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重生,在修真界向來常見,只要修為到了元嬰期就基上具備了奪舍的條件,元嬰為修士陰神,可以承載修士的神魂,進入被奪舍之人的識海吞噬其神魂便可取而代之。rg只不過元嬰是穴居丹田,奪舍之后在識海中就會慢慢凋零,原元嬰期的修為也就不復存在,但只要奪舍的身體資質不是太差,重回元嬰也不會太難。
正要好好拷問一番這個斗笠男子的趙玉軒突然眉頭一皺,一個閃身便急急忙忙的遁走了。
不多時,幾道人影便落到了趙玉軒和斗笠男子的交戰之地。
“家主,這樣的威勢只怕已經在元嬰之上了,真的只是一個結丹期修士弄出來的?”
看著一片狼藉差不多已經被夷平的山丘,一個中年男子對身邊為首的另外一人道。
“這和曲澤入口那人的攻擊很像,如果不是隱匿了修為就是他有一件強大的秘寶。”
“那我們還要追查下去嗎?如果那人真的是那種修為,我們”中年男子欲言又止。
“查,和他一起出來的那批修士都不是最后進入的那批,這是唯一的線索,在曲澤中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有此人最清楚,他們若是之前就混跡進入曲澤的結丹期,還是那么多人,那在這場陰謀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就要另了,復兒不能就這么白死了,我姜家也不是泥捏的。”道最后,為首的男子的憤怒都已經化作了實質。
他當然應該憤怒,姜家在幾千年之前還是名望大族,卻因為接連幾代天賦不足修為低下沒辦法守住偌大的家業,直到他這一代才稍微好轉,出現了幾個元嬰期修士,這才讓姜家開始重新回到了世人的眼中,而當他們的下一代誕生后,才讓他們真正的看到了重回千年前榮光的希望,這些輩從便展現了不俗的天賦,而這其中修為進步最快,天賦最佳,也是他最看好的人就是姜復,卻沒想到一個的普通歷練卻讓這個優秀的晚輩隕落了,其他晚輩雖然也不錯,但終究比不過這個能在太素榜中排名八十九的天才。
而更讓他憤怒的是這次曲澤歷練,那些大宗門大家族都沒有弟子參與其中,唯獨他姜家隕落了一個天才弟子。這其中的貓膩才是讓他憤怒的根源。
“看來我姜家沉寂太久,該屬于我們的東西都沒有了,是該展現一下底蘊了。”
所以對曲澤之事的追蹤到底,已經被列為姜家向世人展現實力的必行之勢,他這個家主親自帶隊,就是要將此事做的干凈漂亮,若直接被這一式攻擊嚇倒退縮,那他姜家還如何在太素立足。
這要讓趙玉軒知道因為這么一個理由,他就要被姜家追蹤到底,不知到該多委屈,自己只不過救出了同門弟子,那個姜復的死與自己何干?
且不姜家之人在交戰之地一片忙活,趙玉軒已經祭出飛梭遁行千里了,飛梭還是之前的飛速,只是讓趙玉軒重新偽裝了一下,對手的強大不得不讓他心謹慎。
已經飛了這么遠,也就干脆不做停留,直接飛回了流云宗。
回到流云宗后趙玉軒也不保留,將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掌門,也是為了流云宗對于局勢有一個清楚的認知。
一路上的驚險刺激,讓這個追求閑云野鶴心似流云的掌門聽得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在城外殺李運滅口,在曲澤中血葫驚魂,這哪一件對于的流云宗來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其中的艱難怕是換做他們任何人都無法身而退,更何況還要護住那么多筑基練氣期的弟子,這也讓他對趙玉軒更加刮目相看。
流云宗有趙玉軒乃是天大的福分,但是他惹到的對手也是可以將流云宗輕易抹去的存在。
“趙師侄,你的那套符衣,待他們歷練回來,就收回吧,無論是李家還是圣火教都不是我們能惹的,他們現在沒有注意到流云宗,那也是因為流云宗太不起眼,在他們看來流云宗根沒有能力做成那些事,但是如果符衣暴露,那流云宗哪還有存在的道理,而且那等可以級而戰的逆天之物,沒有勢力不會眼紅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應該知道的。”
“是我大意了,等他們回來之后,就按掌門的辦。”
聽掌門這般,趙玉軒自然是深以為然,儲物符的事情現在還一一在目,符衣是比儲物符更為逆天的東西,若被人盯上,他和流云宗自然難逃粉身碎骨的命運。
和掌門商討半日之后,趙玉軒告辭前,將數個儲物袋拿出,每個儲物袋中都有不少法寶靈器。
“這些是?”
饒是流云宗的掌門已經結丹中期修為,活了一大把年紀,見到這么多儲物袋也是震驚不已不敢相信。
“這些是我這些年在外得到的儲物袋和法寶,就做為流云宗的物資吧。”
“這里面還有法寶?”
當打開一個儲物袋后,掌門神識掃過,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濃幾分,若不是他知道修真界的艱辛,也會和那些沒有出過門的弟子一樣,認為修真界中處處是機緣。
對于這個師侄他實在是看不透了,年紀輕輕修為就到了結丹期,戰斗力甚至可以殺死元嬰初期,而這手筆更是大氣。
不其他,就這些法寶都足足可以讓流云宗提升幾個檔次。
對于這些東西的來歷,周掌門識趣的沒有細問,他也清楚,趙玉軒對流云宗最深的感情就是那位已經坐化了的祖師,并不是他這個掌門。
告別掌門后,趙玉軒回到了后山的房子里,用買來的材料布置了一個符陣,才安心進入房子之中。
倒不是他對流云宗有什么顧慮,而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容人打擾。
“吧?你的來歷。”
在趙玉軒識海中的斗笠男子此事已經沒有了之前伏擊他時候的從容與風范,在雷霆組成的識海里,他的元嬰隨時隨地都在消弱,這種折磨,就如將他活生生的放在火上炙烤一般。
“我,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什么都。”斗笠男子的元嬰哀求道,在生死面前的膽識果然與修為高低無關。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早早解脫。”
要趙玉軒放過這個人是不可能的,他已經追查到了自己,若放過他就等于是置自己于死地,趙玉軒已經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雛兒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而且這個元嬰在他識海雷霆的中的痛楚,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不怕他和自己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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