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余下的時光,哈利和羅恩正著急的抄著安德魯的家庭作業。
而赫敏和安德魯在這個秋天最后的燦爛陽光依舊照耀著的日子里,一起坐在湖邊一棵大山毛櫸樹底下。她又帶了些毛線出來,對織針施了魔法,讓它們在她身邊咔噠咔噠地飛舞,織出更多的帽子和圍巾。
“塔萊學姐似乎是真的很受歡迎,不是嗎?”赫敏突然說道。
“差不多吧。”安德魯閉著眼睛,仰著頭,靠著大樹說道,“我可不認為這樣的一個人會突然對一個長的又不帥,又平凡的我感興趣,不是嗎?”
赫敏靠近安德魯仔細的觀察他的臉,“其實你還是挺帥的。”赫敏看著安德魯那已經快要遮住半個眼睛的頭發說道,“只不過你總是顯得很頹廢。為什么不把頭發剪短一點呢?”
安德魯睜開眼睛,撫摸著赫敏的濃密蓬亂的頭發,“這種事情,誰會在意呢?”
通常在這種時候,按正常的情況下,正應該是陽光下的少男少女們互相熱吻的時刻了,可是———
“嘿,安德魯。”一個輕快的聲音說道。安德魯抬頭,看到金妮正站在他們的身邊,正在對安德魯打招呼。
“你好,塔萊。”赫敏有點不愉快的打招呼。不過塔萊,沒有理會赫敏,而是對安德魯說,“安迪,你打算教我們一點什么本事?”
“還沒想好。”安德魯淡淡的回答說道。
“是嗎。”塔萊坐在安德魯身邊,“慢慢想吧。”
三個人誰也不說話了,時間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
“走吧,赫敏。”安德魯說,“那兩個的作業應該寫完了,現在估計有一大堆問題等著問我們呢。”
“說的也是。”赫敏說道,“那我就回去吧。”
“你們要回去了?”塔萊說道。
“嗯。”
“好吧,我也回去。”塔萊也站了起來。
他們在二樓的走廊分手了,“下次再見吧,安德魯。”塔萊說道。
塔萊走了之后,安德魯看到赫敏一直沉默不語,“怎么了?我看你不太高興。”安德魯說道。
“是啊,”赫敏沉著臉說道,“有另一個女生一直追著我的安德魯不放,我怎么也不會高興的。”
安德魯笑了,“聽到你這樣說,我是該高興呢?還是不該高興?”
“這有什么可高興的?”
“是啊。”安德魯模仿著赫敏的語氣說,“我身邊的一個姑娘因為有另一個女生和我多說了幾句話而吃醋,我怎么也會高興的。”
赫敏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不過看樣子明顯高興了很多。
星期一早晨的時候,安德魯和秋、盧娜來到陽光明亮的公共休息室中間,他們發現屋里多了點東西,它已經吸引了一小群人的注意。
拉文克勞的布告欄上貼了一張大告示,大得蓋住了布告欄上其他的一切——拍賣二手咒語書的單子、阿格斯·費爾奇定期提醒的校規、魁地奇球隊訓練日程、交換巧克力蛙畫片的廣告、韋斯萊兄弟找人做試驗的新廣告、到霍格莫德村過周末的日期,還有失物招領。新告示上印著大黑體字,底下有一個看上去很正式的印章,旁邊是工整的花體簽名。
霍格沃茨高級調查官令
茲解散一切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
茲定義,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指三名以上學生的定期集會。
可向高級調查官(烏姆里奇教授)請求重組。未經高級調查官批準,不得存在任何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
如發現有學生未經高級調查官批準而組建或參加任何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立即開除。
以上條例符合《第二十四號教育令》。
簽名:高級調查官
多洛雷斯·簡·烏姆里奇
他們讀完告示,秋和盧娜的臉沉了下來。
“這不是巧合,”秋攥著拳頭說,“她知道了。”
“不可能。”盧娜馬上說。
“酒吧里人多耳雜。正視事實吧,我們不知道在場的有多少人可以信任——任何人都可能跑去向烏姆里奇告密——而他還以為他們相信他,甚至欽佩他——”
“扎卡賴斯·史密斯!”秋有些不安的說道,“或是——我覺得那個邁克爾·科納也有些鬼鬼祟祟的——”
“怎么辦?安德魯?”盧娜看著安德魯擔心地說到。
“等赫敏過來再說。”安德魯從容的說道。
“怎么了?”赫敏走過來問道。
“你看。”
赫敏的目光順著告示迅速下移,面容凝重起來。
“一定有人告密!”秋憤然道。
“不可能。”赫敏低聲說。
“你太天真了,”秋說,“你以為就因為你是正直可靠的——”
“不會有名單上的人告密的。”安德魯說,“我發現那張羊皮紙上有一個魔咒,告密的人會很倒霉。”
“原來你知道了?”赫敏說道,一點也不驚訝。
“我看到那羊皮紙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我發現你一點也不驚訝。”
赫敏說,“當然,你知道這個很正常———走吧,我們去吃早飯,看看別人怎么想——是不是所有學院都貼了?”
一進禮堂他們就看出烏姆里奇的告示不僅貼在拉文克勞樓內。禮堂里有一種特殊的緊張氣氛,嘰嘰喳喳,異常紛亂,人們跑來跑去談論著看到的消息。安德魯和赫敏剛坐下,納威、迪安、弗雷德、喬治、金妮就沖了過來。
“你們看到了嗎?”
“你認為她知道了嗎?”
“我們怎么辦?”
”當然還是要干。”納威說道,“那個老蛤蟆算什么?”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喬治眉開眼笑,重重地一拍納威的肩膀。
“級長們也要干嗎?”弗雷德疑問地望著赫敏。
“當然。”赫敏冷靜地說。
“厄尼和漢娜·艾博過來了,”
赫敏神色驚慌。
“哦,不。那些傻瓜現在不能過來,會顯得可疑的——坐下!”她用口型對厄尼和漢娜說,使勁打手勢讓他們坐回赫奇帕奇餐桌旁,“等會兒!我們——等會兒——再聊!”
“我去告訴邁克爾,”金妮不耐煩地說,一甩腿跳下凳子,“這個笨蛋,真是——”
“赫敏!哈利!”
是安吉利娜,她匆匆走來,一臉的絕望。
“沒事,”等她走到足夠近時,哈利小聲說,“我們還會——”
“你發現她把魁地奇球也包括在內了嗎?”安吉利娜蓋過他的聲音說,“我們得去請求重組格蘭芬多球隊!”
“什么?”哈利說。
“不可能。”羅恩震驚地叫道。
安吉利娜好像快要哭出來了,“她沒有同意我們的重組——”
“你可以去找麥格教授。”安德魯說,“我想麥格教授不會不管的。”
安吉利娜立刻就露出一副高興的樣子,“你說得對。”然后她就歡快的離開了。
“她變臉簡直就比———翻書還要快———我敢打賭烏姆里奇在魔法史課上,”他們趕著去上課時,羅恩陰郁地說,“她還沒有聽過賓斯的課——我可以拿一切打賭她在那兒——”
可是他錯了,課堂上只有一位教師,就是賓斯教授。他像往常一樣飄在他的座椅上方一英寸處,準備繼續他那關于巨人戰爭的嗡嗡說教。
羅恩再一次睡著了,直到下課,赫敏把他叫醒了。
“下課了?”
一伙人迷迷糊糊的地走下地下教室的石階去上魔藥課,可是下到底層時,他們被德拉科·馬爾福的聲音喚的清醒了。他正站在斯內普教室門外,揮舞著一張公文樣的羊皮紙,提高了嗓門在嚷嚷,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沒錯,烏姆里奇讓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繼續活動,我今天一早去問她的。嘿,這事辦起來簡直跟自動的一樣。跟你說吧,她和我爸爸很熟,我爸經常出入魔法部——格蘭芬多能不能繼續活動就有的瞧了,是不是?”
“馬爾福,”安德魯沉著臉說,“你不該在我意志模糊的時候打擾我———看來你已經忘記以前的教訓了,我覺的我有必要再一次提醒你一下。”
“別這樣,安德魯。”赫敏小聲的勸阻安德魯。
“你不敢,安德魯。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馬爾福又提高了一些嗓門,灰眼睛惡意地看著安德魯,“假如你真的這樣做的話,我敢保證,你———”
他不敢說話了,因為安德魯已經沖到了馬爾福的身邊,掏出自己的魔杖指著他。
“你……你不敢,你不能在這里示使用魔法。”馬爾福好像有點底氣了,他聲音略微提高一點,“你知道現在的情況。”
“沒錯,”安德魯笑著說,他把魔杖收了回來,“我確實不能在這里對你使用魔法,不過———”他抖動魔杖,地上多了一個棍子,然都對著沒有反應過來的馬爾福一頓猛敲。
“記得這一次的教訓,馬爾福。”安德魯收起魔杖說道。
這個時候,地下教室的門開了,斯內普站在那兒,他的黑眼珠掃向躺在地上的馬爾福。
“怎么回事?”斯內普用他那冷冰冰的、譏諷的語調說,“格蘭芬多扣三十分。你們兩個,把他送到醫院去。”
安德魯和赫敏在教室后排的老位子上坐下來,抽出羊皮紙、羽毛筆和《千種神奇草藥及蕈類》課本。周圍的同學都在交頭接耳地議論剛剛安德魯暴打馬爾福的事情,但當斯內普關上地下教室的門、發出重重的回響時,全班頓時肅靜下來。
“大家會發現,”斯內普用他那低沉的、譏諷的語調說,“我們今天有一位客人。”
他朝昏暗的角落一指,烏姆里奇教授坐在那兒,腿上放著寫字板。
“今天繼續配增強劑,你們會看到自己上節課留下的混合液,如果配得對,過了個周末應該成了。操作方法——”他又揮起魔杖,“——在黑板上。開始。”烏姆里奇教授前半小時都在角落里記筆記。
這個時候,烏姆里奇站起來,只見她從兩排桌子間走向斯內普,此時斯內普正在俯身查看迪安·托馬斯的坩堝。
“哎呀,這個班看來學得相當深嘛,”她輕快地對著斯內普的后背說,“但我懷疑教他們增強劑這樣的藥劑是否可取。我想部里會希望把它從課程中刪掉的。”斯內普緩緩直起腰,轉身看著她。
“現在——你在霍格沃茨教課有多久了?”她問,羽毛筆做好了在寫字板上記錄的準備。
“十四年。”斯內普的表情深不可測
“你先申請任教黑魔法防御術課,是不是?”烏姆里奇教授問斯內普。
“是的。”斯內普低聲說。
“但沒申請到?”
斯內普撇著嘴。
“顯而易見。”
烏姆里奇教授在寫字板上刷刷地寫著。
“你進校以來多次申請任教黑魔法防御術課,是不是?”
“是的。”斯內普低聲說,嘴唇幾乎不動。他看上去很惱火。
“你知道鄧布利多為什么屢次拒絕用你嗎?”烏姆里奇問。
“我建議你去問他。”斯內普生硬地答道。
“我會的。”烏姆里奇教授笑容可掬地說。
“這有關系嗎?”斯內普問,他的黑眼睛瞇縫起來。
“有啊,”烏姆里奇教授說,“部里希望全面了解教師的——呃——背景。”
她轉身走開,踱到潘西·帕金森身邊,開始向她詢問課程情況。
隨后,安德魯又聽到———
“又是零分,波特。”斯內普惡狠狠地說,魔杖一揮清空了哈利的坩堝,”你給我寫一篇這種藥劑正確配制的文章,注明你錯在哪兒,為什么錯,下節課交上來,聽懂了嗎?”
“聽懂了。”哈利憤怒地說。
“占卜課干脆別上了,”午飯后,安德魯看著郁悶的哈利說道。
“哈利不能逃占卜課。”赫敏正色說。
“安德魯說的對,”哈利的小女友打抱不平,“要不然哈利晚上沒辦法睡覺了。”
“好,我聽安德魯的,不上課了。”哈利最后說,自己拿著書包上樓去了。
安德魯和羅恩來到占卜課教室,特里勞妮把一本《解夢指南》扔在安德魯和羅恩的桌子上,嘟著嘴大步走開,把下一本《解夢指南》朝西莫和迪安扔去,差點砸到了西莫的腦袋,又把最后一本塞到納威胸前,推得他從凳子上滑了下去。
“好了,開始吧!”特里勞妮教授大聲說,聲音尖得有點歇斯底里,“你們知道該干什么!難道我教得有那么差勁,你們都沒學會打開課本嗎?”
全班同學困惑地看著她,面面相覷。
然后特里勞妮教授怒沖沖地走回高背教師椅,被鏡片放大的眼睛里充滿憤怒的淚水。羅恩小聲說:“我想她收到了調查結果。”
“教授?”帕瓦蒂·佩蒂爾小聲問(她和拉文德一直相當欽佩特里勞妮教授),“教授,有什么——不對嗎?”
“不對!”特里勞妮教授叫起來,聲音激動得直發抖,“當然沒有!我受了侮辱——含沙射影——毫無根據的指責——但是沒有不對,當然沒有——”她顫抖地深吸了一口氣,扭過臉去,憤怒的淚水從眼鏡下涌了出來。
“我不提,”她哽咽道,“十六年兢兢業業——顯然沒人注意——但我不應該受到侮辱,不應該!”
“可是教授,誰在侮辱您呢?”帕瓦蒂怯怯地問。
“當權者!”特里勞妮教授用戲劇般的低沉顫抖的聲音說,“那些眼睛被世俗蒙蔽,不能見我所見,知我所知的人——當然,我們這些先知總是讓人害怕,總是受迫害——這是——唉——我們的命——”
她哽噎了,用披肩角擦擦濕漉漉的面頰,從袖子里抽出一塊小繡花手帕,使勁地擤鼻子,聲音就像皮皮鬼發出的呸呸聲。羅恩偷偷地笑。拉文德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教授,”帕瓦蒂說,“您是說——是不是烏姆里奇教授——?”
“別對我提那個女人!”特里勞妮教授大喊一聲,跳了起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眼鏡片一閃一閃的,“請你們做作業!”
余下的時間她在班里走來走去,眼鏡后還有淚水滴下,并不時地喃喃自語,好像在威脅誰。
“——干脆辭職算了——這種恥辱——留用察看——走著瞧——看她敢不敢——”
安德魯和羅恩在黑魔法防御術課上與哈利和赫敏會合時,羅恩對他們說,“她顯然也認為特里勞妮是個老騙子——好像讓她留用察看了。”
說話間烏姆里奇走進教室,戴著她的黑天鵝絨蝴蝶結,躊躇滿志。
“下午好,同學們。”
“下午好,烏姆里奇教授。”大家拖腔拖調地說。
“請收起魔杖——”
但這次沒有一片慌亂,因為根本沒人把魔杖拿出來。
“請翻到《魔法防御理論》第三十四頁,讀第三章‘對魔法襲擊采取非進攻性反應的理由’,看書時——”
“——請不要講話。”每個人在里說。
晚飯后他們一起走進自習室時,安吉利娜歡快的地說。
“今天晚上訓練,多虧了你的主意,我們的隊伍通過了。”于是哈利和羅恩都跑去訓練了,只剩下赫敏和安德魯坐在自習室里。
但是屋子里吵得要命:弗雷德和喬治好像終于完善了一種速效逃課糖,正在向起哄喝彩的人群演示。
弗雷德先咬橘黃色的一頭,馬上大口嘔吐起來,吐進擺在他面前的桶里,然后又強咽下紫色的一頭,嘔吐立刻停止。每過一陣,李·喬丹便懶洋洋地清空嘔吐物。
嘔吐聲、喝彩聲,人們紛紛向弗雷德和喬治訂貨。
“我真想……”赫敏咬著牙說,“可是從規定上來說,吃臟東西是他們自己的權利,我也找不到一條規定說別的傻瓜不能買它,除非能證明它有危險。可看上去并沒有——”
喬治把嘔吐物噴射到桶里,吞下剩下的糖,直起身來微笑著張開手臂,博得長長的喝彩。
“別這樣,赫敏。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安德魯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你就不要管他們了。”
“可是———”赫敏似乎找不到很好的理由來反駁安德魯,只能無言的看著數錢的弗雷德、李和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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