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白師兄。rg”
蕭長老對著山谷內一個方向抱拳之后,看著劉晨瑾身后激動的人群,化神期的威壓翻涌開來。
人群瞬間安靜,但是劉晨瑾在新派之中威望無雙,哪怕對方是化神期的長老,他們依舊要討個法:“蕭長老,大師兄為了新派付出了那么多,才一回來你就如此戕害于他,你到底是和居心?”
“大家稍安勿噪,老夫如此做定有我的道理,你看他,才區區幾個月的時間,從元嬰期修行到了化神中期,老夫還從未聽聞過有如此資質之人,聽聞圣火教掌握了強行提高修士修為的法門,所以老夫不得不懷疑,只能先委屈劉師侄了,這也是對大家好。”
蕭長老言辭誠懇,臉上還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似乎眾人愧對了他的一番好意。
“大師兄為新派做的事還歷歷在目,我們絕不相信他會投靠圣火教。”
“就是,不要污蔑大師兄。”
“修行快難道也有錯嗎?”
眾人并不買賬,但是叫囂的底氣卻弱了幾分。
蕭長老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也沒他的修為提高的快就一定的投靠了圣火教,若是用的是圣火教的手段,一定有跡可循的,我們先將他控制住,由長老會檢查之后,真相自然能夠大白于天下,若他不是圣火教的奸細,那定是最好的結果,這也是給他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面對這蕭長老的辭,眾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挑不出什么毛病來。自劉晨瑾失蹤后,新派就一直由老一輩長老們成立的長老會領導,他們現在是新派的最高決策者。
見眾人不話,蕭長老面色不變,心中卻暗自得意,只要人被自己控制了,做點手腳,他就算不是圣火教的奸細,也會變成圣火教的奸細。
只是可惜了一個修道天才,不過現在圣火教勢大,多一個天才又有何用,現在新派只求經營好掌握的這些絕地禁地,與圣火教展開長期的斗爭。
新派落到這些頑固僵化之人手中,在這樣的絕境之中還在想著自己的權勢地位,已經與舊派無異。
“啪、啪、啪”
徐徐的掌聲在劉晨瑾的身后響起,蕭長老皺眉看去,才發現拍手的年輕人正是這個禍事的起端,只是這個筑基期的修士也太不知進退,難道他以為劉晨瑾還能護得住他嗎?
“厚顏無恥的人見得多了,卻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自己是個廢物,就不允許別人修行迅猛,當真是可笑至極。”
趙玉軒目露嘲諷的看著蕭長老,老而不死是為賊,的就是這種人吧,趙玉軒心里難免有些悲哀,一是替劉晨瑾悲哀,而是替太刑界悲哀,這些只知道窩里斗的人,如何能與圣火教抗衡。
他來太刑界有太多事情要做,這里只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要想計劃能夠順利執行,面對這些人,他也只能行怒目金剛的手段了。
“你是何人?”蕭長老見趙玉軒如此肆無忌憚,倒是一下摸不準他的來路。
“你不是我是圣火教的奸細嗎?怎么?慫了。”
趙玉軒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只是這些人太可恨,逼著他甩出這潑皮的嘴臉好好氣氣他們。
“既然是圣火教的奸細,那就沒什么好的了,將他拿下。”
仔細感覺后,發現趙玉軒真的只有筑基期的修為,以為這個看不清形勢的年輕人只是嘩眾取寵,當下不愿多做理會,一揮手,就要手下的人將他拿下,在人后有的是手段對付他。
“蕭伯言,你膽敢如此行事,你可知道他是誰?”
劉晨瑾見蕭長老要對趙玉軒動手,心里著急,卻沒有辦法。
“你他是何種身份?”
“他是太素界的使者,來我們新派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關系到古州九界。”劉晨瑾大聲道。
“哈哈哈,劉師侄,你是境界提升糊涂了吧,就這么一個筑基期的修士,是太素界的使者,他連紅河都過不了,你這撒謊的功夫可沒你的修為厲害啊。”
蕭長老大笑一聲,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結合他所,那些原在劉晨瑾身后的人也有部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態。
“劉兄,與夏蟲與冰,如對牛彈琴,白瞎了一身雅骨,這廢物又怎么會懂天才的世界。”趙玉軒卻看也沒看蕭長老,而是轉過頭對劉晨瑾調侃道。
看到額頭上青筋暴起的蕭長老,劉晨瑾心中暗暗叫苦,這趙玉軒也太不理智了,在這種情況下激怒蕭長老,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除非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趙玉軒的目光露出異彩。
“難道他的修為沒有被禁錮?”
劉晨瑾這才想到,之前趙玉軒還用真氣在他耳邊將他點醒,而且,自始至終,自己從未看透過趙玉軒的修為,現在,不也是這樣嗎?
想到此處,劉晨瑾也閉口不言了,他要看看趙玉軒是否是真有什么手段。
“混賬!”
修煉到了化神后期,今天兩次被眼前這個螻蟻稱為廢物,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是已經站在了一界頂峰的他。
澎湃的威壓蜂涌而出,禁神谷中的天地都為之色變,化神期的修士出手,哪怕沒有什么招式,一樣有驚天動地之威。
這洶涌的威壓是對著趙玉軒而去,在他身后的眾人都感覺呼吸不暢,似要絕望窒息,不用想,他們前面那個出言不遜的年輕人,只怕在這威壓下會直接粉身碎骨。
“廢物就是廢物,沒有吃飯嗎?”
就在眾人拼命抵抗威壓的余波,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不只是趙玉軒還能是誰?
只見他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一邊掏著耳朵,一邊斜眼看向蕭長老。
“這這還是人嗎?不是才筑基期嗎?蕭長老那可是化神后期的威壓啊,難道就只能讓你的耳屎松動一下?”
眾人只感覺思維停滯,已經看不懂眼前發生的一切了。
“就知道這個變態有辦法!”
劉晨瑾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趙玉軒可是連天威都不懼的修士,連雷劫都能吃的變態,怎么可能會沒有點厲害的手段?
“只是他為何能夠對抗禁神谷的規則?”劉晨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能歸結于變態的趙玉軒不能以常理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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