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天涼
路上的行人很少,王生與楊姑娘來到一家農(nóng)舍,這里就是王生的家了。rg
“相公,你回來了”從屋里走出一位婦人,便是王生的妻子陳氏。
王生點頭,對著妻子交代道“這位是楊姑娘,我在路上遇到的,我見天太涼了,她身上穿得單薄,所以就帶她回家里喝杯熱茶。”
“哦,楊姑娘,來,進屋吧。”陳氏見楊姑娘一身華服,便知這種人定然是不會跟丈夫寒門書生有什么關(guān)系的,于是十分大方地邀請她進屋。
王生見楊姑娘跟著自己妻子進屋了,他便先去把驢子拴好,然后也進了屋。
楊姑娘坐在屋子里,聽著陳氏的寒暄,看著屋子內(nèi)簡單的陳設(shè),面上露出緬懷的神色。
“姑娘是哪里人呢?哦,姑娘莫要多想,我只是看姑娘似乎不是地人,所以才好奇一問。”
陳氏看著楊姑娘,神情有些疑惑,她從來沒見過,富家姑娘一人跑到這農(nóng)家屋來的,莫不是……
她是偷跑出來的?
“是的,我不是地人,現(xiàn)在住于華山腳下。”
“哦,是嗎。”
陳氏面色有些尷尬,華山據(jù)這里,幾百里地路呢,這女人莫非今夜要在這里過夜不成?
“哦?楊姑娘住華山嗎?那么遠,那不如今晚就先住這兒吧,明天我再出門看看有沒有去華山的人,讓他們稍姑娘一路。”
正巧,這時王生進來了。
陳氏聞言皺眉,相公是怎么想的,這女人明顯來歷不明,你還大包大攬,真是自找麻煩。
莫不是……自家相公看上了人家這位楊姑娘?
可是……這太草率了吧。
先不這女人來歷不明,恐會招惹某些麻煩,就算是不怕麻煩,人家姑娘一看就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人,怎么會在咱們家呆得下去。
“不必”
楊姑娘輕笑著,打消了陳氏的疑慮,她道“我一會兒就走,不勞公子費心了。”
“姑娘……”王生正要些什么。
“噠噠噠”
門口有人在叫門,面色糾結(jié)的王生轉(zhuǎn)身出去開門。
此刻王生的心里還在想著那楊姑娘,不知為何,從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總想為她做點什么,似乎是找了魔一樣。
他一開門,就看到有一男一女,站在門口,他搜羅遍自己的記憶也不覺得自己見過他們。
“王老弟,莫非不認識為兄了?”
那男子道。
“敢問兄臺是?”
王生確實是沒有見過眼前的人,盡管他的女伴足夠漂亮,但是還是沒有喚醒王生的記憶。
他當然不認識眼前的二人,因為他們的確是素昧平生。
但是男子的一句話,卻教他想了起來。
“前些年你進京趕考的時候,為兄可是招待過你,我們還是同屆的考生呢?當時你了你家里的住址,我們還相約一起來看你,你怎么可以忘了,這叫應(yīng)某情何以堪。”
男子的語氣頗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覺,王生原還沒有記憶,但是聽著他一步步引導,一步步暗示,竟然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這件事。
“哦,弟記得那是兩年前的事了吧,難得應(yīng)兄還記得弟。”
王生此言一出,便更加確切地覺得這件事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了。
畢竟,他還記得準確的時間與此人的姓氏,這總不會有假吧。
呵呵
就在王生誠心邀請兩人進屋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那旁邊的侍女竟給了那所謂的“應(yīng)兄”一個俏皮的白眼。
來人自然是應(yīng)天行與嬰寧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應(yīng)天行并沒有明目張膽地在那個來歷神秘的楊姑娘眼皮子底下,使用心靈控制,只是用了一個簡單的心理暗示。
王生一聽他是同屆的考生,自然就會想到時間是兩年前,因為王生唯一一次進京趕考就是兩年前,而因為落榜才回的家,至于他記得應(yīng)天行的姓氏,那是因為后者故意在最后一句話換了自稱。
當然,王生之所以態(tài)度這么好,是因為應(yīng)天行了在京城招待過他,什么人才會招待別人呢?
很明顯是地人嘍,帶著一個京城人的身份,王生自然愿意與應(yīng)天行交好了,等過些年他再去京城考試的時候,也好有個照應(yīng)。
王生引著應(yīng)天行與嬰寧進入屋子里,按理來,其實,楊姑娘是得回里屋的,鄉(xiāng)下人不講這些,楊姑娘也沒有移步的意思,于是,應(yīng)天行與楊姑娘的第一次對視就在這個陳設(shè)簡單的屋展開了。
應(yīng)天行沒有敢直接用心靈控制去試探楊姑娘,只是盡可能地讓目光保持清澈。
楊姑娘的目光也沒有在應(yīng)天行的身上過多停留,反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了嬰寧的臉上,是狐女?她的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王生向楊姑娘與陳氏介紹了應(yīng)天行與他的丫鬟,一番寒暄之后。
陳氏看看外面的天色道。
“哎呀,天都快黑了,到哺食的點兒了,我去做些飯食來,你們倆兄弟好好聊聊。”
然后又拉一下楊姑娘,道“姑娘,要不你先回里屋待會兒,馬上飯食就好了。”
人家一未出閣的姑娘,待在兩個男人身邊,確實有些不像話。
“不了,我還是去幫幫夫人吧。”楊姑娘要去幫她做飯,陳氏笑笑,是沒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但是應(yīng)天行還是囑托了嬰寧前去幫忙。
嬰寧雖然老大不情愿,但是作為丫鬟一職,她還算沒有太出戲。
一會兒,飯菜便上桌了,男女不共桌,不過幾杯,王生就被喝趴下了,想來是不善飲酒。
趁機應(yīng)天行走出了屋子,因為他見那楊姑娘也走出了屋子,似乎約好了一般,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著這月色。
“月色撩人,今宵甚美哉。”
應(yīng)天行談一句月色,似乎是要引入某個話題,卻沒想到,姑娘那邊更直接。
“應(yīng)公子,近來房事可有異樣?”
“嗯?”
應(yīng)天行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含蓄了,或許,像這種事,就該單刀直入呢?他不禁搖頭,感嘆妖女太無情趣,想來古代男子面對這樣的誘惑就難以抵抗了。
唉,世風日下啊,女妖怪誘惑人都這么沒誠意了。
一點演技都沒有,唉,論腦殘粉過分吹捧的幾大危害:……
(咦,剛剛似乎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好吧,應(yīng)天行覺得自己或許該入鄉(xiāng)隨俗一下,于是他就也直接上手了。
哼,舍不得身子捉不住妖。
“啪”
沒有想象中的三連聲,而是一聲干脆響亮的“啪”,一聲清冷的女聲傳來。
“公子,請自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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