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張羽靈的判斷,兇手應(yīng)該是一個比較在意自己的人,害怕自己兇手的身份暴露。當(dāng)然,不管是誰是兇手都害怕暴露,不過張羽靈覺得兇手要么是一個比較講究的人,要么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不過這個村子大了,有身份的多了去了。不過起初的排查目標(biāo)可以鎖定在這兩種人身上,最起碼不用那么累,如果判斷錯誤,再繼續(xù)下一種判斷,不過這個判斷還是有邏輯的。畢竟兇手從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將村長的尸體移到他家的床上,僅此一點,張羽靈就斷定兇手極度害怕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要不然也不會推斷出兇手在有身份跟很講究的人之間,很講究也就是那種沒什么身份,但是他比較好面子的那種。
對于張羽靈的初步排查目標(biāo),其他人倒也沒什么意見,這些人里面優(yōu)先排查那些跟村長鬧過矛盾以及村長死后最大受益者的人。
他殺只要排除失手,不是矛盾就是因為利益,如果是因為利益的話,那也就是村長的位子了,有人想做村長,就殺了現(xiàn)任村長,很合邏輯。
姑娘名叫西伯婉兒,根據(jù)西伯寒的西伯而取名,其實西伯這并不是姓,可是到了魔族,它就變成了魔族的姓氏,算是自創(chuàng)的,但是百家姓中的姓,又有哪個是盤古開天辟地之前就有的,不都是后面才有的。
西伯婉兒道:“你這樣的排查,會不會對村里的幾位老人不尊重?”
張羽靈道:“你是想要兇手還是想要尊重?想要尊重可以,我可以繞過那幾位老大爺,畢竟按你的話德高望重嘛,不容置疑的。”
西伯婉兒思索了一會兒道:“要兇手。”
張羽靈撇嘴道:“這就對了,要兇手你就聽我的,我是外人,不會徇私,我會秉公執(zhí)法的,兇手休想逃脫。”
西伯婉兒嘆道:“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公報私仇。”
張羽靈輕笑道:“雖然我心胸狹窄,是一個別人讓我一時不爽,我有機會就會讓他一世不爽的人,可是對于一個妹妹,我還真不想計較,你我是野人就是野人,你開心就好。”
西伯婉兒警惕的道:“你有什么企圖?”
張羽靈都了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可是居然會不計較她,八成是有什么企圖,西伯婉兒雖然沒去過外面,可是不代表她腦瓜子不靈光。
張羽靈正色道:“我的企圖就是你別趁機報復(fù)我,好好的跟我配合。放心,我不會打你主意的,我喜歡成熟的女人。”
只要西伯婉兒不跟他計較,他就阿彌陀佛了,哪還敢跟她計較,跟一個妹妹計較,顯得太沒品了。
從村長家的周圍展開排查,或許可以找到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再厲害的人把村長尸體從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帶到村長家里,也很難不留痕跡的,畢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在村長家的周圍一處草叢里面發(fā)現(xiàn)一些血跡,只可惜張羽靈沒有檢驗的能力,不過血跡應(yīng)該就是村長的血。
隨著血跡的方向排查了一會兒,然后沒了,再也找不到一丁點血跡了。
血跡的消失,這讓剛剛發(fā)現(xiàn)的線索又沒了,只能擱置了,再從那些人身上下手。
張羽靈向村里一起調(diào)查的幾個人道:“村長的人品怎么樣?有沒有跟別人的媳婦亂搞過?”
其他人還沒話呢,西伯婉兒搶先道:“你什么呢?我們村長人可好了,可正經(jīng)了,怎么會跟別的女人亂搞呢,我們這的女人可不像你們外面,亂搞沒事。我們這女的可是要浸豬籠的,男的要被打死的。”
張羽靈都覺得這有點諷刺了,只好岔開話題道:“我也是為了查案嗎,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殷明月低聲道:“你到底幾個意思?問這個干什么?是不是看上誰家媳婦了?想試水?問這種問題。”
張羽靈沒好氣的道:“滾犢子,我只是想深度了解,如果村長真的跟人家哪個已婚婦女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被人家男人殺死也不是沒有可能。麻煩你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我是喜歡成熟的女人,可是也沒喜歡已婚婦女啊,我的三觀很正的好不好。”
一整天的排查也是毫無所獲,吃過晚飯,早早的便上炕睡覺了,明天還得繼續(xù)查案呢。
為了安起見,殷明月決定跟張羽靈睡,雖然一個炕上,可是沒有在一頭,再個炕比較大,完就是誰不挨誰,既解決了安,又不會不好意思,兩其美。
殷明月道:“白天接觸的那些人,你覺得誰有可能是兇手?”
張羽靈道:“五大爺?shù)故怯悬c像,總感覺他怪得很,好像害怕我們查一樣,總感覺在隱瞞著什么,我覺得五大爺有很大的問題。”
殷明月道:“我也覺得,不過沒有真憑實據(jù),我也不好什么,身調(diào)查那幾個大爺,西伯婉兒就不大愿意,覺得不尊重他們,要是沒有證據(jù)還村長的死跟五大爺有關(guān),不光西伯婉兒不干,就連其他村民恐怕也不干。”
張羽靈道:“明天再吧,找機會摸摸五大爺?shù)牡祝且粋很容易露出破綻的人,從我們白天問他話就可以感覺得到。”
二人聊著聊著便睡著了,累的也是夠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陣涼風(fēng),張羽靈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刀朝自己的身上戳來,張羽靈一把抓住了刀刃,鮮血直流,直接一腳踢向黑衣人,黑衣人抽出張羽靈抓著的刀,朝張羽靈砍去。
黑衣人的身影很瘦,張羽靈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冷哼道:“果然是你,想殺人滅口么?”
黑衣人的攻勢更猛了,手中的刀刀刀都是張羽靈的要害。
殷明月不知道從那摸了個棍子,很粗的那種,直接打在了黑衣人的頭上,黑衣人只覺得自己的頭暈得很,要暈倒的感覺。
“干什么呢,大晚上不睡覺。”西伯婉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聽到西伯婉兒的聲音,黑衣人趕緊跑了。
西伯婉兒拿著松油亮子走了進來,松油亮子其實就是松油燃燒起來的一種燈火,類似于煤油燈,不過松油亮子是把松油放在一個鐵制的容器里,點燃松油,然后就可以照亮了。
一看張羽靈的手,愣道:“怎么搞的你這是?我給你包扎一下吧。”
西伯婉兒拿了些山里面的一些藥跟白布,包扎好了張羽靈的手。
張羽靈道:“剛才有人要殺我們滅口,我想去五大爺家,問問他知不知道是誰想要殺我們。”
西伯婉兒道:“你可真有意思,要殺你的人肯定就有可能是殺害村長的兇手,你問五大爺有什么用,他又不是神仙。”
殷明月道:“婉兒,你如此聰明,不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吧。”
聞言,西伯婉兒愣道:“你是張哥哥懷疑剛才想要殺你們滅口的黑衣人是五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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