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希阿帝國在斯克魯爾和克里沖突中,扮演調和角色的緣故。uukla”女皇自嘲一笑:“實際上我一直認為,這根沒有必要。因為可以有沖突,可以東風壓倒西風,但絕對不可能存在斯克魯爾滅掉克里,或者克里滅掉斯克魯爾的事發(fā)生。”
“做樣子?”太一笑呵呵的。
“對,給民眾們看的。”女皇嗤笑了一聲,道:“政治不就是這樣的么?”
太一了頭,忽然道:“但如果有機會的話——貧道的意思是,如果斯克魯爾或克里人的文明精粹有機會落到希阿帝國的兩尊木胎手中,他們應該會動心吧?”
女皇想了想:“應該吧?”
她也不確定。
畢竟不是一個層面的生命,她因為身份,與希阿雙神有所聯系,但卻不可能知道希阿雙神的想法。
太一不置可否,心里卻在連連轉動。
對用文明精粹做誘餌,引誘希阿雙神到該到的地方除掉他們,這一太一道人并不懷疑其可行性。寶物誰都想要,只不過如果它的主人拽的緊,不好拿,當然可以按捺。但如果沒有拽進,或者失落了,不拿就白不拿。
對此,太一道人已有計較。
不過太一心里卻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這室女座超星系團,三大帝國,他們信仰的背后,是同一個人,還是份屬三人呢?
如果是同一人,那就好辦的多,如果不是,那就麻煩一些。
道人心思轉動間,笑道:“此事貧道已心里有數。待貧道解開禁法,女皇照常行事,其他一切自有貧道擔著。只要在貧道解決了他們之后,女皇能夠信守承諾即可。”
宇宙就是多維的宇宙,從一維,一直到無限。而不是凡俗所言的七八維、九十維。宇宙就像是一書,它必須要有厚度,否則就沒有內容。
而要有內容,一頁與一百頁的厚度,對宇宙而言,沒有太大的差別。
亦即是,維度的意義,只存在于前面幾個層次。
一維是個,二位是個面,然后構筑三位立體空間,再加上時間又多一維。對生靈而言,或許有意義的,還要再加一個維度,那就是靈魂的層面。
在此之上,維度對生靈便沒有了意義。
修士證就元神,維度這種宇宙層面構造,便能非常直觀的體現出來。修為高,維度就清晰。
就譬如太一,以他如今的修為境界,真神返照之下,維度密密麻麻,數之不清。
對普通人而言,就好像一頁書中的一個文字,要跳到另外一頁上去,看起來是不可能的。而對練就元神的修士而言,這個字就活了,從一頁書中跳到另外一頁書中,卻輕而易舉。
鷹巢深處,處于某一個深層次的維度之中,有一座金燦燦的國度。這是希阿雙神的神國。神靈的神國,自然與尋常所見所聞,不在同一維度。同一層面,不同一維度。
神靈高高在上,所謂端坐云端,俯瞰眾生,這不是神靈坐的位置高。而是維度高。就好像普通人看二維畫面,就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
在主物質層面看來,這個神國在星球的內部,該是在人們的腳下。可實際上,它處于高緯度。
那神國之中,端端是神光萬丈,霞光異彩。
乳白色的氤氳,這是信仰之力實質化產生的光彩。在那氤氳之中,一座光輝無比,金碧輝煌的神殿,沉浮不休。
神國浩瀚,比及空間面積,比其所依附的鷹巢,怕也不分毫。大地、天空,花草樹木、珍禽異獸,那是應有盡有。
高天上,一輪熾白的昊日。昊日下,氤氳中,就是那座神殿。
即便在神國中,神殿也是高高在上。
這里除了兩尊神靈,還有一些虔誠信徒死亡之后化作的英靈,他們的首腦便是圣靈。英靈的數量不多,大概百十來人。區(qū)區(qū)這兩個神靈,這無數年來,信仰不由己,大部要上交,當然養(yǎng)不起太多的英靈。
這些英靈一個個臉上都是微笑,似乎幸福無比。但細細查看,就能看出,那種微笑的格式化。
這些英靈個個都是一身光輝,也有神圣的味道。他們是神靈的仆人。放出去,那就是神靈的代行者。
這些英靈環(huán)繞著那座神殿,上下飛舞,舞姿異常的華麗,神光耀耀的。他們護衛(wèi)著這座神殿。
對神靈而言,排場是必須的。否則怎么去忽悠人?
修士雖然不講排場,但若有必要的時候,比如太一道人降臨鷹巢,撒播氣勢,也不比這個差。
神殿是神靈的巢穴,就算是他們座下的圣靈,沒有神靈的召喚,也不能隨意進出神殿。那神殿中,濃郁信仰之力充斥著虛空,其中高舉兩尊神座,神座高度不分上下,一左一右并列。
在這兩尊神座的上方,還有一尊若隱若現的神像,高高在上,俯瞰這兩尊神座。
不過那尊神像已經顯得有些虛化了。
神座上,有兩尊浩瀚的神靈,神圣、光輝,可在那如海如獄的神圣光輝中,卻隱約透露出一絲絲惶恐的氣息。
兩尊神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有一個女聲沉聲開口:“我們被拋棄了?”
“是吧”
男聲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也算是兢兢業(yè)業(yè),為什么呢?”
“對他們那樣的強者而言,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
“那該怎么辦?”
“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男聲:“我想,他是想看一場戲,或許時間太久,有些枯燥了。”
“可是”
“沒有可是。”男聲打斷女聲:“我們必須要這么做。他不是了嗎,他不會插手。如果我們能把那些修士趕走,那是我們的能力,以后仍然好好的做他的屬神。如果不能,你可以想象我們的結局。”
“就是剛才那個修士?我們必須要殺了他?!”
“是的,在主神不給予任何幫助的前提下殺了他。把他太一教趕走。然后我們繼續(xù)做我們的神靈。”
“但那個人好像很厲害。”女聲斟酌道:“你也應該能感受到那種危險。我沒有把握。”
“不止你沒有把握,就算是我們聯手也不一定能殺死他。除非能把他引到我們的神國之中,殺死他的幾率才更高一些。”
“但我認為他不會這樣沖動。如果是個沖動的人,他應該已經殺到這里來了。”
“那就給他沖動的理由。”
“你是他的那些徒弟?”
“不行嗎?”
“可是我認為不太可能。你可以想象,如果神殿外的圣靈、英靈,死了幾個,你會不會為了他們,去找人拼命?我不會。想成為我們的英靈的信徒,一抓一大把,死了一個,增加一個就是。他的弟子也一樣,這三年觀察,我不信你沒看出來。太一教的弟子,來自于那些凡人,只要凡人不滅絕,他要多少弟子就有多少弟子,死了一個,還有一千個一萬個。”
“那你怎么做?”
“或許可以發(fā)動我們的信徒,去驅逐那些修士。”
“餿主意。你看看來到希阿帝國的那些修士,一個個比我們座下的英靈都要強大,是圣靈一級的人物,凡人信徒對他們有什么用?”
“可以激怒他們,然后逼迫他們對凡人下殺手。只要讓希阿帝國的凡人普遍拒絕他們,太一教還能傳道么?”
“喔倒也是個辦法。不過仍然不太可行。那些修士你我都仔細觀察過,他們很少理會外界的種種,都躲在自己的巢穴里,幾年都不邁出一步。外面鬧的再厲害,他們不理,難道那些信徒還能沖到他們的巢穴去抗議?那些修士的巢穴,他們稱之為道場,打造的鐵通一般水潑不進,我們要窺伺都要費大力氣,何況凡人信徒?”
“那我們就直接出手,殺幾個再!”
“那個給我們危機感的修士就在鷹巢,我們如果有動靜,他一定能察覺到。”
“那怎么辦?不如把那幾個混蛋也找來,我們聯合起來對付那個修士?”
“聯合他們倒是一個路子,不過”男聲斟酌片刻:“先不急,要聯合他們,需要一些時間。在這之前,最好能打亂那個修士的步驟。這樣,告訴我們的屬神,讓他們想辦法對付在他們信仰范圍內傳道的修士,最好將其逼入絕境,將今天來的這個修士引走,然后我們再殺掉鷹巢上的兩個修士。他反應過來,一定會暴怒,不定就會闖入我們的神國。而那時候,我們已經聯合了那幾個混蛋,正好等著他!”
“就這么辦!”
太一當然不知道希阿雙神的算計,不過就算不知道也不會大意。畢竟是神靈,堪比天仙的人物,對付起來沒那么容易。
就算太一道人自忖斗法能直接斬殺那兩尊木胎,可也知道,要將其引出來,并不容易。要知道,太一大模大樣來到這鷹巢,那兩位可一表示都沒有,就好像沒看到一樣。
分明也是老謀深算,鎮(zhèn)定的緊。
太一畢竟不想直接動手,打壞了這希阿恒星系,對他傳道沒有好處。凡俗是根基,太一道人就算不會對凡俗妥協,卻也要保持一個相對良好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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