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天麟蹲在地上的時候,手上一邊擦、心里一邊罵。
自己是什么樣的人物?竟然還要做這種事?
不過李牧那家伙就是這樣,喜歡做這種表面文章。
偏偏董事會還就吃他那套!
理由也很簡單,表面文章,不管做得多假,好歹會做!
帶著些怨氣,王天麟從地上站了起來,想著是不是再假惺惺一些一個一個擦過去,因為他看得很明白,自己對面那個玩家已經(jīng)惶恐得不像話了。
他相信,自己隨口一句之后,肯定是一大票的“不用不用”。
不過要是萬一這里面有不懂事的屁孩兒,那自己難道真的要去擦?
但幸好,劍蕩解救了他。
“王總,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李姐的事情,您看看,是不是?”
“啊對!啊對,”王天麟趕緊應(yīng)道,“我就是為這件事情而來的,額……”
王天麟笑嘻嘻得道,“這個事情啊,其實主要還是怪我們公司工作不嚴(yán)謹(jǐn)、部門間溝通不到位,李姐呢,雖然是嚴(yán)叫過來的,但當(dāng)時委派工作的,是客拓的孫……孫……孫副總監(jiān),”
王天麟憋了半天,怎么都不愿意出“孫總”,也不愿意喊“老孫”,那自然只能這樣,重音到那個“副”上去。
“他那個人吧,工作能力如何我先不啊,但確實馬虎,腦子記不住那么多事,做了那個忘了這個,昨天晚上事情又多,一時不心,忘了跟我們嚴(yán)交代李姐的事情了,那嚴(yán)他不知道情況,這才跑過來沖撞了諸位。”
這話陸明聽著高興,看樣子,這個王總倒是好話。
“那李姐那邊?”
“我會去幫貴幫解釋,諸位不需要擔(dān)心。”
玩家里又有人開了嗆,不過這次,態(tài)度就稍微好一些了,“就那個李沁那個樣子,她能聽進(jìn)去?開玩笑。”
王天麟一聽……
歡喜了。
,他當(dāng)然要去,但聽與不聽,那他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畢竟在他看來,這李沁是孫益新的姘頭。
自己跟孫益新是評級,到時候那姑娘受了委屈,找孫益新幫出頭……
把柄自然而然就來了。
還需要自己悶著頭去找半天嗎?
“諸位請放心,我們和李姐經(jīng)紀(jì)公司是簽了長期合作合同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工作安排和日程,是我們公司負(fù)責(zé),聽、得聽,不聽、也得聽!”
聽這口氣倒是挺決絕,玩家們倒是也相信了。
王天麟偷偷打量了一下,又有意無意得問道,“我剛才聽諸位對李姐的形容……似乎,鬧了些不愉快?”
“哇靠,何止是不愉快啊!”
玩家們瞬間又群情激奮了,一個接一個得數(shù)落起了李沁。
王天麟耳朵一條一條聽著,嘴上一直在驚嘆“還有這種事?”,心里則在想……
“好,跋扈的好,這姘頭跋扈,他姓孫的到時候不好過!”
王天麟斬釘截鐵得回道,“諸位請放心!我到時候一定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法肯定有,但誰知道是什么時候討來呢?
不管。
完事情,王天麟這就想帶著嚴(yán)潤明先下線,這邊陸明卻直接叫住了他,“王總,還請您稍留片刻!”
“怎么,這位青青壇主閣下,不知還有什么吩咐需要在下協(xié)調(diào)的啊?”
陸明用眼睛努了努一旁一臉不滿的欣,“剛才欣姑娘跟這位……這位嚴(yán)兄弟之間,也有些溝通不暢,具體情況呢,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也都看得很清楚,絕對不是欣姑娘的錯,不知道,能不能……”
王天麟打聽了一下來由,隨后,瞇起了眼,
“這兩位的工作呢,現(xiàn)在暫時是公關(guān)部那邊在管,于公,我是沒有資格開口的,確實有些不便插手。”
玩家們又開始對著嚴(yán)潤明指指了。
你剛才不是要開除人嗎?怎么你老大都管不著啊?
陸明這回開口語氣就軟化了不少了,“跨部門的事情,我知道王總您肯定也有些為難,不好開口,額……不過您工作經(jīng)驗這么豐富,想來見多識廣,恕我冒昧,請教一句,您覺得,這個事情,最后會如何呢?”
王天麟一聽陸明這口氣,再看拉車幫玩家們臉上的表情,倒是也猜出了一二,也知道他們是想幫欣好話。
他走到了欣面前,“姑娘啊,你剛才,道歉了沒有呢?”
“?”欣一臉錯愕,上下看了王天麟一眼,隨后斬釘截鐵得回道,“我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
“那就是沒有咯?”
欣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起,也懶得開口,直接非常冷淡得了頭。
“那這個事情,可能就不是很樂觀了。”
玩家們不樂意了,“什么?”
王天麟對著欣解釋道,“不管誰對誰錯,你都應(yīng)該道這個歉,剛才人家工會的同志也了,事情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們看見了,那我們公司難道會調(diào)查不出來嗎?
姑娘,你也不需要用這種表情看我,我知道你委屈,但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主持人,你心里想的應(yīng)該是把今天這個活動做好來,你要主動去排除不利影響,當(dāng)時那個情況,你敢最后會如何發(fā)展嗎?
這誰都不敢的啊,那你可以跟人家的助理發(fā)生口角嗎?你應(yīng)該息事寧人,最起碼,不能讓這個活動敗在你的手上,這是最基的職業(yè)操守,是不是呢?”
欣恨不得直接一拳揍翻王天麟,“我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要是道歉了,豈不是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這么不公道的事情,怎么能做!如果每個人都這樣,這世上哪里還有正義?”
王天麟搖了搖頭,年輕就是這樣,總喜歡分對錯。
“姑娘,你主持的是美食節(jié)目,不是社會法,不是道德察,你要做的是把食物的美味傳達(dá)給觀眾、是要幫助引導(dǎo)嘉賓去組織形象化的語言,而不是去探討什么叫公道、不是論證什么叫做正義;
再者了,公道、正義?你知道什么叫公道、什么叫正義嗎?這兩者如何定義呢?公道公道,公眾的道,這是社會群體性的東西,一個人覺得這個是對、那個是錯,另外一個人呢?他又可能覺得這個是錯、那個是對;
就拿你這個事情來好了,你跟李姐的助理起了口角,她你打了她、你你沒打,她你不公道、你她不公道,我該信誰?其他人該信誰?社會該信誰?
別人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知道,對于公司來,你是現(xiàn)場人員,你代表了公司的形象,你就有責(zé)任去維護(hù)這個形象,你就應(yīng)該先應(yīng)下來,你就應(yīng)該要道那個歉,先把人穩(wěn)住、先給工作落實好,這就是在公司看來你應(yīng)該做的事,其他人怎么想,公司管不到、也沒有辦法去管,管了也不會有用,
我永遠(yuǎn)都是那句話,你是公司的人、你為公司做事,公司就不會委屈了你!”(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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