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蘇北回想到,當初剛剛陷入那種場景之后,第二次輸送真氣,會感應到其他的御靈石存在。
他停住腳步,看著手中的三塊御靈石,真氣輸送。
千里之外,昆侖山萬神宮,天機老人坐在太師椅上,手握御靈石,一笑:“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蘇北遙遙感知著,感知那個地方的方向和距離,雙眼帶著精光:“天機老人!”
凌晨四。
他見李青云不在院中,自己便獨自外出。
李青云見蘇北離去,這才松了一口氣,趕忙從地下室走出來。
這家伙來的太快了,以至于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上來。
在路上,掏出電話打給李青云:“他們就在東城區(qū),發(fā)現(xiàn)蹤跡了嗎?”
“發(fā)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把地址信息發(fā)給你。”李青云猶豫了一下,“卡里有錢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
“等會你就知道了。我馬上派人送卡過來。”
他完掛斷了電話,并且通過手機短信,把青云等人的地址發(fā)給了蘇北。
蘇北一見,皺眉:“在龍云大酒店,這幾個丫頭難不成是吃霸王餐被留下來了?”
雖然李家家大業(yè)大,但是一想到那兩個涉世未深的丫頭,他百分之百的肯定,身上沒錢那是絕對的,吃喝用度,那也是必須的。
“怪不得送錢過來。”他把手機收起來,再次加速,穿一個街道,翻過兩棟大廈,落在無人的角落之中。
神識一掃,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動,他坦坦然然地走了出來。
前方是一棟酒店——龍云大酒店。
來到正門,看了一眼兩邊的門童,栽頭走了進去。
門童見蘇北走進來,不禁皺眉。
打扮懶散,休閑外衣、牛仔褲,這可不是能進入這種場所的地方。
但畢竟是門童,正所謂來者是客,有錢就是大爺。
他們并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出手待客。
蘇北無所謂,一進去,大堂經(jīng)理就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住宿還是進餐?”經(jīng)理雖然是笑著,但僅僅是皮笑。
蘇北看向四周,沒見到人,干脆直接用神識一掃,人還是沒有。
見大堂經(jīng)理的臉色陰沉起來,他才轉(zhuǎn)頭:“我找人!”
大堂經(jīng)理的臉色一僵,但臉上仍然掛著職業(yè)微笑:“請問是找哪位?”
他到這里,帶著蘇北往休息區(qū)走去。
“前臺問一下就行。”
“很抱歉,這位客人。顧客的**是我們最需要保護的,還請你見諒。”
蘇北冷笑,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狗眼看人低。
剛想自己找,可發(fā)覺這明顯不符合規(guī)矩。
在加上累了一夜,他還真想在這里休息休息。
反正這幾個丫頭在這酒店里,等會再找。他想。
其實,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是想等李青云送卡過來,這樣的話,找人會更輕松。
幾十層高的大樓,他可不想一層一層的問。
可很明顯,大堂經(jīng)理的話中是有話的。
深夜里來了一個什么都沒有的青年,卻是要來找人。
如果是在白天,隨便他怎么都行,可大堂經(jīng)理剛想找個無人的角落休息休息,如今來了人,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煩悶。
“這位客人,這么晚了,你不住宿嗎?”大堂經(jīng)理瞇著雙眼。
蘇北搖頭。
“找人的話恐怕今晚來不了了,我想你還是明天再來吧。”他的話中帶著冷意。
蘇北斜了他一眼,淡淡地:“你這話的在理。”
大堂經(jīng)理的臉色稍稍緩和。
“但是,我想我在前臺詢問一下,應該會更加便利才是。”蘇北的話鋒一轉(zhuǎn)。
大堂經(jīng)理的臉色陰沉下來:“剛剛我了,顧客的**是我們最需要保護的。”
“詢問一個人的名字不行?又不是要帶走所有人的資料。”蘇北微微皺眉,“算了,我在這里休息一會,等人送錢過來。”
大堂經(jīng)理聽這家伙的語氣,很不爽。
“只怕你帶的錢不夠啊!”
蘇北看了他一眼:“你煩不煩。我在這里休息,你卻貼過來,你這大堂經(jīng)理當?shù)目烧鏇]職業(yè)素質(zhì)。”
大堂經(jīng)理的臉色一僵,深深吸了一口氣:“抱歉。”
他離開了休息區(qū)。
不過,雙眼看向蘇北時,時而有冷光。
蘇北當然能察覺得出來,不過,這并不能對他造成威脅。
他剛剛躺下來,想放松放松,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你再不上去,人就沒了。”李青云的聲音有些著急。
蘇北皺眉:“什么意思?這幾個吃霸王餐住宿,也不至于會被這酒店給亂來吧?”
高素質(zhì)酒店,星級酒店。
這就是蘇北放心的原因。
“他們是不會亂來,可有些人會亂來。”李青云再次回到地下二十層,看著監(jiān)控錄像中的畫面,“在三樓的包廂里面,速度快。”
蘇北頭,站了起來。
他見大堂經(jīng)理看過來,又補充一句:“這里可能會有些麻煩,你快讓人把錢送過來。”
“我看到了。我剛剛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龍云酒店是白家的產(chǎn)業(yè),我馬上聯(lián)系白玄燁。”
蘇北收了電話,剛剛踏出一步,就見到大堂經(jīng)理走了過來。
他不賴煩地:“我自己去找。”
不等大堂經(jīng)理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往電梯而去。
大堂經(jīng)理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先生,請不要亂來,擾亂了酒店秩序。”
蘇北對他一笑,然后打開了電梯門。
既然人要出事,還是早上去的好。
沒想到上面竟然出了這么大的幺蛾子。
龍云酒店外,蔣琳琳的神識釋放,不斷地尋找著自己的母親。
神色焦急無比:“人跑哪里去了!”
她心急如焚,這都過去一個時,可人一直沒找到,讓她的心中出現(xiàn)不詳?shù)念A感。
也就在她剛剛臨近酒店時,神識掃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蘇北!”她的神色冰冷起來,但隨即沉思,“他肯定發(fā)現(xiàn)人了。”
轉(zhuǎn)身,沖向酒店。
大堂經(jīng)理急忙招來保安,沖向電梯。
也在這個時候,蔣琳琳走了進來。
“這位姐,你這是……”大堂經(jīng)理見身上都是鮮血的女人走了進來,嚇得臉色大變。還沒有徹底詢問完,人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這可是酒店,讓這么一個人進去,出了事情,他飯碗不保。
“快,攔住她。”大堂經(jīng)理剛剛完,渾身是血的女人卻已經(jīng)扳倒幾個上前來阻止的保安。
她走進電梯之中,神識釋放,捕捉蘇北的存在。
大堂經(jīng)理嚇得渾身顫抖,直接報了警,并且把所有值班的保安叫了過來,準備去攔住那女人。
蘇北的雙眼中帶著冷光。因為,他的神識發(fā)現(xiàn)了青等人。
來到三樓,徑直往包廂走去。
一腳踹開包廂門。
“哥哥就是讓你再喝一杯而已,又死不了人。”一名帥氣的青年站起來,手中的酒放在青的面前。
青的面色醉紅,抓著姐姐的手臂,一個勁的搖頭。
許麗則是出聲:“要不這樣,我替這孩子喝了。”
蔣瓏瓏直接暈倒過去。
她之前不忍母親喝酒,見母親想要為這兩個丫頭代酒,便出手相替。最終,酒量不過人,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青年看向許麗,目光有些冷。他淡淡地:“你幾次代她喝,這可不行。”
忽然,門被踹開。
“我來幫她喝。”蘇北帶著笑意,盯著青年。
青以及云暈嘟嘟,臉上紅的發(fā)燙。
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她們,第一次感覺精神很模糊。
而許麗體弱多病,喝了幾杯,更是不行。
要是自己沒來,除卻許麗沒事,那青以及云恐怕早就出事了。
“你是誰:”青年見自己的計劃馬上要成功,見有人來搗亂,不由得大怒。
“大魔頭!”青的心中很激動。這一刻見到蘇北,心中的一顆大石頭落了下來。
“蘇先生!”許麗搖了搖頭,“你快帶倆丫頭回去吧。”
蘇北看向青,嘆了口氣:“好歹也是古武者,你們倆就不會運氣吐氣嗎?”
青問:“什么運氣吐氣。”
“子,我問你話呢?你是誰?”青年走到蘇北的面前,目光非常冰冷。
蘇北淡淡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陪你喝酒,不是么?”
“誰他么要跟你喝了!”青年大怒,一杯酒往蘇北的臉上灑去。
青暴露性。她膽子大了,哼哼地:“惹了大魔頭,你活不下去了。”
云大笑。
許麗松了口氣。
雖然威脅過他們,但到底是自己這一方的人。
相比較于青年的舉動,他們更愿意站在蘇北這一邊。
蘇北輕輕吐了一口氣,蘊含真氣。
那口氣撞擊在潑灑過來的酒水上,立馬反彈過去。
猶如被扇了一巴掌,青年猛地摔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好歹也是黃階初期的古武者,不會運氣散去身體的酒精也就算了,怎么連這種人都怕?”
青低著頭嘟囔:“我忘了……”
以前,她們在隱門之中,那都是被人欺負了,有人幫著。
“而且,是他請我們吃飯的。我當時好餓。”她睜著純凈的大眼睛,看著蘇北。
“你們就是太傻了。”蘇北坐在椅子上,“想睡就睡,等人有人來接你們的。”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大魔頭,其實他也蠻好的,就是總要給我灌酒。”青見蘇北一腳踩在青年的肚子上,皺眉猶猶豫豫地。
“那行啊!你要是覺得他好,讓他帶你回去就是了。”蘇北一笑,“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我可不管。”
青抓著云的手臂,不再話。
“媽!”蔣琳琳急忙沖了進來。
青年大怒之下,想要威脅蘇北。
一見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沖了進來,嚇得他到一半的話一頓。
這些家伙,不會剛剛殺了人吧?青年心想。
“你想這酒店是你大伯開的?”蘇北轉(zhuǎn)過頭,看著青年。
“正是!白家的產(chǎn)業(yè)。”青年瞪著蘇北,但臉上囂張的神情,多多少少收斂了。
“媽,你怎么……”蔣琳琳見母親臉色醉紅,身體發(fā)虛,到一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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