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支由神女門帶領的修士隊伍降落到了流云宗。uukla
在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后,神女門便在最快的速度內組建了修士聯(lián)盟,那些英姿颯爽的神女門弟子出現(xiàn)在了南岳各宗,以雷霆之勢將已經暴露了出來的圣火教瓦解,既然神女門已經插手,相信很快圣火教就會成為過去。
哪怕葛長老和吳長老再三挽留,趙玉軒還是選擇了離開,一個原因是他不是真正的金丹修士,一直維持著懸劍也煞費靈力,最重要的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如果要在修煉一途繼續(xù)走下去,就不能只待在一處,他沒有這樣的天資,也沒有辦法得到更多資源。
經歷了這么多,趙玉軒從心里對修行有一種渴望,多少次的無能為力讓他難過,他想要變的更強,他想要主宰自己的命運,他想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在絕對的力量下消散。所以,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對修行的征途。
離開了流云宗,重新踏上了離開了八年的坋城,所謂近鄉(xiāng)情怯倒是沒有發(fā)生在趙玉軒身上。
他沒有一定要見的故人,只是對這片生養(yǎng)之地有些情愫,只是對那些幫助他活下來的人有一份感激。
趙玉軒并沒有去城中,而是選擇了離城最近的一處山峰。盤膝而坐運轉厄運之身,感受著坋郡的厄運。
在趙玉軒的灰白之眸中,坋城就如被籠罩在煙霧之中,這些煙霧就是無形卻又時時存在的厄運。
這些厄運似乎已經和整個坋郡連成了一體,影響著著片土地上的人們。呼吸中有它,喝的水里有它,吃的糧食里有它,就是它讓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遠離了幸運。
趙玉軒先是放出了厄運分身,讓分身去嘗試著吸收,卻發(fā)現(xiàn)根沒有效果。
幾番嘗試依舊無果,趙玉軒只能引動生湖,運轉生絡,用體嘗試一下,輕輕運轉,立刻就卷走了周身一尺左右的厄運。
“有效果!”
但是趙玉軒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隨著這些年修為的上漲,他明顯感覺到生湖之中的厄運比以往安分了許多。他也一直避免用體使用厄運之術,但是僅有的幾次使用,都讓趙玉軒有些不安,因為他感覺到了生湖中厄運的增長和凝練,感覺到了生絡的擴寬,他擔心他會變的和從前一樣,那樣每天被所有的不幸糾纏著。
“我應該怎么辦?”趙玉軒一遍又一遍認真的詢問自己。
過了兩個時辰后,趙玉軒的眼睛中布滿了血絲。他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這是生養(yǎng)他的地方,這片土地上有給過他恩情的人。
“算了,就堵一把吧,或許不會有問題呢?坋郡,就讓我為了你偉大一次吧。”
起風了,衣架上面的衣服被吹的獵獵作響,剁著豬草的婦人,罵罵咧咧了幾句,把手上的草漿隨意的在圍裙上擦了幾下,便起身去收衣。
耕作的男人們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感受著來大的風,看了看天色,吐了一口唾沫又使勁在地上挖了兩鋤后,拿起地上的水壺便起身回家。擺攤的收起了攤位,算命的瞎子假裝掐了掐手指,搖頭晃腦的也收起了半仙旗。
這是一場無雨的風,這樣的風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月,人們也慢慢的習慣,就像當年天崩之后習慣了厄運一樣。
衣服獵獵作響只要沒掉地上,剁豬草的婦人就不會管。耕作的男人喝了一口竹筒中的水繼續(xù)干活,擺攤的擺攤,算命的算命,倒霉的人還在倒霉。只是感覺人在這風里更加輕松了一些,倒霉的次數(shù)也少了不少。
城外的山頭上,之前趙玉軒盤坐的地方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一個巨大的灰繭在那里。
灰繭中的灰絲還在不停的旋轉,一眼望去,讓人目眩神迷。而灰繭的氣息又如地獄一般,似乎聚集了人世間所有的哀愁疾苦、悲慘不幸。
這個灰繭就是趙玉軒運轉厄運之身從坋郡吸收回來的厄運。此時的趙玉軒正在灰繭中間,雙目緊閉。
生湖之中,灰白之物翻滾不息,不停的吞噬著來自外面的厄運,吸收凝煉。
坋郡的風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常態(tài),也沒有人在去議論什么。又過了兩個月,終于感覺這風似乎了一些。
又一月,那持續(xù)的風已經沒有了,那穿插在人們生活中的厄運似乎也隨這陣風一樣消失無蹤。
人們終于放下了手里的事,自發(fā)的載歌載舞歡慶。這一天,是坋郡最熱鬧的日子。
最后一縷灰白被吸收到生湖之中,生湖開始了質的變化。
如風暴一般不停的旋轉,不停的擠壓,一點一點的化成實質。
趙玉軒不知道是福是禍,但是如果有結丹期修士看到那就定然不會陌生,這個過程就好像締結金丹的過程。
只不過趙玉軒這顆金丹卻是灰白之色,也不是在丹田之中,而是在趙玉軒自己開辟的生湖之中。
趙玉軒緩緩的睜開眼睛,此時他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明明自己的靈力還只是練氣期,但是在厄運之身下,周身經脈被生絡代替,甚至有一些沒有開辟出經脈的地方都有了生絡,澎湃的灰白厄運之物,以生湖中的灰丹為始,途徑生絡,最終又回歸灰丹,運轉生生不息。
在這樣的狀態(tài)之下,趙玉軒感覺自己變的無比強大,如果再遇到當日攻擊流云宗的那個黑衣人似乎不用動用萬人殺,自己就可以將他殺死。
“難道我結丹了?”趙玉軒也是疑惑滿滿。但是當他將厄運之身散去后,那種強大的感覺便消失無蹤,依舊只有練氣九層的境界。
雖然沒搞懂,但趙玉軒也知道自己多出了一個殺手锏,在厄運之身的狀態(tài)下自己就相當于結丹期修士。
厄運之身更加強大了,因而看到了更多,他發(fā)現(xiàn),雖然自己將坋郡的厄運都吸收了,但是那種厄運的源頭依舊存在,如果再過幾年,或許坋郡依舊會變成之前一樣,不過以趙玉軒現(xiàn)在是事,根無法找到那個厄運之源,厄運的生成很緩慢,沒有固定的源頭,就好像它無處不在,但又不能察覺。
“先這樣吧,等我修為高了,在來徹底解決這里的問題。”
雖然沒能完解決這個問題,但是趙玉軒也頗為滿意了。至少坋郡的百姓能有幾年的正常生活了。幾年之后就算找不到厄運之源,趙玉軒依舊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暫時的吸收走已經生成的厄運。
趙玉軒準備就這樣離開,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看像還在歡慶中的坋城,咧嘴笑了笑。
“我再送給鄉(xiāng)親們一點禮物吧,沒有你們我也不能活到今天。”
于是兩個分身都飛天而起,在城市的上空憑空站立,雙手連動。一團又一團無形之物被抓起。
這些灰白之物的正是每個人身所帶的霉運,現(xiàn)在被兩具分身抓走,這樣等于是送了城人幾個月的幸運。凡人沒有修為,所以以趙玉軒現(xiàn)在分身的實力能夠抓走霉運的持續(xù)時間就能達到幾個月,而那個和花媚莎長相一樣的女修就只能維持兩個月,要是修為高,這個時間就短。
一城之人,多不多,少不少,哪怕兩句分身力以赴,也足足用掉了五天的時間。但也不是毫無益處,以為吸收凡人厄運,并不能讓分身進步多少的,卻不想兩具分身都紛紛晉級,一號分身已經有了筑基期的修為,二號分身也有了練氣八層的修為,倒是意外之喜。也許是因為常年生活在那種厄運之下的原因,讓他們身的厄運也要強于一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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