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的駐地外圍滿了修士,領頭走來的蘇知年很滿意這樣的場面,只有大家親眼目睹流云宗的慘狀才會配合他們制定的計劃。uukla
走到流云宗駐地之前,看到這個粗淺的陣法,蘇知年微微頷首,旁邊一個弟子會意,上前兩步喊到:“流云宗的人聽著,爾等自私之輩,為一己之安危不顧大義,如不乖乖滾出來,聽從差遣立功贖罪,這件事了,南岳將再無流云宗。”
“哼,可笑,既然是為了大家,為何宗門的弟子就要犧牲的多,您們這些大宗門就可以坐享其成?是不是最后這些宗門的或者修為低下的人都要成為你們這些高人活下去的養分?”
一個冷哼傳來,陣法慢慢打開,一個平凡的年輕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大膽趙玉軒,休得胡擾亂人心!”蘇知年呵道。
從發布那個計劃開始,這樣的言論在這些宗門之間就有流傳,作為大宗門的人心里也有數,事實上若是情況太糟糕,這樣的可能性也未必沒有,但是沒有人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宣之于口。
“這人就是趙玉軒?”有看熱鬧的人問道。
“嗯,就是他,敢這樣對這些人話,到也是一條漢子。”
“噓!你不要命了?這話可別讓那些宗門的聽到。”
有直爽的人不吝嗇表示對趙玉軒敢言的欣賞,卻又被謹慎的同伴制止,現在的這里,這些宗門的人或許一句話就能帶來殺身之禍。
雖然很多人在心里覺得趙玉軒得不錯,但是在強權與完不對等的實力之下,宗門的眾人卻是敢怒不敢言。
見趙玉軒的話并沒有在人群中引起騷亂,蘇知年嘴角露出譏笑,有了今天的鮮血,這些烏合之眾就只是他們的棋子了。
“我的不過是實情罷了,你們大宗門要做婊子,難道還要立牌坊嗎?”趙玉軒冷笑道。
“這人怎么這樣話,這不是將我們一起給罵了嗎?”
靠后的人群中,那個叫圓圓的女子撅了撅嘴不滿的道。
“他的倒是不錯,如果這個藤條沒那么容易找到弱點,他們就是那些被放棄的人。”云平靜的道。
圓圓則是吃驚的看著她,年齡尚的她并不能理解這其中的道理,但是一想到可能有那么多人要死去,也沒有了看熱鬧的心情,沉默了下來。
“這樣一桿子得罪眾多宗門,不知道你會如何收場呢?”云心里想到。
趙玉軒其實想得很簡單,一是不滿這些大宗門的做法,二是他同樣要給這些人一個血的震懾。
對付藤蔓他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不期望這些人會聽他的,會幫助他,把他們打痛了,能不添亂就好,畢竟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要考慮到同門的安危。
至于出去之后,只要自己不死,見識過他手段后的這些宗門就應該不會難為流云宗。
“放肆,難道你以為憑借這么一個的破陣法就能難得住我?”蘇知年自結丹以來,何曾聽過這樣的辱罵,當下也有了一些怒意,如不是考慮到對這樣一個后輩低階修士出手有**份,早就一掌拍死眼前的子了。
“王行,將這子腿腳打折拿下。”強忍怒火的蘇知年對剛剛喊話的那個結丹初期弟子道。
“是,長老。”
王行捏了捏手指,在他看來對付這么一個筑基期的角色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就要走到趙玉軒身前時,趙玉軒了一句話,然后他就看到了這一生讓他無數次從打坐中驚醒的一幕,幾乎成為了他的心魔,不僅讓他修為止步在了結丹期,更是在幾年后突破修為時成了他隕落的直接誘因。
“這陣法,就你們幾個還不配闖。”
王行只感覺前半句聲音還在他的前面,后半句聲音卻已經在他背后不遠處。根來不及運轉功法,只是下意識回頭,那一幕便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那令宗門中眾多弟子聞風喪膽的刑罰長老,那元嬰中期的高手,此時正被人從背后一劍貫穿,透過胸前的那把古劍上,有殷紅的鮮血滴滴落下。
直到趙玉軒收起了古劍和攝人的氣勢走入了陣法中,王行依舊保留著回頭的姿勢僵直在原地。
如果他對自己出手,現在哪里還有命在,原來剛剛那一刻死亡離自己是如此的近,現在蘇長老的臉色還保持著之前的模樣,沒有一絲臨死前的驚恐,好像這瞬間的殺機他根沒有發現便身死道消,王行不知道這電光火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原以為盡在掌控的蘇長老死得是如此刺眼,原氣勢洶洶而來的一群人都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這是怎么回事?”
“他是這么辦到的?”
“剛剛有誰看清了嗎?他是怎么繞道蘇知年背后的?”
“蘇蘇知年就這樣死了?”
反應過來的眾人就好像落入油鍋中的水滴,沸騰起來,驚訝、驚懼、驚恐、所有不可思議情緒和倒吸涼氣的聲音瞬間響起。
云的美目中閃過一絲驚艷,圓圓的嘴張得都能塞進一個雞蛋。
流云宗只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宗門,關注這場鬧劇的除了大宗門的閑人和同樣是身處無奈的宗門外,并沒有多少高手在場。
雖然有幾個結丹期的修士存在,包括云,卻沒有一個人能看透趙玉軒的攻擊。
“哼,相當于結丹中期的戰斗力?哪有結丹中期能在他手上走到一招,男人還真是喜歡騙人啊。”云自語道。
當王行等一干雨花門的人帶著蘇知年的尸體倉皇離開后,看熱鬧的人也各懷心事的散開了,但都知道,流云宗這一下捅了馬蜂窩,這里的高層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在現在發生,可以預知下一次流云宗將要面對的是怎么樣的狂風暴雨。流云宗如何他們并不關心,他們擔心的是那場大雨是否會將他們的宗門也卷入。
云并沒有離開,而是蓮步輕挪的走到了流云宗的駐地外。
蘇知年被殺的地方鮮血尚在,就像是一筆鮮紅的諷刺。
“趙師兄,神女門云求見,可否方便。”
帶著還在驚訝中的圓圓,云對著陣法內欠了一下身道。
“呵呵,神女大駕光臨,我流云宗深感榮幸,有何不方便的。”
趙玉軒爽朗的笑聲傳來,陣法緩緩打開。那個剛剛還不可一世憤世嫉俗的平凡青年正在陣法的另外一頭洋溢著熱情的笑臉。
云淺笑,看來著趙玉軒也不是糊涂人,知道哪些勢力能得罪,哪些勢力只能交好。不過以他現在的惹下的事端,神女門可不會給他流云宗提供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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