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神秘黑影大鬧岳風(fēng)云壽宴一事,徹底在整個東方八天傳開。尤其是那黑影不但輕而易舉的殺了烈般若,更險些成功誘殺光明天王缽利王,這種消息實在太過爆炸,讓得所有人無不對那黑影是既好奇又吃驚。
“你聽說了嗎,那黑影擊殺烈般若這等都統(tǒng)大人,簡直如同殺雞一樣輕松。當(dāng)時岳風(fēng)云的女兒都在場,可連那黑影是人是鬼都沒看清楚,烈般若就死啦!”
“哼,殺了烈般若都統(tǒng)算什么?你要知道,連烈般若他老子缽利王都不是那黑影的對手。我聽說了,最終缽利王僥幸存活,是因為大天王親自出馬,把那人給擋了下來。不然的話,今天傳出的消息就不只是死一個烈般若了,而是他兩父子一同死亡!”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說是大天王當(dāng)真有出馬阻攔。據(jù)說,以缽利王那等強悍的修為,竟根本就不是神秘黑影的對手。缽利王親口承認,那人之強,不下于大天王!”
“那黑影太恐怖了,昨天晚,他可以說是把整個東方八天的大小天王都驚動了。尤其是大天王和岳風(fēng)云大人,他們兩個齊齊出馬,竟然沒能留下那黑影。黑影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針對缽利王父子?”
種種流言在東方八天之中散播,其中更有些已然傳得離譜,把那黑影形容得如同恐怖惡魔。
不過,流言畢竟并非空穴來風(fēng)。而且,自缽利王回歸以后,便立刻選擇了閉關(guān)不出,這更讓大家都知道了,黑影是當(dāng)真強悍,把堂堂光明天王給嚇得連門都不敢出了。
而隨著流言的散播,整個東方八天也展開了大面積的搜尋。不少部隊在整個東方八天內(nèi)部以及附近山脈中搜尋,想要找到那黑影。尤其是岳風(fēng)云,他的宴會死了人,他顯然內(nèi)心有愧,所以調(diào)動了麾下近乎八成的兵馬,瘋狂搜索。
然而眾人也都看出來了,這樣的搜索顯然是不可能有任何意義的。畢竟那黑影之強,連大天王都留不住,一干小兵去搜又有個什么用呢?這一切的行動,不過是做個樣子給缽利王看,也做給民眾看罷了。
東方八天被桓因鬧了個滿城風(fēng)雨,可這個時候,當(dāng)事人桓因卻與王玄通悠閑的坐在王玄通府那湖心亭內(nèi),細細的品著好茶。
桓因和王玄通不是沒有被懷疑過,畢竟他們一個當(dāng)時是把烈般若引到小花園的人,還有一個則是在之前多次暗中對缽利王父子下過手的人。甚至莫說是他們,就連岳筱仙,那也是有嫌疑的。
不過,岳筱仙顯然很容易洗脫嫌疑。畢竟她一個女子家,哪有如同黑影那等高深的修為呢?她自己根本就不是烈般若的對手,怎么殺人?
至于王玄通,他修為雖高,可比起黑影還是差了不少。而最關(guān)鍵的是,他當(dāng)時正與眾小天王喝酒,有不在場證明,怎么可能是那黑影呢?
桓因嘛,他的修為在眾人眼中不值一提。而且,當(dāng)初只要參與了宴會的人可都記得,桓因跟烈般若簡直就是天底下最親的親兄弟,誰會懷疑他殺烈般若呢?在所有人看來,桓因雖有嫌疑,可他卻是最不可能動手的人啊。
“王老哥,你是說,你跟他們說我被那黑影打成重傷,險些死亡。你是在昨夜搜尋途中偶然發(fā)現(xiàn)的我,然后把我給救回來的?”抿了一口茶,桓因有些隨意的看著亭外的綿綿細雨,開口問到。
王玄通此刻看向桓因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與以往不同了。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他知道桓因隱藏得實在太深,就單說修為,連他自己也遠遠不是桓因的對手。更何況,王玄通萬萬沒想到桓因竟然連缽利王都想殺,這是他自己都不敢做的事。如此,他就更加看不透桓因,不知道桓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著什么樣的目的了。
眼中帶著凝重與謹(jǐn)慎,甚至還有一絲忌憚,王玄通看了桓因好半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桓因突然笑了起來,開口到:“王老哥,其實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還是那個我,并沒有變化。只要王老哥一如既往,我想,我們的合作會一直愉快下去的。”
合作,是王玄通主動找的桓因。可是現(xiàn)在王玄通才發(fā)現(xiàn),桓因這個合作的伙伴自己已經(jīng)完全掌控不住了。然而,王玄通又沒有辦法終止雙方的合作關(guān)系,因為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烈般若的死被完全綁在了一起。若是一旦放棄合作,他不但封不了桓因的口,還會時刻活在罪名被揭露的風(fēng)險之中。
苦笑了一下,王玄通這個原本自以為能在與桓因的合作中占據(jù)絕對主動地位的人,如今卻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怕是要被迫接受屈居次席這個事實了。
他又看了桓因一會兒,卻是最終沒有接過桓因的話頭,而是拿出一只儲物袋,將之推到了桓因的面前以后,轉(zhuǎn)開話題說到:“這是之前我承諾給你殺烈般若的報酬。還有,讓你成為都統(tǒng)一事,我也會積極運作。相信以岳風(fēng)云對你的看中,加我從旁幫忙,眾人又都知道你與光明天王關(guān)系很好,此事應(yīng)該不難。我甚至在想,干脆提議讓你去接了烈般若空出來的那個都統(tǒng)的位子,畢竟你是他最好的兄弟嘛。”
點了點頭,桓因笑到:“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留在影照天。”
王玄通說到:“要留在影照天很容易,這個就交給我了。至于兄弟你的地盤和兵馬,我會想辦法。相信不出一個月,所有你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都會被安排到位的。”
對著王玄通抱拳一拜,桓因已經(jīng)有了離意:“那就多謝王老哥了,想必老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在這里就不多做打擾了。”
王玄通眼珠轉(zhuǎn)動,最終一句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兄弟,你為什么要動缽利王?”
桓因說到:“老哥,這是我的事情,你知道了也沒什么意義。不過若是我真的滅了他,對你不是也有天大的好處嗎?”
王玄通搖了搖頭,說到:“兄弟,可缽利王畢竟是大天王的弟弟。你想要動他,就等于是完全站在了大天王的對立面。若是你成功還好,可一旦失敗,整個東方八天將再無你容身之所啊!”
桓因虛瞇起了眼睛,用一個有些森冷的口氣說到:“我知道啊,大天王,我也會對他動手的,只是當(dāng)下時機還不成熟罷了。”
聽到桓因的言語,王玄通滿臉震驚。若是換了別人說此話,他絕對會覺得那人瘋了。可是這一刻,桓因的身竟帶有一種王者氣質(zhì),這讓王玄通覺得,桓因并沒有在開玩笑。
心臟“砰砰”跳動了一陣,王玄通最終神色變幻之下,開口問到:“按兄弟的意思,你是還會再想辦法對缽利王出手了?”
桓因點了點頭到:“一定會的。”
王玄通說到:“可是如今缽利王已然被嚇破了膽,相信他的大天王兄長也會對他極為關(guān)注。兄弟想要動手,只怕很難找到合適的機會。”
桓因看向王玄通,問到:“聽老哥的意思,似乎你有辦法?”
王玄通沉默一陣,然后說到:“光明天之中,有一個叫顏鈺紅的絕色女子。此女神秘,不過我覺得,若是兄弟想要達到目的,就要從此女身找方法。”
桓因一愣,問到:“哦?敢問老哥,這顏鈺紅是個什么人?”
王玄通搖頭到:“這女人,我也忌憚。她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沒有人真的清楚。或者說,那些覺得自己很清楚的人,我覺得他們都沒真的弄明白。她的具體情況,恐怕只有勞煩兄弟自己去查了。”
點了點頭,桓因再次對著王玄通抱拳一拜,說到:“那就多謝了!”說完,桓因身軀一晃,已然消失在了湖心亭中。
王玄通走出小亭,望向天空,心中的思緒極為復(fù)雜。他知道,自從自己跟桓因搭了關(guān)系以后,就代表著自己已經(jīng)站到了大天王的對立面。他想反悔,可是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希望桓因能夠成功。因為他知道,一旦桓因真的成功了,這東方八天就要換一個天,他也能得到無盡的好處。而且,若是桓因一旦失敗,他定將死無葬身之地。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到底在圖謀著什么?薛不平……薛不平……以你的修為,定然不是籍籍無名之輩。薛不平這個名字,應(yīng)該只是一個假名吧。”王玄通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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