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修精致的房間里,這里擺著各樣新奇的家具,風格與十八年前的完不同。rg
女人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陌生的“家”,眼角多了幾分惆悵。
“變化真大,好多東西都不見了。”女人的聲音似哀嘆似感慨。
“那是當然,難道我還留著讓你睹物思人不成。”回答她的是一個熟悉的男聲,雖然也快有十年沒有聽到了。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身著黑衣,帶著青銅面具,看不到樣子,不過女人還是注意到一點,男人沒有頭發。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長相姣好的女子,身著金帶白裳,正好配他這一身
黑衣。
正是應天行與穆念慈。
“哦,怎么了,你還混到沒臉見人的地步了。”女人似乎是在對他青銅遮面的打扮不滿。
“也許吧,只是我想不通你話里的意思,怎么,見你這樣的人,還需要臉面嗎?”應天行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張面目非的臉。
此刻的穆念慈心緒不平,她心地觀察著那女人表情的變化,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似乎自己有些期盼……期盼著那女人臉上出現失望,驚嚇,甚至是厭惡的表情。
似乎這要那樣,自己就能奪回什么似的,可惜,她失望了。
那女人臉上沒有出現一點的負面的情緒,只是一直表現出一副戲謔的表情,似乎等著在看男人的笑話。
好像,他們真的都不在意一樣。
“應該,真沒有想到我再見到你時,你居然是用這幅樣子迎接我。”女人輕輕地笑了,其實,她也不敢太過分的笑。
她故意做出輕松地笑,是不想讓男人自己把這件事嚴重化,他一向不拘于形,很少在意別人的看法,可是若是真的有的話,那么自己與靖兒,絕對是其中最重要的存在。
所以,她不在意,她知道只有自己不在意的時候,他,才會不在意。
十年來,遠在大漠的自己一直在想兩人重逢時,互相看到的,眼中的彼此,是一個什么樣子。
當他看到自己的時候,會不會覺得自己老了,韶華傾負,難得再一度春秋。
而當自己看到他的時候,他滿身疲憊,原就并不強壯的身子,也許會更加瘦弱。
青絲白發,紅顏暮雪。
可是,事實上,他們見面的場景卻剛好相反。
女人年輕依舊,男人雄壯威猛。
這是為何?
“李萍,我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肯服用我給你的東西,不怕被毒死嗎?”
應天行看著女人那張比其年輕時還要美艷幾分的臉,開口嘲諷道。
他似乎是在尋找當年的感覺,雖然這些年他們一直在通信,信中的語氣也如當年一樣,只是,像這樣的面對面,還是第一次。
女人卻沒有和他相同的意思。
“嗯”
只是輕嗯了一聲。
一個人的獨角戲,應天行并不喜歡,這無關于有沒有觀眾。
“怎么了?”他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的溫柔。
十年不見面,只是保持通信往來,盡管自己似乎已經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她,可是他們之間依然有著隔閡。
她看不透他,他猜不懂她。
時間,是很可怕的,太久不見,兩人已然有些陌生。
先不柏拉圖式的精神之戀到底是否存在,他們兩之間是否真的戀過,這也是一個問題。
“那雪蓮花的效果不錯,聽是你帶人到天山去取來的,真是難得。”
女人似乎起了另外一件事,她的語氣是在表達感謝。
天山雪蓮,應天行也是在神雕俠侶中聽過,在郭襄生日那天,她自己的英雄宴上,有人當做生日禮物送給她的,是服用了它,可以讓人的容顏回到自己十八歲的樣子。
應天行也是半信半疑,可是想到了射雕的上一個時期,也就是天龍時期,那時有可以青春不老的李秋水,返老還童的天山童姥……
而其實射雕三部曲時期,是金庸書里奇珍異獸最多的時期,比如通曉人言的神雕,增強內力的寶蛇,再比如長壽的白猿,治療內傷的九尾靈狐,那么,就算是有一個有著養顏奇效的雪蓮花,也沒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哦,那只是我在去天山收服那里的幫派的時候,順手而為。”應天行笑笑。
簡直瞎,那里有什么幫派,又是那一套嗎?女人想到,于是她道“別笑,很丑。”
很丑
確實很丑,如今男人的樣子就應該被裹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黑袍里,光明已然不適合他。
穆念慈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她似乎有些害怕,可能她還是不夠了解應天行吧。
又或者她了解到的是另一個不同樣子的應天行。
女人沒有再什么,應天行也沉默了,不過他確實松了一口氣。
看來有些事還是沒有變的。
他依然是那個好面子卻又心里藏不住事的人。
他會把自己心里的秘密都跟自己親近的人分享,哪怕是一些不堪,他不會去可以回避,可是面對那些不熟的人,他又拼命裝出一副完美的樣子。
到底,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他不喜歡隱瞞,雖然有時他也會用到一些策略來解決一些事,可是他討厭陰謀。
他喜歡把握局,給自己身邊的人一份他自己認為的幸福,可是對于與自己無關的人,他又懶得理會,那種路見不平的事,從來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用他自己的話來,他是個英雄。
他不喜歡回避問題,如果女人一直不出她對自己現在模樣的感觀的話,那么就明她難以接受,這樣的自己。
性格這種事,每個人都不盡相同,對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這也就是應天行當時離開郭靖的原因,當時只是因為那奇特的六感和對于江湖充滿向往的孩子心讓他做出的選擇。
可是后來他終于想明白了,那是一種神奇的預警,他再一次想到自己的任務:
要讓各位面主角從內心深處,認可自己做他的父親。
當初他以為這句話的第一個關鍵詞是“內心深處”可是后來他想明白了,第一個關鍵詞是“位面主角”。
如果主角因為自己的影響,改變了他原的性格,試想一下,一個奸猾的郭靖還能是原著中那個俠之大者嗎?
他不能改變主角的性格,于是他選擇改變自己的性格與身份,做一個靖兒最能接受的父親形象,他在外為自己塑造一個完美的形象,讓郭靖對他壓根就恨不起來,甚至他根就不會相信自己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然而這又錯了,那樣的話,他就忽略了最后一個關鍵詞,“自己”
這里的自己可不是指的應天行這個江湖中的英雄,而是那個曾帶領宋兵讓他家破人亡的段天德。
系統賦予自己的身份才是自己任務的最大的難關,自己必須解釋清楚,讓郭靖接受,而且容不得半點隱瞞,這,真的很難。
郭靖的性格他很了解,他很直。
他不像楊青云的原身楊康那樣懂得回轉。
他為楊青云塑造了超強的世界觀,與最為相似于自己的人格,那就是自己原的樣子,可是郭靖會認楊青云那樣的人為父嗎?
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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