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立山心里叫道:“這是要我表態(tài)站隊啊!”
他咬咬牙道:“侯書記你對我的提拔,我記在心里呢,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那好!我也不和你收著掖著了,今天砍傷我的人,劫持了我的朋友,我要求你帶隊過去……”
侯勇君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狠狠的道。
黃立山嚇了一跳,道:“這不和規(guī)矩!”
“怎么?不愿意?”侯勇君抬起頭冷冷的道。
“沒有!沒有!那人質(zhì)呢?”黃立山問道。
“人質(zhì)你盡量保護(hù),不過情況危急的時候,咱們也顧不了那么多,是不是?畢竟面對兇殘的犯罪分子,我們也不能夠心慈手軟吶!”
侯勇君頓了頓又道:“有一個4歲多的男孩,你們盡量要保護(hù)他的安!”
“是!那我去安排了!“黃立山打了個招呼,出了病房,他心中實在是為難極了。
他從警二十年來,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來也沒有犯過重大錯誤,但也一直在大隊長的位置呆了十年,自從侯勇君主政以后,才被選為自己人,升職為縣局一把手。
清水縣今天上午兩起重大案件,鬧得是城皆知,街頭巷尾茶余飯后人們議論紛紛,岳峰第一時間就把兩件事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因為他知道琴和侯勇君的關(guān)系,也知道侯勇君兒子的事,只是不明白的是什么人干的,現(xiàn)在琴在什么地方!
他也不敢撥打電話過去,正在暗自著急的時候,卻看見黃立山帶著大批警察出城而去,岳峰開車遠(yuǎn)遠(yuǎn)的跟了過來。
清水縣東胡家村,大批便衣警察分乘四輛面包車,打亂了村民平靜的生活,村長出面問明了情況,帶著黃局長一些人往村后的磚窯而去。
岳峰幻化出郝大平的模樣,在黃立山他們的前面好一會兒,提前繞了過去,趕到了廢窯洞,他邁步走了進(jìn)去,他相信以他的法力,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傷害到他在意的人!當(dāng)然像合一教等變態(tài)除外。
“你是誰?”
趙星宇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喊著,他又不放心的朝外面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人,才虎視眈眈的看著岳峰。
琴眼睛亮了起來,也彎成了一輪明月,滿是驚喜的看岳峰,似乎在:“算你有良心,終于來救我了!”
岳峰朝琴眨了眨眼,才道:“我是這位美女的男朋友,你又是誰?我勸你放了我女朋友和孩子,不然你可就要倒霉了!”
趙星宇顯然是懵逼了,這侯勇君沒有看見人影,卻把那女子的男朋友招惹來了!
“不可能!你走開!你不要逼我!”趙星宇掏出刀子揮舞著,道。
“我兄弟,你欺負(fù)女子和孩有意思嗎?早上我聽你去砍了侯勇君,來我還很佩服你的勇氣的,不過現(xiàn)在…嘿嘿!”岳峰勾起一抹笑容道。
“不過怎么樣?姓侯的要是敢來!我還是要去砍他!”趙星宇厲聲道。
“你沒有機(jī)會了!他不會出現(xiàn)了,外面至少已經(jīng)來了二十多個警察!”岳峰道。
趙星宇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拿刀架在琴脖子上,因為激動,手都抖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看著門洞外,他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了。
“郝大平!你還要玩到什么時候!快把姑奶奶救走!”琴瞪了岳峰一眼,氣呼呼的道。
“你急什么。∵@個兄弟很快就會放了你們的!”岳峰好整以暇的道。
“我猜今天的女記者是你誤傷的吧?你的心不狠!就算我走過去,拉我女朋友過來,你也不會傷害她,你手里有刀,心中無刀!”
岳峰真的就這樣走了過去,手一伸就把琴抱在了懷中。
“唉!算了,我下不了手,你們走吧!可惜我爸媽的仇,看來我沒希望了!”趙星宇長嘆一聲,把刀丟在地上了。
琴掙脫岳峰的懷抱,把琦琦抱在懷里躲到岳峰身后了,岳峰道:“你和侯勇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來也不認(rèn)識他,就是在帝豪酒店當(dāng)服務(wù)員的時候,見過他一面,就這一面之緣就要了我爸媽的命!他派幾個混混殺了我爸媽,燒了我家房子,你我該不該報仇!”趙星宇道。
“元旦那天晚上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孩子在一起是不是?”岳峰的聲音很平穩(wěn),但是卻很冰涼,他冷冷的著,眼光卻看向了外面,他們來了!
趙星宇點點頭,有些氣餒的看著岳峰道:“你都知道了,何必問我呢?”
“站住!都舉起手來!”
窯洞外的警察們終于按捺不住了,他們來了一會兒,通過偵查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個男子,黃立山瞅準(zhǔn)了個機(jī)會,讓人沖了進(jìn)來,當(dāng)然第一時間救人了,四個警察分成兩組,迅速的把琴和琦琦帶到隊伍中保護(hù)了起來!
岳峰和趙星宇都沒有聽從命令,都是很平靜的看著一圈的警察,在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包圍下,兩人居然面不改色!
黃立山有點搞不懂了,他沒有想到居然這么順利,人質(zhì)被解救出來了,綁匪被制服了,他也松了口氣,朝手下人道:“把他們拷起來,帶回局里審訊!”
兩個警察拿著手銬就要上前了,琴急了,道:“你們搞錯了,他是我的朋友,不是綁匪!”
岳峰邪魅的一笑,朝琴使了個眼色,道:“美女,咱們今天就是見了一面而已,還不是朋友吧!就是一見鐘情也太快了吧?再哪有綁匪和人質(zhì)談朋友的事,這不是讓局長大人笑掉大牙嗎?”
琴氣呼呼的看著岳峰,實在是捉摸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不過岳峰既然這樣,總是有他的道理的,琴也不去拆穿他,看了岳峰幾眼,就沒有話了。
黃立山一直在想侯勇君的那個手勢,如果按照常理,這兩個綁匪應(yīng)該舉手投降,如果是那樣子黃立山反而要心情好一些,畢竟作為一個老公安,他不愿意去執(zhí)行侯勇君的指令。
但是如果他們拒捕,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黃立山喊道:“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我再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我喊到三,如果你們不投降,到時候后果自負(fù)!“
“一!”
趙星宇朝岳峰苦笑道:“大哥,你這是干嘛?沒見過故意跳火坑的!”
岳峰笑道:“嘿嘿!我喜歡,和你沒關(guān)系!是不是火坑不一定!”
“二!”
“他們要開槍的!大哥你不要開玩笑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趙星宇道。
岳峰笑了笑,不為所動。
“三!”
“預(yù)備!開槍!”黃立山下達(dá)了開槍的命令,這也合規(guī)矩了,他也就可以問心無愧了!
“不要!”琴大聲的喊道。
“砰!砰!砰…”
她的聲音湮沒在漫天的槍聲中,琦琦嚇得大哭起來,琴把孩子抱在懷中,捂著他的耳朵,緊張的看向前面。
岳峰在黃立山喊“預(yù)備”的時候就動了,他一把抓住了已經(jīng)等死的趙星宇,雙腳用力得往下一蹬,人亦如離弦之箭般,帶著趙星宇往屋頂而去。
“轟!”
窯洞頂被岳峰硬生生的撞了一個大洞,眾人往上看去,灰塵土啞中只余亮堂堂的一個洞口,眾人都是面面相覷,這人也太猛了,簡直是一個人形機(jī)器人!這也能夠打不中!這么高就能夠撞出去!
“死鬼!就知道讓我擔(dān)心!回頭饒不了你!”琴眉開眼笑的自言自語著,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他能夠來,她就心滿意足了!
“快追!”黃立山手一揮,警察們魚貫而出,外面風(fēng)和日麗,林木蒼郁,哪里還有一個人影兒,黃立山只好收隊了,好算人質(zhì)救出來了,也算是美中不足了。
黃局長第一時間給侯勇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里的情況,特別是岳峰的出現(xiàn),兩人都是摸不清楚情況,侯勇君把黃立山訓(xùn)斥了一頓才收線了。
縣公路旁,樹林里,岳峰車子旁,趙星宇驚魂未定的看著岳峰道:“你是誰?到底要干嘛?”
也不是他愛懷疑,實在是岳峰這人沒有必要趟這渾水,而且功夫這么厲害,他不得不懷疑。
“被你刺傷的女記者是我朋友,被你劫持的女孩也是我朋友,帝豪酒店墜樓的女孩還是我朋友,你咱們是不是有緣!”岳峰道。
“你要報仇?好吧!女記者我是誤傷的,來我是刺侯勇君的,哪知道他卑鄙無恥用女記者擋刀,不過最終還是因為我,她才受傷的!你動手吧!”趙星宇道。
“如果我要報仇,用得著費(fèi)這個勁嗎?其實我和你一樣,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侯勇君!但是他的實力,絕對不是你所看見的,黑白兩道倒是其次,他背后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不然我早就動手!”
岳峰其實是顧忌截天教,他從清松的藏書中發(fā)現(xiàn),這個神秘的教派居然是從遠(yuǎn)古時期都存在的,比起合一教的歷史還要悠長,許多聞名的大仙都在教里擔(dān)任過重要職位,自己的實力目前和上仙比起來,肯定是差遠(yuǎn)了。
雖然只發(fā)現(xiàn)侯勇君身邊,目前只有兩個截天教手下,但是他們的實力,岳峰最早也領(lǐng)教過了,岳峰因此還受過刀傷,要是他們來了更高級的人,自己也不一定擋得住,如果自己是一個人倒也無所謂,但是父母朋友的安危他不得不考慮。
“你父母的仇我來吧!”岳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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