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眼瞅著林氏將混有迷藥的酒喝下腹中,隱藏在眼底的笑意,終于不再遮掩,長笑出聲“娘子,這下子你卻入我甕中了。”
林氏心道一聲‘哎呀不好’只覺得自己將酒吃盡之后,渾身酥軟無力,燥熱難當。
悲憤道:“你這人,居然在酒中下藥。”
王權看著軟倒在地上的林夫人道:“豈不聞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娘子這合歡散,可是我專門為你備下的,任憑你是何等的三貞九烈,也難擋它的厲害,不消我動手,只一會你就自己爬到我的身上來求我。”
“無恥……淫賊……”林夫人知覺的腦子里渾渾噩噩,漸漸的失去了神志。
“哈哈,**一刻值千金,此時雖然不是深夜,可白日宣in,也別有一番的滋味。”王權剛要動手。
只聽得‘咣當’一聲,原緊鎖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你們是什么人?”王權大怒,眼瞅著佳人就要得手,卻被人打攪了,心中生氣一股邪火,真有那不長眼的,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要你命的人。”一聲冷哼在耳畔響起。
王權剛想著看清楚來人相貌,便被一包石灰迷了眼睛,緊接著腦袋上便被狠狠砸了一下,劇痛傳遍身,不過王權晃晃悠悠的站著沒倒地。
“吆喝,這孫子還挺能抗的。”一個頗為輕佻的聲音響起,玳安看著自己手里的折了的木棍,又看了看滿腦袋是血的王權贊道
焦挺瞪他一眼,裝模作樣的道:“直娘的,你就廢話多,這么個貨一招都放不到,也不知道你怎么入了大當家的眼,我看二當家的位置,你讓給我得了。”王權模模糊糊間,又聽得一人話,大當家?自己這是遭了賊?
“你看我的。”焦挺也抄起跟棍子。
‘嘭!’雖然聽得聲響,但焦挺也沒敢下死力氣,怕真的給人打死了。
王權的后背上又被狠狠的砸了一下,這是真的遭山賊了,可清河縣哪里來的山賊呢?王權顧不得想這么多,他只想著往外跑,踉踉蹌蹌的,剛才打他的兩個山賊居然也不攔他,這叫他覺得有了那么一絲的希望。
可剛掙扎著到了門口,打開門卻不見半點的天光,只覺得眼前立著一尊鐵塔,好似將天都遮蔽住了。“這廝就是你們的肥羊?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富貴的。”
王權知道自己跑不了,顫顫悠悠想跪下求饒,可身子還未來得及跪下,那鐵塔當面就是一拳,這下他終是耐不住了,覺得眼前金星四起,噗通倒地,在到底之前,他又聽了一聲“吆,這還有個娘們,哈哈,老子的壓寨夫人也有了。”郭盛故意粗著嗓子道。
這……真的是山賊啊!
見王權這廝真的昏倒在地,冒充山賊的玳安幾人,將他都捆綁好了,眼睛嘴巴都賽個嚴實,裝進麻袋。
王權好對付,可在地上昏著的林夫人卻是個麻煩,這時候林夫人腹中的迷藥已經有了反應,她在地上翻滾著,口中呻吟出聲,衣服也有些凌亂,玳安幾人暗暗吞了口口水,暗道怪不得王權這廝要弄奸,這女人也太……
玳安晃了晃腦袋,言道:“不要呆了,幸虧咱么有準備。”
這貨也沒個憐香惜玉的精神,就叫林夫人倒在地上,將備好的的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林夫人受冷水一激,當時就醒了,可醒來一見,眼前有三個蒙面昂揚大漢,立時又暈了過去。
玳安道:“這省得打了,都捆上,萬一醒了麻煩。”
先將兩人都藏的妥當了,玳安又將房內的痕跡草草處置一番,做出山賊抓人的模樣,出門時將門又虛掩上了,免得被人一眼看出。
將這些事都做的仔細,他們幾人都裝作沒事人一般,去找西門慶吃酒。
西門慶見了眾人時,玳安偷偷打個收拾,暗示一切妥當,西門慶點點頭,假問道:“你們幾個到那里去了?”
玳安答道:“主人你知道我娘是最信奉佛祖的,我給她老人家,買了些佛家物件還有些佛餅,叫她回去有個歡喜一番,幾位哥哥見我買了,也都買了些,我見買的多了,再加上剛才方丈大師送的些佛油、佛醋,分量迫沉,我怕一會下山回去時不好拿,便去雇了一輛驢車。”
黃興道:“不想你這個廝還是個孝子,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玳安忙道不敢,同吃了一杯,正要吃些素齋,有衙役慌忙過來稟報,黃興聽了臉色一暗,‘好大的膽,在我地頭撒野。’罷起身要走,西門慶見了問道:“黃都頭,這是出了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情,西門都頭在此等我片刻。”黃興了一句,便隨衙役去了。
見黃興等人都走了,玳安趕忙在西門慶的耳側將林夫人的事情給他了,西門慶暗道這不是多生是非么?
如此西門慶加問了一句“安排妥當了?不要出了什么事情才是。”
“主人放心,一切都好,焦挺哥哥還在哪里看著呢。”
不得,這清山寺里的素齋確實不錯,西門慶等人都吃的飽了,又聽外面吵嚷,便行將出去看。
原來林氏被那沙彌引到佛堂之后,約有一個時辰不見人影,林家跟著來的下人,見這般情形,心中生憂,怕出了什么事情,便去找方才的引路的沙彌文化,可這沙彌心中有鬼,躲躲藏藏,不敢見人,好不容易被抓住了,也不敢實話,只一直推脫,被問的急了時,也只不知道。
潘金蓮手里扯著沙彌道:“黃都頭就是和尚,將我家主人不知藏到哪里去了,和尚你現在不時,就跟黃都頭去衙門,看看你到了衙門口也不么?要知道我家主人是什么身份,你要敢害她,性命也休。”
黃興雙目圓睜,冷聲喝問道:“你這和尚,膽敢害人性命?左右與我拿了回衙門。”
沙彌一聽要回衙門,又見官差在此,心中慌了,打眼看向寺方丈。
那方丈言道:“悟言,既然是黃都頭問話,你知道什么答什么就是了,切記出家人不打誑語。”
沙彌聽了只道:“人只是將林夫人引到了佛堂之后,便就回了前院打坐,別的什么都不知道,僧平時螻蟻飛蛾都不傷其性命,現在又哪里敢害人呢。”
黃興眼睛一瞇,他也不信這和尚敢殺人,言道:“既然這樣,那佛堂在何處,引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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