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揚衛(wèi)拜見使君!”
三千將士陣列在太守府前大道上,領(lǐng)頭的正是韓浩、韓卻和牧寒,在三人的帶領(lǐng)下,一眾將士高舉兵器行禮,吼聲如雷,整齊劃一,氣勢凜冽。
范先手下那一千郡兵退縮在包圍圈里,一個個面色發(fā)白,神色惶恐,面對如此軍陣,他們心膽俱裂,根不敢有絲毫妄動。
張遼看著在幾次戰(zhàn)斗中迅速成長起來鷹揚衛(wèi),心中亦是自豪,他兩手抱拳,緩緩高舉,朗聲道:“將士們辛苦了。”
“使君!使君!使君!”
三千鷹揚衛(wèi)連著張遼身邊的猛虎衛(wèi),舉著兵器,齊聲大吼,聲勢震動整個安邑縣城。
一眾郡吏和百姓見到張遼麾下如此聲勢,不由大為震撼。他們再次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使君的強勢和強大,看著站在太守府大門前臺階上的那個年輕太守,心中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忽和怠慢,包括那些暗中觀察的豪強!
衛(wèi)固一顆心沉了下去,似張遼這般人物,有如此精銳的兵馬作為后盾,有如此雷霆果決的手段,他們怎么抗衡?
張遼看著激昂的眾將士,微微頷首,昨日在聞喜大破白波之后,他為了大計,快馬趕回安邑縣,而這些將士也不辭作戰(zhàn)之苦,在后面押著俘虜連夜趕回安邑縣,如今依舊精神昂揚,令他感激而滿意。
他轉(zhuǎn)而掃過王邑等一眾郡吏,緩緩道:“河?xùn)|郡太守府賊曹掾范先,殘暴兇惡,荼毒百姓,聚兵作亂,圍攻太守府,意圖殘殺郡吏,威逼朝廷兩千石大吏,與謀逆無益,即刻斬首示眾!”
眾郡吏沒想到這個新太守竟然果決,連審訊也沒有便直接下令斬殺范先,無不大驚。衛(wèi)固面色慘白,死死的看向張遼。
被典韋拎著的范先身子一顫,面如死灰,嘶聲道:“張遼!我與汝勢不兩立!”
張遼沒有理會他,接著沉聲道:“河?xùn)|范氏,私藏部曲,聚兵自重,為害鄉(xiāng)里,侵吞府庫,損公肥私,著猛虎、神射,即刻破范氏堡塢,收其部曲,籍沒家產(chǎn),還歸府庫!”
“啊——張遼!吾恨不能喝汝血食汝肉!”
范先一聽到張遼要抄他的家,登時瘋狂起來,對張遼破口大罵,典韋揮手就是兩巴掌。
“行刑!”張遼只吐出兩個字,擲地有聲。
衛(wèi)固在那邊慌忙大喊:“張?zhí)厥窒铝羟椋 ?br />
張遼面無表情,范先既然自己作死,他豈能放過,何況如此兇暴之徒,卻是一刻也不能留!
典韋二話不,拎著范先大步走到一旁,將他摜倒在地,兩個猛虎士立時將他挾住,一個猛虎士抄起了大刀。
范先終于驚慌起來,嘶聲大喊道:“使君,饒命!饒……”
大刀落下,范先一句話沒完,那顆頭顱就滾落在地,顱腔鮮血狂噴。
眾郡吏無不大駭,看著那顆滾落的頭顱,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衛(wèi)固一下子癱倒在地,范先的那些黨徒則是面如死灰!
此時,縣里來多的百姓也圍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是心中大快,振奮莫名。
張遼看向典韋:“帶著猛虎、神射,即刻破范氏堡塢!凡其部曲,部俘虜,有舊惡者交付決曹論罪!”
他頓了頓,又緩聲道:“不可傷其家眷無辜者。”
“喏!”
典韋抱拳大聲應(yīng)和,留下一百猛虎士護衛(wèi),將其余猛虎士部帶走,去會和神射營,攻打范氏堡塢。
眾郡吏和百姓悚然,他們知道,從今日起,跋扈一時的河?xùn)|范氏要煙消云散了。
張遼又看向范先手下那些惶恐的郡兵,肅聲道:“爾等身為郡兵,食郡府俸祿,百姓糧米,該緝拿賊寇,保一方安定,如今卻做出大逆之事,罪不容恕!”
他看向韓浩、韓卻和牧寒三將,沉聲道:“將他們部押起,反抗者格殺勿論!余者會有司審查,平素為惡有罪者加重論處!無罪者好生操練,讓他們知道怎么做郡兵,怎么捕賊捉賊!”
“喏!”韓浩一聲領(lǐng)命,立時指揮兵馬將一眾郡兵部拿下,范先的親信賊曹史帶著數(shù)十人反抗,被鷹揚衛(wèi)直接刺死,余下郡兵登時再無抵抗意志,紛紛束手就擒。
張遼點了點頭,有很多事他并沒有完安排到位,比如這些郡兵該如何斷其罪惡,他將主動權(quán)交給了三個將領(lǐng),要觀察和磨練他們的處事能力。
此時的衛(wèi)固看著張遼的威勢,很想服軟,但他卻又不舍得放棄自己的利益,心中權(quán)衡掙扎,最終還是決定繼續(xù)與張遼對抗,看著張遼那些精銳的兵馬,足有三千,他當(dāng)即嘶聲大喊:“張遼,汝為河?xùn)|太守,該討賊保郡,如今白波賊在聞喜肆虐,汝卻將兵馬調(diào)來荼毒忠良,汝實不配為河?xùn)|太守!”
他要讓張遼在河?xùn)|失了人心!
眾人幾乎同時看向了站在臺階上的張遼,包括郡吏和來多的百姓。
張遼沉默了片刻,突然呵呵笑起來,喝道:“擂鼓!”
咚!咚!咚!
鷹揚衛(wèi)軍中戰(zhàn)鼓擂起,來快。
在眾郡吏和百姓不解的神情中,大道東面,應(yīng)和著鼓聲,又來了一支兵馬,竟然綿延看不到頭。
這支軍隊步騎皆有,一千多步兵手持大戟,一千多騎兵人強馬壯,他們個個衣甲染血,更特別是,他們押著數(shù)千俘虜,這些俘虜個個頭裹黃巾。
看到那些俘虜,不少人驚呼:“白波賊!”
白波賊雖然號稱白波,卻是因為起于西河白波谷,他們是黃巾分支余孽,仍然保持著頭裹黃巾的習(xí)慣。
數(shù)千垂頭喪氣的白波賊被押到了太守府前,而押送賊兵的步騎兩軍則是整齊陣列,一如先前的那三千兵馬。
此時,太守府門前大道上已經(jīng)極為擁擠了,但仍然匯聚了來多的百姓,他們都是聞風(fēng)而來,要看新太守就任的一場盛事。
一眾俘虜押送到位,一身戎裝的張郃大步上前,單膝拜倒在地:“佐軍司馬張郃前來繳令!”
“儁乂辛苦了。”張遼下階扶起張郃,攜他站在臺階上,而后看向下面一眾郡吏和百姓,振聲道:“白波肆虐河?xùn)|,逼近安邑,威脅百姓,太守臨危受命,來此上任,已到河?xùn)|數(shù)日,然則白波不平,太守便無顏來這太守府上任!”
他指著張郃,道:“故而未到河?xùn)|之時,太守便早早分兵,命張儁乂司馬帶兵從東垣陘道,星夜奔襲絳邑敵后,而太守昨日與牛中郎自聞喜發(fā)兵向北,鏖戰(zhàn)整日,已然大破三萬白波賊,俘虜萬余,更追過汾水,令賊不敢南顧!如此,太守方敢來這太守府就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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