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待了多久了?’
‘也不記得了,都不記得了。’筱柔一臉迷茫。
岳峰無奈地?fù)u頭嘆息,知道在筱柔這里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心。信息了。
筱柔敏感地感覺到他的心情不怎么好,無辜的大眼睛關(guān)切地看著岳峰。
‘我沒事。’岳峰笑笑,比劃著。
‘嗯,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岳峰身上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傷口還殘留著余毒。醒來半天,又活動了一會兒他也覺得困了,遂點(diǎn)點(diǎn)頭。
筱柔扶著他躺下,靜靜地坐在床邊守著他,沒一會兒岳峰就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岳峰感到自己的身體燥熱難耐,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眉頭擰緊。
筱柔靜靜地守在岳峰身邊,看見他來回折騰,雙目卻是緊閉,知道岳峰很不舒服,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筱柔還在猶豫糾結(jié)的時候,岳峰又感到身體像是墜入了冰窖,徹骨寒冷,感到身旁筱柔散發(fā)出熱量,便不管不顧地把筱柔摟進(jìn)懷里,拖到了床上。
筱柔從醒來以后就沒有記憶,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這個空間里唯一的“特殊物種”。
直到那一天,岳峰從天上掉下來,筱柔才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特殊存在”。
后來筱柔把岳峰帶了回來,幫岳峰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岳峰和自己的“不同之處”,也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左臉是不同的。
而在今天,她又知道,她的喉嚨是不同的。她并不喜歡這種不同,她想和岳峰一樣。
她隱隱覺得,岳峰對自己來是不一樣的,但不一樣在哪兒她也不知道。
剛帶回岳峰的時候,岳峰總在昏迷。筱柔在打理完其他事情以后,就靜靜地坐在床邊觀察岳峰。就像此刻,筱柔被岳峰抱在懷里一樣。
筱柔仔細(xì)地看著岳峰的眉,眼,鼻,最后目光落在唇上。
筱柔下意識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但又覺得不對,臉漲得通紅。
如孩童一樣稚嫩的筱柔哪里知道這種情緒叫做害羞。
還沒等筱柔想明白,身體忽冷忽熱的岳峰就一低頭把筱柔吻住了。
筱柔嚇得臉煞白,手在岳峰胸前推拒個不停。
身體難受的岳峰卻不管不顧,大手拉開了筱柔的腰帶,扯開了筱柔的裙子。
筱柔力氣抵不過岳峰,又怕再惹得岳峰舊傷復(fù)發(fā),只好順著岳峰的所作所為。
幸好岳峰胡鬧了一會兒,似乎被筱柔的體溫安撫下來,漸漸安穩(wěn)地睡了過去。
筱柔看岳峰睡了過去,想要離開,卻被岳峰緊緊地抱在懷里。她無奈地靠在岳峰的胸膛上,沒一會兒也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卻,岳峰的意識陷入夢境后,完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做了什么,只是下意識為之。
岳峰極少做夢,而這個夢境也格外特殊。
那是一條長長的階梯,岳峰每走上一段階梯都能看不同的影像。
剛開始,岳峰并沒在意,但是漸漸地卻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來了。
第一級臺階顯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古老的戰(zhàn)場。空氣里彌漫著腥風(fēng)血雨,殘破的戰(zhàn)車,破碎的武器,失去生息的尸體,堆積如山。一條蜿蜒流過的河流也被染成紅色,盤旋在高空的鴻雁發(fā)出聲聲哀鳴。
而一道紅色身影懸在這一切的上方,背對著岳峰,似乎在抽泣。
不知為什么,岳峰看著這一切,看著那背影,竟然從心里生出一絲悲涼和傷痛。
岳峰正想再仔細(xì)看看,畫面卻消失了。
岳峰邁上第二級階梯,這次是江南風(fēng)味的景色。
楊柳垂岸,橋流水,一只的船載著一個紅衣人慢慢劃來。那紅衣人似乎心情甚好,坐在船上,兩腿浸在水中,蕩來蕩去。
岳峰看疑惑,想要看仔細(xì)些,那畫面便消失了。
岳峰下意識覺得,這兩個畫面里的紅衣身影是一個人,而且他隱隱覺得這人很可能是筱柔。
岳峰邁上第三個臺階,第三個臺階,是一團(tuán)火焰,焰心蜷縮著一個身影。這次的畫面停留了很久,岳峰依然沒看到那人的相貌,但卻有了身臨其境的感覺。
那燦爛的火焰似乎把他也包裹了起來,滾燙的感覺侵襲著他。他運(yùn)功抵擋,卻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法力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過了不知多久,畫面消失,岳峰踏上第四級臺階,這是一座雪山的場景。
那紅衣人站在雪山之巔,依靠著一棵高高大大的松樹,面對山下,頗有俯瞰眾生之感。
這次,岳峰也感覺到了山巔上的蕭瑟寒冷,整個人凍得不停發(fā)抖。
沒一會兒,畫面消失,岳峰又回到那個有一條長階的地方。
岳峰活動了一下幾乎凍僵的身體,正要再邁一步,卻傳來一個聲音。
“你,還要再往前走嗎?”
“誰?誰在話?”岳峰抬眼,暗罵自己警惕性太低。
“你不要緊張,我,是這處地方的主人。我只想知道,你是否還要走下去?”
“哦?走下去和不走下去有什么差別嗎?”岳峰反問。
“這……”那聲音犯了難。
岳峰作勢又要前進(jìn),那聲音急道:“且慢。這階梯盡頭封印著你所無法想象的東西。以你的力量,踏上第四級已屬不易,還是快快離去吧!切莫釀成大禍!”
岳峰對此言論嗤之以鼻,大腳固執(zhí)地往第五級邁去。
那聲音見狀,似乎震怒不已:“冥頑子!還不速速退去!”
那話語化作音波,字字句句打在岳峰身上,施加了極大的壓力。
岳峰頂著壓迫感,勉力踏在臺階上。腳剛落地,身子便被一股力量拍得飛了出去。
岳峰飛在半空,閉著眼心想自己最近是走了什么“狗黃金運(yùn)”,接二連三被人拍飛。
再睜眼時,竟是從夢中驚醒。
他大口喘著氣,身上汗如雨下,一低頭看見懷里睡得正香的筱柔,愣了一下。
哪想筱柔被他醒來的動作牽連到,睡得不舒服,瞇著眼,在他懷里蹭了蹭,抱著岳峰的胳膊又睡過去了。
卻苦了岳峰,雖然體內(nèi)還有殘毒,剛剛在夢里又受了一番折磨。但男性生理機(jī)能依然完好,被筱柔這么一蹭,立刻有了反應(yīng)。
按理,軟玉溫香在懷,又無防備,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會覺得這是種艷福。但若是,可看不可吃,那就是種折磨了。
此刻岳峰就承受著這種折磨,痛并幸福著。
他搖搖頭,刻意轉(zhuǎn)移注意力,但眼神卻忍不住往筱柔身上飄,后來索性放開膽子看。只當(dāng)欣賞一件美術(shù)作品。
然而這一看,岳峰卻瞄到了筱柔上身穿著的肚兜。
原來,之前筱柔被岳峰扯開的衣服,在剛才筱柔磨蹭的時候完敞開了,只剩下貼身的肚兜緊緊擋著身前的春光。
岳峰愣愣地盯了一會兒,感覺腦門一熱,鼻子里竟然滴滴答答地流下了一些鮮紅的液體。
這真不是因?yàn)樵婪錔蟲上腦,實(shí)在是此時筱柔太過誘人。
她側(cè)身躺著,將那完好的右臉露了出來,似乎有些熱,所以她臉色醺紅,嘴兒微啟。而她身上的衣服又被岳峰扯開了,嬌軀若隱若現(xiàn),被子搭在她的腿上,半遮半掩,但卻看得出那婀娜的身姿。呈現(xiàn)出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勾得岳峰心里直癢癢。
岳峰想抽身,卻被筱柔緊緊抱著,無奈,他只好強(qiáng)迫自己移開視線,心里默念著清心的口訣,驅(qū)動體內(nèi)法力運(yùn)行周天。
等修煉告一段落,他明顯地感覺到身體更輕松了,想來那“蝕骨”之毒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祛除了。
他正想著,懷里的筱柔又蹭了上來。他眉頭擰緊,暗道,筱柔不知世事,對自己沒有戒心,自己既感覺欣喜,卻又無奈,擔(dān)憂她日后被人欺騙。
岳峰并未察覺自己對于這個救了他,卻只認(rèn)識了不到半天的女孩兒已經(jīng)有了在意,這便為她擔(dān)心起來。
不管岳峰心里怎么想,筱柔卻像是上癮了似的往他身上磨蹭,惹得岳峰才壓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還不依不饒地蠕動。
岳峰的眸色愈見深沉,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吻住了筱柔。心里懊惱的同時,暗下決定,要把筱柔帶回去,好好照顧。
既然已雷池,岳峰也就不再克制,對著筱柔又親又啃,豆腐吃了個便,心火卻更盛。
他扶額喘息,在最后一步的時候停住了。忽然,他感覺有人在拉他的手臂。一抬眼,撞進(jìn)筱柔摻雜著害怕,期待,擔(dān)憂的眸子。
岳峰嘆了口氣,瞥見她猙獰的左臉卻不再覺得難看,他把渾身顫抖的筱柔抱在懷里,輕輕道:“別怕,我會負(fù)責(zé)的。”筱柔聽不懂他的話,但卻覺得格外安心,慢慢鎮(zhèn)定下來。
岳峰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她不明白,比劃著又表達(dá)了一遍意思,安慰她。
筱柔略懂非懂得眨眨眼,縮在岳峰懷里。
岳峰笑笑,緊緊地抱著她。過了一會兒,岳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道:‘我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
然后他拉起筱柔的手,一邊慢慢地在她手心寫著“岳峰”二字,一邊念著:“岳峰,我叫岳峰。”
筱柔感覺手心發(fā)癢,抽回手,害羞地用左手指指岳峰,又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然后把兩只手放在一起。
岳峰大笑不已,抓住筱柔的兩只手,低頭親了親手背。“好,筱柔和岳峰在一起。”
筱柔臉紅紅的,低頭思索了一下岳峰的意思,開心得揚(yáng)起笑臉。
對于筱柔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待岳峰,也不知道岳峰和自己發(fā)生過什么。她只是想把岳峰留下來。
但她卻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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