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頭正好砸在了木屋內(nèi)的一只不銹鋼臉盆上,發(fā)出了一陣巨大的聲響,把凌子凱兩人嚇了一大跳。
凌子凱就算用腳指頭也能夠猜測到這是誰搞的惡作劇,氣的七竅生煙,罵道:“這死丫頭,又發(fā)神經(jīng)了,看我怎樣收拾她!”
恢復(fù)了正常思維的杜鵑也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用手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凌子凱,紅著臉道:“行了,你就不要怨人家了,誰讓你青天白日的干壞事呢!”
凌子凱有些氣憤地道:“就算我干壞事了,又礙著她什么了。再了,她老子現(xiàn)在不也在木屋里面堂而皇之地做著壞事呢,她怎么就不跑過去扔石頭,偏偏找上我了呢!”
杜鵑不解地問道:“你怎么到何叔身上去了,他能干什么壞事!”
凌子凱不暇思索地道:“他夫妻倆正在里面啪啪啪呢,比咱們還要刺激!”
杜鵑一下子明白了凌子凱所的是什么意思,臉上一紅,道:“你又沒有親眼看到,別瞎!”
凌子凱神秘的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你忘了我可是有著特異功能的!”
杜鵑不知道凌子凱所的特異功能指的是什么,想必是祖神傳承賦予他的一種能力,能夠不用眼睛也能知道周圍發(fā)生的事情吧。
她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道:“你是不是經(jīng)常用這種能力偷窺別人的**啊!”
話之時忽然想起一種可能,有些失色地抓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惶恐地道:“哎呀,你老實交代,以前有沒有用這種能力偷窺我洗澡的情景!”
凌子凱沒想到自己無意之中竟然引火燒身了,連連叫起屈來:“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齷齪嗎!”
杜鵑滿臉懷疑地看著他,搖了搖頭,道:“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這下子,凌子凱還真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了,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辯解,只好舉起手來,道:“姐,我發(fā)誓,要是——”
杜鵑不等他把話出來,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嫵媚一笑,道:“行了,姐信你還不行嗎,別動不動就對天發(fā)誓,有些誓言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的!”
被何玲這么一鬧,凌子凱也沒了跟杜鵑繼續(xù)親熱的激情,道:“姐,我想到落星谷里走一趟,看看那天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杜鵑有些擔(dān)憂地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已經(jīng)受了一次傷,要是再遇上什么詭異的事情,可怎么辦?”
凌子凱道:“姐,你不知道,我雖然昏迷了一天一夜,但身體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而且,體內(nèi)的祖神傳承還得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我覺得那里面肯定隱藏著什么東西,對祖神傳承有莫大的好處。”
聽凌子凱到祖神傳承,杜鵑沒有繼續(xù)反對,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好了,無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天黑之前必須回來。”
凌子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
兩人出了木屋后,為了不引起注意,也沒有跟其他的人打招呼,從馬廄中牽出馬,往落星谷的方向馳去。
對落星谷的地形,杜鵑十分熟悉。她告訴凌子凱,要進(jìn)入谷底,除了從山頂上順坡而下外,其實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進(jìn)去。
只是那個地方很隱蔽,外人根就不知道。
自己也是在承包了林場后,到落星谷中撒播林下參的種子時,不下心從山坡上滑落下去,掉進(jìn)了一個水潭后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凌子凱聞言后好奇心大盛,便要杜鵑帶他從那神秘的入口進(jìn)去。
走了約莫半個時,來到了杜鵑所的入口。
這是一個狹的山澗。澗中亂石成堆,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野草。人走進(jìn)去后,根就看不到影子。
凌子凱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這山澗的南面翻過一道山梁后,便是未央湖了。
而在山澗的北面就是落星谷了,從地勢上看,落星谷的坡頂并不是很高,之所以有那么深的山坡,應(yīng)該是整個谷底陷入了地下的緣故了。
兩人下馬徒步往澗內(nèi)走去。
在野草叢中穿梭了幾分鐘后,來到了一處斷崖前。
那斷崖只有二十多米高,崖面上光禿禿的,像是被巨斧硬生生地劈去了一半。
在崖底堆積著幾塊碩大的巖石,看上去應(yīng)該就是從斷崖上滾落下來的。
杜鵑一邊用手拔掉了長在兩塊巨石之間的縫隙中的雜草,一邊往里面鉆去。
那石縫十分狹窄,只夠一個人側(cè)身貼著巖石通過。
擠著身子往里走了七八米后,那石縫開始往地下延伸。
凌子凱擔(dān)心里面藏毒蛇之類的,便放開了意識,過身前的杜鵑,順著石縫往前查探情況。
隨著意識的不斷延伸,凌子凱的心中來驚訝。
原來,那石縫在外面看起來只是兩塊巨石堆積在一起后形成的縫隙,但是,到了那斷崖的底部時,卻又沿著斷崖往下延伸,形成了一條地縫。
而往下,地縫就陡峭,同時,縫隙也來大,往下二十多米后,完能夠容納整個身子通過了。
因為已經(jīng)是伸入地底了,地縫中的巖石有些潮濕,稍不留神便會滑到。
里面的光線也來暗。
回頭看去,頭頂上只能看到一線天空了。
當(dāng)意識到達(dá)地下六十多米的時候,那地縫已經(jīng)到了底部,開始橫向延伸。在走了三十余米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一米大的洞口,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嚵魉膰W嘩聲。
進(jìn)入山洞后,里面出現(xiàn)了一條地下河。
那河洞也是由山體斷裂形成的,有兩米高,一米寬,洞底流動的水流不是很大。
兩人脫下鞋子,赤著腳趟著水往前行走。
在雙足浸入水中后,凌子凱感到那水流有些溫?zé)幔挥傻眠琢艘幌拢@喜地道:“姐,這水怎么是熱的,該不會是溫泉吧!”
杜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落星谷來就是由火山口形成的,在地下有溫泉很正常啊!
哦,我忘了跟你,未央湖中的湖水也從來不會結(jié)冰。
在它的湖底,應(yīng)該也是有溫泉在流動的。
現(xiàn)在是夏天,所以不會感覺到湖水有多溫暖,但是到了冬天后,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很明顯了。
而且,湖面上還會升騰起熱氣,朦朦朧朧的十分好看。”
聽杜鵑這么一,凌子凱還真有種意外的驚喜。
先不這溫泉能不能夠開發(fā),就是用來給自己享受也很不錯啊!
沿著彎彎曲曲的河道一直往下,摸黑走了兩三百米,前方出現(xiàn)了一道光線。
杜鵑道:“前面就是落星谷的谷底了!”
其實,不用杜鵑解釋,凌子凱的意識早就到達(dá)了前方的出口。
這地下河的出口也是十分的隱秘,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給封死。外面的石面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藤蔓,將整塊巖石遮掩的很隱秘。
從外面看來,這泉水也就是從一道石縫中流出去的,根就不會想到在巖石的背后,還有另外一個洞天。
凌子凱不解地道:“姐,這河洞被封死了,咱們怎么出去?”
杜鵑笑道:“你看那石頭的上面不是露出了一個口子嗎,剛好能夠讓身子鉆出去。我當(dāng)初從外面的山坡上滑落下來,就是掉進(jìn)了那個口子,才發(fā)現(xiàn)了這條河洞的。”
當(dāng)凌子凱爬上那巨石后,順著那道口子,匍匐著身子往外鉆了三米,果然來到了洞外。
只見谷底古樹參天,巨石錯落有致。
不知名的針葉樹密密麻麻無邊無際;幾摟粗的大樹干健壯挺拔,直插云霄。
在蒼然古木的四周不乏枝干纖纖的幼樹,但無論長幼一率呈現(xiàn)出一派不修邊幅的自然美和血脈賁張的野性。
陽光經(jīng)過茂樹繁枝的過濾照在密林里,仿佛一幅沒有保存完好的陳年古畫,看上去是那樣的斑斑駁駁,那樣的幽幽暗暗。所以即使倒下的樹木軀干再粗壯、材質(zhì)再優(yōu)良,也沒有一個人企圖運(yùn)往山外,有些樹木因此在那里一躺就是上百年。
林海在層層苔蘚的包裹下,隆起的沙堆渾圓成青色的古冢,堅硬的石塊打坐成柔軟的蒲團(tuán),就連連根倒下的樹樁也蛻變成腕足眾多的魔怪,于張牙舞爪之間透露出常態(tài)下少有的猙獰與猛厲……一切都生機(jī)盎然,一切又到銹跡斑斑;一切都在現(xiàn)實之中,一切又仿佛都在塵世之外。空間被閉鎖,時間被幽藏,多少人來了又去了,可又有多少人去了能再來。
森林幽僻而高古。滿地松針,滿地苔蘚,滿地枯枝,松針和苔蘚下面不時陷藏著交錯縱橫的巖縫,一不心就會陷足其中難以自拔。橫七豎八的枯樹愈隨處可見,有的倒掛山巔枝禿如爪,有的扎根懸崖站立如初,有的年深日久朽欄不堪,有的則欲倒未倒斜倚它樹……然而就在這枯枝朽木的周圍千樹竟發(fā)萬木爭榮無邊的綠色竟讓人擋都擋不住。
森林幽僻而高古。滿地松針,滿地苔蘚,滿地枯枝,松針和苔蘚下面不時陷藏著交錯縱橫的巖縫,一不心就會陷足其中難以自拔。橫七豎八的枯樹愈隨處可見,有的倒掛山巔枝禿如爪,有的扎根懸崖站立如初,有的年深日久朽欄不堪,有的則欲倒未倒斜倚它樹……然而就在這枯枝朽木的周圍千樹竟發(fā)萬木爭榮無邊的綠色竟讓人擋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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