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黃埔云看著兩個人已經開始津津有味的品嘗早餐了,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求助的望向葉秋,她確實沒有這兩個人的膽量,如果“眼鏡蛇”敢吃自己家的早餐還挺有可原,算得上,他知道哪個有毒,哪個沒毒。可是葉秋究竟是怎么判斷出什么早餐是有毒的,什么早餐是沒毒的呢?
“怕什么呀?要是想毒害你,早在昨天晚上你睡得像豬一樣的時候下手了,還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的浪費毒藥?”葉秋咬了一口三明治,應該是今天早上現做的,柔軟程度剛剛好。當然如果這份三明治是在加州任何一個地方出現,葉秋都不會覺得奇怪,可是畢竟這里是南非,連喝口水都費勁的地方,“眼鏡蛇”竟然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而且質量還一點兒都不差。
之前“眼鏡蛇”隨便提要求的話,再次出現在葉秋腦海中,原還想好好享受早餐的他,再次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原黃埔飛以為自己已經搗毀了這個恐怖組織,可是隨后自己就又發現了新的老巢,那現在自己是不是同樣過于輕敵,而自己現在所看到的,也并不是“響尾蛇”組織的部呢?
葉秋并沒有沉思多久,因為坐在他對面的黃埔云已經炸了毛。“你誰睡得像豬一樣?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嗎?你……”黃埔云原還興致勃勃的想要諷刺葉秋一番,可是卻又突然想到現在的場合,有些話似乎不能亂,可是此時住嘴,豈不是顯得欲蓋彌彰,如果要接著瘦下去,黃埔云又不知道應該怎么圓這個謊。
“咱們之間的事,你就不要總拿出來了,我知道我很厲害,晚上回去不會虧了你的。”葉秋的話得極為露骨曖昧,叫黃埔云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原一半的話,也在被葉秋加工之后,刻意誤導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方面去了。
“眼鏡蛇”原還以為黃埔云會一時疏忽漏些什么,可是沒想到只是那檔子事,也叫“眼鏡蛇”頓時沒了興趣,繼續優雅的品嘗著他的早餐。看他舉手投足間展現的優雅高貴,倒不像是在南非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成長起來的人。
“不知道,“眼鏡蛇”先生是哪里人呢?”葉秋喝了一口牛奶,看似隨意的開口問著。
“哦?沒想到葉秋先生竟然還會對我的身世感興趣。”“眼鏡蛇”隨意的開口,倒像是絲毫沒有替葉秋解惑的準備一樣。葉秋也十分清楚,不能過分的表現出自己的想法,萬一打草驚蛇,讓這條狡猾的眼鏡蛇跑掉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葉秋也沒打算追問,就像剛才的話,不過是平常的閑聊一樣,有沒有答案都不重要。
“我是在北米出生的,后來發生了戰亂,跟隨難民逃到了米國首都,當時米國政府還,嚴禁難民進出,不過到最后還不是叫我進去了,現在不但要出入自由,還要叫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眼鏡蛇”這些話是相當快意,可是葉秋卻絲毫感覺不到“眼鏡蛇”的開心,反而還有著一絲絲失落,極為矛盾的情感展現在一個人身上,不過誰都沒有開口打斷“眼鏡蛇”的話。
“現在嘛,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已經叫那些人付出代價了,接下來該是輪到我縱情享受的時候了,怎么樣?葉秋先生愿意和我一起享受這大千世界么?”葉秋以為“眼鏡蛇”會因為回憶到一些,不太好的過往情緒失控,多透露一些信息呢,哪承想這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甚至還發出了致命一擊,邀請自己與他一起享樂。
“多謝“眼鏡蛇”先生的好意了,那葉某就……”葉秋的回答讓“眼鏡蛇”眼前一亮,仿佛下一秒他就可以將葉秋招攬到麾下,向其他組織的首領們宣布,他有一個殺手榜排名第一的手下,那以后還有誰敢動他。
只是葉秋的話還沒完,一聲盤子碎裂的聲音,在吊腳樓外響起,剛好打斷了葉秋還沒有完的話,引得“眼鏡蛇”暴怒。不過他也清楚,夜長夢多的話,并沒有出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反而繼續一臉期待的等著葉秋完。
葉秋嘆了一口氣,那碎裂的聲音就是黃埔飛的信號,自己將不用違背自己的心愿,出違心的話了。不過葉秋還沒打算這么快出手,反而是站起身來,端著自己的牛奶杯慢慢向“眼鏡蛇”踱步而去,仿佛要同他干杯一樣。“眼鏡蛇”同樣領會出這樣的意思,舉起自己面前的牛奶杯,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下一秒,一聲尖叫傳來。
可惜這聲尖叫并沒有引來任何的關注,黃埔云還是乖乖的坐在原位吃著早餐,此刻的安靜與葉秋和“眼鏡蛇”之間的吵鬧形成的鮮明的對比,仿佛剛才在喋喋不休的煩人精不是她一樣。
葉秋靠近“眼鏡蛇”之后,手中的牛奶猛地潑向“眼鏡蛇”,雖然名字里有個眼鏡,但是“眼鏡蛇”身是不戴眼鏡的,所以葉秋十分巧妙的將牛奶都潑入了“眼鏡蛇”的眼睛中。“眼鏡蛇”第一反應當然是護住自己的眼睛,只可惜葉秋潑牛奶的目的可不是等著“眼鏡蛇”自己調整好的。
葉秋趁機將“眼鏡蛇”踹倒在地,一個翻身將眼鏡蛇反手制服,壓在身下。“眼鏡蛇”緊閉著眼睛,只覺得雙臂吃痛,身上如千金之重,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葉秋,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眼鏡蛇”還不死心,用力的掙扎怒吼著?
“放手?你不是還想著大喊大叫,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吧,真是太可惜了。”葉秋搖了搖頭,手下卻不含糊,“咔嚓”一聲,卸了“眼鏡蛇”的兩條胳膊,又是“咔嚓”一聲卸了“眼鏡蛇”的下巴。
“啊,啊……”“眼鏡蛇”張了張嘴,卻疼的再也發不出聲音來,勉強睜開眼睛以后,看到黃埔云淡定的樣子,“眼鏡蛇”立刻明白事情不好了,當下認慫服軟了,哀求的看向葉秋,希望葉秋能放他一條生路。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出來了一陣腳步聲。“眼鏡蛇”警覺的看向了門外,原苦苦求饒的諂媚樣,在聽到門外雜亂的腳步聲之后,立刻變了臉色,之前那哀求的神色已經變得高高在上,用一副施舍的嘴臉看著葉秋,像是在,我的人已經來了,快跪地求饒吧。
“也為難你這個智商還能做這么久的老大。”葉秋看著“眼鏡蛇”翻書一張的變臉速度,嘆了一口氣,這個“眼鏡蛇”似乎除了能忍之外,再沒有什么優點了。不過葉秋比較好奇的是,“眼鏡蛇”的吊腳樓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無視“眼鏡蛇”那可笑的自信之后,葉秋將人交給隨后而來的黃埔飛,自己則憑著昨天的記憶,來到了“眼鏡蛇”的吊腳樓前。至少從外觀上來看,這個位于吊腳樓群中央的樓,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里面是否別有洞天,那就另當別論了。
葉秋沿著旋轉樓梯,一步一步靠近樓房門,奇怪的是葉秋靠近之后才發現的,除了門口這一部分之外,這叫樓外面就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也就是“眼鏡蛇”從來沒有叫手下的人來打掃過這里,而他也沒有作除了進門之外的其他動作。
葉秋心中暗暗警惕,但是卻沒有放棄探查吊腳樓的想法。葉秋將手放在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突然間猛一用力,樓的門推開,人卻沒有進去。隨著房門的猛然推開,突然灌入的風帶起了大量的灰塵,一時間竟看不清屋里的情況。
葉秋站在門外不閃不躲,靜靜地等待著灰塵安靜下來。不一會,屋里的情況愈發清晰起來,同普通的吊腳樓的布局沒有什么區別,不過詭異的是,樓里的家具都被罩上了一層白布,除了一個筆記電腦安靜的放在床上。
“你好呀,葉先生。”葉秋并沒有覺得這件樓有什么危險,卻依舊是心謹慎的邁入了房門。就在葉秋仔細打量的同時,一道優雅的聲音陡然出現。讓葉秋陡然一驚,快速的巡視了一圈,終于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床上的那臺筆記電腦。
“Prine?”電腦里正播放著視頻,有個模糊的人影坐在老板椅上,雖然因為拍攝環境昏暗,并不能看清人臉,但是葉秋卻憑著敏銳的直覺,第一時間喊出對方的名字。
“啪啪啪。”黑暗中的人鼓著掌,單調的聲音在空蕩的房屋里回蕩,竟無端在這艷陽之下生出了幾分陰森之感。“我以為葉先生已經將我認出來了,既然如此,我也能安心許多了。”此人話音剛落,電腦上的視頻便被中斷了。
葉秋微微皺眉,第一時間來到了電腦面前。只可惜在視頻關閉的瞬間,電腦系統已經被病毒入侵,從這臺電腦里也就什么也沒有得到。不過這位Prine先生不過是意外收獲,也就原的目的是想看看這吊腳樓內是否別有洞天,所以雖然電腦中了病毒,無法查詢對方信息,但是葉秋并沒有覺得遺憾。
讓葉秋尊重覺得失望的是,這間吊腳樓根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連夾層都沒有。從吊腳樓出來以后,葉秋第一時間回到了黃埔云身邊。
“你去哪里了,剛才有人來把“眼鏡蛇”劫走了?”黃埔云見葉秋終于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語氣中滿滿的埋怨。
“被劫走了?”葉秋心下奇怪,難道是Ptine?“你們有沒有受傷?”葉秋并沒有急著考慮Prine和“響尾蛇”恐怖組織的關系,而是仔細的檢查黃埔云有沒有受傷。這一動作讓黃埔云心中一暖,原的埋怨也眨眼間消失殆盡。
“我沒什么事,對方目的只是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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