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上一宗的掌門,就沒有笨蛋,魯大海當然也不是。rg
雖然另外兩宗的掌門也都是金丹修士,但是終究不是鐵板一塊,在沒有絕對的武力優(yōu)勢下,有太多的方法可以分化他們這個薄弱的利益聯(lián)盟。
“走!”
魯大海沒做猶豫,就要帶著弟子們離開,這個場子只有太上長老才能要的回來了。
看到連闐合宗都沒有猶豫就帶著受傷的弟子們離開,另外兩宗當然不會留下自討沒趣,抱拳干笑兩聲也紛紛離開了,一時間演武場便只剩下了流云宗掌門長老們和群情振奮的流云宗弟子。
流云宗的掌門,趙玉軒還是第一次見到,在當年入門修行的幾年里,這位掌門頗為神秘,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露過面。
第一眼看去,給人的感覺,這個人就應該是流云宗的掌門,因為他給人的氣質就如流云一般,從容瀟灑,看上去已經(jīng)是中年樣子,面容和煦,兩縷長髯垂下,自有一種溫潤又有一種出塵的風采。
只是此時他的臉上卻帶有一絲憂色。
吳長老和葛長老是趙玉軒的熟人了,自然是幫他引薦一番眾長老。
雖然弟子們都稱趙玉軒為大師兄,屬于他們的師侄輩,但是他們可一點都不敢托大,不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的滿天雷霆,就是對方結丹期的修為,身份也要高出他們很多。
趙玉軒也沒有什么架子,都一一見禮,對于流云宗,一直是存在于他心中的美好,哪怕當年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
當介紹到有些扭捏的一個老者時,趙玉軒也是有些意外,原來那個很長一段時間讓自己不安的翟長老也不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翟長老也算是光棍,直接認錯認罰。聽這個翟長老知道了真相后曾有所后悔,趙玉軒到也沒有真責難他,當年的那頭熊確實因自己而死,而那頭熊又確實是翟長老的半輩子心血。
是是非非都讓它過去了,這次趙玉軒是為了萬宗爭鳴而來,流云宗自然也歡迎至極。
“趙師侄,闐合宗的那位太上長老可是元嬰期修士,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問話的是周掌門,其它長老也紛紛擔心。
雖然當時在流云宗趙玉軒沒有一個正式的師傅,但是這些長老們都親切地稱他為師侄,而且叫他師侄時還有一絲的驕傲,修真界實力為尊,結丹期的師侄啊,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無妨,元嬰期修士,我自有辦法應付,掌門和諸位長老不用擔心。”
聽到趙玉軒如此信心滿滿,他們明顯也松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中對于趙玉軒,這些長老似乎也有了如弟子們一般的信任。
以趙玉軒現(xiàn)在的修行境界,自然不好讓他在住在低階弟子區(qū),來要安排在長老居住的地方,卻被趙玉軒拒絕了,他讓幾個弟子幫忙,就在后山那塊伊碩化作的石頭前搭了一個簡易的房子,掌門是知道伊碩老祖和趙玉軒之間的故事的,自然不會反對。
在掌門長老的陪同下,用過了一頓豐盛隆重的晚膳后,趙玉軒要求的屋已經(jīng)搭建完成,沒想到短短的一個下午,盡然搭建了一個非常氣派的木屋,而且其中客廳臥室練功房一應俱,真不知道那幾個弟子是如何做到的。
正想要找他們感謝一番的時候,夏金他們三人便來到了。
他也知道了為何這房子建造的這么大又這么快了,原來所有的弟子都有參與,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種榮耀。現(xiàn)在趙玉軒這個大師兄在流云宗眾弟子的心中的地位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掌門。
夏金的進步很快,這才沒有過去多久,已經(jīng)跨過了筑基期。
“趙玉軒,你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實力?”吳亞好奇的問道。
上次見面趙玉軒是憑借的那柄古劍才有結丹期的修為,現(xiàn)在他并沒有拿出那柄古劍,而且更讓闐合宗宗主那般忌憚。
“如你們所見,結丹初期,不過我這只是機緣巧合得了奇遇,并不是自己修煉來的。”
幾人雖然都不敢想象,但是也沒有懷疑,在這群沒有出過宗門的人看來,修真界雖然危險,但是機緣豐厚,隨便落下一個懸崖就能晉級一兩層。
對于他們的這個認識,趙玉軒真的不知道該什么好,內心哭笑不得,但是也沒有去糾正,就讓他們暫時保存著對外面世界的一個向往吧。
幾人又和趙玉軒聊到了很晚才離去,將吃到的晚膳和剛剛喝下的酒都從體內拿出,他這只是一具厄運分身,雖然現(xiàn)在凝聚了實體,但是真的不需要進食。
子時時候,趙玉軒盤膝而坐,是該和體融合一下神魂了,這次融合可不輕松,現(xiàn)在這個分身都有著不下于結丹后期的實力,而且神魂中多了一些雷鼗的傳承,如此多信息量的沖擊,足以讓體痛個死去活來。
果然,在那片灰暗的空間中,趙玉軒體將生湖中的神魂抽出,只是短短一瞬,臉色就變的煞白。
經(jīng)歷了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痛楚,趙玉軒真心感覺這個分身之術有時候就是坑自己的。
好在他的神魂因為經(jīng)常分裂融合已經(jīng)非常強大,而且神魂功法也是一直在修煉,這才勉強抗的住。
再次將神魂分裂,這點分裂的痛楚,趙玉軒現(xiàn)在基上可以選擇無視了。
遠在流云宗的分身爭開了眼睛。
流云宗的整體實力確實只能算是一個在南岳地區(qū)的三流宗門,因為坋郡的特殊性只要自己擋住闐合宗的那個太上長老,基上一郡的名額都是在流云宗內選出。
既然你們都叫我一聲大師兄,那我就大方一次吧。隨即起身,踏著夜色到了掌門的住所,掌門對這個修為只比自己差一點手段還在自己之上的弟子也非常客氣,兩人相談甚歡。
第二天一早,掌門便叫來了數(shù)十位弟子,吩咐了一番,每人領取了兩張儲物符箓,便各自散開。
三天之后,數(shù)十張儲物符箓便放在了趙玉軒的面前。
將其中的材料一一取出,這些都是用于制符需要的獸皮或玉片。是和掌門商量后,利用宗門資源在外換取回來的。
涉及到儲物符箓,外出的幾位弟子都是比較機靈的,都沒有出什么紕漏,這也讓趙玉軒松了一口氣。
如不是擔心闐合宗,這些事情他還真不愿意假別人只手,如果被德勝商行發(fā)現(xiàn),一個的流云宗斷難逃覆滅。
好在現(xiàn)在材料都已經(jīng)齊了,趙玉軒便開始了制符,所制的都是那些改版后的基礎符箓,他和掌門商量的計劃便是讓宗門弟子來一次比拼,三十歲內選出的前九名就會發(fā)下這些符箓武裝,爭取在各郡的比拼之中取得好成績。
要想在各郡和那些真正的精英中搶奪一席之地,趙玉軒的符箓再強也不管用,所以這是一個以量取勝的活,他要給前九名每一個弟子都至少配上幾千張符箓,而且還要后續(xù)的補充。
他心里隱隱有一個計劃,就是將他二號分身打理的葉符宗變成一個專門為自己賺取靈石的宗門,雖然只是自己隨口取的一個名字,雖然宗門之中還只有自己一個人,但是他相信名聲打響之后,后面就要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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