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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蘇小白被裝在麻袋里扔地上,能感覺到有兩個壯漢一人按著他的頭,一人按著腿,絲毫動彈不得;然后,蘇小白聽到他們模糊的談話聲,瞬間精神一振,不由豎起了耳朵:
“每月10000,得預(yù)交三個月。”一個男人沉聲說道。
“打你支付寶上去了。”
“你是他家長?”
“不是,你當(dāng)代理監(jiān)護(hù)人就行。我送他過去,順便把協(xié)議簽了。”
“那行。”
蘇小白心頭冰涼;他本來還以為是一場單純的綁架,但是,那兩道聲音的其中一個,很熟悉,蘇小白認(rèn)識他!
是大宏武館,他老爹手下的大徒弟,徐剛!
徐剛怎么在這?
他怎么會眼睜睜看著我被別人綁架?
一連串的疑問讓蘇小白忐忑不安;
面包車的引擎聲嗡嗡作響,路面有些顛簸,蘇小白被蒙在麻袋里視野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對于即將要去的地方一無所知,
這輛面包車載著他越駛越遠(yuǎn)……未知的恐懼讓蘇小白通體發(fā)寒。
半小時后。
面包車停了下來,一直按著蘇小白的兩個壯漢,也從他身上起開,給蘇小白松綁。
久違的光亮刺入眼睛,他不由瞇了瞇眼;
可是當(dāng)蘇小白看清眼前那棟巨大建筑上面的牌子時,整個人渾身一僵。
設(shè)施門口,是一道鐵柵欄大門,烏黑森冷的顏色給人一種不祥感;
里面是個操場,四周環(huán)繞著毫無生氣的白色樓房建筑。最中間那棟高樓上,有一塊牌子,
‘楊氏網(wǎng)戒中心’。
蘇小白目光呆滯。忽然想起蘇果果半個月前說的一句話,她曾偷聽到老爸要送蘇小白來網(wǎng)戒所,本來以為只是個玩笑,卻不料蘇大宏來真格的!
這一刻,他十分后悔沉迷游戲,沒接老爸那個電話!
但蘇小白覺得事情還有轉(zhuǎn)機,可憐兮兮的看向那名面相敦厚耿直的壯漢:“徐哥,你行行好放我走唄,我回去和我老爹道個歉,再也不敢了。”
卻沒想到徐剛黑著臉搖搖頭:“小白啊,這次徐哥真做不了主,你是不知道,你爸今天在武館發(fā)了多大火。我個人建議你先在這邊穩(wěn)住讓館主放心,再慢慢想對策。”
蘇小白臉色灰敗,垂頭喪氣的嗯了一聲。心想只能等蘇秀來看望他的時候,上演一番苦肉計從這里逃脫了。
他還有眾神大陸那邊根本放不下,怎么可能在網(wǎng)戒中心浪費時間?
何況要是一個月不登入游戲,就會遭到惡魔城系統(tǒng)抹殺,蘇小白是萬萬不可能被網(wǎng)戒中心困住的。
還有一點就是,他對網(wǎng)上大名鼎鼎的楊教授心里頗為好奇,蘇小白發(fā)揮阿q精神自我安慰,這趟就當(dāng)是來旅游了,看看楊教授有沒有傳言中那么可怕。
蘇小白宛如一只人畜無害的羔羊,在幾個黑衣壯漢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了烏黑冰冷的鐵柵欄里面。
當(dāng)他跨進(jìn)去時,最后面那個壯漢把門用力的一甩,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震得蘇小白心里打顫。
從保安室里走出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濃妝艷抹身材臃腫,帶著金項鏈與金耳環(huán),長相讓人十分反感。
她笑著迎向徐剛:“你就是蘇金林介紹來的吧?手續(xù)我都給辦好了,您只簽個字就行。”
說罷就把厚厚的一沓文件遞給徐剛,徐剛接過來,他有蘇大宏的授權(quán)直接簽了名。
中年女人許愛秀收下文件,笑的很開心,“來來來,里面請,今天楊教授特別開了個專場等你們呢。”
說完她就帶著蘇小白還有劉徐剛進(jìn)入中間那棟主體樓,
這是一座和醫(yī)院差不多構(gòu)造的建筑,也叫網(wǎng)戒治療中心。
進(jìn)了網(wǎng)戒中心來到二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打掃的很干凈,光可鑒人;蘇小白好奇的打量周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七八個小孩正在滿臉叛逆與不爽的排隊,附近是一堆唉聲嘆氣的家長;
旁邊有個小黃門的辦公室,牌子上寫著‘心理矯正室’,這群小孩排隊進(jìn)去接受治療。
再往另一邊看,站著一群穿軍裝剃平頭的小孩,年齡從14歲到22歲不等,他們神色木訥雙眼無神,冷的就和一句機器似得。
蘇小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恐怕他待會也得剃小平頭。
許愛芳熱情的指著一個醫(yī)院里那種綠色塑料座椅:“來,你們都坐,我進(jìn)去和楊教授請示一下,先讓蘇小白同學(xué)接受治療。”
然后她又對那群穿軍裝迷彩服的青年說:“好好看著點這位同學(xué)。”
那群人沉默的點了點頭,涌上來把蘇小白‘請’到座位上,然后圍成一個密密麻麻的圈,不讓他看到外面,給人一種變相的心理壓力。
蘇小白心中腹誹,這楊教授有一套啊,從進(jìn)門開始就給他下馬威;不過僅僅這樣就想讓小爺屈服,那還是太嫩了!
他看見許愛芳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那扇治療室的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暋M(jìn)’之后,許愛芳才敢推門而入。
楊教授這么大威嚴(yán)?蘇小白感覺不太妙,那許愛芳的神態(tài)不像是作假;只有楊教授久居高位,這種威嚴(yán)才能日積月累,讓許愛芳露出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
蘇小白不禁對楊教授更加好奇,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才被眾網(wǎng)友冠上‘雷電法王’,‘磁爆步兵’等高大尚的稱號?許愛芳的作態(tài),給楊教授又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蘇小白看向那群圍著自己的迷彩服青年,笑嘻嘻的問道:“兄弟,能不能給我透個底啊,進(jìn)那個小屋都會干什么?在這過得舒服嗎?你們都待了多長時間啊。”
那些軍裝青年冷冷的看著蘇小白,一言不發(fā)。好半晌,那個最高的小伙才說道:“我待了一年,他們最少的八個月。”
“哦…進(jìn)那個小屋會挨電嗎?”蘇小白問。
高個青年臉色微變,急忙糾正道:“那叫治療,心理矯正治療!”
蘇小白攤了攤手,滿臉無奈的說:“不都一樣?你們是因為什么進(jìn)來的,網(wǎng)癮?”
那群人皺了皺眉,高個青年哼了一聲:“算是吧。也有些不是。”
蘇小白碰了個釘子,對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了,反正自討無趣。
一會兒后,那扇治療室的小黃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染著黃發(fā)的初中生,他耳朵上還打著銀色耳環(huán),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肯定是那種叛逆青年。
但蘇小白卻驚訝的看見,那黃毛初中生走出來以后臉上帶著畏懼,說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和家人過多交談。
蘇小白心里一突。
然后就看見許愛芳笑著走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楊教授指名讓你過去,抓緊接受治療吧,人家有的都等了好幾個小時還沒排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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