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我的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等凌子凱反應過來,撒腿追趕的時候,皮卡車已經沖出了十幾米路。
只是沒追出幾步,那皮卡車的速度來快,轉眼間已經到百余米外。
凌子凱知道自己追不上后,只得選擇了放棄,站在原地破口大罵起來:“這他媽的什么世道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有人劫車!”
“凌子凱,這下子你連拖拉機也沒得開了!”
看著凌子凱暴跳如雷的樣子,何玲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對著交警道:
“我兩位警察叔叔,這歹徒也太猖狂了吧,竟然敢當著你們的面搶劫!你們身為人民警察怎么還不快點開車追上去啊!我可告訴你們,別看那是一輛皮卡車,里面可裝著好幾千萬的東西呢!真要是被搶了,可是個驚天大案!”
那兩名交警大概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也有些懵了。
聽車上還帶有巨款,一下子感到事情有點嚴重,顧不得再理會何玲開車違章的事情,沖她了一句:
“你自己開車到交警隊去接受處理!”
然后鉆進了警車,開車追趕上去了。
看著匆匆離開的警車,何玲有些得意地道:“讓我自己開車去交警隊,當我是傻帽啊!”
而后對杜鵑揚了揚手上的車鑰匙,道:“杜鵑姐,咱們也可以走啰!”
然后看了眼凌子凱,故意提高了聲音,道:“就讓某人自己走回云海去吧!”
這個時候,凌子凱當然不會再跟何玲置氣,裝住沒有聽到她的話,等杜鵑她們上了車后,也厚著臉皮鉆了進去。
見何玲又要開口,杜鵑急忙搶先道:“何玲妹子,咱們也追上去吧!你的車子快,不定還能追上咱們的皮卡車。”
何玲也就是圖個嘴上痛快,自然不可能將凌子凱趕下車,系好安帶后,便發動了車子追了上去,轉眼間就把車速提上了一百八十碼,風馳電摯般的在高速上狂奔。
坐在后座上的凌子凱剛開始的時候看著法拉利在車流中不停地穿梭超車,還有些提心吊膽。但見到何玲無論是在轉向、加速、剎車等各方面都控制的十分到位,技術上十分嫻熟,也就慢慢地放下心來。
“凌哥,雖你那皮卡車是輛新車,但比起這路上跑著的那些名車,根就上不了檔次,怎么偏偏會有人看上,給搶走了呢?”
聽蘇果爾這么一問,杜鵑道:“我有種感覺,好像那些人是專門沖著咱們來的?要是偷車賊,現在滿大街都是車子,他們干嘛不去偷那些停在路面上的車子,而非得要在高速路上搶啊?再了,他們又怎么會知道咱們恰好會在高速上停車啊!”
凌子凱心中一動,道:“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交警跟偷車賊是一伙的?先是把咱們的車子攔下來,然后伺機動手?”
“我看有這個可能!”
何玲插嘴道:“要我跟張倩還有幾個朋友以前也經常在高速上飆車,從來沒有發生過被交警攔下來的事情。張倩,我們的車子上的都是特殊的牌照,整個北方省的交警部門都知道,就算遇上碰上了,見到車牌后,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過了。更別,今天我還打電話找了人,卻依然要把我的車給扣了。”
凌子凱沉思了一下,想起了一件事,道:“既然對方不是沖著皮卡車來的,那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也許是在參王大賽上,人家就已經盯上咱們了。要搶錢,也不可能,我們的拍賣款是直接打到銀行賬戶上,誰沒事會把巨額現金帶在身邊?除此之外,唯一能夠讓人家窺視的就只有那支上黨參了!對方肯定沖著它來的!”
想到這事,凌子凱暗暗慶幸自己因為害怕體內的祖神意識吞噬了上黨參內的能量精華,所以一直就讓杜鵑隨身攜帶著。而且,杜鵑又被何玲陰差陽錯的拉上了法拉利跑車,現在好好的躺在她的背包里面呢。
按照何萬東的估算,這上黨參的價值可還在輪回參之上,少也能賣個一千多萬,真要是被人家搶走了,肯定無法追回來,那損失可就大了。
法拉利一路飛弛,追了半個多時后,眼見著快到云海出口了,不但沒有追上皮卡車,就是那輛警車也不見了蹤影。
這讓大家發斷定那兩個交警肯定跟搶車賊是一伙的。
見自己的法拉利竟然沒能追上皮卡車,何玲郁悶極了,用手在方向盤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罵道:“凌子凱,沒想到你那輛破拖拉機比我這價值八百多萬的法拉利跑車還要牛了!這么長的時間竟然還沒能追上。前面馬上就要到云海了,你咱們還要繼續追下去嗎?”
凌子凱想了想,道:“算了,咱們到云海就下高速算了,先報個警,讓警察去追吧,這高速上到處都是監控,車子跑哪了,他們應該比我們清楚。要是追不回來,也就算了,回頭咱換一輛新的,免得讓你一天到晚,叫著拖拉機。”
聽到凌子凱要換車,何玲一下子來了興致,道:“你想換輛什么車,要不要我給你參謀參謀!告訴你,我可是車友俱樂部的發燒友,對各種車子的性能絕對要比你了解的多。
你平常都是呆在林場里吧,這山里的路肯定不好!依我看最好是買一輛山地野車,聽有一款悍馬車,軍用版的,號稱陸地最強的的野性能,采用四輪獨立懸掛,8缸柴油發動機,渦輪增壓器。軋過半米高的巖石、駛在半人高的水中等等對它來如家常便飯,不僅如此,還可以輕松爬上6度的斜坡,穿近一米深的積雪”
“等一等,我先問一下,那車子要多少錢?”
“不是很貴,聽只要三千多萬!”
“哦,三千多啊,是不貴!一輛普通的山地自行車也比它要貴。”
“”
“我再問一下,它能爬到五十多米高的紅松樹的頂上嗎?”
“”
“它能從這個山頭直接飛到另一個山頭嗎?”
“”
“是不是只要安上兩節5號電池,按一下遙控器,它就會自動跑起來啊!“
“凌子凱,你去死吧!”
何玲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叫喊道:“你當那是兒童玩具遙控車!”
凌子凱摸了摸鼻子,道:“我看也差不離多少!
喂,我你怎么開的車?這云海出口都已經過了!
你要干嘛!高速路上不能倒車天哪你到底有沒有考過駕照啊!”
當法拉利停在云海鎮老房子的大院內后,看著那一路上被亂石撞擊成凹凸不平的底盤,以及那被厚厚的塵土遮蓋的幾乎看不出顏色的車身,何玲再次痛心疾首地叫嚷起來:
“哎呦,我的法拉利跑車啊!這他媽的是什么路啊!凌子凱,這車我不要了,你得賠我一輛新的!”
凌子凱滿不在乎地道:“行啊,回頭我給你買一輛先前的那種悍馬,還是帶遙控器的!”
見何玲聞言又要發飆了,杜鵑忙開口道:“好了!你們就別再斗嘴了。這天都快晚了,咱們還是趕緊上山回林場吧!蘇果爾,你去找一匹馬來。還有五里多的山路呢,何玲她肯定走不了這么長的路!”
蘇果爾應了一聲,回家牽馬去了。
“姐,我去鎮政府一趟,看看吳鎮長下班走了沒有。要是一時沒回來,你們就先回林場吧!”
凌子凱想起吳大山先前打電話,鎮里要開會討論收回所有林場承包權的事,不知道現在做出了什么決議,便想找他打聽一下消息。
鎮政府離老房子也就兩百來米的路,只要幾分鐘就到了。
此時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大院內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凌子凱站在院子內,抬頭看了看二樓吳大山辦公室的門關著,應該已經沒人了吧,也就不再上樓。
剛要轉身離開,只見鎮政府辦辦公室的副主任秋嫚從外面走了進來。
“秋主任,你還沒走啊!”
“咦,這不是凌嗎?這么晚了,你還來大院啊,有什么事嗎?”
“我剛從外地回來,想來看看吳鎮長!”
秋嫚哦了一聲,走到跟前,聲問道:“你也知道吳鎮長出事了?”
凌子凱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吳鎮長出什么事了,莫非?”
這年頭,只要聽那個官員出事了,人們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是不是貪污受賄被抓了。凌子凱也不例外,心里尋思著,這吳大山看上去不是很正派的嗎,怎么也會犯這種錯誤?
秋嫚看到凌子凱臉上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在想寫什么,道:“凌,原來你還不知道鎮上發生的事情啊!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樣,吳鎮長只是被暫時停職了。我還以為你是聽了這事后,才來找他,想安慰他呢!”
“吳鎮長為什么會被停職?”
“其實也不上是停職。吳鎮長的脾氣你也知道,跟跟火藥桶是的,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有些不順心,就請病假回家休息去了。這事起來還跟你有關系呢!”
“秋主任,你能給我這鎮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竟然還把我給牽扯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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