學員,是不能透露消息給你的,不過你可以看看眼前這些人,他們都視湯棠為對手。”
六月紅沒有明,話中的眼前這些人,自然是指來自總院南區的這二十二位蠻人,他們都視湯棠為對手,這話的意思不用解釋,柳白明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柳白轉身離去,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而這二十二位蠻人都看了六月紅一眼,卻并未話,因為他們都必須承認,六月紅剛才的話沒有錯,他們都視湯棠為對手。
傅然并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當然,也有人注意到他。
在傅然出現的時候,一位少女的目光便是落在他身上,由始至終從未離開過,此女自然是凌月兒。
“咳咳!”李三長老咳嗽一聲。
見此,那些蠻人都是會意,跟著李三長老三人離去,而六月紅則是在傅然身上一拍,傅然頓時覺得自己身體輕了許多,緩緩落下。
“我先去執行任務去了,任務完成之后若是有時間再來找你。”六月紅丟下這句話,連忙向李三長老等人追去。
傅然落在廣場之上,這才被其他人注意到,紛紛上前,不過在他們之前,凌月兒卻是最先到傅然身前。
“你沒事?”凌月兒聲音有些冰冷,不過傅然還是能夠從聲音之中聽到欣喜。
點了點頭,傅然身形一閃便向東區疾馳而去,不給這些人問話的機會。
他和總院的人出現,再加上六月紅離去的那句話,自然有人要詢問他一些什么,不過總院傳送殿那位可是交代過,不能透露總院的消息,他只好這般。
連六月紅面對柳白的問題,都只能得模糊,可見總院的事情的確不好亂。
回到東區,傅然便將自己關在房中,對于前來探望之人,都是閉門不見。
傅然的歸來,自然被傳開,但是這件事和另一件事比起來,沒有人在意。
總院的人來到東院,而且一行二十三人,實力恐怖,這些人來東院做什么?
六月紅離去的時候提到任務?什么任務?這樣一群人在東域幾乎可以橫著走,是什么樣的任務需要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即便是傅然,對于六月紅這次的任務也不知曉,不過卻是明白,能夠讓總院派出二十三位實力強大的學員前來東域,那么這次任務很有可能是跟某個大勢力有關。
第一,這個大勢力之中沒有尊帝鏡的存在,那么顯然不可能是東域六大勢力。
第二,這個勢力應該屬于東域一線勢力,否者總院不會動用如此強大的力量。
第三,這個勢力必定做出了什么事情,惹到了清風學府。
這是傅然的分析,東域教派萬千,即便是有這三個條件,符合的也不少,不過他對東域的勢力知曉不多,因此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勢力。
傅然能夠想到這一點,其他人自然能想到,不過哪怕是云序等身為大勢力弟子,也不清楚這次總院的目標。
唯有步瑤,她是東帝國的公主,對于東域局勢最為清楚。
想到數日后將要發生的事情,步瑤面露冷笑,不過隨后有皺眉,有著疑惑出現。
“今日看傅然那模樣,再加上那六月紅的言辭,看樣子總院對他們是有所交代,想要得到那東西的機會來渺茫,是否要前往總院呢?”步瑤自語。
這話好似她只要愿意就能前往總院一般。
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以她的實力,待成為三年老生之后,進入百強幾乎是沒有絲毫難度,那么自然有資格前往總院。
只是不知道她為何那東西得到的機會來渺茫?難道她試過了?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她沒有試過,不過有人卻試過,這人自然就是云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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