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輩，您老確定你們還是個武俠世界，你們練的這還叫武功而不是什么修真法門之類的？”

    錢謙看著老頭的目光充滿了懷疑，來穿就是件挺碎三觀的事情了，但沒想到好像狗作者還嫌自己的三觀碎的不夠徹底。

    “當然是武俠了，土鱉。”老頭根不知道玄幻修真是什么意思，畢竟別絡，這年頭連道教都沒有。

    倒是系統(tǒng)懶洋洋地開口道：“黃易大師的《覆雨劍》看過沒？”

    “看過啊，”錢謙果斷點頭，他可是鐘愛武俠的好少年，絕不會因為有了起點就從此扔下武俠不看了，“前段時間大師去世，我還特意重溫了一遍他的所有作品呢。”

    “那你倒是，這部《覆雨劍》總共有幾位破碎虛空的強者啊？”系統(tǒng)似乎突然變成了智力問答，繼續(xù)問道。

    “當然是兩個，就龐斑和浪翻云，你以為破碎虛空是街邊大白菜啊，五分錢一斤的？”錢謙暗中吐槽系統(tǒng)，“你一個人工智能這么有存在感干什么，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那是因為你蠢。就你看書的這不認真勁頭，你真還不如不再看一遍，避免了侮辱大師著作。”系統(tǒng)憤憤道：“這書里明明有三個破碎虛空的強者，而且這第三位強者，還比浪翻云和龐斑更強得多。”

    “儂腦子瓦特啦？破碎虛空的強者怎么分強弱？”對于被系統(tǒng)鄙視這種事情錢謙早就熟悉了，隨口回敬道：“破碎之前沒法打，至于破碎之后？沒聽人家老前輩嗎，都被導彈轟碎了。”

    “跟你這豬腦子就沒法對話，這第三位破碎虛空的強者叫鷹緣，乃是第一提到破碎虛空這個概念的著作《破碎虛空》主角的兒子。”

    系統(tǒng)鄙視道：“按照《覆雨劍》的背景，傳鷹大俠躍馬碎空而去，他兒子修煉《戰(zhàn)神圖錄》，也很快就到了破碎虛空的境地。然而碎空而去的一瞬間他就感受到了這種大恐懼，一只腳邁進了虛空之門，竟然硬生生又退了回來。”

    “所以你作者這么設置，是為了向大師致敬咯？”錢謙表示不理解，“這人雖然也是破碎虛空的境界，但他連踏出這一步都不敢，你憑什么他比飛升走了的龐斑和浪翻云還強。”

    “那是因為這位鷹緣大師轉(zhuǎn)回頭后，竟硬生生的把所有武功都忘了，是徹底以‘忘’廢了武功，跟周伯通那種號稱‘看過九陰真經(jīng)就忘’的‘忘’根不是一個意思。周伯通那純粹是雞賊。”

    系統(tǒng)繼續(xù)道：“然后這人出家密宗，轉(zhuǎn)修佛法，然而不過多少年，竟然被他參悟到可以憑佛法破碎虛空的境界，等同于兩次破碎虛空。而第二次破碎虛空，他就有了無比的控制能力，一直壓制自己的實力，留在此界。你，他得比龐斑和浪翻云單人強多少？”

    “你這么一，那真是很恐怖了。”錢謙撓了撓頭，“不過總歸那個禿驢也干不過大蘑菇吧？”

    于是他轉(zhuǎn)頭問老頭，“所以東皇太一回來之后，為了不被強制排斥走，是忘了自己所有的武功嗎？”

    “忘了？”老頭嗤笑一聲，道：“東皇太一那種貪戀掌控欲的人，怎么可能會放棄自己一身修為？他當世第一，作威作福了這么久，如果沒了一身實力，就算大家敬他是能夠破碎虛空的強者，不來殺他，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供著他不成？”

    老頭頓了頓，繼續(xù)道，“這人竟是以無上大天賦、大毅力，一邊像諸多虛境前輩一樣壓制住自己修為，不讓自己被排斥出此界，卻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壓制自己修為的時候還能增長修為。”

    “現(xiàn)在他的實力，已經(jīng)徹底超了虛境，能夠自由動用破碎虛空強者的實力，甚至比那還要強的實力，而絲毫不被此界排斥。”老頭心有余悸的樣子道：“而且這是在八年前他攻打蜀山的時候，誰知道他現(xiàn)在的實力又到了什么地步？”

    “總歸也干不過大蘑菇，安啦老伯，等我替你報仇好了，這種玩意我雖然也不多，但是再轟碎那么三五座蜀山是足夠了。”錢謙聽不過能發(fā)揮出破碎虛空的實力，一臉放心地拍著老頭肩膀。

    “要是這么久簡單就好了，我還至于出面見你？老夫自己躲在山腹之中，都嫌空間不夠穩(wěn)定，有性命之危。”

    老頭嫌棄道：“破虛強者們的實力是比你那法寶差得遠，可以是天差地遠，別若云泥都不為過。問題是你這種法寶能夠破開空間？不是老夫跟你吹牛，老夫雖然實力不足，不過如果能夠力動用實力，你那波攻擊，部擋不過去，扛住一半是不成問題的。”

    “臥槽，你坑爹啊？”錢謙難以置信地看著老頭，“你不是那些個破碎虛空過去的強者都被轟碎了嗎？”

    “那是在那個世界，所有人都不能破碎虛空，當然避無可避。”老頭理所當然道：“可是在這個世界，破虛強者隨手一用力就是一大道空間裂縫，不然你以為我們躲什么呢？他藏在空間裂縫后面，你那法寶沖不出來，怎么打他？”

    “還……還有這種操作嗎？”就這作者的腦洞這么詭異，難怪這茍書成績爛到需要靠爛尾來趕緊結(jié)束。

    “當然了，就算爛尾，也不能改了最重要的大綱啊。”系統(tǒng)老神在在地道：“不然讓你換了熱武器，這世界還有誰能制衡你？”

    “其實這種法寶畢竟還是致命的，因為空間裂縫屬于無差別攻擊，破虛強者躲過了你的法寶，卻躲不過破碎虛空的命運，到了那一界，還是逃不過被你這種法寶轟殺至渣的命運。”

    老頭最后為東皇太一的恐怖實力落錘，“但是東皇太一這家伙他能夠躲開兩界和虛空的排斥，自由動用這種能力，你的法寶就無能為力了。”

    “你這么一，我還真的有點虛。”錢謙感到冷汗又下來了。媽的實在想不到，東皇太一，竟然是個能硬抗核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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