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幽暗的空間,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好似身處冰雪之中,綠光幽幽,讓人不寒而栗。rg
“那子真的調查到什么東西了?”突然,幽暗的空間傳來一道聲音。
在這道聲音傳來之后,便是有另一道聲音回應道:“我也不清楚,按道理他應該調查不出任何才對!
“這件事的確有些麻煩,沒想到居然請來了清風學府東院的人,為了這事,還真是下了血!遍_口之人冷笑,想要在清風學府東院發布任務,那代價也不。
“茶國是國,沒有與清風學府東院聯系的地方,唯有文水帝國才有,當時心想著對方怎么也需要十天半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再干一票大的,誰知對方來的這么快!
“那以你看這件事如何處理?”
“先靜觀其變吧,看看事情發展再決定。”
“靜觀其變?你得倒是輕松,為了這件事,我準備了幾年的時間,總不能因為這子的出現就放手,以我看,不如直接”
話并未完,不過另一人卻是明白這話的意思,當即大驚,道:“他可是魂玄境,而且還是清風學府東院的學員,若是在執行任務途中被殺,不定東院還會調查這件事!
話之人先是提到傅然有魂玄境的實力,看樣子頗為忌憚,但是后面卻是被殺,看樣子即便是忌憚,也有信心擊殺。
“學員在外執行任務被殺這種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東院也不會太在意,只要我們安排得當,就算到時候學院查起來了,也不用太過于擔心。”
“這事還得仔細安排一下,不過那商堯如何處理?”
商堯,商家家主,商埠的哥哥,也是這一次任務的發布者。
“不錯,那我去仔細籌謀一番!
聲音落下,幽暗的空間內再也沒有聲音傳出,好似這里從未發生過任何一般。
再此刻的傅然,身處一片密林之中,這片密林距離茶國都城不過數十里的距離而已,以他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趕回都城。
之所以離開都城商府,自然不是因為有其他事情,雖然傅然想要去文水帝國尋找白若水,不過他還是打算先將商府的事情處理了再走。
他故意那般自己有急事,當然是刻意為之,為的便是讓人知曉他已經離開。
他離開的事情商府上下都是知曉,為了便是確定一下商府是否有人暗中報信,果不其然,在他離去之后,便是有人緊隨而來。
因為謹慎,傅然并沒有感應到那人是誰,不過這都不重要,只要得知了商府有對方的人就行。
細細回想商府上下大,傅然也不知該懷疑誰。
商府的人并不多,除了商堯商埠兩兄弟之外,還有孫夫人,其他則是下人了。
那位大管家言辭極少,即便是在府中見到傅然,也是點頭示意,沒有開口,還有那兩名丫鬟,每次見到他都是異常恭敬,還有些緊張。
還有三個家丁看上去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一個在都城中有十家商鋪的商堯,府中竟然只有六名下人,實在有些寒酸,不過這都不重要。
與那劫匪暗中報信者應該就是這六人之一,而通過這件事也讓傅然知曉了一件事,那邊是劫匪很有可能就在都城之中。
茶國雖比加爾帝國強上一些,不過都城之中的強者也就那么多,以商堯的地位,想要弄到都城之中那些高手的名單,并不是難事,不過傅然并沒有打算這樣做。
貨物被劫,這樣的事情應該報官,不過商堯很清楚,擁有三位宗玄境的劫匪,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官府也沒辦法處理。
在整個茶國之中,最強的便的魂玄境了,而且數量還極少,宗玄境巔峰就能夠在茶國橫著走,對方有三位宗玄境,想要對付這樣的高手,商堯很清楚該怎么做。
因此他這才花了不少代價,請人幫忙在文水帝國聯系上了東院,發布了這次的任務。
而且這件事商堯應該沒有跟其他人,導致即便是府中有眼線,直到傅然出現之后,對方才知曉這件事已經以任務的方式發布在了東院之中,也使得對方沒有準備。
當然,這一切都是傅然猜測而來,不過與事實也相差無幾了。
既然已經引出了對方,那么傅然不得不考慮下一步的打算了。
想到這里,傅然在林中休息了一夜,第二次便悄悄潛回了城中,沒有前往商府,看那方向,應該是商會所在。
傅然的目標不是商會,而是商會對面的酒樓,他昨日在酒樓坐片刻,自然不是隨意而為。
來到酒樓之中,昨日那廝還在,不過卻沒有認出傅然,這自然是因為傅然動用了易容手段。
傅然上了三樓,想到昨日那位置坐下,然后再詢問一番讓那廝打聽的事情。
誰知那桌前已經有一人,傅然只好作罷,換了一個旁邊的位置坐下。
廝上了三樓,傅然剛想開口,卻發現廝神色有些古怪,當下連忙看似隨意的移開視線,不過一絲精神力卻環繞在這廝的身上。
這廝明顯不是來找他的,看那模樣應該是隔壁這位。
果不其然,廝來到傅然旁桌前,還未開口,那桌前中年一揮手,一個玄力屏障便是出現,用于阻斷聲音的傳出。
對此,傅然并不在意,他的一絲精神力已經環繞在廝身上,這屏障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除非這中年仔細感應廝身體,否者不會發現。
“把我叫來所為何事?”中年沉聲問道。
“趙師,昨日去商會找宋城那子離開商會后直接來了酒樓,暗中給了我些好處,讓我留意你和宋城的行蹤!睆P有些緊張,完之后便是緊盯著中年。
“竟有這等事!敝心昝嫔怀,卻有著疑惑。
“不錯,不過昨日他走的時候行色匆匆,應該是有什么事情。”廝又道。
“那邊傳來消息,那子言稱有些眉目了,已經離城而去,但是具體去做什么了,沒有明言,他也不敢跟著!敝心甑。
聽聞到這里,傅然哪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昨日離開商會之后,只是一時興起,因此這才來這酒樓,給了廝一些錢財,讓他留意宋城和趙廉的行跡。
很明顯,眼前這人就是趙廉,那這廝和趙廉又是什么關系?
他昨日之所以匆匆離去,不過是擔心若那宋城真的有什么問題,必定會關注著他,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商會對面飲酒,對方不想注意都難,因此這才表現出一副匆匆離去的跡象。
而后又在商府言明有急事處理,這一前一后可謂是前呼后應,想來對方也看不出什么破綻。
誰知就是他這無心之舉,反而大有進展,趙廉歸來便被這廝尋到商議,更是被他撞見,讓傅然也只能感嘆一聲運氣。
不過聽這二人的對話,依然有不解之處,這趙廉肯定有問題,那么與他一起押送貨物的宋城也應該有問題。
但是為何這廝提到宋城的時候聲音之中有著提防的味道,在提防著什么?
難道是擔心窩里反?還是宋城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沒有細想太多,至少眼前這二人可以確定了。
沒有上前將二人拿下的打算,剛才趙廉還提到那邊,這所謂的那邊應該是商府了,商府之中到底誰在與趙廉聯系?
傅然沒有頭緒,因此也沒有打草驚蛇的打算。
廝和宋濂的談話還在繼續,只不過卻是換了話題,好似是某個家族權勢的爭奪,他二人也有參與,不過傅然卻沒有在意,這廝和宋濂是什么人,好與壞,他并不關心,他只關心商家的貨物是否是這二人劫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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