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因沒有直接回答牡丹王的問題,而是神識突然放出,朝著周遭大范圍瞬間掃過以后,才開口到:“牡丹姑娘,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不僅僅涉及到我自己的一些隱秘,也涉及到你的一些隱秘。敢問姑娘,在這里說話,足夠安全嗎?”
牡丹王面色一變,開口到:“我這牡丹花園只要沒客到訪,就只我一人而已。公子,你但說無妨!
桓因一笑,說到:“那好,那我就直言不諱的告訴姑娘,我對缽利王的命很感興趣,希望姑娘能幫我取來!
牡丹王面色大變,開口說到:“你……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若是抖露出去,足以讓你形神俱滅!”
桓因一臉平靜,說到:“姑娘,恐怕在世最沒有資格用剛才那句話來壓我的人,就正是你了。姑娘,我想,你還是考慮考慮,幫幫我的好!
牡丹王很干脆的說到:“公子,你可以離開了。對于你這種膽大妄為之輩,小女不敢結交。”
眉頭一挑,桓因說到:“姑娘,你當真覺得我膽大妄為嗎?比起你的膽子來,我恐怕還太小了一些。”
牡丹王神色一凝,警惕的問到:“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桓因說到:“姑娘萬里迢迢的從西方八天來到我東方八天,一待就是這么多年。我想,姑娘應該不會只是覺得東方八天的青樓更好混吧?”
“你說什么?”牡丹王一下就站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桓因,臉已經出現(xiàn)了明顯的殺機。
桓因說到:“姑娘,我來這里許久,你先前以匕首、毒氣和毒酒待我,現(xiàn)在又想要對我動手,我可很寒心吶。我在姑娘這里做客,難道就只有這般待遇嗎?”
深深的呼吸,牡丹王眼珠轉動半晌以后,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換了一套血色的裙袍,雖不如之前那般暴露,卻更顯妖艷。而在她伸手一揮之下,一桌兩凳于花房之中出現(xiàn),桌,好的牡丹花茶已然存在。
她再次揮動了一下手臂,桓因感覺到腳下有莫名陣法啟動,頓時把自己所在這花房空間與外界完全隔絕,不透半點兒。這時候,牡丹王才對桓因施了一禮,說到:“之前是小女子太過唐突,還請公子不要見諒。若是公子愿意,還請坐下說話!
桓因坐了下來,抿了一口香茶,說到:“這一次,姑娘總算是有些誠意了!
牡丹王坐在桓因對面,神色卻是顯得有些不寧。她開口說到:“公子現(xiàn)在可以把話說明白些了吧?”
桓因笑到:“姑娘當真要我把話說明白?”
牡丹王點頭,桓因說到:“既如此,那我就說一個故事吧。有一名女子,她因能力和姿色出眾,在西方八天擔任高官,更被西方八天的大天王看重!
“因為東西兩方的大天王不和,西方那個對東方那個起了彈劾之心。可是,想要彈劾一個大天王,除非是有確鑿的證據(jù),不然怎么可能輕易成功?而這種事情若是一旦失敗,反而還會引火燒身。”
“就這樣,西方八天的大天王最終派他看重的那名女子潛伏到了東方八天,讓她當起了一個奸細。這女子姿色動人,妖嬈嫵媚,世所罕有。于是,她干脆到東方八天之中當了一名青樓女子!
“女子的艷名很快傳播開來,而女子也借助自己受歡迎這一點,快速的接觸到了許許多多的軍中高官,甚至是受到某個小天王的迷戀。于是,她很快就通過自己建立起來的種種關系,成功獲取了東方八天大天王的罪名,并一一羅列,寫入玉簡,傳向了西方八天!
“此女在東方八天潛伏多年,收集到的有用證據(jù)多不勝數(shù)。有時候,就連我都佩服這女子,能力竟是如此出眾。不知牡丹王姑娘對這個女子怎么看?”
牡丹王的臉色隨著桓因故事的繼續(xù)變得越發(fā)難看,不過到了最后,她卻強自鎮(zhèn)定的說到:“公子的故事好精彩,這等女中豪杰,若是有機會,我也想與之結識一番!
桓因哈哈大笑,說到:“哦,是嗎?那這么說起來,姑娘是不認識這名女子了?”
牡丹王連連搖頭:“雖然仰慕其能力,不過這等奸細,我又豈敢真的去結交?”
桓因的右手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玉簡。他將之拿到牡丹王的面前晃了幾晃以后,說到:“那可就奇怪了,我還以為這個東西是姑娘的,想要還給姑娘呢。既然不是,那我就送到大天王那里,讓他去看看好了!
說著,桓因就要把玉簡收回?墒,牡丹王卻猛的站了起來,一把將桓因手中的玉簡奪過,翻開一看,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了。
“這……這玉簡你是從哪里弄來的?”牡丹王的心臟狂跳。這玉簡,是她親自傳給西方八天大天王的東西,面記錄的是東方八半天大天王的罪證。這東西若是落到西方八天大天王的手里,她當有一件大功。可若是落到東方八天大天王的手里,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哪里來的?既然有人要傳信,我肯定是從她那里弄過來的啊。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我那營房里還有好多,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一一瀏覽?”桓因似笑非笑的看著牡丹王。
“咚”的一聲,牡丹王坐了下來,整個人已經呆住,背滿是冷汗。她開口喃喃到:“我說我送出了這么多玉簡,為何大人卻遲遲不肯招我回去。原來……原來我的成果都被你給劫走了!”
桓因笑到:“姑娘,重新認識一下吧,在下影照天都統(tǒng)薛不平。”
說著,桓因伸出了手,朝著牡丹王。牡丹王看了桓因許久,終于伸手與桓因握在了一起,開口到:“牡丹王,顏鈺紅!
桓因說到:“看來,顏姑娘是接受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顏鈺紅說到:“我?guī)土四,你得把所有的玉簡都還給我!”
桓因點頭到:“那是自然,只要姑娘幫我取了缽利王的性命,所有的玉簡,我都會一個不漏的送給姑娘。這一點,我可以以道誓保證!”
顏鈺紅問到:“你為什么定要取缽利王的性命,你可知道他是光明天的小天王,還是大天王的弟弟。要拿他的性命,談何容易?”
桓因說到:“理由姑娘就不用問了,我要取他性命,自然有我的目的。如今缽利王在岳風云的壽宴之受了驚,如同烏龜,縮在他的府中不出來。我想,若是要取他的性命,恐怕也只有讓姑娘出馬,才能釣出他這條大魚了!
顏鈺紅搖頭到:“還是不妥,此事太過危險。就算最終成功,我日后定然在東方八天也待不下去了。”
桓因笑到:“事成之后,我把玉簡如數(shù)奉還,姑娘功成身退,何必還要繼續(xù)待在東方八天呢?回到西方八天享福,不正是姑娘夢寐以求的嗎?更何況,若是姑娘不答應,萬一我手下哪天發(fā)了瘋,不小心把玉簡送到了大天王的手,姑娘覺得自己還能待在東方八天嗎?那時候姑娘要走,可就不是功成身退,而是被通緝追殺了!
“你敢威脅我?”顏鈺紅怒到。
桓因淡淡的說到:“各取所需罷了!
顏鈺紅面色變換,沉默著思索了好大一陣,終于,她拿定了主意,開口到:“好,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幫你誘殺缽利王。不過,一旦事成,你不但要把玉簡都還給我,還得幫我一個忙!”
桓因說到:“姑娘似乎想得有點兒多了。”
顏鈺紅認真的說到:“若是你不答應,我寧可魚死網破,也絕不幫你!”
桓因遲疑一陣,然后問到:“你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br />
顏鈺紅說到:“我要你跟我一同去一個地方,幫我獲取一件寶貝。不過到底是去哪里,獲取什么寶貝我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說。只要你以道誓保證這些,三日之內,我定幫你引出缽利王!”
“好,一言為定!”桓因站了起來,一臉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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