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該不會是讓我跟這幾個大壞蛋打吧?”蓉兒那清靈悅耳的聲音傳到應(yīng)天行的耳朵里,他嘴角露出難以琢磨的微笑。rg
“放心,他們打不過你。”
而對面黃河幫的沙通天,侯通海,及其好友彭連虎,外加一個歐陽克。
“哦,閣下的沒錯,這般美貌的姑娘,我歐陽克可舍不得傷她一根寒毛。
哈哈哈,我三位怎么沒有守在王爺身邊,而是跑到這兒來了,原來是有如此美人啊,也不枉歐陽克跟過來一場。”
白衣公子,西域打扮,身邊姬妾環(huán)繞,正是歐陽克。
“歐陽公子莫要自誤,我黃河幫在此議事,你跟過來干嘛?”沙通天道。
“哦,我看到這家院風(fēng)景怡人就進來瞧瞧,沒想到,三位在這里私會美人啊,只是三位如此雄壯,姑娘如此嬌弱,哦,我明白了,這里還有一個白臉漢子呢,呵呵呵呵”歐陽克一手指著應(yīng)天行道。
“歐陽克,竟敢對我們黃河幫幫主,不敬,我沙通天來會會你。”
“還有我。”
“再加我一個。”
三人齊攻而上,卻仍不是歐陽克的對手,更別再加上那些姬妾了。
一旁的蓉兒卻是有些懵了,他就是黃河幫幫主,那個五幫十會的大龍頭,也就是靖哥哥的仇人,段天德。
可是這根就不合理啊?
如果他真是靖哥哥的仇人,又為什么要幫助靖哥哥呢?
再段天德又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呢?
難道,他在騙那些人,而且,這些傻子就真的被他騙了,呵呵,這才對嘛,這個壞家伙,好像比蓉兒還要聰明呢?
不得不,聰明的人容易想多,想多的人可能會錯過真相。
“哈哈哈,你們幾個太廢了,還是讓那個姑娘來吧?呵呵呵。”歐陽克看著蓉兒,毫不掩飾他對于美色的貪婪。
“好啊。”想通了之后的蓉兒,拿著淑女劍就走了出來。
“好,讓你歐陽哥哥來試試我家美人……的劍法。”歐陽克言語之中多有調(diào)戲,蓉兒早已不悅。
“你”蓉兒急,他就得意,想到這兒,她反倒冷靜了下來。
“蒼松迎客”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應(yīng)天行吐出這四字。
華山劍法里的蒼松迎客就是一種客氣,雖威力不顯,可后招卻是最多。
若手腕轉(zhuǎn)動就是若隱若現(xiàn),手臂橫斜則是金雁橫空,劍中內(nèi)力吐出則是白虹貫日,若一往無前的刺出,則是無雙無對……可以,華山基礎(chǔ)劍法大半都可由蒼松迎客變化而來。
在彼世華山劍法出自真劍法,此事也不例外,雖然真教封山不出。
可是應(yīng)天行卻在華山為他們留了一處道場,有其弟子李志常帶領(lǐng),應(yīng)天行為名義上的掌門,還拿出了其他的劍譜,甚至襄陽劍谷的傳承來幫七子為其弟子推演華山劍法。所以
真教才會這么尊敬天曉,不然你讓我封山,我不造謠你不錯了,還你好。
那么,目的呢?應(yīng)天行這么做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安撫真教了,而是單純地想要華山派出現(xiàn),同時再為靖兒找一個好伙伴,那就是李志常,不過現(xiàn)在該叫他……令狐沖了。
而一邊的蓉兒,卻是不知道這些了,她只是一招蒼松迎客,看歐陽克如何應(yīng)對。
若他,以客禮待之,那邊有來有往,是一招有鳳來儀,若來的是惡客,那便是一招白虹貫日,勁力吐出讓他有來無回,如他就此退去,那便再是一招蒼松迎客,讓他再攻。
若他得了教訓(xùn),那便是好言好語相勸,如他一如既往,那便是劍下無情。
若他避讓便是是金雁橫空,如他退卻就是無雙無對,要是他還敢向前,那若隱若現(xiàn)之后就是充滿殺機的太岳三青峰,連刺三劍,讓他無處躲避。
歐陽克倒很是識相,立馬退去,仗著輕功高強,瞬息千里,那一式無雙無對,也沒有沾到他的衣角,那么,蓉兒,也退回原位,挽一個劍花,又一招蒼松迎客。
“好一個蒼松迎客,我歐陽克服了,美人,我們有緣再會。”
歐陽克雖然服了蒼松迎客,卻并不服這美人,或者要服也不是她的劍法,而是其他的方面。
他之所以如此輕易地退去,的確也還是因為這招蒼松迎客,卻不是因為這個迎客的蒼松,而是那個坐著的和自己一般穿著白衣的人。
美人的劍法練的不怎么樣,還這么厲害,那那個黃河幫幫主呢?況且還有那三個人在旁。
所以歐陽克,這么多年順風(fēng)順?biāo)膊皇峭晔强堪遵勆降谋尘埃袝r眼力也很重要。
“幫主,我們已經(jīng)傳達(dá)了您的旨意,解散了五幫十會,幫主還有什么吩咐?”沙通天等人恭敬地道。
感受著蓉兒好奇的目光,應(yīng)天行緩緩地開口了“放出消息,黃河幫幫主段天德親自帶人護送大金王爺去臨安,破壞蒙宋結(jié)盟之事。”
“是”
“走吧,妹妹。”
應(yīng)天行與蓉兒一起離開那家院,路上蓉兒終于忍不住了“你究竟是誰?”
“你是段天德……的兒子,或者是他的徒弟?你們究竟想做什么?你們不是靖哥哥的仇家嗎?”
仍蓉兒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知道我為什么讓你知道這些嗎?我知道你很聰明,希望你能想明白,如果不明白的話,我希望你能好好陪著他,在他傷心的時候。”
應(yīng)天行好似帶著一種莫名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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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牛家村
一家屋舍里,婦人剛起,面上帶一絲慵懶,她與丈夫分別十八年,癡纏自是有的,只是她覺得丈夫的脾氣有些太大了,而且他好像還忘記了什么。
一度讓自己懷疑,他還是不是自己那思念了十八年的鐵哥了。
比如自己問起,他那個紅衣義女的時候,他總是有些發(fā)呆,好像不記得有過一個這樣的義女似的,不過到了最后總能想起,好像有過這么一個女兒,只是卻沒有這么大。
而且,有時他會覺得跟自己分別還沒有多久,雖然自己也覺得往事只如昨日,可是鐵哥的話,明顯是丟失了幾年的記憶啊。
不知是鐵哥,連牛家村也完與以前不同了。
這里多了一個叫村長的人,這里的變化都與他有關(guān)。
聽原來的曲三酒館已經(jīng)改名叫老村長酒館了。
而之前就自己的那兩人現(xiàn)在就在那家酒館里。
曲三酒館
額,不,是老村長酒館。
“賊漢子,你真要這么做,那一定很疼的。”一個女聲急切地。
“這人皮九陰真經(jīng),既然是應(yīng)天行要的我便給他,也算換了他指點我們九陰真經(jīng)正確修煉方法的再造之恩了。”男人邪笑著,割下來胸口是一層皮。
血淋淋,女人不忍直視,雖然她已經(jīng)瞎了。
“麻煩你了,賊婆娘,去陸師弟那里一趟了。”
“嗯嗯,放心吧,曲師弟已死,陸師弟也是因我們受罰,我一定會很客氣的。”
“誒,等等,賊婆娘,別告訴傻姑我在密室里,我不想嚇著她。”
“我省的。”女人難得露出溫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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