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材躺在整個墓室中央,擺放的位置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棺木是由松木打成,手撫摸上去有一種十分粗糙的感覺,我試圖從棺材板的縫隙里看看里面的情況,但可惜上頭被封的很死,連一只螞蟻都擠不進去。整體來看,這口棺材并不像有錢人所葬之,相反,卻像是一般窮人的墓地,但四周如此的格局,還有專門的墓室包裹,按道理并不會是一般窮人所能建造的,這也明了這口棺材一定有所隱情。
會不會有大粽子。课夷X子突然蹦出這個想法,隨之又被我的斂財心給壓制下去,有就有,我手上不還有槍嘛,到時候我給他腦袋一槍,牛頭馬面也得給我魂飛魄散,萬一里面盜得好東西,那旅店那邊我也就不去了,省的冒那個危險,萬一遭遇不測我也沒命去花啊。
我當時想的萬無一失,根沒有把未知的危險性考慮在內,心的舉起手電,準備打開眼前的棺材。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的注視著棺材里的一舉一動,右手舉著槍,左手推著棺材板,嘴里叼著手電筒,我能想象自己此時的這番模樣,可以是像個專業的特工。
棺材里先是出現一雙腳,然后是身體,最后是頭,就在棺材板落地的那一聲巨響,里面整個尸體都暴露了出來,我探頭進去看,突然,甬道里面掛起了大風,我連忙舉起手電查看情況,猛然發現一顆骷髏頭漂浮在空中,快速的朝我撞來,我能的躲閃,那骷髏頭撞幾乎跟我擦肩而過,筆直的撞到了背后的墻上,頓時像氣體一樣散開。
原來是尸氣,我對這一類并不是很精通,只是出于感覺而已,我心有余悸的抬起頭,深怕甬道里還會鉆出來第二個,一直防備了許久,直到甬道那團陰風完消失,我才敢站起身來,猛然看見一個身被燒焦的死尸躺在棺材內,嘴里還吊了一顆巨大的寶珠,那寶珠在死尸嘴里散著強烈的亮光,在這片黑暗下十分的扎眼,我眼前一亮,腦海里突然蹦出三個字:夜明珠?
我心里大喜過望,從來沒想到此次前往還有如此大禮,這么巨大一顆,少也值個千八百萬的吧,到時候別隔壁公司的那些臭****,就算是那里的老板也得對我恭恭敬敬的送上一杯茶,問我杰哥要不要參資入股之類的奉承話,這一定是上天開始注意到我生活的凄慘,特地賜予我這顆夜明珠來改變人生。
我當時已經欣喜若狂了,根沒有管那死尸的危險性,沖上前直接從死尸的嘴里摘下了那顆夜明珠,可沒想到那死尸的嘴咬的忒緊,我兩只手拔不開,索性拿槍管放進去撬,那死尸被我撬掉了下巴,這才取出了那顆夜明珠,心翼翼的放在手心,眼珠都快貼了進去,那夜明珠的的中央仿佛充滿著無數的細絲,那細絲極白,就像凝固的牛奶一樣,每一根都帶著生命的氣息,潺潺的在里面流動。
真的美!
我沉醉于夜明珠的華麗,腦子把那死尸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我萬萬沒想到,就在我身放松的那一刻,突然有只干枯的手掌抓住了我的脖子,我嚇得失了神,正好脖子的那管子氣上不來,腦子一暈,右手竟然不自覺的松開,那黑色的格洛克手槍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試圖是去撿,但都是徒勞,那雙手力氣極大,我根沒辦法掙脫開,當時的情景我根來不及時間去準備,或則是沒有能力去反抗,那雙手輕輕一揮,我像只雞一樣被摔在墻上,隨之又反彈回去跌倒再地。
等我還沒有喘過去,那雙手又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我依舊撲騰著像掙脫開,立刻看到那張恐怖的臉,我發誓,這張臉我會記一輩子,沒有眼睛,沒有鼻子,雖然有嘴巴,但是被嘴唇四周的肉給粘在了一起,所有的皮膚都溢出了血肉,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鮮血,尤其是抓住我的那只手,我看不見一點完好的皮膚,神經和肌肉暴露在我的眼前,要是不他掐著我的脖子,我不定就會吐出來。
那棺材里的尸體竟然復活了!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景,連忙想起了自己手中的槍,那黑色的格洛克安靜的躺在血尸的腳下,我想扯開那只手,指甲都陷入了肉里,血尸沒有一點痛處,嘴里吐著寒氣,似乎正在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他掐死。
我喉管里最后一口氣都快用完,大腦開始泛起了水霧,那血手來緊,拇指和食指抑制了我的神經管道,我感覺眼前來模糊,舌頭不自覺的開始往外吐,四肢漸漸開始安靜下來。
我真的要死了嗎?我以為只是那些隱士們的危言聳聽,沒想過會有這么一段遭遇,我真是應該聽老張的話,不該隨便的打開這口棺材,我應該想到里面會有危險,剛才老張在這里撲騰了半天,還是沒敢打開,我卻為了錢,把危險都拋之腦后,如果我死了,那也應該算我活該吧。
我四肢幾乎麻木了,腦子里突然想起了曾經的往事,我初中的時候亂跑,打碎了家里的古董花瓶,因為害怕,我跟父親謊稱是院子里的大花貓搗的鬼,父親信了我的話,一怒之下殺了那只可憐的貓,父親難解心頭之恨,罵這個畜生損失了他好多錢,把它的尸體放在了區拭眾,高中的時候,我為了報復同桌不給我抄作業,在貼吧匿名將他躲在女廁所偷窺的事暴露了出來,之后那同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學校里,畢業后的散伙飯上,聽其他同學議論我那同桌的事,他轉到了其他學校后沒多久便跳樓自殺了,沒人知道為什么,我當時沒有參與討論,灰溜溜的從后門逃走了,因為只有我知道他為什么要跳樓,大學的時候,我挪用了社團的公款,最后被監察部查了出來,我動用一切資源,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社團里的一個傻子身上,還偽造了部的證據,那時這件事上了新聞,學校不好交差,最后只能把那個傻子開除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傻子母親跪在校長面前求情的情景,這些都是因為我。
我想這也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但沒關系,馬上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脫了,人死了,什么都一了百了了。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一點也不懼怕死亡,反正我這樣的人也是死有余辜,沒人任何人會同情我。
就在這時,那血尸的手突然松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拼命的喘著粗氣,那血尸怎么突然會放開我?我艱難的抬起頭,立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那人長得有幾分俊俏,手上拿著一把長刀,刀鞘上沾滿了鮮血,我乍眼一看,原來血尸的腦袋竟然分家了,是那個俊俏的男子救了我。
我喊不上他的名字,站起身,十分微弱的對他:“謝謝”
那男子笑了笑,吐出一嘴磁石般的聲音:“快離開這里,出去后一直往南走,按照你過來的路回到旅店去,記住,千萬不要再下墓了,這次碰到我,實屬算你走運!”
那男子完,一臉平靜的回過頭,筆直的朝甬道里走去,一下便沒了聲音,我真的是無藥可救了,當時的第一反應并不是逃跑,而是撿起了地上的夜明珠,那珠子已經沒有了光芒,完失去了剛才原有的色,我將它從地上撿起來,可我剛觸碰到珠子的外殼,那珠子像粉末一樣部化成了會,甬道里又飄出了尸氣,一把將粉末吹得無影無蹤。
我當時幾乎要發瘋了!冒著生命危險卻什么都沒有得到,但我又無可奈何,腳邊還躺著血尸的尸體,要是他又像剛才一樣復活,我可真要死在這里!我當時為了保命,直接按照陌生男子的話逃了出去,按照原路返回,不知道是不是恐懼感還有蔓延性,一出了瀑布,我突然開始怕的不得了,整個腦子都是保命要緊,我便抓著這樣的想法,一直跑回了旅店,在路途中央我把那只手槍埋了起來,順便再河邊上洗了手,之后便趕著夜路回到了西安,第二天便到了上海,我怕的不得了,再也不去想什么盜墓之類的活了,就算有一千萬我也不去了,這命難保,再多的錢也是空頭支票。
久而久之,老張漸漸的被我忘記了,我生活又走上了正軌,但是依舊像狗一樣整天面對著那些畜生嬉皮笑臉,還要裝作很忠誠的樣子,這樣的生活又持續了好久,終于,公司因為面臨經濟危機,開始裁員,我一個臨時工,裁掉我是板上釘釘的事,果不其然,那老板給了我兩萬塊辭退費,讓我另請高就,我求了他好久,甚至是下跪,他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沒辦法,我只能離開工作了很久的地方,重新尋找工作。
但是你知道,上海這樣一個地方,要找到一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真的很難,我被迫搬出了公寓,跟著三個大老爺們擠在了合租的平房里,每個月還要一千塊房租,每天夜里那些人不睡覺,凈是在客廳打牌抽煙喝酒,大吼大叫,我幾乎每一天都失眠。
最終,我忍無可忍了,突然想起了老張跟我的靈異旅店。
我心動了,為了生活了,為了過的更好,我又想起了盜墓!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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