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于家人的人身攻擊,是最為惡劣的痞子和混混才會做的事情,作為馬爾福家族唯一繼承者,盧修斯在這個世界居然表現的像一個瘋狗一樣,智商完全不在線!尽
更加令人感到可笑的是,作為他嘲諷的對象,羅恩·韋斯萊似乎除了以牙還牙之外,沒有什么太高明的辦法。
羅恩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每個人都盯著他看。
“閉嘴吧,德拉科。”哈利說,“這很普通,羅恩……”
“噢,對了,你今年夏天和他們一家住在一起,是嗎,波特?”
德拉科譏諷道:“那么告訴我,他媽媽是真的有那么胖,還只是在這張照片上顯得胖?”
“你知道你媽媽是什么樣的嗎?德拉科?”哈利說,他抓著羅恩的上衣背后以阻止他撲向德拉科——“她的表情就像她的鼻子下面有堆屎?她是老那個樣子呢?還是只是和你在一起才那樣?”
德拉科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粉紅!澳阍趺锤伊R我媽媽?”
“哈利罵人的水平有很大提高!”謝安在一旁驚訝的對赫敏說,后者狠狠白了他一眼。
“呀!”忽然間,赫敏尖叫了起來。
惱羞成怒的德拉科掏出了魔杖,但是瞬間,一片吵鬧聲響起,只見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樓梯,他的魔杖在手里,正指向一只白雪貂,在石地板上閃著光,那正是德拉科剛才站著的地方。
飯廳里是一陣可怖的沉默。除了穆迪沒有人動一動。穆迪轉身看著哈利——直到現在他那只正常的眼才看著哈利,另外一只則望向他的后腦勺。
“他傷到你了嗎?”穆迪咆哮地問。
“沒有。”哈利結巴的說,“還沒有!
“別動它!”穆迪大聲道。
“別動——什么?”哈利疑惑地說。
“不是說你——是說他!”穆迪咆哮,手掌繞過肩膀伸向后面的克拉布剛想去撿起那只白貂,見到穆迪的手便僵在那里了。穆迪轉動的眼睛像魔法般的能穿過腦袋看到身后發生的事情。
穆迪走向克拉布,高爾和那只白貂。白貂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后開始向地牢的方向奔去。
“這怎么成!”穆迪咆哮,他的魔杖再度指向白貂——它向空中飛起十英尺,啪地掉他,然后又彈起來。
“我不喜歡在敵人背后襲擊的人!蹦碌虾鸬溃“柞踉綇椩礁撸纯嗟眉饨!傲钊擞憛挕⒛懶」、卑劣的做法……”
謝安皺起了眉頭,雖然看著德拉科倒霉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這個“穆迪”教授……
“嘿,瘋眼漢!”謝安掏出魔杖,“瞧瞧我這個!”
“砰!”一聲,德拉科·馬爾;謴土嗽,縮成一團躺在地板上,金色的頭發覆滿了發亮卻蒼白的臉。他站起來向后縮,怯懦而又憤恨的瞧了一眼穆迪。
穆迪瞪大兩只眼睛,舌頭伸出來像條蛇一樣轉了一圈,然后憤怒的吼道,“該死都臭小子,你想挑釁我嗎?”
“穆迪教授!”一個驚訝的聲音叫道。麥格教授正走下樓梯,手里捧著一疊書。
“你好麥格教授。”穆迪平靜地說。
“你——你在干什么?”麥格教授的眼睛盯著穆迪,“我剛才看見一只白貂變成了學員!
“哦,麥格教授,你來的正好,這個瘋子正打算將學員們全都變成白貂然后烤熟了吃掉!”謝安一驚一乍的說,“我們馬上就要一起反抗了!”
“穆迪,我們不能用變形術來懲罰學生。”麥格教授輕聲說。“鄧布利多教授一定告訴過你了吧?”
“是的,他也許提過。”穆迪說,一邊從懷里摸出一個瓶子喝了一口,“但我認為一個恰到好處的懲罰——”
“我們可以留堂,或告訴侵犯別人的學生的家長!”
“我會這樣做的。”穆迪用極不喜歡的神情望著德拉科。
德拉科的眼里還含著因疼痛和被羞辱而流的淚水。惡狠狠地盯著穆迪咕咕咬咬,只有“我爸爸”幾個字聽得清。
“哦,是吧?”穆迪平靜地說,被著上了幾級樓梯,他的木腿擊在石上的鈍音回響在飯廳里!昂⒆,我認識你的老父親……你告訴他穆迪在注意他的兒子……你告訴我……你的家長叫盧修斯,對嗎?”
“是的。”德拉科恨恨地說。
“另一個老伙伴。”穆迪吼道,“我一直想和盧修斯聊聊……來吧……”他抓住德拉科的上臂,把他拖到地牢去。
麥格教授焦慮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然后揮動魔杖,使掉了地的書本飛回到她的手中,“好了,都散去吧。”她對學員們說,“謝安,不錯的魔咒,格蘭芬多加十分!”
謝安對赫敏笑了笑,聳聳肩。
“別和我說話!碑斔麄儙追昼姾笞陲堊琅詴r,羅恩對哈利和赫敏說。周圍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我想永遠記住那一幕。”羅恩說,他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僵僵的,“德拉科·馬爾福,那奇妙的彈跳小白貂……對了謝安,你不應該幫助德拉科。”
“我只是覺得穆迪有些過火而已!”謝安說,“而且,也許哈利會為德拉科變成白貂傷心!
“哈哈!”羅恩赫敏都笑了。
“才不會!”哈利不滿的看了謝安一眼,大聲說。
“穆迪教授看上去好像一個瘋子!”赫敏說,“我覺得,要是麥格教授晚來一會兒,他就要殺掉謝安一樣。那時他的眼神真可怕!”
“親愛的,謝謝關心!”謝安笑呵呵的說,然后享受赫敏的掐與佩蒂爾的白眼。
除了納威在藥水里融了他第六個汽鍋算作件大事,接下來的兩天是沒發生什么的。
斯內普教授的報復心似乎經過一個夏天后提高到一個新水平,他扣留了納威讓他給滿滿一桶的有角蛤蟆開腸剖肚,這讓他回來時近乎精神崩潰了。
哈利羅恩在散布謠言,說斯內普教授畏懼穆迪。在上次教訓德拉科過后,兩人對穆迪的好感度大增。
隨著這種謠言,格蘭芬多的四年級學生熱切盼望穆迪的第一堂課,他們午飯后,上課鈴還沒響就已早早到了,在教室外排好了隊。
只有赫敏謝安與佩蒂爾珊珊來遲。
學員們急忙在講臺面前的三張椅子上坐下,拿出《邪惡力量自衛指南》,分外安靜地等候著。
不久,他們聽到穆迪特有的咯咯的腳步聲從走廊上傳進來,他進了教室,跟以往一樣讓人覺得陌生、害怕。他們只能看到他那只有爪的木腳從袍子下邊伸出來。
“你們可以拿走那些東西。”他咆哮著,走向講臺坐了下來,“那些書,你們不會用到的!
他們把書放回書包,羅恩看上去很興奮。穆迪拿出注冊本,把他扭曲的結滿疤的臉上的灰長的鬃毛拔開,開始點名,他正常的眼睛逐步順著名單往下掃視,而他的魔眼則轉動著,盯住應到的每一個學生。
“好了。”當最后一個人應到,表明在場后,他說,“我從盧平教授處拿到關于這個班的一封信,看來你們對怎么對付邪物有了扎實的基礎——你們已學了博格特,紅帽,金克朋克斯,格林弟羅,凱普斯和維爾歐維斯,對嗎?”
學生大多認可了他的話。
“但你們落后了,非常落后,在對付咒語方面!蹦碌险f,“因此,我想讓你們了解巫師們可以怎樣相互作法,我有一年時間來教你們如何對付邪——”
“什么,你不留下來嗎?”羅恩脫口問道。
穆迪的魔眼轉過來盯著羅恩,羅恩看上去很害怕,但穆迪一會兒就微笑了,他滿是疤痕的臉看上去扭曲變形得更厲害了,然而,知道他會以微笑作友好的表示,總是種寬慰,羅恩顯得放松多了。
“你該是亞瑟·韋斯萊的兒子吧?”穆迪說,“你爸爸幾天前幫我擺脫了困境……是的,我只待一年,承蒙鄧布利多錯愛……一年,然后回去安靜地養老。”
“因此,直接開始上咒語,它們形式多樣,威力無窮,尊照魔法部的指示,我要教你們反黑魔法的技巧,然后到那為止,到了六年級,我才會讓你們看非法毒咒是什么樣子,但鄧布利多教授對你們評價甚高,認為你們應付得來!
“我的意見是,你們越早知道你們防備的東西就越好,但你們如何保護自己,防備那些從未見過的東西呢?要對你們施惡咒的巫師是不會告訴你們他的行動的。他可不會當著你們的面,對你們友好、禮貌地施咒,你們得有所防備,必須警覺謹慎,布郎小姐,當我講課時你得把那東西放到一邊去!
拉文德登嚇了一跳,臉紅了,她剛才在桌子下面向普懷特展示剛完成的星卦圖,穆迪的魔眼不僅能透過她的腦袋視物,而且可以穿過木頭視物。
“那么,你們誰知道最受巫術法嚴懲的咒語是哪些嗎?”
“嗯!绷_恩試探地說,“我爸爸告訴有一個……它是叫魂魄出竅咒語,還是什么來的?”
“啊,對了!蹦碌腺澷p他說,“你爸該知道那個,魂魄出竅咒語有段時間,給部里制造了許多麻煩!
穆迪不對稱的腳費力地支撐起他,站好了,他打開抽屜,拿出個玻璃罐,里面有三只巨大的巨蜘蛛。
穆迪的手伸進罐里,抓住一只蜘蛛,放在掌上,以便所有的學生都能看到。
然后,他用魔杖指著它,說聲,“魂魄出竅!”
蜘蛛搭在一根細絲線上,從穆迪掌中躍下,開始像蕩高架一樣前晃后晃,它僵直地伸出腿,往后翻轉,線斷了,蜘蛛落到桌上,它開始像車輪一樣轉著圈兒,穆迪猛揮一下魔杖,蜘蛛用兩足立起來,毫無疑問,它在跳踢達舞。
每個人——除了穆迪都大笑起來。
“你們覺得好笑吧?”他低吼著,“要是我向你們施咒,你們會高興嗎?”
笑聲即刻停了下來。
“任由我擺布。”穆迪平靜地說,蜘蛛蜷成一團,滾來滾去,“我可以讓它從窗口跳出,溺死自己,或把它投進你們的喉嚨……”
羅恩不禁顫抖了一下。
“幾年前,許多巫師、法師被魂魄出竅咒語控制了。”穆迪說,“部里的一項工作就是盡力分清誰是被動的,誰是主動的。”
“魂魄出竅咒語是可以破的,我會教你們怎么個破法,但這需要心力,并非每個人都有此心力,你能的話最好避開它,保持警惕!”他吼起來,大家都嚇了一跳。
穆迪抬起來那耍雜技的蜘蛛,把它扔回罐子里,“還有誰知道非法咒語嗎?”
“有一個,叫鉆心剜骨咒語!边@次回答的是納威,納威的聲音雖小卻很清晰。
穆迪這回兩眼緊盯著納威。
“你是叫納威嗎?”他的魔眼低下去,看注冊本。
納威緊張地點點頭,但穆迪并未再作詢問,轉向全班學生,他從罐中取出另一只蜘蛛,把它放在桌面,蜘蛛顯然是嚇得一動也不動。
“鉆心剜骨咒語!蹦碌险f,“要點大些的東西,你們才可以理解。”他用魔杖指著蜘蛛,念道,“速速變大!”
蜘蛛膨脹起來,比一只塔蘭圖拉毒蜂還大,羅恩不再掩蓋自己的懼怕,把椅子拉得離穆迪的桌子盡可能地遠。
穆迪又揮起魔杖,指著蜘蛛說,“鉆心剜骨!”
話音剛落,蜘蛛把腿彎向身上,它滾動著,劇烈地扭曲著,左右搖晃,它沒發出任何聲音,穆迪揮動他的魔杖,蜘蛛開始顫抖,劇動著。
大家都為此而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納威緊握的雙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指關節發白,他睜大眼睛,全身顫抖。
“火焰熊熊!”砰的一下,桌上的蜘蛛被燒成了灰燼,謝安慢慢收起魔杖,“教授,我想納威受不了這個,你應該知道!”
“痛苦!蹦碌先崧曊f,“如果你能施鉆心剜骨咒語,你就不需要夾手指的刑具或刀子來折磨人……這種咒語也一度被濫用!
“很不錯的咒語,很不錯的魔法造詣!”穆迪盯著謝安,“要是我沒記錯,上次的也是你!”
“是的!”謝安點頭,然后賤賤的笑了,“可是,教授要是你為此而遷怒我的話,那可不太好。要知道,艾爾莎·克倫威爾可是我的阿姨,她對我說過,曾經管理傲羅時,沒少教訓你!”
“艾爾莎·克倫威爾!”穆迪吼了一聲,然后那只魔眼四處轉悠,“是的,是的,我認識她!
“好了,誰知道別的咒語嗎?”
“阿瓦達索命”赫敏低聲說。
幾個人,包括羅恩都不安地看著她。
“啊,對了!蹦碌险f,一絲微笑扭曲了他缺了一邊的嘴,“是的,最后一個最惡毒的咒語,阿瓦達索命……死亡的詛咒。”
他把手伸進罐里,就像知道自己的劫數一樣,第三只蜘蛛在罐底瘋狂地亂爬,極力躲避穆迪的手,但他捉住了蜘蛛,把它放在臺面上,蜘蛛在木桌面上亂爬起來。
穆迪舉起魔杖,“阿瓦達索命!”穆迪吼道。
一道刺目的綠光閃過,伴隨著一聲巨響,好像有個看不見的龐然大物在空中咆哮,同時,蜘蛛翻過身來,沒什么跡像,但明顯是死了,幾個女孩強忍住叫聲,蜘蛛向羅恩滑過來,羅恩往后倒著,幾乎弄翻了椅子。
穆迪把死蜘蛛落掃到地上,“兇狠”他平靜地說,“不好受吧,沒有與之相抗衡的咒語,什么也阻擋不了這個咒語,人們知道的唯一那個逃脫了死亡咒語的人,正坐在我面前!
謝安撇撇了嘴,表示不屑,鄧布利多與伏地魔,都可以抵擋這個魔咒,即便是他們相互施放。
當穆迪的雙眼望著哈利的眼睛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臉紅了,也覺察到別人也全都在望著他,哈利盯著空白的黑板,好像讓黑板吸引住了。
“阿瓦達索命是一種需要強**力相佐的咒語,你們要都拿出魔杖,向我施咒,我懷疑頂多只會讓我流鼻血。但那沒所謂,我在此可不是教你們怎么施咒的!
“既然沒有咒語與之相抗,我為什么還要演示給你們看呢?因為你們必須明白,什么是最惡毒的,你們不希望自己處于面對惡咒的情形吧,保持警惕!”他吼了一聲,全班學生又嚇了一跳。
“這三種咒語——阿瓦達索命、魂魄出竅和鉆心剜骨被稱作不可饒恕的詛咒,對常人施加其中任一種咒語就足以在阿茲克班被判死刑,那就是你們要防范的,就是我要教給你們對抗的,你們必須有所準備,必須警惕,但首先,你們得時刻保持警惕,拿出羽毛筆,記下這些……”
剩下的時間他們都花在記關于這三種不可能饒恕的詛咒的筆記上了,誰也沒說話,直到鈴聲響了,穆迪下課了,他們離開教室,隨而進行了激烈的談討,多數人以恐懼的噪音討論著咒語。
“你看到它抽搐了嗎?”
“他殺死蜘蛛時就像這樣!”
周圍似乎有一瞬間發生了偏移,謝安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但是很快魔法的力量蒙蔽了他的自我感知,他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眼前穆迪的魔法展示上。
穆迪教授上課的方式給了學員們很大的震撼,一些學員們覺得這樣很酷,一些學員們覺得教授太過于激進。顯然,穆迪并不如當初盧平那樣,受大部分人歡迎。
但是羅恩對穆迪表示出崇敬,他甚至還在擔心,穆迪的上課方式會不會被魔法部禁止。他告訴謝安他們,自己長大后也會成為一名傲羅!
“你不是想成為一名職業魁地奇運動員嗎?”謝安對羅恩的愿望表示懷疑。
“呃,那是以前,我是說,成為傲羅才是我真實的理想!”
……
無論如何,學習生活繼續。大家忙著上課,忙著做作業。但是喬治弗雷德最近總是匆匆忙忙,他們似乎換了個職業。以前的他們可是專注整蠱。
謝安知道,他們是在想方設法的去突破年齡限制——去參加三強爭霸賽。
哈利在近一段時間有些難過,除了金妮與科林等崇拜者頻繁的出現在眼前之外,他告訴謝安他們,他的額頭傷疤有些疼了。甚至晚上還做一些噩夢。
“就像是,我就像是變成了伏地魔!”一天夜里,在公共休息室中,哈利如是說。
聰明的赫敏因為參與了謝安的一些事情,從而知道了很多,當時她就猜想出了哈利煩惱的原因,但是最終只是在與謝安對視后,安慰了哈利而已。
這個結果,正如哈利寫信給布萊克的結果一樣,布萊克也是安慰哈利。
黑魔法防御課上,穆迪教授越來越瘋狂了,他宣布他將輪流對學員們施魂魄出竅咒語,以展示它的威力和試驗他們能否抗拒它的作用。
“但是——你說那是非法的,教授!焙彰舄q豫地說,穆迪已揮動魔杖,清除了課桌,房子中間空出一大片地方,“你說——對人施咒是——”
“鄧布利多想讓你們通過切身體會去學!蹦碌险f,他的魔眼轉向赫敏,眼神古怪,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如果你寧愿以痛苦的方式——讓別人對你施咒以便完完全全擺布你——去學的話,你可以走,我可無所謂。”
在穆迪說完后,謝安便毫不猶豫的拉著赫敏離開了。以謝安如今的魔法造詣,在這個所謂的“穆迪”教授施展魂魂出竅后,是很難阻擋的。更不用說赫敏了。
而遺憾的是,謝安與赫敏現在知道的事情,是不能泄露給“穆迪”知道的,哪怕是可能泄露。【】所以,穆迪教授的課堂,少了兩名學員。
當然,這些簡單的逃課,是不會讓謝安放在心上的,連格蘭芬多院長麥格教授布置的作業,謝安都敢拒交。
盡管麥格教授對于學員們的抗議這么解釋,“你們現在處于魔法教育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階段!”她告訴他們,眼睛在方框鏡片后發著眩目的亮光,“你們的普通巫師水平測試迫近了——”
這是一個很好地借口,所有的老師們都會因此去加重學員們的課業,甚至于海格也是如此。羅恩紛紛不平的向謝安他們抱怨。
但是很快,這些抱怨就被學員們丟到爪哇國去了,因為一則通知:三強爭霸賽來自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隊將于10月30日,周五六點抵達,屆時將提前半小時下課,歡迎宴會開始之前,學生必須把書包及課本放回宿舍,然后在城堡門前集合,歡迎來賓。
前廳告示牌對城堡里的人影響極大,接下來的一周內,似乎只有一個話題,三強爭霸賽,謠言像傳染性很強的細菌一樣,在學生間流傳著:誰要爭霍格沃茨冠軍寶座,比賽將牽涉到什么,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又如何與他們不同。
城堡似乎在經歷一場徹底的清潔,幾張骯臟的畫像被取了下來,讓它們的主人公很不高興,他們坐著擠在畫框里,惡毒地罵著,當他們摸到淡紅的臉時,又目不忍睹似地閉著眼。那幾套盔甲突然間變得锃亮,走動起來也沒有吱吱聲了。
10月30日早上謝安他們下去吃早餐時,發現大廳一夜間已被裝飾一新,巨大的絲質長幅從墻上垂下來,每個長幅代表霍格沃茨的一個班,繪有金獅的紅色長幅是格蘭芬多,有金鷹的藍幅是拉文克勞,有黑獾的黃幅是赫奇帕奇,有銀蛇的綠幅是斯萊特林,教工桌的后由,是一個最大的長幅,上面是霍格沃茨學校隊的標識:獅、鷹、獾和蛇,全都繞在一個大大的“霍格沃茨”周圍。
謝安赫敏等人一起前往格蘭芬多桌,在稍遠的地方,羅恩發現了喬治弗雷德,于是帶領大家走了過去。
“好了,這是個班姆!眴讨尾粣偟貙Ωダ椎抡f,“但要是他不肯親自和我們說話,我們就得把信給他送去,或者塞到他手里,他總不能老躲著我們。”
“誰在躲開你們?”羅恩問道,在旁坐下。
“班姆想躲開你!备ダ椎聦α_恩的插嘴很惱火。
“班姆是什么?”羅恩問喬治。
“他有個像你這么多嘴的弟弟!”喬治說。
“你們倆知道關于三強爭霸賽的什么事嗎?”哈利問,“有法子混過去嗎?”
“我問麥格冠軍是怎么個選法,但她不告訴我。”喬治生氣地說,“她只叫我閉嘴!
“到底是什么賽項呢?”羅恩沉思道,“你也知道,我肯說我們行的,我們以前就做過危險的事……”
“你們不會認為,鄧布利多那個家伙開學時候說的話是放屁吧?”謝安吃著東西說,“很顯然三強爭霸賽一定是有危險的,如果想要參加,那么就努力通過鄧布利多的考驗吧,我已經有主意了,但是不會告訴你們!”
“什么!”羅恩驚呼,“謝安,我們是好朋友,你一定會幫助我們的!”
“這個不行!”謝安笑瞇瞇的搖頭,“要是你們自己有實力,那么我不會阻止,但是讓我幫忙,別想!”
那天學校里有種愉快的期待的氣氛,大家上課都有點心不在焉,對晚上那些從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來的人更感興趣,甚至魔藥課也比以前更可容忍了,因為它提前半個小時結束了。
當鈴聲響了時,謝安和赫敏趕緊回格蘭芬多塔,按要求放好書包和課本,披上斗篷,沖下樓,跑到前廳。
各班主任正在指揮學生們排隊。
“韋斯萊戴好帽子!丙湼窠淌趯α_恩叫道,“普懷特先生,把你頭上那可笑的玩意拿下!
普懷特皺著眉,從發辮梢上取下一個大大的裝飾蝴蝶。
“跟著我,快!丙湼窠淌谡f,“一年級的在前……別推……”
他們魚貫走下前面的臺階,在城堡面前排好,這是個寒冷的晚上,天空中沒有云朵,夜幕降下來了,蒼白的半透明的月亮照在森林的上空,謝安他們在中間,站在前面第四排。
“快六點了!绷_恩看了一下表說,然后又往下看看那通往前門的馬路,“你覺得他們會怎樣來這兒的?坐火車嗎?”
“我懷疑不是!焙彰粽f。
“那么怎么樣來?坐在掃帚上?”哈利望著星空,猜測著說。
“那種方式太過于平凡,一定要有一個炫酷的方式!”謝安嘿嘿的說。
“通過門鑰匙?”羅恩猜道,“還是他們會變身——”
“在霍格沃茨之內你不能變身,我得告訴你多少次?”赫敏不耐心地說。
他們興奮地往暗下來的地面上看,但沒什么動靜,一切都像平常那樣安靜,鄧布利多的叫聲從后排傳來,他和幾位老師在那里站著,“。∥覜]弄錯的話,布斯巴頓代表隊來了!”
“哪兒?”許多學生急切地問,他們向四處張望。
“在那兒!”一位六年級學生指向森林說道。
一個很大的,比掃帚大得多得東西——或者說比一百把掃帚大得多的東西,在深藍的天空中飛馳而來,不斷地變得越來越大。
“是條龍!”一個一年級學生完全昏了頭,尖叫起來。
“別傻了……是一所飛屋!”迪尼·可利維說。
迪尼的猜測更貼切,那巨大的黑影掠過森林的樹梢,從城堡窗里發出來的光照到了它,他們看到了一個龐大的、粉藍色的馬車,有一座大屋子那么大,向他們呼嘯而來,十二匹有翼的馬,每匹都如大象那樣大,在空中拉著車子。
馬車飛低了一些,前三排的學生往后退了幾步,馬車猛地停在地上,一聲巨響嚇得納威往后一跳,踩到一個斯萊特林五年級學生的腳。那些比盤子還大的馬蹄猛擊到了地面。隨即,車子也降下來,巨大的車輪蹦了幾下,金色的大馬扭著頭,轉著又大又紅的暴眼。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淺藍袍子的男孩從車上跳下來,俯身向前在車廂地板上摸索了一會兒,展開一段金色的疊梯,他恭敬地往后退,一只閃亮的黑高跟鞋從車里伸出來,鞋子如同小孩的雪撬那么大,接著,幾乎在一瞬間一個最高大的婦人走了出來,一下子就解釋了馬和車子的體積為什么那么大,幾個人倒抽了一口氣。
學員們都吃了一驚,他們看著那個高個婦人,又看了看海格。兩個人好像一樣高大。只是這位婦人看上去更顯得異常的高大,她往前邁步,籠罩在從前廳中射來的燈光中,她展現了一張俊俏的皮膚,光滑的臉,眼睛只大又黑,水質一般,鷹鉤鼻子,頭發往后梳成髻,在脖根處閃亮著,她從頭到腳都是黑緞,精美耀眼蛋白石在她脖子上和厚實的手指上閃閃發亮。
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學生們跟著爆發出掌聲,很多人踮著腳,以便看得更清楚。
她向鄧布利多走去,臉上露出優雅的微笑,她伸出亮閃閃的手,鄧布利多雖說不矮,卻幾乎不必俯下身去吻她的手。
“親愛的馬克西姆女士。”他說,“歡迎到霍格沃茨來!”
“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女士的嗓音深沉,“別來無恙吧?”
“我很好,謝謝!编嚥祭嗾f。
“同學們。”馬克西姆女士說,往身后隨便揮了一下她的大手。
很快一些男孩女孩,從車里出來,看他們的長相,應該都在十六歲以上。他們站在馬克西姆女士身后,他們的飽子是上乘的綢料做的,全都沒披斗篷,只有幾個在頭上圍了圍巾,難怪他們在發抖。
“卡卡洛夫到了嗎?”馬克西姆女士說。
“他隨時會到的!编嚥祭嗾f,“你愿意在這兒等候他,還是要進去暖和一下?”
“暖一暖吧,我想!瘪R克西姆夫人說,“但這些馬——”
“我們的神奇生物教師會很樂意照料它們!编嚥祭嗾f,“他——從他——嗯,別的事務中回來,就會去照料你的馬的,他現在處理一點小事!
“我的馬——嗯——不太馴服,得強硬點。”馬克西姆夫人說,看上去她似乎懷疑沒什么霍格沃茨的神奇生物教師能夠勝任!八麄兒軓妷训摹
“我擔保海格完全能勝任的!编嚥祭辔⑿χf。
“好極了!瘪R克西姆夫人稍稍一鞠,“請你告訴那位海格先生,這些馬只飲麥芽威士忌!
“會照您的吩咐去做的。”鄧布利多說,他也一鞠身。
“來吧!瘪R克西姆命令她的學生。霍格沃茨的人分開一條路讓她和她的學生通過石階。
“你覺得鄧布利多的馬會有多大?”西莫·斐尼甘從拉文德登和普懷特旁探出身來對哈利和羅恩說話。
“要是比這群還大的話,就連海格也沒法對付了。”哈利說。
“可能他們逃脫了!绷_恩滿懷希望地說。
“噢,別那么說。”赫敏說,抖了一下,“想想這些東西逃脫了出來……”
“你們不會那么希望的,相信我!”謝安說著,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么。
學員們都在稍稍地顫抖,站著等候德姆斯特朗代表隊的到來,多數人充滿希望地望著天空,好幾分鐘,只有馬克西姆夫人的馬的鼻息聲和跺腳聲才打破了沉默。
“你聽到什么了嗎?”羅恩突然說。
一種奇怪的響聲從黑暗中飄來,混雜著轟轟聲和吸氣聲,似乎是有個巨大的吸塵器沿著河床移過來……
“湖泊!”李·喬丹指向下面的湖大聲說:“看那湖!”
學員們站在俯視地面的草坪頂部,從這兒可以清楚地看到黑色平滑的湖面——但突然水面激蕩起來,湖心深處有動靜,大水泡在水面形成了,波浪沖擊著泥濘的湖岸——然后,湖的正中間出現了個漩渦,好像一個大活塞剛被從湖底拔了出來……
一個看起來像又長又黑的往子開始慢慢地從漩渦中間升上來,隨后,學員們看到了帆纜……
“是桅船!”赫敏說。
船慢慢地氣勢雄偉地浮上水面,在月光中閃亮著,它樣子很奇怪,骨架似的,仿佛是艘修復的廢船,那模糊的燈光在舷窗里閃著微光,像鬼眼一般,終于,一聲巨大的排水聲,船完全浮現了,在蕩漾的水面上波動,開始向岸邊駛來,不一會兒,他們見到了錨被拋入淺處的濺水聲和把木板鋪上岸的砰砰聲。
人們下船了,學員們看到他們經過舷窗里的燈光的剪影,他們的塊頭全都如同克拉布和高爾那樣……但當他們走進了一些,走上草地,讓前廳的光照到時,他們的身影高大是因為穿了長毛編織的毛斗篷,但那領頭走向城堡的人穿了另外一種毛斗篷,是光滑、銀色的,就像他的頭發一樣。
“鄧布利多!”他熱情地招呼,走上斜坡,“你好嗎?我親愛的伙計,你好嗎?”
“好得很,謝謝,卡卡洛夫教授。”鄧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的嗓音聽起來有點裝腔作勢,假熱心,當他走進前門燈光中時,他們看到他長得高高瘦瘦的,像鄧布利多的身材,但他的白發很短,下巴上的胡子并沒能完全掩蓋他松馳的下巴,他靠近了鄧布利多,雙手握住鄧布利多的手。
“親愛的霍格沃茨城堡。”他說,仰望著城堡微笑著。他的牙極黃,而且他的雙眼并沒有笑意,而是冷酷狡詐的,一副我是反派的模樣,“在這兒多好啊,多好……維克多過來,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鄧布利多?維克多有點感冒……”
卡卡洛夫往前召喚他其中的一個學生,那男孩走過時,哈利瞥見一個突出的鷹鉤鼻子和又黑又濃的眉毛,羅恩不用在他臂上擊一拳或對他的耳朵噓一聲,哈利都可以認出那個剪影。
“哈利——是克魯姆!”羅恩稍顯激動的說。
謝安撇了撇嘴,然后偷偷瞧了一眼赫敏,見到她并沒有什么激動的表情,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嘿嘿的笑了笑,抓住赫敏的手。
赫敏睜大雙眼,緊張的四處瞧著,狠狠的瞪了謝安一眼,謝安更加開心的笑著。
霍格沃茨的學生排隊,跟著德姆斯特朗學生上樓。羅恩十分震驚,“我不信!哈利,那是克魯姆,維克多·克魯姆!”
“看在老天爺的份上,羅恩,他只不過是個玩魁地奇球的。”赫敏說。
“只不過是個玩魁地奇的?”羅恩看看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赫敏——可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搜尋者之一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居然還在學校里!
“那么你上去親他一口,然后告訴你愛他,你們就會在一起了,永遠!”謝安翻著白眼,拉著赫敏走了。
“謝安!”羅恩的臉紅了,他有些憤怒,“我才不是哈利與德拉科……呃,哈利,我是說……”
“羅恩!”哈利盯著羅恩,但是后者很快的溜走了。
他們跟著其他的霍格沃茨學生穿過人口大廳,朝大會堂走去。
見李·喬丹光著腳板竄上跳下,只為了更好地看看克魯姆的后腦勺。九個六年級的女生一邊走一邊發狂地掏口袋——“天哪,難以致信,我竟然一支筆都沒帶——”,“你想他愿意用口紅在我的帽子上簽名嗎?”
“啊,真的呀!”赫敏極夸地叫道。他們經過那群女生,她們現在正在為那支口紅爭吵。
“可以的話,我也要去找他簽名!绷_恩說,“哈利,你沒有帶筆,是不是?”
“帶了,在我的書包上層!惫f,“不過,我認為謝安說道不錯,你直接讓他親你一口好了!”
“哈哈哈!”大家哄笑了起來。
他們走到格蘭芬多桌邊,坐了下來,羅恩特意坐在對著門的那一邊,因為克魯姆和他的同伴們還圍在門邊,很顯然他們要坐在哪里還不確定。從布斯巴頓來的學生已經在拉文克勞桌坐下。
她們神情沮喪,四處張望,打量這個大廳。有三個人還牢牢拽著頭巾、披肩不放。
“沒有那么冷吧。”赫敏看著他們,有些煩躁!八齻兏陕锊话讯放駧砟?”
“過來!過來坐這!”羅恩輕噓,“這里!赫敏,擠出點位置——”
“干嘛?”
“太遲了!绷_恩很沮喪。
威克多爾·克魯姆和他的同學已經在斯萊特林那桌坐下了?死己透郀枌Υ朔浅5靡。德拉科俯身向前跟克魯姆說話。
“要是赫敏被維克多那個家伙占了位置,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扔出去交給皮皮鬼!”謝安不滿的看著羅恩。
“呃,好吧!”羅恩沮喪的說,“反正他也沒有坐過來!”
“是了,沒錯,拍他的馬屁吧,德拉科!绷_恩譏諷道,“我敢打賭克魯姆一眼就看透他,盡管……當然他身邊總是有人奉承他……你認為他們會睡在哪?我們可以在宿舍里給他騰出點地方來,哈利……把我的床給他睡我都不介意,我可以睡折疊床。”
赫敏與謝安對視一眼,然后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看來他們比布斯巴頓那伙人高興多了。”哈利說。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在脫他們的厚皮衣,還頗有興趣地看那星星閃爍的黑色天花板。其中一兩個拿起金盤,高腳杯,仔細觀看,顯然很受感染。
職員桌那邊,管理員費爾奇在加椅子,為此盛事他穿上了那件都發霉了的破燕尾服。他在鄧布利多的椅子兩旁各加了兩把椅子。
所有學生進了大廳,在各自的桌邊坐定之后,職員們進來,排隊上桌坐好。排在隊末的有鄧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教授和馬克西姆——布斯巴頓學校的女校長。她一出現,布斯巴頓的學生都跳了起來。
霍格沃茨的一些學生笑起來。弄得她們挺尷尬的,沒敢坐下直到馬克西姆夫人在鄧布利多左邊的位置坐定后,她們才坐下。而鄧布利多還站著,巨廳里鴉雀無聲。
“女士們,先生們,鬼魂們——特別是客人們,晚上好!编嚥祭,朝外校學生們微笑,“非常歡迎大家到霍格沃茨來。我希望我也相信在這里你們會過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
一個布斯巴頓女生,她還抓著頭上的圍巾,發出一聲冷笑,肯定是冷笑。
“沒人強迫你留下來!”赫敏低聲朝她怒吼。
謝安有些弄不清楚赫敏為什么生氣,撓了撓頭,然后對著布斯巴頓那邊的一個女生嘿嘿笑了笑,表示歉意。但是他沒有注意到,赫敏的臉色更黑了。
“盛夏之后比賽正式開始!编嚥祭嘈迹艾F在請大家不要客氣,盡請吃喝吧!
他坐下來,卡卡洛夫馬上靠了過去跟他說話。
跟平時一樣他們面前的碟子裝滿了食物?磥韽N房里的小精靈門把所有的儲藏都拿出來了。大家從沒見過這么多各式各樣的菜肴,其中有幾道菜顯然是舶來品。
“那是什么?”羅恩指著擺在一大碟腎絲布丁旁的一盤貝類似的燉菜。
“魚羹。”赫敏回答。
“上帝保佑!绷_恩說。
“是法國菜!焙彰粽f,“前年夏天度假時我吃過,很好吃的。”
“還可以吧!敝x安聳聳肩,“我倒是不太喜歡,也許適合你們的口味!”
雖說只多了幾十個個學生,可大廳卻顯得比往常擁擠多了?赡苁且驗榇┲煌伾男7木壒。脫去皮衣之后,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露出了暗紅色的袍子,比霍格沃茨學生穿的黑袍子搶眼多了。
宴會開始二十分鐘分鐘之后,海格從職員桌后面的門擠進來,溜到他在末端的位子。向哈利、羅恩揮了揮他那扎著厚厚繃帶的手。
“史庫斯們表現還不錯吧?海格。”哈利喊。
“棒極了!”海格高興地回答。
“是啊,我早就說過他們會很棒的。”羅恩平靜地說,“看來他最終還是找到他們喜歡吃的食物了,不是嗎?是海格的手指頭!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對不起,你們還要這魚羹嗎?”
那個在鄧布利多講話時冷笑的布斯巴頓女孩問。她終于摘掉頭巾,露出一片亮閃閃的金發,頭發幾乎長及腰際。她有一雙深藍的大眼睛,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吃!”赫敏立刻說道。
但是那個女生沒有說話,她看向了謝安,笑了笑,“看來霍格沃茨的學員們不是很好客!
另一邊的羅恩滿臉通紅,仰著頭盯著她。
“伊莎貝爾,我剛剛還想過去和你打個招呼呢!”謝安笑瞇瞇的說,“你看上去胖了一些,你確定你不是個大胃王嗎?”
“該死的小子,羅伊先生,假期我會去你家拜訪!”芙蓉·伊莎貝爾·德拉庫爾咬著牙齒說,“我已經寫信給喬蒂……不艾爾莎阿姨了,你最好期待她不會知道你對待客人的態度!”
伊莎貝爾說完,又瞥了一眼赫敏,然后轉身朝拉文克勞桌走去。
羅恩還在盯著女孩看,好像從來沒見過女人一樣。哈利笑了起來,這一笑才把羅恩驚醒,回過神來。
然后大家都看著謝安,因為很顯然,伊莎貝爾與謝安認識!
不過赫敏看上去并沒有生氣,她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魚羹,“我覺得,這份真的很好吃!”
“我跟你們說,那絕不是個普通女孩!”羅恩往邊上靠了靠,好清楚地看到她,“謝安你認識她!”
“是的,一個老朋友,不,一個見過面的人而已!”謝安撇撇嘴,一邊的赫敏放緩了吃飯的速度,“相信我,她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她……有些驕傲,好像時刻仰著頭的公雞一樣。”
羅恩對此非常不贊同,他與謝安爭辯起來。
職員席那兩個空位已經坐上人了。盧多·巴格曼坐在卡卡洛夫教授旁邊,而珀西的上司克勞奇先生則坐在馬克西姆夫人旁邊。
“他們來這里干什么?”哈利最先看到,他很詫異。
“三強爭霸賽是他們組織的,不是嗎?”赫敏說,“我想他們來是想看賽事開幕吧。”
第二道菜上來了,他們也注意不少奇怪的布丁。羅恩仔細觀察了一種淡白的牛奶凍布丁,然后小心地把它移過右邊幾英寸,即使從拉文克勞桌那也能清楚看到的地方?上б辽悹柪渲,根本沒有看向這里。
金碟子上的菜一掃而光之后,鄧布利多又站起來,大廳里充滿了一種令人愉快的緊張氣氛,羅恩興奮地有些發抖,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弗雷德和喬治往前靠了靠,專注地盯著鄧布利多。
“這個時刻到了!编嚥祭喑撕V猩涎龅哪樜⑿χf:“三強爭霸賽即將開始。在我們拿珠寶箱進來之前,我先說幾句。”
“只是解釋一下今年我們采取的步驟。首先還是讓我為那些不認識他們的朋友的介紹一下:巴蒂·克勞奇先生,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響起稀稀拉拉的禮貌性掌聲)。這位是盧多·巴格曼先生,魔法部體育運動司司長!
巴格曼得到的掌聲比克勞奇多,可能是因為他作為追逐者的名聲,也可能只是因為他長得更討人喜歡吧。他愉快地揮手表示感謝。
巴蒂·克勞奇卻不同,宣布他的名字時,他不笑也不揮手。穿上巫師袍后的他看起來怪怪的。跟鄧布利多的長發和胡須相比,他那牙刷一樣的胡子和明顯的頭發分界線看起來非常古怪。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為了三強爭霸賽的籌備工作,巴格曼先生和克勞奇先生廢寢忘食地工作!编嚥祭嗬^續說,“他們將與我,卡卡洛夫教授及馬克西姆夫人一起組成評判選手們努力程度的評委小姐!
一提到選手,學生們更是豎起耳朵。
可能鄧布利多注意他們突然安靜下來,就笑著說,“現在,費爾奇先生,請拿珠寶箱來!
沒人注意到費爾奇已經在大廳角落里呆了多久,他拿著一個古老的鑲著珠寶的大盒子朝鄧布利多走去。學生們七嘴八舌興奮地議論開。事實上,為了看得見珠寶箱,丹尼斯·克成都站到椅子上去了,可惜他實在太小個了,還是被別人擋住了視線。
“克勞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早已檢查過今年冠軍們將面臨的任務說明書。”在鄧布利多說話的當兒,費爾奇已經小心地把箱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們已為每一個挑戰作了必要的準備。三個任務將貫穿整個學年,他們將用不同的方法檢測選手,檢測他們的魔法才能,膽量,推理能力,當然還有應對危險的能力。”
話音剛落,整個大廳一片寂靜,靜到好像沒人呼吸。
“你們知道,將有三位選手參賽。”鄧布利多冷靜地往下說,“每個參賽學校一名。我們將給各位選手在各項比賽任務中的表現打分。三項比賽任務完成之后,總分最高者獲勝。比賽選手將由一位公正無私的選擇者——火焰杯——選出!
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在珠寶箱上敲了三下。蓋子嘎吱嘎吱慢慢打開。他把手伸進去拉出一個巨大的粗略削制而成的木杯。若不是木杯邊緣跳躍著藍白火焰,它真的是毫不起眼。
鄧布利多蓋上珠寶箱,小心翼翼把火焰杯放在箱子上面,好讓大家都能看清楚。
“報名者必須在羊皮紙上工工整整寫下名字和學校,再把羊皮紙扔到杯子里!编嚥祭嗾f:“有志者請在二十四小時小時內將名字投入杯中,明天晚上,也就是萬圣節前夕,火焰杯將給出它選中的最有資格代表他們學校的選手名字。今晚火焰杯就放在入口大廳,要報名的都可以進去,為了避免未成年者因為擋不住誘惑報名參加。”鄧布利多說,“等火焰杯放入人口大廳之后,我就會在它周圍畫條年齡線,十七歲歲以下者無法越過該線!
鄧布利多頓了頓,眨了眨眼,然后說,“但是,如果你能夠越過我的年齡線,那么你有那份實力。只要火焰杯選中,我們便不會阻攔!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別人的對你幫助也沒有用!”
鄧布利多看了看另外兩個校長,他們看上去沒有異議。
“最后,我想提醒一下各位,這次大賽不是隨隨便便想參加就參加的,一旦被火焰杯選中,他或她就必須將比賽進行到底。因為把名字放進杯子后自然就結成有約束力的魔力的合約。一旦做了選手就不能改變主意。因此,在把名字扔進杯子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你自己是不是真的全心全意準備去拼搏。好了,我想大家該休息了,祝你們晚安!
“一條年齡線!”弗雷德。韋斯萊說,雙眼閃閃有光,他們穿過大廳走向進入口大廳。“嗯,那它不就會被年齡劑愚弄了,不是嗎?一旦你的名字在那杯中,你就會發笑——它又不知道你有沒有十七歲!
“但我認為十七歲歲以下的不會有什么機會。”哈利說,“我們學得還不夠……”
“你自己說。”喬治馬上問哈利,“你會想辦法進去的,對吧?鄧布利多可是說了,你只要突破年齡線就沒問題了!
“他在哪里?”羅恩問。他根本就沒聽他們說話,自顧在人群中尋找克魯姆,看他怎么樣了。“鄧布利多沒說德姆斯特朗人睡哪里吧?”
這個問題幾乎馬上就有了答案,他們現在跟斯萊特林桌處同一水平面?ǹ宸騽倓傔在催他的學生。
“回到船上去。”他說,“維克多你怎么樣?吃飽沒有?要不要我叫人去廚房拿些加了糖和香料的酒來?”
“教授,我想要些酒!绷硪粋德姆斯特朗男生滿懷希望。
“我可不是跟你說話!笨ǹ宸騾柭曊f道,他的慈祥的父愛神態馬上消失,“我發現你又把食物弄得滿衣襟都是,令人惡心的孩子——”從這點上來看,卡卡洛夫似乎不像一個食死徒,而是佩姬姨媽的弟弟或者遠方表情:他們對于所謂的血統非常在意,愚蠢到令人難以想象。
卡卡洛夫轉身領著他的學生朝門走去。而布斯巴頓的學員們也依次離開。姑娘們婀娜的身姿被一群貪婪的男巫用眼睛努力吸食著,連哈利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換來金妮的一聲不滿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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