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告辭離開,趙玉軒陷入了沉思之中。rg
十連殺太過困難,趙玉軒自負(fù)實(shí)力不俗,連續(xù)對戰(zhàn)個幾場也無妨,但是四場五場之后呢,連續(xù)十場,鐵人也要被耗空啊。
但是趙玉軒卻想到了一個無恥的辦法,萬宗爭鳴中修士為了戰(zhàn)勝對手在擂臺上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有事弄來一件仙器,而且還能駕馭,那第一就非你莫屬了。
不過這只是一個笑話,因為每次萬宗爭鳴,一些大宗門的弟子總能從頭到腳武裝,讓一些散修憤憤不平,才有了這么一個法。且不仙器,就是高出修士境界太多的法寶,也不是修士能駕馭的。
趙玉軒沒有仙器,也沒有能笑傲同級的法寶,但是他有符箓啊。
符箓對于很多修士來都是比較昂貴且不適用的,不像丹藥可以直接轉(zhuǎn)化成修為,不像法寶只要不損壞就可以一直使用,符箓就是一個消耗品,一個燒錢的東西,若非生死關(guān)頭,誰會用符箓對敵。但是趙玉軒不同,他自己就是一個符箓大師,所以他決定用符箓砸出一個十連殺。
心里有了決策,也就放下心來,第二天給掌門了一聲,讓他將原第十名的弟子加入到坋郡前十之中,自己則要出去一趟,采購一些制作符箓的物資。
好在空間符的妙用,不用跑去二號分身那里拿靈石,體也直接將最近得到的靈石部放入了空間符箓之中。
基上將流云宗附近坊市之中的制符材料掃蕩一空,趙玉軒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流云宗中,這次清掃讓坋郡的商會都激起了一陣風(fēng)暴。當(dāng)那些商會調(diào)來大量材料之后,趙玉軒卻好像消失了一般。
又一個月,流云宗的前十名都已經(jīng)將得到的獎勵熟悉了一些,終于要在南宮羽的帶領(lǐng)下到達(dá)南岳最大的郡參加郡與郡之間比斗,趙玉軒和掌門也跟隨一起。
掌門是親自帶隊,趙玉軒則是要去實(shí)現(xiàn)十連殺。
趙玉軒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千峰城,嚴(yán)格上來它已經(jīng)屬于北郡范圍,那時候他去時花費(fèi)一年多的時間,回來時也用掉了三個多月,這次去南岳最大的郡落霞郡,位于南岳最東方,和坋郡不知相隔多少萬里,趙玉軒好奇該如何趕過去。
聽到趙玉軒的疑惑,南宮羽不禁有些好笑:“你不會認(rèn)為我從神女門過來也是飛過來的吧?”
趙玉軒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當(dāng)年和柳分開的時候,神女門在倉城有生意,南宮羽那時候就在那里,而且每次神女門的動作都能讓這片大陸知道,所以趙玉軒一直潛意識的感覺神女門很近,仔細(xì)想來,神女門位于太素界中心,修為低的修士窮極一生都難以靠修為飛到。
看到趙玉軒尷尬吃癟,南宮羽也沒有繼續(xù)取笑他。
“傳送陣,你應(yīng)該聽過吧?”
“傳送陣?”趙玉軒一愣,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流云宗好歹也是傳承了幾千年的門派,萬宗爭鳴三十年便開啟一次,為何流云宗對萬宗爭鳴沒有記載只言片語。
“掌門”
飄逸瀟灑的掌門面上一紅,有些尷尬道:“不是每一代弟子都能在合適的時候有合適的修為的,所以這種盛世我流云宗不是每次都能趕上,而恰好趕上的一兩個人,要么是有去無回,要么就是無功而返,所以,所以”
趙玉軒算是聽明白了,看來這一代還能稱得上流云宗的黃金一代啊,符合條件的弟子足足有二十多人,換做以往名額都是空著的。
看到趙玉軒若有所思,周掌門又補(bǔ)充了一句:“流云宗在幾千年前斷了一次傳承,所以實(shí)力下降了一些,不光我們流云宗,就是南岳其他宗門也一樣,和我們相鄰的闐合宗他們也是到了這幾代才開始好一點(diǎn),以前連我們幾宗一起都湊不出幾個名額。”
掌門的斷了一次傳承,趙玉軒是知道一些的,好像整個南岳都遇到了什么劫難,讓原流云宗引以為豪的南岳二流宗門變成了南岳三流宗門。
趙玉軒不好,只能在心里想:“其實(shí)千年前的那次傳承斷裂對流云宗并沒有多少影響。”
“你肯定是想流云宗從二流宗門變成三流宗門其實(shí)沒什么變化是嗎?”
看到趙玉軒的神色,周掌門沒好氣的道:“告訴你,現(xiàn)在南岳境內(nèi)的一流宗門在千年前也就三流的水準(zhǔn),那時候的流云宗換做在現(xiàn)在,在整個太素界都絕對有資格排上三流宗門。”
聽到周掌門的話,不僅僅是趙玉軒驚到了,就連出生于太素界第一大宗門的南宮羽也詫異不已,心里都在默默的問:“太素界的三流宗門很厲害嗎?不就是比不入流的要強(qiáng)一點(diǎn)嗎?”
“咳咳還是和我傳送陣的是吧。”趙玉軒生硬的轉(zhuǎn)折了話題。
“傳送陣,在很多郡都有,可以瞬間跨空間,據(jù)是很久遠(yuǎn)以前,一位掌握了空間之力的陣法大師創(chuàng)造出了煉制傳送陣的方法,后來后人繼承完善,雖然按照特定的方法和固定的材料,并不需要有多精湛的空間領(lǐng)悟,但是當(dāng)今世上能單獨(dú)布置出傳送陣的大師絕對是鳳毛麟角。現(xiàn)在存在于各個郡的傳送陣多是以往保存下來的。”
“不是有固定的煉制方法與固定的材料嗎?為何會布置傳送陣法的人那么少?”趙玉軒好奇的問道。
“布置傳送陣根據(jù)固定的方法雖然不需要非常精湛的空間領(lǐng)悟,但是也需要對空間有一定的理解才可以,空間與時間就是修士最難領(lǐng)悟的兩種力量,會空間之力的陣法師少也就正常了。”
“原來如此,不知前輩有傳送陣的布置方法沒有?”
趙玉軒也知道這么問南宮羽有些唐突,但是這可能關(guān)系到體的脫困,所以也只好厚著臉皮問了。
“哦?你還對布陣有興趣,嗯也難怪,當(dāng)年留給你的符箓真解若是研究透徹,觸類旁通對陣道之術(shù)好奇到也可以理解,不過我只有一些其他陣法的布置方法,傳送陣是沒有的。”完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簡給了趙玉軒。
一聽沒有傳送陣的布置方法,趙玉軒便有些失落,但是南宮羽給的玉簡他也沒推辭,反正符箓之術(shù)最開始也是來自她,再拿她一個陣法布置的方法,趙玉軒也沒覺得過意不去,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神女門的高足出手自然非比尋常,或許就能啟發(fā)什么靈感,解決趙玉軒的問題也是不定的。
趙玉軒和流云宗的關(guān)系,在知道南宮羽是柳的母親后也就沒有必要相瞞了,人家既然認(rèn)識趙玉軒,那裝下去也就沒有了必要,在掌門看來,趙玉軒叫南宮羽前輩,也是把自己當(dāng)作流云宗的弟子才會如此稱呼,心里不禁深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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