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張家大院的時候,張?zhí)烀饔行⿷岩勺约菏遣皇莿倓倧膲艟持刑K醒過來,怎么一連串的好事都沖著自己來了。
這次的張家之行的收獲實在太大了。
自己不但進入了張老爺子的法眼,搭上了張解放的車門,還引進了天龍集團的投資。更重要的是從張解放的口氣中還隱隱露出一絲張家愿意協(xié)助自己坐上正印市長的座位的意思。
當坐進車子后,手掌觸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木盒時,沉醉在喜悅中的張?zhí)烀鞑虐l(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把準備送給老爺子作壽禮的那支百年野山參給遺忘在了車上。
他想叫張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將壽禮送進張家大院,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現(xiàn)在事情已近辦妥了,再把禮物送上,要是讓人家誤以為自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豈不是畫蛇添足了。
拿起那只托人精心制作出來的參盒,張?zhí)烀鞑挥筛锌灰选?br />
這里面裝的人參還是兒子從凌子凱那里拿來的,人家同樣是沒有收取一分錢;
再加上今天凌子凱為自己所做的那一件件事情,還真是應了那句恩重如山的成語了。這份人情,恐怕自己這輩子也無法還清了。
張?zhí)烀髯绷松碜樱瑢η懊骈_車的張昊道:“昊,我不反對你跟凌子凱合伙開辦公司,但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記清楚:以后在公司里面,你跟凌子凱之間的位子一定要擺正了,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張昊想:以我跟子凱的關系,誰當老板還不是一個樣!但聽老爸的口氣嚴肅的嚇人,忙收起了隨意的態(tài)度,慎重地點了點頭,道:“爸,這事我早就想過了,在公司里,我就是一個打工仔!”
張?zhí)烀鳚M意地點了點頭,道:“你也不要覺得這樣一來好像自己有些委屈了,其實,以凌子凱的為人來,他決不會讓你吃虧的,你這樣做了,反而會獲得更多的東西!”
完話后,張?zhí)烀骰仡^透過后車窗,看著那離自己來遠的五松山,腦海里在次的浮現(xiàn)出了凌子凱那張英俊的面容,喃喃地自語道:“這子到底遇上了什么天大的機緣,不但跟老張家搭上了關系,而且還得到了老爺子如此的青睞!”
凌子凱自然不會知道張昊父子在參加了一次張家壽宴后,竟然會在心中產(chǎn)生這么多的想法。
此刻,他也已經(jīng)離開了張家大院,回到興安大酒店。
剛走進大堂,便看到了等候在那里的王迪,便把他進了房間。
進門后,王迪取出了三張紅色燙金的請柬,這是老棒槌特意為凌子凱他們搞來的貴賓函,明天去現(xiàn)場后可以直接到貴賓席就坐。
閑談了一會后,王迪約好了明天來接他們一起去參加參王大賽后,便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凌子凱剛剛起床,意外地接到了吳大山打來的電話。
“凌子凱,我這里有一好一壞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呢?”
“大清早的,當然先聽好消息了!
“嗯,好消息是你申請的那個綠色環(huán)保產(chǎn)業(yè)扶植專項資金,市里已經(jīng)撥下來了?傆嬍且磺砂偃f。而且還是直接撥到了鎮(zhèn)里的財政賬戶上,點名是用來扶植你們云海林場的,不得截留,不得挪作他用。”
凌子凱聞言大喜,暗道:這資金下?lián)艿乃俣冗挺快的,應該是張?zhí)烀鹘淮旅娴牟块T特事特辦的吧。而且比申請報告上還多了兩百萬呢。昨天怎么沒聽他提起呢?
就在凌子凱尋思著該怎么使用這筆天上掉下的巨額資金的時候,電話那邊的吳大山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道:
“你可別高興地太早。
這筆資金在如何使用上是有硬性規(guī)定的,就是不許以現(xiàn)金的方式發(fā)放,只能用于技術改造,科研開發(fā)等方面。
換句話,你是沒有權利經(jīng)手這筆資金的。在你確定了采購合同后,由政府直接付款給對方,你只負責接收就行了!
凌子凱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限制,看樣子以后在使用這筆資金的時候,還有許多復雜的程序要走。大概是怕申請人將直接挪作他用吧。
“還有一個壞消息是什么呢?”
“壞消息是那些白山市里的投資商又來了。而且這次是由縣里的領導陪著下來的,看樣子是想要正式向云海鎮(zhèn)洽談開發(fā)項目了。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凌子凱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開口罵了一句:“這幫人還真是賊心不死。鎮(zhèn)上的意思呢,是不是打算要收回所有的承包權了!”
“我聽黨委那邊有這個意向,只是還沒有通知我這邊。估計下一次的聯(lián)席工作會議上就要討論這個問題了!
“吳叔,你這邊能頂住嗎?”
“有點懸!我估計這次縣領導下來就是想要讓這個議題在聯(lián)席會議上通過。就算我再堅持也沒用!
“就算會議上通過了又能怎么樣。難道我們手里的承包合同是一張廢紙嗎,到時候可別怪我直接把你們云海鎮(zhèn)政府告到法庭上去了!”
吳大山苦笑了一下,道:“你沖我發(fā)什么火!我看這事你還是問問張市長,聽聽他的意見!”
“嗯,行,我今天下午就會趕回云海,有事咱們碰頭后再!”
掛了電話后,凌子凱隱隱有些預感到這事解決起來有些麻煩,心情一下子差了許多。
吃早飯的時候,杜鵑見凌子凱的神色有些郁悶,便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凌子凱將吳大山電話里講的情況了一遍。
杜鵑一下子著急起來。這林場可是她的根子,真要是被收回了承包權,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呢。
蘇果爾在旁邊嚷著,管他什么開發(fā)商,回去叫上幾個人,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打的他們不敢再來云海,看怎么搞開發(fā)。
杜鵑的心里正煩著,聽了蘇果爾的話后,自然又把他臭罵了一頓。
凌子凱勸杜鵑不用著急,就算那些開發(fā)商有背景又能怎樣?在這北方省,難道還有比老張家更有來頭的人嗎!要是實在沒辦法,就讓老爺子出面解決一下不就是了。
聽凌子凱這么一,杜鵑的心情也就穩(wěn)定了許多。
剛吃完早飯,王迪開車來接他們了。
雖然離大賽開幕的時間還早,但整個人參博物館的外面已經(jīng)是擠滿了人。
王迪帶著凌子凱他們從邊門進入了館內(nèi)。
來到主會場時,門外有保安守著,禁止外人進去。
凌子凱他們拿出了貴賓函后,便被放了進去。
主會場內(nèi)布置的跟劇院差不多。
最前面是主席臺。
背景是一幅巨大的彩繪圖案,上面除了寫著“第*屆興安國際參王大賽”幾個醒目的大字外,還噴印著一支碩大的人參。金黃色的參體,根須飄逸;翠綠的參葉鮮嫩欲滴;尤其是頂部那一簇紅彤彤的參仔格外的鮮艷奪目。
臺上擺著一長溜的桌椅,每個位子前都擺放了銘牌,牌子上寫著那些出席大賽的領導的名字。
凌子凱意外的發(fā)現(xiàn)正中央的銘牌上寫著“張解放”的名字,沒想到他今天也會出席大賽的開幕式。
在主席臺下面,則是一排排的座位了。
凌子凱粗略地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近六百多個位子。
其中前面十排的座椅是用沙發(fā)材料做成的,人坐上去后,舒適度很好,應該就是所謂的貴賓席了。
此時,場內(nèi)的普通席上已經(jīng)有近三分之二的座位被人搶占了。而前面的貴賓席上顯得有些空蕩蕩的,應該是只有收到貴賓函的人才能上去坐,人數(shù)也有限制,不怕被人搶占了。
“咱們坐到前面去吧!”
王迪跟凌子凱他們打了個招呼。
還沒等他們在貴賓席上找到位子,只聽得有人沖著他們大喊:“凌子凱,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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