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呢?”
身后傳來了杜鵑的問話聲。
凌子凱回過頭來,看了杜鵑一眼后,眼珠子再也離不開了。
只見她的整個臉寵就跟脫了蛋殼似的,白皙無瑕中透出淡淡紅粉,雙唇如玫瑰花瓣一樣嬌艷欲滴。再上還沾著水珠的烏黑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絲絲縷縷都在引誘著男人的**。
雖然還是穿著原來的那身服飾,但無袖的狍皮短襖遮不住圓潤滑膩的雙肩,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垂在了盈盈可握的細(xì)腰上。
猶其驚艷的是那未曾擦干的溪水滲濕了皮祆,使得狍皮收縮,繃住了玲瓏的身軀,令胸前的雙峰更顯得波濤洶涌。
同樣的因為縮水后,下身穿著皮褲也變變短,包裹著豐滿修長的雙腿,使得凸起的臀部更加高翹。
凌子凱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竟然有些自慚形穢的低下了頭,不敢再注視人家的艷容。
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匯來形容此刻的杜鵑,傾國傾城?絕世芳華?人間尤物?
似乎這些詞語都顯得有些庸俗了!
“脫胎換骨!”
凌子凱忽然從嘴里崩出這個成語。
“你什么?”
杜鵑愕然不解地問道,隨后走到了他的身后。
一股處子的清香撲入鼻中,凌子凱的心中又是一陣發(fā)顫,他咬了咬嘴唇,低低地道:“姐,你別靠近我,我有些害怕。”
“你害怕什么?”
杜鵑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更進(jìn)一步,幾乎貼上了凌子凱的身子:“怕姐吃了你?”
完后將嘴湊到他耳朵邊,道:“你跟姐實話,是不是真得在心里喜歡著姐?要不,姐就把身子給了你?”
聽著那充滿誘惑地聲音,凌子凱覺得自己如果還能壓仰住心中的**,倒真有些禽獸不如了。
他蹭得一下轉(zhuǎn)過身子,張開雙臂想要摟住那嬌軀,不曾想?yún)s撲了個空。
杜鵑似乎料到他會有此一舉,在他轉(zhuǎn)身之時就己經(jīng)搶先一步跑開了,嘴里發(fā)出了咯咯的笑聲:
“姐是逗你玩得呢!你還真想要了姐的身子啊!”
凌子凱一下子囧得有些無地自容,恨不得找道地縫鉆進(jìn)去。
好在杜鵑接著道:“不過,姐現(xiàn)在真得好開心啊!覺得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姐知道這一定是你的功勞,都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了!”
“只要姐開心就好!”
凌子凱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窘態(tài),道:“我會讓你永遠(yuǎn)這么年輕漂亮的!”
“那姐豈不是成了妖女了!”
你原就是個妖女,一個專門捉弄我的狐貍精!
凌子凱在心里暗暗誹腹道。
見玩笑開得差不多了,杜鵑便轉(zhuǎn)了話題,問道:“那大爪子走了嗎?”
凌子凱想自己可以趕走那東北虎,但想起剛才自己的尷尬,便也想著捉弄她一下,故意苦起了臉:“它還守著那兒等著我們下去呢?”
“那該怎么辦?”
杜鵑皺了皺眉頭。
“這里還有其他的出口嗎?”
“我也不知道,要不先找找看!”
杜鵑不疑有他,竟然真得回轉(zhuǎn)洞中尋找出路去了。
“哎!”
凌子凱想叫住她,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如果現(xiàn)在再跟她不用另尋出路,自己有辦法趕跑東北虎,豈不是明著打自己的臉嗎!
當(dāng)下不近不遠(yuǎn)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兩人回到了溶洞之中,四處找了一遍。
這溶洞是封閉式的,跟沒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出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條泉溪了。
順?biāo)希灰娤木夘^是從一塊巨大的巖石逢中流出來的。那縫隙只有二十公分寬,根無法通過。
順溪而下,倒是有一個溪洞穿破了溶洞的洞壁,有一米五左右的大,彎著腰勉強(qiáng)能通過身子。
只是不知道這溪水流向何方,溪洞外面又是怎樣的情景。
杜鵑取下一盞松明燈,朝著溪洞走去。
凌子凱忙道:“姐,那溪洞也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里面黑乎乎的,還是別進(jìn)去了!”
“沒事,還不知道這洞里面有多大,能不能鉆過去呢!”
“那讓我先進(jìn)去吧!”
“我個子比你,容易進(jìn)去,你先在這兒等著,要是有出口,我再回來叫你!”
杜鵑不由分的彎腰鉆了進(jìn)去。
凌子凱怕里面有什么危險,便放出意識,過杜鵑往洞內(nèi)延伸進(jìn)去。
溪洞里面漆黑的,根無法看清方向。好在意識是無形的,沿著洞壁一直往前搜索。
那洞壁也不知有多長,意識行進(jìn)了大概三四里遠(yuǎn),依然還沒有盡頭。
也許前面根沒有什么出路吧。
凌子凱想要放棄搜索,撤回意識。
忽然感到前面出現(xiàn)了一點亮光,不由心中一怔。
既然有光線出現(xiàn)了,莫非還真有出口通向外界?
凌子凱驅(qū)使著意識加快了速度。
少傾,便來到了那光線出現(xiàn)的地方。
只見前面出現(xiàn)了一條地下河流,而泉溪匯入地下河的出口好像正處于兩個山體的交接之處,那山體之間有一條裂縫直達(dá)山頂,光線正是通過裂縫透射進(jìn)來的。
再看那地下河,不知從哪里來的,也不知流向何方。寬有五米左右,高也有七八米。河中的水流有一米深,里面竟然還有生物在游動。
凌子凱好奇心大勝,當(dāng)下也不再繼續(xù)查探,撤回意識后,取過一盞松明燈,鉆進(jìn)了溪洞中。
此時,杜鵑已經(jīng)前進(jìn)了百多米路,回頭見凌子凱跟了進(jìn)來,便停下腳步,等他追上來后,問道:“你怎么也進(jìn)來了?”
“我怕你遇到什么意外!再呆在那里也沒事可做,所以進(jìn)來看看。”
“這溪洞很長,也不知道有沒有出口!”
凌子凱當(dāng)然不會對杜鵑前面有條地下河,隨口道:“反正進(jìn)來了,就走過去看看唄,只要有路可走就行。”
有著兩盞松明燈照著,五六米范圍內(nèi)的光線還算明亮。
只是要趟著溪水走,水底下的石頭滑溜溜的,一不心便會滑到。
兩人一手執(zhí)著松明燈,一手相互牽拉在一起,心翼翼的往前行進(jìn)。
溪洞洞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行走時,必須彎著身子。
杜鵑走在了前面,彎腰時,上身穿著的皮襖便往上縮,露出了一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膚。凌子凱看在眼里,只覺得一陣心猿意馬,心底里的那種欲念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走了一里余路后。
凌子凱嚷嚷著腰酸得受不了。
見前面有一塊露出溪面的長方形巖石,便拉著杜鵑上前,道:“咱們先坐一會吧!”
那巖石只有七十多公分長,兩人坐下來后,便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感受到那柔軟的身軀上傳來了一陣溫?zé)幔枳觿P暗想著只要松開拉著杜鵑的手,然后就可以悄悄地?fù)ё∷睦w腰了。
但杜鵑似乎明白他想干嘛,反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掌不放。因為另一只手拿著松明燈脫不開,凌子凱就算是想搞動作,也沒轍了,令他心里癢癢的,直恨爹娘當(dāng)初怎么不生出第三只手來。
見凌子凱一副屈憋的樣子,杜鵑暗暗覺得好笑,反而故意將身子往他身上靠。
凌子凱更受不了,只好道:“姐,咱們還是走吧!”
“怎么,腰不酸了?”杜鵑故意問道。
“嗯嗯,好多了!”
當(dāng)走到出口,見到地下河時,杜鵑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陣驚呼。
“沒想到還真得發(fā)現(xiàn)了出口啊!”
“就是不知道這地下河通往什么地方。”
“莫非是通往卡莫爾湖的?”
“卡莫爾湖?”
“對啊!你沒聽過卡莫爾湖?”
杜鵑有些奇怪的問道,見凌子凱搖了搖頭,便道:“那你總該聽過卡莫爾水怪吧!”
凌子凱皺眉想了想后道:“你是這些年一直在新聞里鬧得沸沸揚揚的興安嶺出現(xiàn)了蛟龍事件?”
“沒錯!那出現(xiàn)蛟龍的地方就在卡莫爾湖。有好多人都在湖里發(fā)現(xiàn)了形似傳中的蛟龍的生物。其實在很久以前,老一輩的人都,在卡莫爾湖的湖底有一條龍泉河,連通著東海龍宮。龍宮里的龍王經(jīng)常會通過龍泉河來到卡莫爾湖游玩。 所以才會蛟龍現(xiàn)身!”
“那卡莫爾湖就在這附近嗎?”
“不是,卡莫爾湖在云海和興安交界的地方,離這里大概有百多里路吧!”
“這地下河有這么長嗎?”
凌子凱有些懷疑的道。
杜鵑笑了笑,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要不咱們順著這地下河走走看,不定就能回到云海了呢!”
凌子凱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還是等以后再來吧。起碼咱們要準(zhǔn)備一些東西,比如手電筒,干糧,船什么的,最好還要帶上獵槍,要是真得遇上了水怪也好反擊不是!”
杜鵑也只是隨口而已,并沒有真的想要來一次地下河探險。
兩人順著地下河的河邊走了一段路,前面河兩邊出現(xiàn)了懸崖。
河水漫上了崖壁,沒有岸路可走,只能原路返回了。
就在這時,凌子凱好像聽到地下河的前方好像有一些隱隱約約的響動,不由微微一怔。
細(xì)聽之下卻又沒了。
莫非這地下河里真的有水怪嗎?
凌子凱悄悄地放開了祖神意識,往地下河的前方延伸過去。
大概在距離最近三里路外的河面上,他看到了幾束晃動的光線。
待到近前時,竟然看到在河面上劃動著有一艘船。
船上坐著四個人,除了一人劃槳外,另外三正拿著手電筒不停得照射著周圍的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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