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看起啦已經泛黃了,上面的人物已經有些看不清楚。不知道誰把這個照片交給的哈利,謝安一直用各種理由借口不把這個照片還給哈利。如今當事人再次看到了這張照片,怎么能不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盧平沉默的看著照片,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謝安往壁爐里面添了一些木材,讓爐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你想知道什么,安德魯?”長時間的沉默之后,盧平教授低沉的聲音道。顯然,這張照片留給他的可不光是美好的回憶。
“在問你問題之前,我想先告訴你這張照片的來歷。”謝安面色平靜的把哈利·波特之前如何得到這張照片的,簡單的告訴了盧平。盧平皺起了眉頭,謝安的多,盧平看起來神色疑惑。
“這不對,鳳凰社不是一個公開的組織,這些照片也不是輕易能得到的,據我所知,只有那些真正加入鳳凰社的人才能得到這張合影。不幸的是,這張合影當中的許多人已經”盧平回答道。
“那么有沒有可能是鄧布利多校長,或者其他教授?霍格沃茲里面的許多教授看起來也是鳳凰社的成員。”謝安疑惑的問道。
“你這樣推測有問題,鄧布利多校長曾經禁止巫師擅自接近哈利,不然你以為那些崇拜的哈利的人為什么很少知道哈利的下落。霍格沃茲的教授嚴格執行了這個措施,除非必要,他們不會區別對待哈利。如果真有人希望哈利了解他的父母戰斗的那段歲月,那么直接把照片交給哈利,才是他該做的。”盧平教授拿出了魔杖,輕輕在照片上滑動了起來。
“照片我已經檢查了好多遍,沒有什么發現。來我想把這件事情交給鄧布利多校長,但是看起來校長那段時間很忙碌,如今到了這個時候,或許該把這張照片交給他。”謝安平靜的道。
“一些奇特的巫師簽名,需要特定的咒語才能顯現,鳳凰社的許多暗號都是用的這個原理,我看看能不能讓這張照片顯示出來,你等下。”盧平教授緩慢的用魔杖在照片上移動著,仿佛在引導照片上的一條易斷的水流,幾分鐘后,一個奇特的符號出現在照片的背面:是個包含老鷹等元素的家徽!
“這是隆巴頓家族的家徽!這張照片屬于弗蘭克和艾麗斯!怎么會這樣!”盧平教授充滿驚訝的道,完不敢相信手里的照片的來歷。
“我不明白,教授,你在什么?”謝安疑惑的問道。謝安對隆巴頓這個姓氏的了解僅限于詞語身,就如同摩根,韋斯萊或者其它姓氏一樣,對謝安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盧平教授臉色看起來更加難看了,熊熊燃燒在壁爐的爐火好像被沒有帶給他多少溫暖,盧平教授已經坐直了身子,身心的盯住了這張照片。
“你不明白,安德魯,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如果再加上這張照片是交給哈利·波特的,事情只會變得更加復雜,我不得不懷疑,這其中真的有什么陰謀!我覺得我應該立刻把這件事情報告給鄧布利多校長。”盧平臉色嚴肅的看著安德魯和佩內洛,佩內洛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盧平教授,她完沒想到盧平教授會對一張照片如此緊張,她也看過這張照片,但是并沒有想到什么。
“可是教授,照片我也看過,您能告訴我為什么,呃,您覺得這張照片很重要嗎?”佩內洛不解的問道。
“拍完這張照片不久之后,隆巴頓夫婦就被抓走了!后來他們被解救出來之后,他們隨身的東西里面少了這張照片,當時鳳凰社是秘密組織,照片的丟失,讓大家都很緊張,害怕是食死徒會按照照片攻擊照片上的人,盡管當時形勢已經有了很大變化,鄧布利多還是很慎重的尋找了這張照片”盧平教授臉色難看的對佩內洛道,這相當是一張機密的名單。
“也許只是和哈利一個宿舍的納威·隆巴頓交給哈利的?或許出事之前隆巴頓夫妻把這張照片留在了家里。”謝安平靜的問道。
“不,我想納威·隆巴頓不會把怎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別人,這是隆巴頓夫婦留在這個世界最珍貴的影像,那個時候,納威才剛剛出生,我還記得隆巴頓夫婦的高興的樣子。”盧平教授聲音低沉的道。
“那么,你是懷疑,這張照片其實那些折磨隆巴頓夫妻的人,交給哈利的?”謝安往前傾了傾身體,看著盧平教授問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盧平教授用魔杖點了點自己的腿,好讓它好受些。
“那么這兩位呢?前排的這兩位真的是哈利的父母嗎?”謝安指了指照片上看起來也很幸福的另外一對夫妻,低聲的問道。
盧平教授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閃而過,看著照片上,互相深情凝望的夫妻,他們眼睛中此時都充滿了幸福希望,盧平聲音低沉的道:“波特提議大家一起照了這張照片,為了慶祝兩個古老家族都誕生了新的繼承人,鳳凰社有了新的成員。當時的形勢很嚴峻,即使鄧布利多校長都不能保證一定能擊敗食死徒組織。兩個男孩的出生,帶來的不但是喜悅,還給我們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鳳凰社的成員知道兩個孩子相隔一天平安出生之后,都情不自禁的高興起來。你知道,安德魯,那種壓抑很久之后忽然看見一絲美好的感覺,他們兩個前后出生,如同陽光中的鳳凰涅槃般帶給了我們最真實的希望。”
“結果”盧平聲音低沉了下去,謝安看到教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教授,哈利·波特成功的擊敗了神秘人,不是嗎?你們努力的目標和希望,最終變成了現實,我想那些人也會為此而高興的。”謝安動情的道,一邊的佩內洛低聲抽泣起來。
原來鳳凰社是這樣一個組織,為了這個國家巫師世界的未來,他們無私的奉獻了一切,甚至包括生命。多年的抗擊食死徒的歷程,為巫師的獨立、麻瓜的解放,鳳凰社成員失去了生命,被折磨直發瘋。這好像很熟悉
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人,為了保衛美好,為了創造未來,付出了一切。
“你的對,安德魯,波特曾經對我過,我不適合當格蘭芬多的級長,盡管我心不壞,但是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領頭獅子,他我不夠熾熱,不夠樂觀自信,我想他的是對的。”盧平教授悲傷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聲音更加低沉的道。
“教授,您和您的同伴獲得了所有人敬意,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永遠是無數巫師心中一座永不磨滅的記憶,永遠是鼓舞我們不懈奮斗、自強不息的榜樣,即使到了現在,我相信許多人還是以您這樣的人為榜樣,為了保護美好的未來,默默的戰斗著。”謝安無比鄭重的道。
盧平教授驚訝的看著安德魯·李,不知道他為什么出這樣一番話來。佩內洛把淚珠擦了擦,也一臉迷茫的看著謝安。
謝安又詢問了幾個照片上的細節,盧平教授都一一作了回答,發現盧平教授確實很累之后,謝安禮貌的和盧平教授做了告辭。
“安德魯,你剛才的那些是什么意思,聽起來像是魔法部長的演稿。”回去的路上,佩內洛好奇的問道。
“只是為了那些犧牲的人有感而發罷了,如果沒有他們,我們不定現在還被食死徒統治著。”謝安平靜的道。
“可是擊敗神秘人的不是哈利·波特嗎?”佩內洛不解的問道。
謝安微微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從盧平教授那里得到的答案讓謝安更加不安,結合血人巴羅的警告,謝安幾乎可以肯定,霍格沃茲漏洞百出,各種安隱患不斷,此時依然認為躲在學校就能逃過打擊,實在是太天真了。確定這點之后,謝安不由的有些失落,畢竟這個地方看起來就是整個英國巫師世界最安的地方。如果連這里都充滿了陰謀和危險,那么還能期待其它地方好到哪里去?
接下來的幾天里,謝安和伯爵大人交換著消息,為了秋的安,謝安也盡量不和他膩在一起。謝安再次陷入了悲觀和絕望的旅途中不可自拔,這樣下去,不用攝魂怪襲擊,他覺得自己也再也快樂不起來了。
上完最后一堂魔藥課之后,謝安強迫自己來到圖書館,認真學習。緊跟而來的盧娜好奇的盯著謝安看了好大一會兒,確定謝安是在盯著一頁書努力的辨認著上面的咒語,而不是睡覺,才把自己的蛋白石項鏈放到桌子上,和謝安面對面坐了下來。
“安德魯,你最近看起來無精打采極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盧娜用她原的聲音問道。
謝安從那副看起來很治愈的把毛蟲變成蝴蝶的變形書上太起頭來,看了盧娜一眼,聲音低微的嘟囔了一句。
“你什么?”盧娜沒有聽清楚,安德魯聲音太了。
“不,沒什么,我只是昨天沒睡好。”真的睡的很差,壓抑的末日記憶,把謝安搞得苦不堪言。
“中午和晚上都沒有看到你去吃飯,秋也好幾天沒和你在一起了,你到底怎么了?安德魯,你看起來臉色很差。”盧娜關心的問道。
“不,沒什么,我只是我不上來,我想可能是我最近有些過分緊張了吧。”謝安感覺自己似乎又開始周期性的被絕望吞噬著生命。
“哦,安德魯,你在這里,我找你好久了!”赫敏抱著很多的書籍,從圖書館的另一邊走了過來。
謝安抬頭看了赫敏一眼,沒有什么。
“安德魯,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想只有你才能做到這件事情。你愿意幫我嗎?”赫敏坐在了安德魯的對面,盧娜的旁邊。
謝安點了點頭,低聲的道:“在我想到解決事情的辦法之前,我可以幫助你。”
“什么意思?你已經知道我什么事情需要你幫忙了?”赫敏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沒有,我是,我這段時間也不太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所以,換一種法,我很閑,可以幫你。”謝安無奈的道。
“哼,無病呻吟,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子弟,就知道裝作一副很憂郁的樣子,其實不知道有多傻。”赫敏毫不客氣的批評道。
“你的對,赫敏,那你需要我幫你做什么?”謝安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關于霍格莫德的事情,你上次答應我的”赫敏才了一個開頭,圖書館的前面發出一聲噗通的聲音,學生們都看向圖書館的前面。
平斯夫人已經走了過去,一個學生驚呼道:“金妮·韋斯萊,是格蘭芬多的金妮·韋斯萊!她好像暈倒了!”
赫敏急忙從座位上起來,急急忙忙的往前面去了。盧娜和謝安依然坐在位置上,盧娜把自己的蛋白石項鏈變成奇怪的鐘表,正在擺弄的著自己的新表。謝安看了一眼之后,繼續低頭看著自己的蝴蝶和毛毛蟲。
喧鬧了一陣之后,金妮被眾人送去了醫院,赫敏也陪著去了。謝安看了半天的毛毛蟲,心中忽然響起了一種很熟悉的旋律: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Oh~Where,have,all,the,flers,gne
或許自己確實太做作了,謝安不由的想到,如果死亡就在面前,你還有時間,回憶你的一生嗎,謝安自嘲的笑了笑。和盧娜打了一個招呼,謝安忽然想去外面看看星星。
城堡很安靜,天色完暗了下來,所有的照明用的篝火都點燃了,城堡里面各種雕像盔甲在篝火的映照下,投射出詭異扭曲的影子。走廊上偶爾有高年級學生聚在一起聊著天,謝安緩緩的走向占星課的教室,那里在霍格沃茲的城堡的高處,十分安靜,十分沉默。
轉過一條走廊,謝安看見一個東西急速的朝著自己飛奔過來,短的翅膀不斷拍打著,還發出呱呱的奇怪叫聲。
謝安蹲下來,奇怪的看著不停的用喙啄著自己袍子的渡渡鳥,把自己神出鬼沒的寵物抱在了懷里。“你怎么了?看起來很害怕。”謝安拍了拍渡渡鳥的頭,渡渡鳥整瑟瑟發抖著,把自己的頭埋在謝安的懷里,不敢朝著走廊的另一端看。
謝安警惕的拿出了扶桑木法杖,看向走廊的另一頭,然后,謝安看到一雙巨大的黃色眼睛,再然后,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變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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