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傾灑出的清風(fēng)釀,已經(jīng)將這個封閉的空間變成了池塘,深及腰腹。
韓冰正將琉璃堵在畫卷之下,色瞇瞇的望著她。
琉璃眼中含淚,怯生生的仰視著韓冰淫笑的嘴臉。
韓冰道:“你是不是還要糟蹋這些美酒?”
琉璃輕聲回道:“你剛摸了我,就讓我們同歸于盡吧。”
韓冰閉上了眸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繼續(xù)解釋:“琉璃姐,跟你了幾次,剛才是不心才碰到你的某處。又不是我韓冰故意為之。”
韓冰心中郁悶不堪:雖你這道殘魂摸起來的手感不錯,但是我韓冰也沒有無恥到想要吃殘魂的豆腐。
琉璃將頭偏向一旁,冷道:“不管,摸了就是摸了,哪里還有諸多借口。”
她臉色緋紅,眼前又閃過方才的畫面。
韓冰雙手成爪,故意恐嚇的朝她走去,誰知突然畫卷抖動,將背靠畫卷的琉璃扇向韓冰懷中。
來真巧,琉璃胸前的軟膩,立刻送到了韓冰的魔爪之中。
韓冰感受著突然而來的觸感,耳根發(fā)燙:媽呀,我沒想這樣!
琉璃瞬間感到一股電流,從韓冰的手掌傳來,匯聚她的身。
“啪……”
她打了個冷顫,毫不猶豫的又一次將手掌,落在了韓冰的臉上。
“你這個流氓!”
韓冰并沒有因?yàn)檫@個耳光回過神,依然沉浸在這不清的舒爽中,無法自拔。
他的手僵硬如爪,緊緊的握住其中的軟膩,細(xì)細(xì)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那圓潤飽滿的東西,微微變形。
韓冰突然感到這種柔軟讓自己身心舒暢,加上清風(fēng)釀蘊(yùn)含的仙氣,讓他有了飄飄然的感覺。
他仿佛進(jìn)入了九霄云天,躺在軟綿綿的白云之中,那份溫柔,那份愜意不出的美妙。
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啊,真爽!”
琉璃見他滿臉沉迷的模樣,咬了咬嘴唇,淚水瞬間涌出。
韓冰此時哪里顧得上看眼前這個美人,淚流滿面。
沉浸在臆想世界中的他,自然而然的微動手指,撥弄著那軟綿綿的云層。
琉璃長吸一口氣,招了招手,空中飛舞的酒壺,立刻來到她的頭頂。
清風(fēng)釀繼續(xù)傾瀉,將她的長發(fā)打濕,她微微吐了口氣:如此,心中清明幾分。
她又用雙手接了一捧清風(fēng)釀在手中,澆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琉璃倒了八輩子霉,怎么遇到了這樣的人來開啟機(jī)關(guān)。
不過,他摸得自己還是挺舒服的,就讓他摸摸,摸摸又不死人。
不行,我琉璃是何等尊貴,怎么能被一個的人類非禮。
但是他的手好像有著一種魔力,讓自己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該怎么辦?
想到這,她直接仰頭向上,用清風(fēng)釀沖刷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龐。
光幕前,七堂堂主被嚇得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口。
韓冰的那一雙魔爪,居然死死的抓在他們尊貴祖師的某處,讓他們心中憤怒不堪。
冷冰凌甩了甩袖袍,嗔怒道:“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居然敢非禮祖師?”
寒龍吞了吞口水,心道:你這子也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連殘魂都不放過。
月靈堂堂主孫天祥眉頭蹙到一塊兒,看向了劉馬思,搖搖頭:“劉長老,你這弟子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劉馬思臉露苦澀,自嘲道:“孫長老,這都是意外之事,怎么能怪他呢?”
“意外?意外就該馬上松手,你看他那張滿足的臉,是意外的反應(yīng)嗎?”
陳寶寶看著那一雙魔爪,春心蕩漾:韓冰,你這個鮮肉什么時候能到我的碗里來呢?
吳森面無表情,偷偷的看了眼劉馬思,又盯著光幕,注視著里面的情景。
易山寒一襲藍(lán)色長袍,冷道:“韓冰這子,當(dāng)真邪門。如果他破開此關(guān),也許后續(xù)的弟子也能輕松過關(guān)。”
……
“啪啪啪……”
躺在云層中的韓冰,突然感到自己臉頰生疼。
他回過神,就見臉色震怒的琉璃正憤恨的望著自己。
他想問她為何如此,卻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居然抓著她的酥·胸。
他立刻松開,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起來。
我的媽呀,原來剛剛搗鼓的云朵,原來是她的……
“嘿嘿……”
琉璃見他滿臉無辜的表情,也“嘿嘿”的苦笑起來!
韓冰想要點(diǎn)什么,可是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氛圍中,仿佛除了傻笑外,沒有什么言語能夠化解這種尷尬。
他隨意的用手撥弄著身旁的清風(fēng)釀,笑道:“充滿仙氣的酒,居然成了我們的洗澡水,真是暴殄天物。”
琉璃咬著嘴唇,心道:你這無恥之徒,享受夠了就開始裝傻了嗎?
她那被清風(fēng)釀打濕的長發(fā),凌亂的垂順而下,讓得她原就白皙的臉蛋,充滿了誘惑氣息。
她那雙迷離神往的眸子,仿佛還沉浸在方才的感覺之中,沒有完離開——盡管,她自認(rèn)為這都是韓冰這個無恥之徒一人干的下流事。
可是,她忘記了,她方才根沒有反抗。反而是任其所以,享受著那從不曾有過的激動。
韓冰看著她那白色的長袍緊緊的貼在身上,某處不知在什么時候居然有了反應(yīng)。
他捧起清風(fēng)釀澆在臉上,想讓某處停止能反應(yīng)。
“既然成了洗澡水,那我們就好好的洗洗。等出去了,才能干干凈凈,漂漂亮亮。”
琉璃見他故意避開自己的目光,憤恨的:“就讓我們都被這酒淹死吧!”
韓冰見酒已經(jīng)升到了胸口,淡淡的問:“你是不是還要糟蹋這些美酒?”
琉璃冷道:“你剛摸了我,就讓我們同歸于盡吧。”
韓冰解釋道:“琉璃姐,跟你了幾次,剛才是不心才碰到你的某處。又不是我韓冰故意為之。”
“不管,摸了就是摸了,哪里還有諸多借口。”
完,潛入酒中,躲在角落里暗自傷悲。
韓冰望著半空的酒壺,心道: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琴棋書畫詩酒花”,只剩下這“酒”和“花”字關(guān)卡,可是讓人摸不到頭緒呀。
想到這,他突然想到石臺上的那束白色梅花,回頭望向石臺——此時,哪里還有石臺的蹤跡……
(究竟‘花’字關(guān)卡,是考驗(yàn)什么的呢?)
晚點(diǎn)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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