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把自己的辦法出來的時候,盧娜道:“這還不是從伯爵大人那里拿錢,我可不愿意這樣。”
“這不一樣,我會以我們兩個人的名義,或許加上赫敏,我們三個人一起的名義向伯爵大人借一點錢。再我可是有詳細的計劃,伯爵大人一定會同意的。”謝安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我和赫敏也要在契約上簽字,保證將來如果賺錢了,分一部分錢給伯爵大人,這樣伯爵大人,也就是你父親就該把錢借給我們?”盧娜疑惑的問道。
“當然,就是這樣。”謝安感嘆了一下魔法世界的金融知識匱乏。
盧娜還是有些猶豫,謝安建議道:“你可以找赫敏商量一下,她來自麻瓜世界,在麻瓜世界,這樣的事情很多。”盧娜只好同意了謝安的建議。
可惜幾天以來盧娜一直沒找到機會把這個事情講給赫敏聽。謝安也一直忙忙碌碌,整天不知道忙什么。
盧娜無精打采的在走廊上翻著自己的雜志,路過的秋·張疑惑的問道:“盧娜,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看起來精神有點差,昨天沒有休息好嗎?”
盧娜把謝安的建議和想法告訴了秋,秋反而很感興趣的樣子:“我爸爸一直想在對角巷開一個中國餐館。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廚師,要是能有巫師會做中國菜就好了,那真是太美味了。”
“秋,你的中國菜是什么樣子的,我從來沒有吃過,不過以前爸爸帶我去過歐洲旅行,我覺得那里的東西吃起來也不錯,不過聽那里的魔法學校不如霍格沃茲。”盧娜感興趣的問道。
兩個人在一起討論一番各種美味的食物,最后也沒解決盧娜的問題,反而秋表示自己也有想法加入這個計劃,希望盧娜能同意。
“哦,秋,這是安迪的注意,你可以跟他。”盧娜裝作無所謂的道。
一天下午魔咒課之后,正準備離開的弗利維教授被謝安攔住,謝安跟弗利維教授了一件事,準確的是提了一個要求。
謝安要求拜會那個白袍巫師鄧布利多校長大人,要知道整個霍格沃茲也沒有幾個人能見到這位神秘忙碌的巫師,白袍巫師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是一位極其忙碌的大人物,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忙什么,但是那張充滿睿智的臉還是令人感到十分緊張。
弗利維教授想直接拒絕謝安的要求,但是在謝安強烈的要求下,弗利維教授只得答應把謝安的請求傳給鄧布利多。奇怪的是這位忙碌的巫師校長居然大發慈悲的同意見謝安一面,就安排在明天下午。鄧布利多怎么有興趣接待謝安這個一年級孩子,弗利維教授感到莫名其妙。
鄧布利多有一個習慣同謝安差不多,那就是他將大多數時間用在魔法研究上面,他很少出自己的校長辦公室,用餐,會客也大多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因此謝安要想拜會鄧布利多也只能去他的辦公室,鄧布利多絕對不會為了謝安出來的。
走進校長室,謝安有一種溫暖肅靜的感覺,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面見大人物了,但是謝安仍然感到有些緊張--鄧布利多是一位偉大睿智能看穿別人心思的巫師。
在辦公室的四周地面上,到處拜訪著謝安不知道用處的魔法儀器,兩旁的矮桌上擱著幾十個大大的瓦罐,陶盆,那里面用一種特殊的濃稠的液體浸泡著各種各樣的魔藥材料,靠墻角還豎著一排亮色的天體模型和一面巨大的鏡子,謝安從鏡子邊走過時,里面不知道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個大長桌子,桌子上除了一些厚厚的魔法書籍,還擺著墨水瓶子和羽毛筆,謝安也不知道鄧布利多平時都研究些什么,不過可以肯定大多數研究都很意思。一只紅色的大鳥--或許這就是是西方的鳳凰--落在桌子后面的架子上,機警的盯著謝安。
除此之外,整個屋子里唯一的裝飾只有那些墻上的畫像。不過,沒有一個畫像是謝安認識的,那些畫像此時正好奇的看著謝安。
其實謝安也被其它的畫像刁難過,拉文克勞就有很多會問奇怪問題的畫像,回答正確或者錯誤之后會得到有意想不到的獎勵:有時候是以前學長的不用的襪子,有時候是一奇怪的能跟人通過書寫對話的筆記,甚至還有有人從畫像那里拿到過1枚金幣。
因此謝安多少也已經有些習慣于這種整天跟有意識的畫像打交道。
沒等多久,鄧布利多就從外面進來了。謝安理所當然地客套一番,比如感謝鄧布利多先生的栽培,伯爵大人讓過來拜訪問候一下老前輩。
而鄧布利多也顯然沒有將謝安這番沒有營養的胡八道放在心上。謝安看到鄧布利多毫無反應,只得言歸正傳,當然他并沒有將真實的來意告訴鄧布利多,他聲稱自己對于各種魔法都相當感興趣,而且一直以來都渴望一見神秘莫測的魔法世界的真諦,因此特意來向這位白袍巫師虛心請教。
“哦,安德魯,作為一名少年的優秀巫師,應該有沖勁,更直接些,不然等你年老了,可就沒有了沖動的機會。”鄧布利多和藹的笑道。
謝安暗自叫苦,看來校長大人已經知道了自己背后的誹謗,只好老老實實道:“那番話只不過是我信口胡,對于魔法界事實領袖的您,我確實感到相當敬佩的。”
但是鄧布利多顯然并沒有將謝安這番話當真,“安德魯,我有時候覺得你或許并不是一個少年的巫師,你處理事情的手段和高超的魔法技巧,讓任何同齡巫師都黯然失色,你的一些想法你的父親在信里曾經對我過,我驚嘆于你的創造能力。所以,安德魯,你可以直接把你的想法直接出來,我會好好考慮的。”
鄧布利多心里想,如果安德魯·李真是想要了解魔法的話,大可以給他的教授提出來,沒必要專門來找校長,他一定有什么需要校長幫助的事情,這才專門來拜訪自己。
謝安緊張的情緒慢慢的化解,整理了下思路,先謙虛了兩句,自己實力低微,沒有什么特別的能力,就是靠自學。一方面憑借對魔法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他確實想幫助伯爵大人,讓自己成為一個對父親有幫助的人,才堅持了下來。
因此,謝安急切的想知道如今巫師世界最先進的魔法原理,以及一些大致的運用方法,當然也順便提出了自己的請求,希望鄧布利多能以校長的名義宣布自己可以查閱這些魔法的詳細描述和記錄,并的實踐一下。
鄧布利多是個相當不錯的聽眾,有耐心從來不打斷別人的話,直等到謝安將一切完,鄧布利多才放下他一雙交叉在一起的修長的雙手,從半月形的眼睛后面用睿智深邃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謝安。
“安德魯,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很久以前的人!我曾經最好的朋友,你得讓我考慮下,我才能做出最后的決定。”鄧布利多沒有做出直接的決定,而是想要把這件事情推后。
聽到鄧布利多這么一,謝安完愣住了,他不明白鄧布利多為什么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請求,他不是睿智果斷的的白巫師嗎?自己提議毫無危險,只是想要稍許特權多學些知識,這有什么可考慮的?
難道這里面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謝安再次審視了自己的建議,沒有什么看起來危險的提議,只是要求能把時間花更有用的魔法學習上--鄧布利多為什么會猶豫?
謝安立刻想到無數可能,不過這些可能立刻被他一一推翻了,要知道,鄧布利多如果對他的有什么偏見的話,現在根就用不著見他。
而鄧布利多在拒絕見一個一年級的新生,沒有人會認為鄧布利多是無禮的,反而會覺得很正常,這也是謝安有勇氣拜訪鄧布利多的原因之一。
如果,鄧布利多從剛才的話里聽出了什么冒犯之意,那可能性也不大,因為除了最后謝安的要求外,前面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完是謝安為了不浪費這次寶貴的見面機會故意瞎扯的。
難道是伯爵大人的信里有什么特別的東西?謝安不由的有些不安。
鄧布利多和伯爵大人認識。這是謝安早就知道的,海格以前經常出入李莊園,而鄧布利多也經常會給伯爵大人寫信,但是謝安從來沒有問過伯爵大人,雙方是怎么認識的,到底是怎么樣的關系,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個大失誤啊。
“校長,您有什么顧慮呢?”謝安直接問道。
鄧布利多顯然并不想進行任何解釋,這次直接拒絕道:“恐怕我確實需要考慮下,不過為了不讓你產生誤會,我可以把這個給你。”
鄧布利多從抽屜的深處掏出一張顏色焦黃的照片,神色莊重嚴肅甚至有一絲痛苦的看了看照片,然后將照片遞給謝安,“照片中間的女孩叫做阿利安娜,是我的妹妹,站在另一邊的少年叫做蓋勒特·格林德沃,他們兩個曾經是我最重要的珍寶,但是我的--沖動--最終毀了一切。”鄧布利多聲音低沉的道。
謝安接過照片,照片上三個年輕人笑的很開心,年輕的鄧布利多看起來英俊自信,而另一邊的少年滿頭金發看起來比鄧布利多張揚一些,兩位少年中間是一位看起來怯生生的很可愛女孩。三人不知道著什么,都笑的很開心。
“這是阿利安娜留下來的唯一一張照片,或許這張照片可以帶給你一些啟示。現在你離開吧,等我考慮過之后再答復你。”鄧布利多強大的意志重回到了身上,語氣平淡但是不容置疑的道。
謝安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懂,但是,他知道現在是應該離開的時間了,鄧布利多肯定不會再回答他任何問題。因此謝安知趣得告辭離開了。
等到謝安將校長室的門關上之后,鄧布利多的雙手又一次交叉在了一起,把自己的頭輕輕垂下,埋在雙手之間,在他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里面,竟然流露出滿滿的悲傷。鳳凰輕輕落在了鄧布利多的書桌上,輕聲鳴叫起來。
不過這一切謝安并沒有聽見,他的心思早已經放到了那張照片上面。
“蓋勒特·格林德沃,應該就是這位看起來陽光聰明的年輕英俊少年了。”謝安對蓋勒特·格林德沃完沒有任何印象,心中亂想到:“能和鄧布利多成為好友的,一定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巫師,鄧布利多的好友中,一眾教授可以排除,我所知道的和鄧布利多認識的符合條件的好友只有一個:發明了魔法石的尼可·勒梅。難道這個家伙其實是尼可·勒梅?不過看起來他不像年紀很大的樣子,難道魔法石能保持巫師長生不老?我的天,如果真的是這樣,魔法石必須得到!不過或許不是,如果是尼可·勒梅鄧布利多應該直接告訴我。”
“我記得那個拉文克勞的同學好像過,書里有尼可·勒梅的畫像,一會兒必須去問問他。如果不是尼可·勒梅的話,就有些麻煩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蓋勒特·格林德沃這個名字。沒想到鄧布利多居然還有一個妹妹,起來從來沒有聽別人起過鄧布利多的家庭,他是不是有妻子孩子,或許該問問盧娜,她也許知道。”謝安一邊快速的在城堡里面穿梭,一面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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